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词不为所动,炽热大掌狠掐她软嫩屁股蛋,狠狠顶胯,捅到她不可言说的深处。
今夜陆筝高潮数次。
精神紧绷又松弛。
皆因陆殊词。
这一回,自然被他干得全身痉挛、呼吸急促、春潮泛滥。
陆殊词享受少女高潮时的绞吸,巨根继续往里捣弄,语调却平稳:“是吗?”
“是……嗯!”
深陷情潮,陆筝艰难回复。
陆殊词腾出手,隔着轻薄绸缎,抓弄她圆挺丰盈的乳。
“谁。”
闻言,编瞎话的陆筝,陷入沉默。
湿软穴肉温暖裹吸,陆殊词舒服地低声喟叹,放缓抽插节奏,更深、更全面地刺激她的阴道。
情欲裹挟快感,瞬间侵袭神识,陆筝娇喘着,扭动腰肢,双手时而攀紧他脖子、时而抚摸他后背,配合他。
陆筝接受真空倒垃圾这个惩罚起,陆殊词就硬了。
他把她摁在树干,进入她的第一秒,他险些射精。
此刻,她被他干服,眼神迷离,情态妩媚,俨然忘记置身室外被他强上。
陆殊词体会远胜肉欲的快乐。
“哥哥……”
听她深入骨髓的轻唤,陆殊词集中猛插数次,濒临射精时,粗烫棒身撞向湿热深处,硕大头部顶着她发软宫口,喷射汩汩浓精。
滚烫精液击打脆弱内壁。
陆筝在他怀中颤栗、喘息、高潮。
淫液混合精液,溢出交合性器的缝隙,大半沿着她腿根流淌,小半飞溅。
霎时间,空气中弥漫情欲的味道。
待体内凶兽停止抖动,陆筝渐渐清醒,双颊臊得通红,娇嗔:“陆殊词!”
半软的性器杀伤力足够。
他顶了顶娇软少女,“再叫一声?”
陆筝认怂:“哥哥。”
陆殊词低头,在她额头印下浅浅一吻,“筝儿乖。”
陆筝心中柔软,哽咽,“哥哥……”
她想起很多年的事。
因为她小,记忆模糊不清。
但她清楚,自从爸爸妈妈去世,陆殊词就是她的全部生命。
陆殊词维持插入的姿势,稍稍卷落裙摆包住她屁股,便面不改色往回走。
陆筝怕社死,小脸埋在她颈窝装死。
杂乱的脚步声忽然回荡耳畔。
似乎有三个人走近!
陆筝擡眸,不及确认人数,就被陆殊词压在门板,悄然勃起的阴茎,故意慢条斯理在她阴道碾磨,弄得她湿痒不堪,渴求更粗暴的操干。
她咬紧下唇,拒绝屈从欲望。
偏偏他无所顾忌。
哪怕有人经过,哪怕她紧张推拒。
他照样在高难度姿势下,干得她汁水淋漓,哭叫求饶。
半个小时后。
陆筝第五次被内射,迎来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浑身虚软、嗓音喑哑,“陆殊词……”
陆殊词舔吻她湿滑耳垂,接话,“爱我?”
她输给他难得的温存与缱绻。
认认真真地说:“陆殊词,我爱你。”
陆殊词勾唇:“老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