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现在群没了,不用搜
-----正文-----
是这样滴,我捏,高烧不退4天了,今天退了,然后再一测,阳了,隔离了。有新的舍友,我写的这玩意,实在人前码不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众所周知我是没有存稿滴,so………………本以为最多断个4、5天,现在嘛,只好等转阴了(鬼知道要多久)。
然后捏,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知道我在海棠写文,为了防止某些意意意外,嘎了都没人知道,所以现在建立一个小小的Q/Q群吧……Q/Q群/号:
进去后滴小可爱们以后也可以催更啥的,虽然感觉搞Q/Q群没有多少人会进,当先将就着吧,一个也是人,嘿嘿这将是我们的秘密基地!最近总有点犯困,有人进的话嘛,我每天就大概登陆一下,报备一下我的情况,还隔离没呀,好好活着不,还能不能码字啦,今天更不更呀~啦啦啦大家闲的无聊了就进去看看吧,聊啥都可以,别骂人就行,爱你们哟~如果进群后把昵称改成了我眼熟的你们我会很开心滴~
以下是拿隔壁短篇凑字数的——不用看——
“学长,我、我我我喜欢你,请问你可以和我交往吗?”少女双颊通红,鼓起勇气,递给面前的青年一封情书。
“抱歉。”青年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声音清冷,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清贵不染尘,让人根本想象不到这个A大校草动情的样子。
在少女的失落中,他指尖一抵,把情书推开了些,抬步走之前留下一句话,“我最近不考虑这些。”
青年身板挺直,步调从容,整个人修长高挑,即便是背影也和周围格格不入,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眉头轻蹙,眼波流转间莫名多了一股道不明的韵味,与平时的清冷劲相悖,过路人看到了恨不得亲自上前抚平了。
“会长好。”
“嗯,你好。”
“会长好!”
“嗯。”
“会长是要赶去哪啊?”
“回寝而已。”
……
作为A大的校草兼学生会会长,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面对他人的热情,他只是很冷淡又礼貌地点头回复,快步走着。
A大的本科生宿舍都是4人间,除了他这个特例,大三就跟着教授进入研究院实习,又因为身任校学生会长加上年年期末专业第一的优秀表现,学校专门给他批了2人间独住,没有人敢有异议。对于真正的人才学校总是宽容且珍惜的。
径直走到宿舍楼下,进入电梯,出去,再进宿舍门,他没有因为任何人停顿,流畅得就像一台指定了程序的机器人。
“咔哒。”
宿舍门被推开,青年一抬眼,就看见大咧咧坐在电竞椅上一直望着门这边的男人。
对于这个学生会会长,男人没有任何讨好之意,反而不悦皱眉,“怎么那么慢才到。”
“抱歉。”嘴里说着抱歉,却和方才在外面的敷衍和冷淡尤为不一样。青年在男人的注视下缓慢地褪去衣物,将瓷白透亮的身体展露无遗。
随着束胸的一层一层揭落,一对浑圆的、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乳房轻颤着弹了出来,看起来有B罩大小,一只手就可以很好的把玩,但是藏着不被发现就有些困难,也可以清晰的看见雪白的乳房已经被勒红了,与周边的瓷白形成让男人性欲迸发的对比,一直藏在青年的束缚下真是委屈了它。
可往下一看,就能看到属于男性的阴茎,顿时恍然大悟,原来竟是一个双性人。
等到连内裤都被褪去,在外面冷淡的青年屈膝,恭敬地跪直,伏下身,塌腰,屁股撅高,头和下垂的乳房几乎要抵到地板上,双手撑在地面,以母狗跪爬的标准姿势爬到男人脚下。
“今天母狗被别人拦住耽误了一会儿,请主人恕罪。”青年声音还是清冷,却带了些卑微的祈求,不同于在外面的高高在上,此时的他正如最卑贱的奴隶一般在冰冷的瓷砖上磕了一个响头。
不出所料,男人踢掉拖鞋把脚踩上了他的头,垂眸,看着脚下的校草兼学生会会长,“拦住你做什么?”
母狗是不能对主人有所隐瞒的,所以青年没有犹豫,“回主人,是有人跟母狗表白。”
“哦?”男人挑眉,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男的?”
“是女生。”
男人的心情这才好一点,甚至有些恶劣的想,不知道那些女生表白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他们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堂堂校草大人其实是一条跪在男人脚下发骚的骚母狗呢?
“过来舔。”男人把双腿岔开,吩咐着胯下的母狗。
“是,主人。”青年又磕了一个头,膝行两步,让脸对准男人高高隆起的裤裆,讨好地蹭了蹭,才把男人的裤子拉链拉下,内裤一脱,就被巨大的阴茎拍打了脸,发出“啪”的一声。
男人的阴茎粗长,目测至少有二十厘米,还是在尚未完全勃起的情况下,上面青筋环绕,看起来很是狰狞,与男人俊美的脸完全不匹配。
青年恭敬地用手微拖住阴茎,先是用舌头把阴茎全舔了一遍,再回到龟头处,用唇亲吻着顶端,像是对待什么圣物一样,最后就把嘴巴张到最大,收好牙齿,一鼓作气,把整根阴茎都吃了进去。
阴茎撑进他的喉咙深处,把喉咙都肏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经过几个月的训练,青年已经把一开始的反胃、不适全部克服,如今喉口只是轻微地生理性干呕,却懂的努力地收缩挤压着阴茎,让男人更加舒服。
一次深喉后,青年又缓慢地把头往后移,把阴茎退了出去,只留龟头在嘴里,随后又慢慢前倾,把阴茎再一次送进喉咙。这样看来,就是校草低贱地张大嘴巴,用巨大的阴茎前前后后地在嘴里抽插,像是串在一根鸡巴上,偶尔把阴茎吃的深些,精囊和男人茂密的耻毛就会遮住他大半张俊脸,偶尔吃的浅一些,那就是含住男人三分之一不到的阴茎,而后端更长的阴茎还在在空气中嚣张地等着他的伺候。
被校草那么细致地服侍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却一眼也没看他,显然是习惯了,舒舒服服地靠坐着,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毫无负担地体验绝佳的性服务,有时候实在舒服,就忍不住顶了顶胯,把阴茎更深地送进青年口中,但是更多的时候是不动,任由青年自觉摆动脑袋让他舒服。
一根烟吸完,男人随意地把手搭在他的后脑勺,命令他不准动,就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抓着青年的头狠狠地往他胯下摁,又提出来,又往下摁,速度很快,丝毫没有考虑青年是否能承受。在高频率的肏弄中青年也控制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啦流了下来,双眼通红,五官被粗大的阴茎撑到变形,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抓紧他的头发加快速度,腰部不住地耸动,最后,低吼一声,把阴茎插进最深处,就这喉咙直接射了出来。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进入食道。
发泄过后,男人懒洋洋地把阴茎抽出,吩咐道:“清理干净。”
尚未缓过来的青年条件反射地低下头,用娇嫩的唇舌把男人阴茎上残余的精液与污垢都舔干净。
作为一个性奴隶,这个A大的学生会会长无疑是合格的。可是作为一个男神,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