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慎入】
此篇接正文第一章。
if线就有点放飞了,单性无药产乳,大家就当时无脑肉吧!与正文无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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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来真的?”阙干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安德烈又为他递上新的一杯,双手交汇的时候,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踉跄,从杯口晃出,滴在阙干的手指上。
阙干正想找张纸巾擦一下,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将自己的手指包裹了,肉感的舌头带着他的手指探索那隐秘口腔。
阙干抬眸望过去,那双浅蓝的眸子在昏暗的光影下将自己囊括在内,眸子里只有他,他脸颊上的酡红未消散,眼神却已经开始迷离了。
“来真的。”安德烈蹩脚的中文差点要将阙干迷离的眼神吓得立马清醒,好在那声回应低沉而缓慢,让人难以将注意力从混杂的水渍声和暗哑的喘息声上分离。
阙干咽下喉间的液体,喉结上下一滚,两根手指在揪住那灵巧的舌头,细长的手指将口腔翻了个遍,亮晶晶的涎水沾满了阙干的手指,还顺着嘴角溢出,安德烈直勾勾地盯着阙干,眼眸中的情动像是海浪一般翻涌。
阙干将手抽出,涎水滴淌在手缝之中,阙干眼眸一暗,又将手指伸过去,清冽的眼神望向安德烈。
安德烈更加虔诚地俯下身子,将阙干的手指含在嘴中,舌尖滑过每一丝纹路,用力吮吸,将刚刚留下的水渍又为他舔舐干净。
那颗卷毛脑袋就在自己面前上下摆动,双眼像是有魔力一般,紧紧盯着他。
阙干的手掌被安德烈双手捧着,两根细长的手指被含在嘴中,余下的三根手指贴在安德烈的脸颊上摩挲。
“滋流…滋流”安德烈温柔地吮吸,故意发出些声响。
阙干已然是成了俘虏,他的手指在那湿漉漉的口中好像都要抵到喉管了,轻轻压了压,引得安德烈猝然哽了一下。
安德烈将仅留有些微湿意的手指吐出,示意阙干和他去卧室,一边轻吻着阙干的脸颊,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阙干臀部,顺着向上滑到了腰际。
“嘿,先别急着动手,别想着操我!”阙干红着脸,呵斥道,用手钳制住安德烈作乱的手。
“啵…啵…”脸颊上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脖颈上,落在腰上的手还一直向下动作,大有不伸进内裤不罢休的野心。
“我在和你确认一些很重要的事项,别再撩我的内裤了。”阙干用手卡住安德烈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安德烈抬眼一看,阙干好像真的有些不愉,已经塞入内裤边缘的手也就拿了出来,举在脑袋旁边,示意着自己的诚意。
“Скажи это, дорогая.(说吧,甜心。)”安德烈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低下,拱到阙干的肩膀上,两人紧密接触之间,阙干闻到安德烈身上的气味,很是诡异,他的胸膛有股奶香味,本来阙干还想贴近细闻,却被安德烈颇为羞涩的挡住了,像是无意之举,吻住阙干侧颈,将他整个脑袋从他的胸前挪开。
阙干也没有多么在意,只觉得可能是什么有些小众的香水,或者是有谁将牛奶洒到了他的身上。
“或许你愿意做Bottom?”
