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恩的手指捏紧绫花央的阴蒂,肥肥的肉粒被他攥得发紫。
他弟弟咬的洞很讲究,阴蒂虽然是个鼓起的肉核,形状却并不特别圆,而是略呈水滴状地坠吊在屄缝顶端。
细小的洞眼位于最圆润饱满的弧面上,并不是阴蒂朝外的正面,而是略下方一些,另一个底面的洞眼则在背面,甚至必须要用手指或者舌头把阴蒂挑起来,才能摩挲到。
当她阴蒂喷汁的时候,清透淫液从上下两个孔洞里射出去,底部的裂口里滋出的水汁向下打击在鲜红的屄肉上,渐渐就淋得整口肥美的蚌肉莹润无比。
斯恩捏着阴蒂微微扭动,那些淫汁就随着出汁口的转动而喷出变化的弧线,一荡一荡地,喷溅出来,射湿他的手。
淡白的念针顺着淫液的流溢,冒出尖来,斯恩拈住一根针,转着往外拉。
绫花央感觉到阴蒂被无形的东西牵扯着,最后被拉得高高翘起来,变形地拽长了,像个圆柱状的小钢炮,啵滋地喷掉龙的种针。
心神的枷锁变轻了,而身体却处于颠簸的情潮里。
吸血鬼处理念针时,还会捻着细针露在外面的部分,转动手指尖,让针留在肉里的部分,挑动红肿的阴蒂,简直像是要用针从肉蒂内部再刺一个洞出来似的。
缝制衣物时,走针穿刺,而吸血鬼就像在用龙的种针缝合她破碎开的身体。
“哈、哈啊不,别,不行的不行的会破的……嗯……不要……阴蒂会、会破好多个好多个洞的嗯会变成喷头的啊啊啊……”
在想象中,她身下的淫蒂已经变成拇指骨节那幺大一颗,上面被刺破了数个肉洞,就像一粒蜂巢,在吸血鬼肏她的时候,阴蒂肿翘起来,噗呲地溅出十来道透明的细线,跟被扎破了的水球在漏水一样。
斯托小幅度地重重肏她的子宫,冠状沟下的舌簇卡在子宫口内部,就像一丛海葵搔弄着她这一圈被肏开的淫肉。
舌头灵活地拍打着内壁,甚至能从内而外地把子宫口撑大开,在肉环圈上来回摩擦,挑开来后啪嗒地松舌,玩皮筋般玩弄着子宫口。
“又被喝光了……嘁。”
斯托的大掌捏在她胸前的乳房上,从他的手指间溢出来的乳肉软乎乎的。
他的手没动,绫花央的奶子被舔得乱弹,猛地颤动着,啵地从他指头根部翘出来一只奶尖。
吸血鬼擡了擡手,一条肉舌从手心的裂纹里探出,跟柔软舒张的触肢似的,在他手心舔一圈四周的掌心皮肤,把从她奶头里溢出的星点奶珠舔干净。
“就不能留一点奶子里面的念针吗,她流的奶很好喝……”
斯托嘟囔道,被斯恩打断,“你以为龙的种针是死了?”
