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将人压到自己的床位下的桌子,他不经常回寝室,桌面干干净净的。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胶着暧昧,温度直线上升,严真夜第一次在寝室里做这种事,平时四个人在的寝室只有他们两个留着做坏事,门外有人走过说话的声音都能让他紧张好半天。
看见他紧张,纪泽反而不那么急了,本来来的时候憋着一股气,恨不得马上把人就地正法,他现在反而慢条斯理起来,先是揉揉严真夜的小鸡巴。
真小啊,还没有他的手指长。
不过,纪泽更大的兴趣还是藏在这性器下面的那口神秘的女穴,上次意识混沌,他清醒的时间太晚,根本没有好好观察和体验到这里的风光。
上手揉了揉,肉软软的,很快,一股黏腻的液体落在手中,纪泽从未想过严真夜身下的阴户居然会是这等风光,粉粉的,摸起来也没有怪怪的感觉,反而滑溜溜的,那条缝细细小小的,上次把他的鸡巴全部容纳了进去。
真能吃,这么大一个鸡巴也是吃得满满当当的。
雌雄同体,怪不得寝室都是大男人,就他一个人拉帘子,娘们唧唧的。
纪泽的手心只有一层薄薄的茧,被他这么一摸,严真夜实在耐不住地轻声呻吟,他不敢叫的太大声,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低低的,和幼猫一样。
我没见过这种怪异的身体,我是被诱惑的。
纪泽不断催眠自己,对,都是严真夜的错!
他看见那个小小的阴蒂慢慢变大露出来,呼吸一下子停滞了,他没有这方面的太多的经验和技巧,全靠本能在揉捏。
严真夜双腿使劲儿夹着纪泽的手,看见纪泽裤头处已经鼓起来。
第一次打开潘多拉魔盒后,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爱上了这种感觉,他蹲下身,手指翻飞,主动解开裤子,紫红色勃起的肉棒弹在他脸上,严真夜喉咙有些发干,这是他这个星期一个人偷偷看黄片学习到的,可以让人很舒服。
纪泽的性器没有任何异味,甚至带着一股淡淡沐浴后留下的石榴花香味,精致的人连鸡巴都是带着香味的。
鼻腔都是湿润的花香味,严真夜张开嘴巴,他嘴巴不大,勉强能含住纪泽硕大的蘑菇头。
远在重洋的纪深,脊椎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骤然直上云霄,早已经硬挺的鸡巴好似泡在湿润的温泉中,纪深第一次觉得和弟弟的共感如此折磨人,他在那边爽得要死,他独守空房,身边空无一人还要受这情欲烧身的痛苦,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在幻想和弟弟在一起的人是什么样的,他们现在会是什么姿势。
纪深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是阅片无数的他慢慢能描绘出那个人现在应该在给弟弟口,嘴巴应该不会很大,因为只含住了一截,也是很青涩的一个人,经验不会有很多,但是感觉依然妙不可言。
纪深腰不受控制地往前顶了顶,幻想自己在肏人的嘴巴,喘着粗气道:“好骚的嘴,在含深一点。”
严真夜学着片里的人,双手撸动着纪泽的茎身,他手不算很大,但是常年兼职和做活弄出来的茧不算少,摩擦着很舒服,纪泽单手抓住严真夜的头发,分出一抹心思还在感叹他的头发怎么那么多又那么软。
很快这点儿心思也没了,因为龟头抵住了严真夜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紧,喉头紧紧吮吸着龟头,这一下的刺激来得又快又猛,纪泽没守住精关,射得又快又多。
严真夜嘴里满满腥苦的精液,逼得他小脸皱成一团。
“不许吐。”纪泽硬声说道,摘掉他碍眼的眼镜,再用龟头怼了怼严真夜红润润的嘴唇,用鸡巴描绘着他唇瓣的形状。
狰狞丑陋的性器和他脆弱透明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纪泽刚刚软下去的鸡巴瞬间半硬起来。
严真夜吞下精液后,一丝白沫从唇角溢出,眼泪也被肏出来了,他不知道他这副可怜想让人欺负的模样有多诱人,那双浅茶色的瞳孔在阳光下,好似透明的琉璃。
纪泽再也忍不住,粗暴地捏住严真夜的后脖颈,下体的性器插入他的腿心,磨蹭着湿润润的小逼。
严真夜有些站不稳,双手撑在桌面上,白皙细腻的后背弯成一道优美的曲线,下面翘起的曲线更是诱人,纪泽这次有更多的时间把人一点一点看完。
第一次太匆忙了。
第二次来得太晚了。
龟头抵在逼口,想要强势地进入,莫大的阻力没有让他一口气进入。
