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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顶在落地窗上狠操/内裤塞嘴/安全套塞进后穴/后穴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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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开新文啦!!!宝子们!真的很大手笔!!一次五千字!!!

-----正文-----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亮那透白的肌肤,红印布满整个后背,不知名的白色液体诡异地黏在裸露的肌肤上,那扇巨大地落地窗上也留有‍‎‎‍‌情‌‍‍‌‎欲‍‎‌的痕迹,四只凌乱的掌印和七七八八的白色痕迹。

不一会儿,毛茸茸的肌肤被照得发烫,让那人不禁翻了一个身,却被牵扯到一处疼痛的地方。

“卧槽!呸!”一个蓬头垢面的光裸着的男人大叫一声,捂着屁股,一脸惊恐地将嘴中的布团扯出,“卧槽!!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缓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黑白灰极简配色的家具,还有五颜六色的,东倒西歪的酒瓶,以及凌乱的床铺和被撕烂的衣服,还有手上被扯了一个大洞的‌‌‎‍‍内‍‌裤‌‌‎,还沾着自己的口水水渍。

“呸呸呸!”他恨不得将胃酸吐出来,真他妈恶心,谁玩的这么变态!

“啊啊啊!‎‍屁‌‍‎‎‍眼‍‌‌‎肿了,我真他妈倒八辈子血霉!”男人一边揉着‎‍屁‌‍‎‎‍眼‍‌‌‎,一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结果又看见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男人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这他妈是哪个傻逼干的!”

他下床的动作也十分诡异,腿和腰就像是不属于他的一样,各摆个的,腿下了床,腰又使不上劲,腰使上劲了,腿又挪不动。

在慢慢悠悠地挪动下,他终于靠近了床沿,脚终于贴到地面了,却是软乎乎的,还有温度,但是他没有多想,使力站了起来。

“Пипец !(靠!)”一道带着恼怒的声音在脚下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跌倒,他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掀翻了,男人面朝下向下倒去,只不过双臂紧紧护住脸庞。

“砰”还好地上有软绵绵的地毯,不然与地板砖亲密接触的感觉可不好受。

“他妈的!什么鬼玩意儿!”

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叫骂着。

“噢!你没事吧!”那个原本趴在地上的男人起了身,看见这情况,连忙就要来扶另一个男人,“真是不好意思!”操着蹩脚的中文就要来扶他了。

地上趴着的男人,用了全身力气快速翻滚了一圈,正面对着那男人,不灵光的脑袋突然想起来了。

昨晚。

空旷的空间,配着暗红的灯光和富有节奏感的音乐,整个空间都有种欲望在翩翩起舞的感觉,整个氛围就是奢靡而混乱的,不断扭动的身躯,扬起的一张张笑脸,‍‎‎‍‌情‌‍‍‌‎欲‍‎‌在其中弥漫,一瓶接着一瓶的威士忌和伏特加,就好像是白水一般,一杯又一杯。

派对主人没有在人群中舞动,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原本就定好的猎物,那个坐在角落里无所事事的男人。

穿着花哨的衬衣,大片大片的绿色和红色交织,V字领露出白嫩的肌肤,在手腕处挽起,匀称的小臂连带着突出的尺骨显得诱人,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少有的没有和周边的女人调情,让人吃惊。

被关注的男人阙干,脑子中只有出门前老妈的最后通牒,凌晨反锁的房门和站在门口的老妈。

“你回来这么晚!你是去哪里鬼混去了!我都说了模特这个职业不靠谱!你还不好好找份工作!你以后再回来这么晚就睡在楼道里吧!”

一脸烦躁的男人双手捂住脸,皱着眉,嘀咕着,“妈的!怎么办啊!”

突然,一双大手覆上他的后背,惊得阙干连忙回头看,没好脾气地问,“你谁啊!”

那男人也不恼,浅蓝的眸子温柔地看着阙干,将手向上挪,放在阙干的肩膀上,“我叫安德烈,很高兴认识你!”

忽略那男人越靠越近的身体和对着阙干脖子喷出的热气,这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是礼貌的问好,骇得阙干连忙往后退,却被安德烈放在肩膀上的手牢牢按住,骨节分明的手上攀附着青筋,“我们喝一杯?”

阙干没有兴趣,冷着脸说,“我对男人没兴趣,你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安德烈是谁,他不认识,离自己越远越好。

安德烈还是好脾气地去拿了一整瓶酒,为阙干倒酒,他喝一杯倒一杯,就是故意要把他灌醉。

阙干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不就是想把自己灌醉,拖到床上,操他吗?

但是阙干不想考虑那么多,再喝几杯就走了,不至于被这个不认识还看起来势在必得的男人操。

阙干就这么安静地喝着,这次本来是一个熟识的女性朋友邀请来的,但是他没有性致和那位女性朋友再续前缘,那位朋友只得去寻找一个新的‍‎‎炮‎‍友‌‎‍。

阙干看着为自己倒酒的安德烈,昏暗的光线从侧面透过,立体的五官勾勒出一个完美的阴暗线,略显坚毅的下颌线和柔和的双唇倒是让他显得矛盾了起来,一双浅蓝的眸子像是什么水晶一般。

而且不难看出这位外国同行的身材比例比自己强,阙干深吸一口气,不嫉妒不嫉妒,这都是人种原因!