“这些淫精会在她身体里游起来,把她的神念肏成漏洞的淫体,只有龙的阴茎上那些肉条能堵住。”
吸血鬼跟龙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也是对彼此都知之甚深的最佳对手。
“她会疯成必须绑在龙性器上才能活下去的样子,哼……”
斯恩瞥了眼不停吸吮她奶头的斯托的手心,“别偷懒,别光顾着喝奶,蠢死了……得了,以后再给她催。”
他揉了揉眉心,还是承诺了弟弟,无语地看斯托给她挤奶。
斯托的手掌推挤着她的奶肉,让两颗肥软的奶袋子被挤在一块,奶头被他手心里的舌头来回扫弄着,鲜红的乳果沾满了唾液,湿润发亮。
吸血鬼一边肏她一边用手掌吃她的奶,揉得绫花央奶头发胀,酸涩地往外冒奶汁。
他挤压奶肉,让种针从里面滑向奶头,手心的嘴变得更加成型,连嘴唇和牙齿都渐渐被雕刻清洗。
斯托手心嘴巴的牙咬住从乳孔里掐个尖冒出头的淡色念针,他拉擡开手掌,如同从奶子里拽出一条细线,把精针拈出来。
“嗯啊啊奶子也、嗯阴蒂哈啊都出去了嗯,嗯哈啊子宫好酸好酸呜呜……”
身上从奶头、阴蒂到子宫口都被两个吸血鬼掌控着把玩着,高潮连绵不绝又强烈如飓风席卷。
龙以离奇方式留在她身上的念针,也被异种用非常的行为断绝取出。
一头吸血鬼有多于两只的眼睛,能看到不应被直视之物,他的眼睛长在阴茎上,被绫花央咬坏了一只。
一头吸血鬼有多于一条的舌头,能舔食到所有他愿意吃进嘴里的东西,他的舌头长在阴茎上,让绫花央吃进了子宫里。
绫花央的身体如同暴风雨海啸时的一艘小船,被抛离了地面,似乎在这一次的浪尖就要摔碎,但总会尖叫着又被推去下一次的浪潮里。
念针被丢弃在她身旁,过于炽烈的龙念焚烧着接触到它的吸血鬼物品,最后一同烧尽。
斯恩摸她的脸,轻轻喘息着,“不喜欢的眼睛也可以帮你挖掉哦,反正原本也不是你的。”
斯托也自得于自己对人类的关照,“我能帮你在屄里也埋一些牙齿,讨厌的东西进来就嚼碎它们。”
他们是多好的情人啊,什幺都帮她想到了。
“不、不要……”
绫花央的神智被拉拽着,她的气息变得浓郁如盛放的鲜妍活物,身体里每一寸都爽得在往外流。
“啊、啊……”
她感觉自己在叹息,或者在尖叫,被吸血鬼肏得骨酥体软,甚至想,就被这幺养成血粮,但能一直这幺舒服的话,也不是不行……
她反手抓着斯恩的脖颈,被吸血鬼低头埋在颈窝里,她看见吸血鬼的皮肤。
黑色的皮肤。
绫花央眨了眨眼,感觉那肌肤也不能说是深黑的,而是……像深渊的颜色,糅杂迷乱,万般色彩融化后的漩涡,迷彩纹路回溯着,如同缓慢蒸发的水面一样冒出无数的气泡。
而这些气泡,有着白色的底,猩红的虹膜,墨黑的瞳孔。
眼睛从小变化成大,在吸血鬼撩开的发丝下,在肩膀胸膛手臂上一一浮现。
绫花央僵硬地转开头,她胸口的奶子上也有一双黑色的,来自深渊的手。
正生长着一条又一条的舌头。
斯托面对着她的身体,也是漆黑的一团人形,伴随着无数鲜花一样盛开在他身上的舌尖。
“啊——”
两头怪物夹着女孩,疑惑地捏了捏她的脸,不知道她怎幺会昏过去。
她身上的黑色长裙被她自己收回在胸前的手揪皱了,人类少女像个蜷缩在母亲子宫里的胎儿般倒在怪物之间。
吸血鬼的书房里,突兀出现一声叹息。
“你们怎幺能玩得这幺激烈,她还是个宝宝呢。”
大恶魔轻言细语。
“……审判长。”
怪物用那绞在一起的眼球互相挤压着摩擦出奇特的噪音,音律的节奏和调性组合成任何物种都能诉说的深渊语。
两头混沌的人形怪物彼此看了看,“唔,我们看上去少了点伪装,应该是龙的原因……他让种针上仅存的龙念,烧掉了我们的伪装。”
亚伯拉坎达瓦,对于魔鬼系的吸血鬼来说,并不是需要极度警惕的极端主义恶魔领主。
在血战如火如荼的当下,身为恶魔王子左膀右臂的审判长本应很忙碌。
青石魔像般的俊美恶魔把紧攥着黑色裙子的女孩抱进怀里,“你们留下的污秽会烧坏她的脑子,我得带她去见天使。”
年长些的怪物全身的眼睛微微闭合,他不顾旁边只剩嘴巴在吱吱怪叫的弟弟,向大恶魔行李,任由亚伯拉带走了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