“噢,不。”安德烈吐出两个字拒绝,而对于将粘腻的唾液附在阙干的脖子上这件事,他乐此不疲。
“这可由不得你!”阙干正想抢占先机,将安德烈推至卧室,然后将他捆起来,让他挣扎不了,他本来是想将他抱过去,但是体型上的差异让他放弃了。
可是他忘记了,安德烈可以把他抱起来,甩到床上,像是把他钉死在床上一样操弄他,而且他根本不会找到一个机会将安德烈推到卧室,也没有什么机会将他捆起来任他动作,只能说是痴人说梦罢了。
阙干还未完善自己的想法,安德烈已经托起他的屁股,死死将他按在怀中,向着卧室走去。
那股奶香味越来越浓,从安德烈的胸口溢出,甜甜的气味,阙干不由得多闻了几口,阙干向胸前贴去,却被安德烈用手推开。
阙干脑中已经全然没有什么理性存在了,他只想探究一下那股香味是从何而来,他强硬地钻进安德烈挡住的胸膛,虽然他已经被安德烈按在怀中的,挣扎不脱,但是他还是有钻进他胸膛的力气的。
一凑近,那股味道越来越浓烈,是来自他身上的,阙干两眼茫然地看着安德烈,微眯着眼,突然向后奋力退去,将安德烈上半身囊括在眼中,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像是要重新审视他一般,安德烈浅色的西装已经有两处诡异的突出。
安德烈感觉到一种危机感,立马托着阙干快步向卧室走去,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密码,那浅蓝的眼眸中闪过慌张,长腿加速迈向那道门。
阙干抬手捏住胸前那两点诡异的凸起,,瞬时已经到达了门口的安德烈软了身子,将阙干抵在墙上,却全然没了刚刚那种压迫感,阙干只感觉到安德烈颇有些娇嫩地倒在自己怀中,虽然是自己在他怀中,但是安德烈已经软在了他面前。
阙干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用力碾了碾,手中那两点的尺寸全然不似常人那般大小,像是要肿大一点,还是湿漉漉的,流淌着水渍,隔着衬衣将他的手指浸湿,安德烈已经快要瘫倒了,脑袋埋在阙干怀中,嘴中不断哼哼唧唧。
“啊~嗯唔!啊!”安德烈在阙干胸前蹭了蹭,金黄的卷发从蓬起的状态变得细软,“别捏,别!”
阙干挑起嘴角,邪气地笑了笑,“噢,不能捏?”接着又将安德烈的脑袋挑起,露出他潮红的脸颊,眼尾多了一抹绯红,那双如水晶一般的眼眸已经阖上了一半,半眯着,似疼又似一阵酥麻。
“我偏要呢?”
“哈~嗯!Пожалуйста!(求你!)”安德烈的低吟绕在耳旁,安德烈还是硬撑着将阙干抱在怀中,只不过将大部分重量放在了门框上。
阙干听不懂,也不打算住手,只不过后背门框的太过冰凉,阙干抽出一只手摸上门把手,将门打开。
安德烈却被吓了一跳,本来好好的,却失去了支撑,一下子倒在了卧室地上,将阙干压在地上,好在地上是毛茸茸的毯子。
安德烈将双臂张开,撑在阙干脑袋两侧。
原本这个动作应该是具有威慑性或者说是压迫性的,但是处于下方的阙干面色不改,反而多了几分玩味和窃喜。
阙干从下方望上去,昏暗的光影将安德烈分明的脸部线条突显,滚动的喉结在幽暗的环境中倒显得格外性感,如果是平时,阙干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的屁股会开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倒是十分期待了。
安德烈就这么撑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现在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但是他鼓胀的胯部彰显着他现在的不平静。
阙干就在安德烈的注目下将手从西装下摆探入,顺着硬度适中的腹肌向上,还不忘在下腹处撩拨一手,刚碰到阴部的硬短毛发就向上爬。
“男人为什么会流奶?嗯?Андре?(安德烈?)”阙干就这么躺着,注视着安德烈的每一下细小举动,嘴上说着让他难堪的话,又只是没有那么冒犯的提问。
安德烈不想回话,俯下身子来亲吻阙干,却被阙干推开,一只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抵着喉结,恶劣的不让他上下滑动。
“Андре?别想着逃避话题噢!”阙干下狠手在阙干的乳尖上一掐,就像是对安德烈的惩戒,“回答我。”
安德烈浑身一颤,被掐的下身就要软掉了,疼痛刺激着大脑,下下意识将乳头撞上阙干的手,不断摩挲,缓解疼痛。
安德烈已经尽力贴着阙干的身体,寻求着抚慰,奶水顺着阙干掐住的手蜿蜒向下,乳白的汁水已经淌到了阙干的手臂上,阙干将手放下,在安德烈眼下将流满奶水的手放进嘴里舔舐,殷红的嘴唇包裹着沾满乳白汁水的手指,含不住的奶水从嘴角溢出,晶莹剔透的唾液沾满了手指。
阙干将嘴中的奶水混着唾液咽下,和平常喝的牛奶也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好像这份情欲给这奶水平添了一份腥味,不断刺激阙干的脑垂体,释放出多巴胺,性交和食物是一样的效果,此时他一下子满足了两样,阙干只觉得下腹一股火就要涌上来了。
安德烈眼看着这副淫荡的画面,自己产的乳汁被阙干裹入腹中,乳白的奶汁就在阙干的嘴角,他没有多想,下意识推开了阙干制住自己的手,俯身吻上了他的唇角,红润的舌尖滑过那奶汁处在的位置。
安德烈舔干净奶渍,就顺势吻上了唇,舌头在他嘴中作乱,搅得水声四起。
阙干将沾满口水的手指放入安德烈的口腔,两人就着那手指接着吻,隔着手指,唾液在交换。
阙干被吻的嘴唇发麻,想要起身,但是几番小心翼翼的尝试后,他发现自己起不来,但是在此时这种荷尔蒙暴涨的时刻,让安德烈自己爬起来到床上,无疑是一件很败气氛的事情。
阙干恨啊,恨平时不多泡泡健身房!!
