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灯光昏黄，王安坐在沙发边上，手攥着裤子，低头盯着地板。

茶几上放着一堆文件，最上面是那张欠条，五十万的数字红得刺眼。萧雪站在他旁边，手指捏着裙角，嘴唇咬得发白。李旭靠在沙发扶手上，腿翘着，皮靴踩在茶几边缘，手里拿着一份新打印的纸，晃了晃。

“欠我五十万，半年了，连个屁都没还上。”李旭声音懒散，眼睛扫过王安，又落在萧雪身上，“今儿我来，不是听你们哭穷的。没钱，那就拿点别的还。”

王安猛地抬头，脸涨得通红，手攥成拳头，“你什么意思？”

“意思？”李旭冷笑，把那张纸扔到茶几上，纸飘下来，正好盖住欠条，“自个儿看，签了它，咱就算两清。”

萧雪凑过去，手抖着拿起纸，扫了两眼，脸刷地白了。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这……这上面写的是啥？”

“啥？”李旭站起来，个子高得压人，走到她跟前，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写的是你们俩拿身子还债。简单吧？”

王安蹭地站起来，椅子往后一撞，发出“砰”一声，“李旭，你他妈别太过分！”

李旭松开萧雪，转身盯着王安，眼神冷得像刀子，“过分？你们欠我钱的时候咋不说过分？今儿不签，我找人把你们这破房子卖了，信不信？”

萧雪吓得一抖，赶紧拉住王安胳膊，“安哥，别跟他硬来，咱没路子了。”

王安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盯着李旭看了半天，最后一屁股坐回去，手捂着脸，低声骂了句，“操。”

李旭哼了一声，走到阳台那儿，拉开玻璃门。夜风吹进来，凉飕飕的，外面远处路灯亮着，楼下偶尔有车喇叭响。他回头，手指点了点萧雪，“你，过来。”

萧雪愣住，脚没动，眼睛瞟了王安一眼。王安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到底想干啥？”

“干啥？”李旭靠在阳台栏杆上，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吐出个烟圈，“脱光了给我看，值不值这五十万。”

“你！”王安又要站起来，萧雪赶紧按住他肩膀，低声说，“安哥，别冲动，我……我去。”

她松开手，慢吞吞走到阳台，裙子被风吹得贴住腿，露出大腿的轮廓。李旭叼着烟，眼睛眯着，手指敲了敲栏杆，“动作快点，别磨叽。”

萧雪咬着嘴唇，手伸到裙子侧面，拉链“哧”一声拉开，裙子滑到脚边，露出白色‍‌内‍‌‌‎裤‍‍‎‌和两条白花花的腿。她低着头，手捂着胸口，不敢看李旭。

李旭吹了声口哨，手指夹着烟，冲王安那边喊，“你老婆这腿挺嫩啊，平时没少保养吧？”

王安坐在沙发上，手攥着裤子，指甲抠进肉里，裤裆却不争气地鼓起来。他低声骂，“操，这狗日的。”

萧雪站在阳台上，风吹得她腿发抖，‍‌内‍‌‌‎裤‍‍‎‌边缘有点湿痕。李旭走过去，烟叼在嘴上，手伸过去，隔着‍‌内‍‌‌‎裤‍‍‎‌拍了拍她屁股，“湿了？骚货，这么快就想要了？”

“没有！”萧雪声音抖，腿夹紧，想往后退，李旭却一把抓住她胳膊，拉到栏杆边。

“别他妈装。”李旭把烟拿下来，掐了扔地上，皮靴踩上去碾了两下，“裤子也脱了，不然我可不认这账。”

萧雪回头看王安，眼里带点求救的意思。王安咬着牙，站起来又坐下，最后憋出一句，“雪儿，你别管了，我来。”

萧雪抖着手，勾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内‍‌‌‎裤‍‍‎‌滑到膝盖，露出屁股和大腿根。屄毛黑乎乎一片，被风吹得有点乱。李旭盯着看，手伸过去，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啧，这骚屄看着还挺紧。”

王安喉咙里咕噜一声，腿软得挪不动步，眼睛死盯着阳台那边，心里又气又乱。萧雪低着头，声音小得听不清，“别在这儿，楼下有人。”

“有人咋了？”李旭手伸到她衣服底下，隔着胸罩揉了揉‍‌‌‍‎奶‎‌子‌‎，“老子就喜欢让人看，你越怕我越干。”

萧雪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手撑着栏杆，喘着气。李旭回头冲王安喊，“你，过来，跪这儿看着。”

王安愣了半秒，硬着头皮走过去，脚踩在阳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走到李旭旁边，低头一看，萧雪的‍‌内‍‌‌‎裤‍‍‎‌已经掉到脚踝，屄毛湿漉漉的，风一吹，骚味飘过来。

“跪下。”李旭声音低，手按住王安肩膀。王安腿一弯，跪在地上，手撑着地板，指甲抠进缝隙里。

李旭低头看了他一眼，咧嘴笑，“你老婆这屄水真多，你平时咋没干出这效果？”

王安没吭声，头埋得更低，裤子湿了一块。他低头一看，自己‍‌鸡‌‌巴‌‌‎‍硬得流了水，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