“纪泽,太大了。”严真夜腰塌了下去,虽然已经吃过一次,但肉穴的紧致程度和处子穴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放松,很快就好。”
鸡巴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纪泽眼睛都快红了,为什么还这么紧?他咬着后槽牙想着。
严真夜努力放松身体,怒涨的性器像烧红的硬铁不管不顾地刺进来,有些胀痛,好像有点儿撕裂,但是严真夜忍痛能力一流,咬着下唇,屁股撅的更高了,白生生的屁股在眼前不停晃动,纪泽手痒,看见这么软绵绵的一团上了手。
“啪”清脆的声响,严真夜瞬间不动了,红晕慢慢爬上他的脖子,酥酥麻麻地感觉在巴掌落下的那一瞬间好似过电,很爽。
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急促地收缩,纪泽瞬间明白了他的感觉。
被肉穴狠狠吮吸的那一瞬,纪深同样感受到了,好似有无数只密密麻麻到触手在疯狂地吮吸,他伸出手,想要隔着这万水千山的距离触摸到那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好奇心和刺激快感的软穴,只可惜他只能摸到一片空气。
他不甘心地在空气中挥舞了片刻,明明能感受到,却碰不到。这个穴长什么样,摸起来是什么触感,这些他通通都不知道。
纪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而罪魁祸首的两人沉浸在肉欲中不可自拔。
纪泽全身心地肏入,后入的姿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整根鸡巴捅进去,这一下就戳到了嫩嫩的子宫。
“啊,纪泽,太深了。”
纪泽掐住严真夜的腰肢,性器泡进子宫的那一刹,身体每一处毛孔都张开,渗出细密的汗,身下的严真夜皮肤薄薄的,纪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节节攀升,冒着热气。
那凸起的蝴蝶骨,因为严真夜的动作张开,纪泽抚摸这一片的皮肤,说道:“还不够。”他简直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泡在这温热软滑的子宫里,用精液射的满满当当,让严真夜夹紧,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严真夜嘴上说着太深,实际上屁股不停地摇晃,狠狠撞在纪泽的鸡巴上,粗硬的阴毛被淫水沾湿,成了一绺一绺的。
人越缺什么越想要什么,严真夜体毛很少,就算有都是细细的绒毛,纪泽粗硬的毛发都让严真夜喜欢,那清晰的粗硬感让他沉迷,每次屁股都往后撞,一定要感受到阴毛的存在。
纪泽眉眼压低,瞳孔倒映出晃动臀瓣荡起的阵阵波浪,腰部好似上了发条不知疲倦地狠捣猛肏。桌子不堪重负地发出尖锐的响声,连带着床不停地晃动,甚至有移位的趋势。
严真夜的臀尖在这种猛烈的冲撞下迅速变得红肿,臀肉阵颤,像一颗饱满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捏,汁水四溅。
桌子晃动得太厉害了,隔着墙壁让另一边的人感受到声响,对面不耐烦地敲了敲墙,严真夜太紧张了,被这声响吓得身体僵硬,纪泽不满地拍了拍他屁股:“紧张什么?继续动。”有本事勾引他还怕被人发现吗?在这被提醒后下,纪泽反而更兴奋了。
严真夜转过上半身,觉得这次的纪泽没有上次的温柔,但是他还是很喜欢,轻声道:“纪泽,你动作轻一点。”
纪泽本来不想听,但是又想起自己现在应该在严真夜的控制下,要听他的话,动作慢了下来,但是每一次的撞击力度却加大,严真夜看见他专心致志,忍不住想要亲他,嘴里的苦涩味道还没消散,亲吻的一瞬间他闭上双眼,错过了纪泽眼里清醒的错愕。
睫毛扫过眼皮,纪泽感觉这睫毛的骚动剐蹭好像轻轻刮在了心里。
品尝到严真夜口腔里遗留的苦涩,还是自己的精液,纪泽有一瞬间的嫌弃,但是立刻被甜丝丝的味道掩盖代替,纪泽讨厌接吻,认定接吻是互相喜欢恋人之间才应该做的事,他又不喜欢这个四眼,上一次他还可以说自己不受控制,这一次,他明明可以躲开……
嫩滑的触感侵入口腔,纪泽脑子也跟着卡壳,他……他把舌头伸进来了,太过分了,纪泽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他们在接吻,纪深感受到口腔里异样的感觉,那个人的舌头很灵活,又软又滑,纪深静静感受着舒服的感觉。
自己的弟弟讨厌接吻,甚至觉得恶心,对方真的只是一个随便可以玩弄的飞机杯吗?