阙干只觉得现在陷入了僵局,脑中浮现过很多方式方法,但是都敌不过现实,安德烈比自己高,体重也长了一截,更别提他身上的肌肉有多压秤,自己身上的肌肉就只是为了工作练出了的花架子啊!
安德烈察觉到阙干接吻的不上心,他的眼神都飘到别的地方去了。
“嗯?”安德烈伏在阙干的胸膛上,歪了歪脑袋,发出一个气音询问。
“我们上床去吧,地上不方便。”阙干想着反正都破坏了刚刚那旖旎的氛围,也就破罐子破摔的出声。
“好。”安德烈轻笑,自己先爬起来,然后顺畅的将阙干搂着抱起来,像是抱着孩童一样,一样轻松,这让阙干此时彭起的男子气概受到了挑战。
安德烈将阙干摔倒床上,自己也抛上来了,将弹性极佳的床垫弹了几弹。
阙干一等安德烈上来,就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脱安德烈的衣服,两人胯部交叠,阙干感受到安德烈勃起的欲望,出声安抚,“别急,别急,马上。”
但是阙干将西装的纽扣解开,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他能感觉到下腹的炙热越发明显,安德烈原本好好的待着, 等着阙干给他脱衣服,真是信了他的鬼话,立马将上半身撑起,就要快速开启战斗的模样。
阙干见状立马压住安德烈,掐住那白净肌肤上缀着的两点,肿胀的乳头被掐的越发红肿,奶水从里面飙出来,溅了阙干满脸。
“我让你别急!”阙干恶狠狠地掐住安德烈红彤彤地乳头,上边地乳孔就像是闭不了了一样,一直向外流着奶水,阙干发狠地拧了拧,像是要关闭安德烈地奶水闸门一样。
安德烈健壮的身躯就在阙干手下蜷缩着,嘴中冒着呻吟,勃起的阴茎也憋到了极点,在内裤的摩擦下射了出来,将浅色的西服裤打湿,一大片水渍留在那里。
“上边下边都在流奶啊,你是奶牛吗?”阙干掐着安德烈的下巴,问他。
阙干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根皮带,将皮带缠在安德烈的手腕上,紧紧收紧,按在脑后勺后,向后翻手臂上的肌肉完美的展现出来。
阙干还觉得不够,将安德烈向上捞,将皮带挂在床头的杆子上,安德烈已经完全无法挪动了,也无法反抗。
接着阙干一只手已经向下探去,伸进内裤,将射过后疲软的阴茎拉出,还是硬邦邦的,颇为沉甸。
阙干顺着纹路撸动,将射在内裤上的精液又重新糊在阴茎上,像是润滑液一样,加速了摩擦,蘑菇头一耸一耸的,就好像又做好了第二次射精的准备。
但是阙干将手抽出,将沾满精液的手又带到了安德烈面前,强迫他睁眼看,粘稠的精液沾满了手掌,丝丝绕绕的牵连着,像是一个怪异的蹼掌。
“真是一只奶牛啊。”阙干不禁感叹道,“你的奶流不完的吗?”
