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翼天使的脸庞是让人类看一眼就会跪下来祈祷的圣洁无双。

洁白如同随时在消散的新雪。

他眨了眨眼，眼睛也是纯白的，语气软绵如羔羊，“她肚子里全是被污染的精气，我只是帮她中和一下。”

恶魔受不了地干呕一声，“装给谁看？”

天使用手指捏了捏绫花央的脸，“她很好看。”

亚伯拉勾起一边嘴角，“我选的。”

天使看了恶魔一眼，温和道，“你也很好看。”

恶魔脸色变得像连喝了五十加仑圣水般难看，“你废话真多。”

天使的羽翼扑扇几下，柔软的羽毛被抖落，他往绫花央嘴上捂住，手掌融化成云散进她口腔。

绫花央的下身完全埋在天使的治愈云团里，在意识海净化时，天使的洁净气息跟各种魔物残留的污秽碰撞反应，在她被‎‍‎‌肏‌‎‍‌过的地方散发出大量的热，灼烧得她不停流水。

女孩全身被乱七八糟魔物‎‍‎‌肏‌‎‍‌过后的痕迹都消退不见，身体纯洁得就像他见到她的第一面时那样。

大恶魔看得口干舌燥，“什幺时候她才算出生？”

天使眯了眯眼睛，下半身云雾暴卷，如同潮汐拍岸的海浪，“活性不足，别那幺着急。”

圣洁的天使捧着闭眼的女孩亲吻她侧脸，他跟恶魔说话，“我没想到你真给自己找了个妹妹。”

恶魔无聊地盘坐着，六指翻开浮现在膝盖上的巨大魔书，撑着下巴看书，“啰嗦。”

亚伯拉穿戴着厚重又华丽的黑红叠襟长袍，他的衣物接触到天堂的部分不停燃烧着黑色的余焰，散发出硫磺气，以及绞杀、覆盖腥涩邪气的微弱酒精味。

绫花央从被云海触手卷住有翼精神体的意识海里挣扎过来，就直面了在天使净化她子宫的同时，恶魔若有所觉地擡头朝她微笑的场景。

这绝不比被污秽的血液鬼物双子‎‍‎‌肏‌‎‍‌到临时疯狂好多少，但是天堂的气息纯净似美梦，没人能在金色殿堂上感受到负面情绪，被命名的情绪只有快乐、幸福与感恩。

天使在她耳边轻笑，风铃在暖阳照耀的午后悠远地涤荡。

天使的性器官直接捅到她子宫里，温暖颀长，是一根在跳动的‍‌‎‍肉‌‌‎‎棒‌‌‎‎‍，每次‍‎‍‌‎抽‎‍‌‌‍插‍‍的时候，在肉腔里搅动，让她爽到神智支离破碎。

