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陆时奕来了意国,坎贝尔是闻讯前来的。
月色高高的挂在天空上,晕出一片朦胧般的轻纱,笼罩在整个那不勒斯堡的上空……
一声枪响传来,坎贝尔忽然意识到,也许她已经来晚了。
……
“阿尔贝托!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枪声在耳畔炸开,盛夏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情绪狂躁双眼通红的阿尔贝托。
他现在的样子,有些奇怪。
似乎……不太正常。
“过来。”
……
她梗着嗓子,说不出话,许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见到子弹是怎么炸穿墙壁。
又或许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清醒还能维持多久。
“我让你过来!!!”
‘嘭’!
一声巨响从脚下响起,盛夏不可否认,哪怕拍过那么多电视剧,演技和反应应该都说不上差,可是此刻清醒的状态下生死离自己如此之近,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阿尔贝托似乎不再忍受她的沉默,只是长腿一迈,大步走上前来拽着她的长发,拖到沙发边来,将她一把扔了上去。
“盛夏,我一直在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肯珍惜。”
“所以你要杀了我吗?”
枪口抵着咽喉,盛夏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过去的挑衅当真是全凭阿尔贝托的仁慈。
一如此刻她也意识到,他手中的东西随时都可以要她的命。
而过去,顶多是吓唬她玩而已……
冰凉的枪口带着死亡的气息,一点一点,从脖颈,来到胸前。
挑开细弱的衣带,稍作停留后一点一点滑到腹部,到大腿,轻轻撩开她的裙子。
“阿尔贝托,你要干嘛……”
不知是否是药效发作,盛夏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战栗,热流一股一股流窜全身,似乎随着他冰冷的滑动泛起滚烫的涟漪,冲击着大脑里为数不多的清明。
“夏夏,你很清楚我想干嘛……”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人,又不是想认真跟我在一起,不是吗?”
他闻言,失神片刻,眼中的光聚焦又混沌,再散开化作一片虚无……
“可你感觉不到我的心,不是吗?”
冰凉的吻落在颈畔,一点一点滑下,眼泪从眼角不要钱的滚下,她努力的想推开他,无力的推搡却更像是恶俗的趣味。
她低声唤道:
“阿尔贝托,不要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人……”
“不,我是,你从来都不了解我。”
绵密的吻宛如爬上身体的蛇,身体的炽热也缓解不了内心的抗拒和冰冷,她忽然有些想陆时奕了……
前所未有的想。
燥热一点点的蚕食理智,她感觉到身上的衣服渐渐褪去,连仅存的羞耻也荡然无存。
冰冷的枪口顶在敏感的部位,极限的刺激下带来的是越发峻烈的药效……
“陆时奕……”
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心里想着,忽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发了疯一般的踢开了阿尔贝托,努力往记忆中门口的方向跑去。
可是她甚至没能爬下沙发,就被阿尔贝托抓住了脚踝,听见他冰冷的语声道:
“哪怕现在,你也想抗拒我吗?”
针刺的感觉从小腿传来,她艰难回过头,看见阿尔贝托手上的针头,她猛地踢开他,不顾一切的向门口爬去……
眼泪不要钱般砸落,大掌扼住脖颈带来无法抗拒的窒息感,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耳后,腰上的大掌不安分的腾挪。
听他的语声,也宛如恶魔的低语。
“盛夏,你到现在,还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