安德烈抬臂捂住眼睛,遮掩通红的脸颊,不去理会阙干的浑话,他听得懂中文,他只是说的不是很标准,不像阙干根本不懂俄语。
阙干将手指送到安德烈面前,示意安德烈含住,安德烈不是很情愿吃自己的精液,急忙向后退,但是阙干又是对准乳头一掐,让安德烈喊出一声惊叫。
阙干自然而然将手指送入,将精液剐蹭在安德烈的牙齿上,再将干干净净的手拿出,再在安德烈的脸颊上轻拍了两下。
安德烈将嘴中的精液吐出,精液顺着脸颊向下,薄唇不断将精液和唾液吐出,那滩液体流到床上。
阙干看着那两点乳头,衬衣还没有脱尽,还敞在两旁,恰好将两个乳头露出。
安德烈肿胀的乳头很是粉嫩,乳孔就在中央,训练地十分完美的胸部肌肉将他的奶子撑的鼓鼓的,就像是女性地乳房一样,但是多了几分硬度,一只手放上去根本遮不住。
五指先是浅浅放上去,将乳头抵在手心,不断摇动,乳头和掌心地接触中一直流着奶水,打湿手掌,阙干慢慢将力度加上去了,因为他的胸手感十分的好。
软硬适中的奶子在阙干手下,双手捧着,还有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十指深深嵌入乳肉中,再弯曲抓住乳肉,像是要将他提起一样。
房间中混杂着阙干的粗喘和安德烈时不时的惊呼,以及奶水喷射溅在物体上的声音。
安德烈又一次勃起了,高挺的肉茎在阙干的蹂躏下一晃一晃的,显得十分色情。
“啊!啊哈!别!Please!!Fuck!!”安德烈粗鲁的叫喊着,肌肉在刺激下不断起伏,汗水大滴大滴的淌下,如同濒死一般的喘息。
阙干埋下头,将被挤着聚拢的乳房含在嘴中,肿胀的乳头被聚拢一同含在嘴中,温热的空间给了安德烈巨大的快感,安德烈腰肢就差将阙干拱起了,脚背弯曲在床单上,脚趾都已经蜷缩起了。
“滋流滋流”水声荡漾在安德烈胸前,奶水也不断喷射出来,被阙干含在嘴中咽下,乳头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安德烈已经快要近乎昏厥了,快感来的太快。
阙干用牙齿不停剐蹭,还轻咬住乳头,像是自动出奶的奶瓶,只要将奶头叼着,奶水就会源源不断的流进来,阙干根本来不及吮吸,奶水就顺着嘴唇向下,流进衬衣里。
阙干仰头单手脱了上衣,将碍事的衣物脱了,露出白净的身体,身上到处都是奶渍,又继续埋头在安德烈的奶子里,奶香味扑面而来,性器已然抬头,抵着安德烈直挺的阴茎。
阙干将裤子褪去,露出整个阴茎,红彤彤的肉柱和安德烈的贴着,尺寸虽没有安德烈的大,但是在常人里也算的上突出了,阙干深吸一口气,人种问题,人种问题,一定是!
阙干将手从胸前挪开,来到安德烈的屁股,窄臀细腰,但就是那臀瓣肥嘟嘟的,但是肉很紧实,触感也很棒,阙干一摸上去就不想放开,掐住臀肉,手指缝隙还有臀肉溢出。
阙干一只手根本无法探索到里面,两瓣有力的臀肉将那处后穴遮挡住,阙干腾出手,将两只手都伸向后方。
安德烈被阙干跨坐着,阙干还一直在自己胸前啃食,就像是个喝奶的孩子,胸前的敏感点被阙干轮番照料着,舌头温柔的舔舐和吮吸,牙齿又是那样的粗暴,不停啃噬,丰润的嘴唇将乳头抿着,一边吮吸完了就到另一边。
时间把控的十分规律,一到那边不出奶了就到另一边,到后来,安德烈已经摸准了时间,主动将胸抬起对准阙干的嘴唇。
阙干坐在安德烈跨上,一只手从臀部的侧面挤入安德烈臀部,使劲将安德烈紧实的臀瓣掰开,另一只手从正面向后探去,摸索着那个小洞。
阙干觉得洞穴有些干涩,便又摸了摸安德烈的乳头,一股一股的奶汁又沾满了手掌,接着阙干又将手探进那个小洞,奶水也仅仅是缓解了屁眼的干涩,没有解决问题。
阙干第一次和男人做爱,根本没有经验,虽然听别人说过,和男人做爱需要先灌肠,还需要润滑油,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阙干也不想再干什么了,阙干只想快点插入那个洞穴,缓解一下自己勃起的欲望。
阙干强硬地将手指插入,毫无章法,只知道乱窜,一根手指乱戳,左右搅动,安德烈累的只能在那里喘气,根本无法指导阙干该怎么办。
“我来?”缓了半天地安德烈吐出两个字,生无可恋地感受着阙干两个根手指在胡乱的戳弄,根本找不到前列腺在哪里。
“我来!”阙干不信邪,说着又将一根手指加进去了,三根手指将初次经历扩张的后穴撑的满满的,手指上的骨节被带着翻转,无意间终于戳弄到那个点,那个凸点被按凹进去,敏感的神经元将快感传到大脑。