舒服到要融化了，也没有半分不安，就像在跟世上独一无二的爱人知己在交配。

绫花央喘气，她明知道陌生的天使把她在意识跟现实里都‎‍‎‌肏‌‎‍‌透了，却依然认为天使是最可亲可信的爱人。

“啊——”她用力咬破了舌尖，疼痛无济于事。

她朦胧的泪眼看向安然坐在旁边的恶魔。

恶魔抓住她的头发，青色的邪性脸庞凑近，伸出细长的卷舌舔舐她的嘴唇、半吐出来的舌尖。

带着混沌与一丝刺痛的快乐让她从酣然甜蜜中“清醒”过来，绫花央用力地去吮吸恶魔的唇舌，她感觉到深渊魔物的气息几乎把她的肺部点燃，酸性的刺鼻腥气冲刷上来。

恶魔被她娇缠的模样勾引蛊惑得用舌头‎‍‎‌肏‌‎‍‌到她喉咙里，女孩的脖子上浮现凸起，随着吞噬的水声蠕动起伏着。

被吻到窒息，身下的‍‍性‎‎‌‍‍交‍‍‌‎快感更加强烈了，她半边身体在恶魔的爱抚下疼痛又苦涩，半边身体被天使安慰得软乎乎的，可以飘起来。

绫花央伸出手去碰恶魔的脸，被腐蚀的掌心一片刺痛，她还去摸恶魔额头独角的角根，指腹、掌根擦过就开裂，渗出血珠。

恶魔还想继续咬她，被天使用一柄纯白的短剑刺透肩膀，往后跌倒钉在云雾里。

绫花央出血的舌头被天使吻住，太舒服了，强烈的酥麻伴随旺盛生命力灌注进身体，让她感觉自己状态前所未有地好，同时又安然宁神，就像蜷缩在母亲子宫里一样安全。

天使从她身后低头吻她受伤的地方，下身凝结出隐约的形体，根茎从光滑蓬松的云团变成带着狰狞鼓动青筋的玉柱。

他‍‍‌‌‎插‌‍‎进‍‎女孩身体里，让她的穴肉被‎‍‎‌肏‌‎‍‌出‎‎‍淫‍‎‌‍水‍‍后紧紧吸附在自己的器官上。

绫花央爽得人都痴了，天使的性根不像人类的‎‍‌‎阴‌‌‍茎‌‍‌，侵略、粗鲁、野蛮，而更像凸在身体外的子宫，带着强劲的吸附力，明明在‎‍‎‌肏‌‎‍‌她，但肉壁不是被扩张到极限后酸胀酥麻，而是在被往内吸，让她的子宫和‍‎‌‎阴‌‎道‍‎都在缩小，像要完全黏合起来。

天使的性器是在变化的，他让绫花央被‎‍‎‌肏‌‎‍‌大了的肚子追着‌‎‌‎‍龟‍‎‍‌‎头‌‎‍‌‍缩合，变成一团互相粘合住内侧的肉，‍‎‌‎阴‌‎道‍‎里的褶皱变得幼嫩又敏感，被撑开‎‍‎‌肏‌‎‍‌肿的肉褶被‎‍‌‎阴‌‌‍茎‌‍‌吸住，缩、缩、缩。

天使的玉柱越变越细小，最后被夹得只剩云烟，消散在下体翻涌的云团间。

绫花央的屄变成新生儿一样脆弱又粉白的模样。

她不理解，天使‎‍‎‌肏‌‎‍‌她，更像在……生她，或者说，分娩她。

“啊、呜，杀了我、杀了我吧……”

人类崩溃哭叫，天使不解，“你会是个很健康的宝宝。”

绫花央难以忍受地往恶魔怀里扑，不顾一切地往恶魔被她拽散的衣裤间去坐他的性器。

“噢……我操……”

亚伯拉胯间的肉柱是青黑色的花苞状，比人类少女小臂还粗大，被她这样坐下来，直接撕裂了那幼小的性道。

剧烈的疼痛打破了迷幻的甜美，绫花央痛得去掐恶魔的脖子，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嘶，呃，”恶魔吞咽着，他强忍着把女孩‎‍‎‌肏‌‎‍‌坏的冲动，把她抱着屁股从自己‎‍‌‎阴‌‌‍茎‌‍‌上拔起来，带出一堆血沫，“幸福地被天使‎‍‎‌肏‌‎‍‌昏不好吗，非得找我受苦……”

“……不愿意当我的女儿吗？”

天使怜惜地去摸她出血的‎‍‎‌‌穴‍‌‎口‌‎‌，被绫花央不屑地耻笑一声。

天使说，“但是，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哪个小孩，是在表达过愿意后，才被生出来的。”

纯白的天使眉眼温和。

绫花央倦怠地讽刺他，“你说话像人一样，连‍‌鸡‎‍‎巴‌‎都跟人差不多，你算什幺天使……”

天使说，“本就该说是人类像我。”

“巨人是大体型的天使，侏儒是小体型的天使，精灵是美丽优雅却没有翅膀的天使，人类，是情绪化的天使。”

绫花央冷冷地看他，随后笑，“你跟那些宣传神明，却让神长着人脸的老东西，一模一样。”

“我说我是人，我就是人。”

天使哑然，不知她怎幺就这幺倔强，无视事实，自我坚强到世界毁灭她还得剩张嘴。

“嗤，”恶魔拎着她，让她双臂打开被锁进天使怀里，他贴着女孩的脸轻声说，“你到时候尽可在这世上自由地漫步，去看看他者，是否仍然认为你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