陆筝和陆殊词的婚礼,宾客寥寥。
但每一位,都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苏穗更是哭成泪人。
结束后,苏穗还想抱陆筝、亲陆筝、闹陆筝,却畏惧陆殊词生人勿进的大佬脸。
乖乖被苏时复领回家。
陆筝简单和朋友告别,回卧室洗澡。
刚脱完,浴室门就打开。
今天过于疲惫,陆筝不像往日害羞,在他灼热注视下涂抹沐浴露,“哥哥,你这幺快回来?”
陆殊词走近,一手捉握格外湿滑的嫩乳,指腹拨弄软颤粉嫩的奶头。
“收尾交给盛宇了。”
陆筝:“……好。”
“筝儿。”陆殊词掂她两只乳,“还记得吗?”
陆筝:“……记得。”
陆殊词心满意足离开。
她试穿嫁衣时,陆殊词就差点撕裂,深入欺负她。
婚礼在即,她假哭,说想要完整的婚礼,勉强逃过一劫。
条件是婚礼结束后,她穿上嫁衣在床上等他。
价值不菲的婚服,生命何其短暂。
陆筝更在乎陆殊词。
洗好澡,仅穿内裤的陆筝,艰难地穿上繁复的嫁衣。
毕竟是新婚夜。
陆筝认真洗脸,确认皮肤状态尚可,才走出浴室。
陆殊词不在卧室。
紧张情绪稍缓,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躺进被窝,将炽亮的吊灯换成昏暗的床头灯。
独处等待的时间,尤为漫长。
陆殊词为见她,甚至让盛宇处理婚礼后续,怎幺会故意不见她?
难道出事了?
陆筝面露忧色,打给陆殊词。
无人接听。
陆筝只好打给盛宇。
“筝筝?”
盛宇的声音漂浮,显得有气无力。
陆筝预感不妙,“盛宇哥哥,你怎幺了?”
盛宇硬着头皮撒谎:“我摔了一跤,不严重,就是得去医院。筝筝你别担心,老陆可能晚点回去,你可以先睡。”
陆筝非常私心地松了口气:陆殊词没有受伤。
旋即,她又自责。
趁电话没挂断,关怀盛宇。
而盛宇心虚至极,东扯西扯。
“盛宇哥哥,你帮我和哥哥说一声,开车注意安全,我等他回家。”
陆筝率先结束对话。
盛宇朗声:“好!”
与此同时。
充斥着富贵金的卧室。
盛宇挂断电话,问陆殊词,“老陆,新婚夜,你干嘛撂下筝筝?”
陆殊词冷淡擡眼,明示他多嘴。
盛宇浑身发抖,害怕却坚强,“筝筝是个好姑娘,16岁就跟了你,你千万别辜负她……”
陆殊词踹盛宇一脚,绕过弓腰喊疼的盛宇。
半夜。
陆筝等不回陆殊词,无心入睡,身体却疲乏,纤长浓密的睫毛一扇一扇,宛若两把精巧的小扇子。
“啪嗒——”
床头灯突然熄灭,四周顿时漆黑一片。
陆筝惊醒,起身按开关。
灯却没反应。
她改按吊灯的开关。
卧室内的每盏灯,不约而同罢工。
“怎幺回事。”
陆筝喃喃自语,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来不及打开手电筒,嘴巴就被一块湿度堵住。
睁圆乌眸,她惊惧交织:“唔唔!”
【你是谁!】
对方置若罔闻。
熟稔用粗麻绳绑住她双腕,分别固定在床头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