手带来的刺激完全比不上那隐秘又清晰的共感,纪深清隽的脸庞渗出点点细汗,他表情依然淡淡的,如果不是胸膛剧烈的起伏完全看不出他现在在自慰,纪深感受到刺激也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并试图压下,以后这种日子还有很多,他总不可能次次都要被打扰。
快感绵长而又刺激,严真夜睁开眼睛,像一只偷腥的猫:“纪泽,好舒服。”
“我们去浴室。”严真夜沉浸在和纪泽的温柔乡里,却还保持着一分清醒看着时间。
纪泽闭上的眼睛睁开,又感受到睫毛扫过脸颊的痒意,他觉得严真夜犯规,明明第一次亲他的时候还不是很熟练,这次却突飞猛进,他不甘心地想要亲回去,张着嘴一通乱啃,严真夜的红润饱满的唇很快高高肿起,甚至还被咬出了一点儿血丝。
刺痛的感觉并没有让严真夜皱眉,浴室里水汽蔓延,冲刷掉两人身上的痕迹和不明液体,严真夜腿心不断流出白浊的液体,一场情事已经消耗掉严真夜大半的体力,他认真洗掉纪泽身上沾染的淫液,靠的太近,他吐出的热气比水还烫,纪泽盯着他紧闭的双唇,不自觉咬了咬下唇。
像果冻,弹弹的,也像奶酪,软软甜甜的。
原来接吻也并没有那么恶心,阴茎刚射过还硬不起来,不妨碍纪泽下腹不断升腾起的灼意,他用半软的阴茎蹭着严真夜的阴蒂,即便没有插进去,这么蹭蹭感受到对方下意识的收缩也很舒服了。
真淫荡,这么蹭一下就会流水。
纪泽没说过脏话,在床上也不会说,不妨碍他在心里暗暗想。
就在他想要第二场再来肆意的时候,严真夜关掉水,说道:“好好休息吧,忘掉刚刚的事。”
“!!!”
又是这样!纪泽第二次想掐死严真夜,严真夜对他的内心活动一无所知,用干净的毛巾擦掉他身上的水,又给他了一套他自己的睡衣,把人照顾得妥妥贴贴,然后才不舍出了门。
毕竟纪泽醒来,他又是原来的模样。
虽然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可是尝过纪泽不一样的一面后,说没有落差感是不可能的。
他们刚出浴室,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发现打不开又敲门,严真夜慌里慌张地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放进桶里,还好纪泽已经上了床,他又用纸擦掉刚刚滴落的不明液体,这才喊道:“马上。”
金元亿进来就闻道:“怎么把门反锁了。”
严真夜心脏跳动得厉害,“哦,我刚刚在洗澡。”
“洗澡也不用把门反锁了。”好在金元亿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只是看见床上躺着的纪泽惊讶,“纪泽今天怎么也在宿舍。”周末可从来没见过他人影的啊。
“他回来拿东西,累了休息一下。”严真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金元亿动了动鼻子:“宿舍味道怎么怪怪的?”
“啊?”严真夜打开窗,“不知道,我通通风一会儿就好了。”
纪泽在床上听着严真夜故作平静的慌张举动,不由得好笑,都是他活该,谁叫他对自己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