安德烈浑身一颤,硬邦邦的肉茎弹了弹,打在阙干的手上,被阙干用力压住,压在腹肌上,一张一合的马眼不断吐着水,滴在腹肌上。
阙干加速抽插手指,紧致的屁穴将手指死死咬住,没有一丝缝隙,臀瓣将手完全夹住,隐于肥臀里。
手指不断奸淫安德烈的后穴,还在里面扣挖,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手指剐蹭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充斥安德烈整个身躯。
阙干感觉到实在憋不住了,下身的阴茎已经快要爆炸了,海绵体充血,根本软不下去,迫切的需要点什么东西来缓解。
阙干将手指抽出,从安德烈的胯部挪开,将安德烈的腿抗在肩上,将安德烈的阴茎松开,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安德烈此时大敞开的肉穴,小嘴一张一合,阙干将龟头抵进去,安德烈有些抗拒,但是双腿被分开,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被阙干的龟头顶开屁眼。
阙干想要将肉柱推进去,但是狭窄的甬道无法让阴茎进入,安德烈的后穴将龟头含住,不断按摩着他的龟头,每一寸都被沾湿,阙干感觉到精关就要守不住了,立马快速插入。
不是很顺畅的甬道被肉茎劈开,死死卡住,安德烈硬挺的阴茎瞬时喷出,高潮带来的快感,分泌出催乳素,安德烈的乳头就像是喷泉一样,两注奶水喷射而出,四处都是。
阙干大力将安德烈的腿分开,不让安德烈有力气闭合肉穴,太要命了,狭窄的肉穴不断抽搐,挤压着穴道里的阴茎。
阙干有劲的腰肢加速摆动,以安德烈的腿为支撑,大力地操安德烈,卵蛋拍打着安德烈地臀尖,在大力地拍打下变得通红。
阙干在操了几次后就找到了窍门,不断顶弄安德烈地前列腺,看着身下摇晃着地安德烈,心中油然产生了一种征服感。
“啊~嗯啊~哈额!”安德烈深深陷入那一波波的快感,因快感而生的泪水流了出来,脸颊上除了精液就是泪水。
阙干将安德烈的双腿压下,压在他的双乳边,屁穴更加淫荡的露出,疲软的阴茎趴在腹肌上,倒在自己的精液中。
阙干撑着安德烈的双腿,腰杆发力,不断将胯部送上安德烈的臀部,粗长的阴茎深深浅浅地抽插,安德烈的穴肉被连带着出来,红彤彤的穴肉一接触到空气就缩回,显得诡异极了。
“啪嗒啪嗒~”肌肤拍打的声音贯彻了整个房间。
肉茎不断进出,连带着抽插中溢出的精液,堆在屁穴外,围成一圈,成为一圈白浊。
阙干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面部的线条滑落,砸在安德烈的身上,空气中飘荡的都是生腥的精液味和安德烈那天天的奶水味。
“你就是一只淫荡的奶牛,这么大个奶子一直在射奶,射不完吗?”阙干贴着安德烈的耳朵说,还大力扇了一巴掌安德烈的胸,有力的手掌扇过脆弱的乳头,奶水一瞬间停止了喷射,又在下一秒射得更多。
阙干停下摆动的腰肢,他已经快射了,想要再多感受感受这男人紧致而有力的肉穴的服务,两只手轮流扇打着安德烈的奶子,奶水断断续续地喷射。
“啊!!别!别这样!!求你!”安德烈不停躲闪,却也只能在一个范围内,在阙干地攻击范围内。
阙干还是不停歇地抽打着,沾了满手的奶水。
安德烈实在受不住了,浅蓝的眸子充斥着不清晰,脑袋乱嗡嗡的。
安德烈屁眼下意识地收紧,将阙干的精液就这么绞出来了,喷射在体内。
阙干爽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瘫软在安德烈身上,与那奶香的胸部贴着,一伸舌头就是满嘴的奶水。
“哈啊!啊~”
阙干隔着安德烈的双腿,又开始吮吸安德烈的乳头,缓解性爱后的口渴,粗粝的舌苔摩擦着红彤彤的乳头。
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肉穴口流出,疲软的阴茎根本堵不住刚刚被操的大张的肉穴口,白浊的精液流出,顺着股沟流下,淅淅沥沥的。
接着两人都是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这场性爱后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