安德烈穿着浅色的西装,宽阔的肩膀与那看着就很有劲的公狗腰,双腿交叉斜靠在阙干旁边。

他妈的,不看了,走了,爷要溜了。

阙干着急地仰头倒下最后一杯酒,一大口酒水没有含住,冰凉的酒水顺着阙干的唇缝流下,滑落在下颌,再到喉咙,再到……·安德烈的唇舌间!

热乎乎的舌头接触到自己的一瞬间,阙干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抗拒,甚至没有什么惊慌,反而是平静下来了,一动不动,在感受安德烈唇舌的动作。

操,这男人怎么这么勾人?

安德烈舔完喉咙上的酒水,又顺着向上,来到他的唇边,但是就只在唇边缘,没有接触到唇,他不着急。

阙干本就是喝了酒,有些上头,酡红的脸颊,斜睨着的双眼。

唇舌的炙热让他升温。

算了吧,就是和男人搞一次嘛!有什么的!大千世界,要好好尝试!

阙干的脑子开始自我攻略,没节操的人就是这样。

阙干主动掐住安德烈的后颈肉,将唇怼上安德烈的唇,唇齿间的交合像是在攻城略地,阙干伸出舌头,掠夺他的津液,安德烈不断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顶弄阙干的口腔内壁,说不上舒服,但是能激起阙干的欲望。

安德烈顺势将阙干抱起,将他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这下倒是把阙干刺激到了,有种被人轻视的感觉。

“啊!这他妈没商量的吗?我也是可以做Top的!”阙干抵住安德烈的嘴,挣扎着想要下去。

“Будет очень комфортно, маленькая милая~(会很舒服的,小甜心~)” 安德烈用着俄语在阙干耳畔喃喃,安德烈的手也不安分,捏住阙干的臀肉,向上托,又把阙干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了,不继续给阙干反应的机会,低头又堵住了阙干不停叫骂的嘴,抱着他到了主卧。

就这么几秒钟,阙干又好像做好了心理建设,妈的,‍‎‌‍‌被‎‌‍‍操‌‌‎‍‎屁股又怎么了!没关系!忍一下!那么多人做Bottom!没点好处谁当啊,爽了就对了!

阙干继续搂着安德烈的脖子,嘴间的激吻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安德烈刚把人抱进房间,刚关上门,“啪”一声将阙干抵在门上,一手就将阙干抱起,另一只手去脱阙干的衬衣,本来就很急躁,更别说阙干已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胸膛,来不及解扣子,安德烈一把将他的衬衣撕开,扣子七零八落掉在地上,再将衣服袖子从阙干双臂中带出。

安德烈的动作幅度巨大,来来回回将阙干撞在门上,“哐当哐当”好在门的质量还算是不错,不至于让两人衣冠不整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阙干将手探入安德烈的胸膛抚摸,他有力的心脏此刻跳得飞快,接着顺着向下解开了他的西装外套,里面还有一件简单的白T,阙干还来不及脱下它,就被安德烈“哐当”撞到门上,撞得手发软。

安德烈抵住阙干,手上飞快地扒着他的裤子,阙干裸着后背被抵在门上,有些冷也很疼,只能紧紧抱着安德烈,催促他离开这遭受了很多次撞击的门框。

安德烈随手甩开裤子,将阙干抱到那巨大的落地窗面前,还是将他抵在了冰凉的玻璃上,阙干懒得再说了。

安德烈自己脱下了白T,露出精壮的身躯,公狗腰真不是吹的,阙干羡慕地上了手,边摸边发出惊叹,“你练得真厉害啊!”

安德烈像小狗一样咧着嘴笑了笑,接着就将阙干的手带着游离在他的胯部,还按紧不让他动弹,慢慢苏醒的巨物在阙干手掌心里跳动。

安德烈吻着阙干,慢慢将盘在腰上的双腿拉住,将阙干的脚踝摆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下阙干整个人的重心都要靠安德烈支撑了。

安德烈伸出手,扯开阙干的‌‌‎‍‍内‍‌裤‌‌‎,将手指挤入那处还未被开发的穴道,紧闭的‎‌‍‍穴‌‍‌‎‎口‌‎‍‍十分抗拒外来物的入侵,不肯松口,安德烈还是忍耐着,下身早已硬挺的性器早就憋不住了,却还是温温柔柔的慢慢探进去,阙干疼得哭爹叫娘的,眼尾那抹泪珠让安德烈一瞬间怀疑,他应该去做演员,而不是当模特。

“Перестаньте лаять!(别叫了!)”安德烈忍不住了,直愣愣地将一根手指捅进去,本来就粗长的手指更是让阙干不好受。

摆在肩膀的双脚紧紧夹住安德烈的脑袋,疼痛促使脚趾绷直,全身的肌肉群都在用力,突然‎‌‍‌被‎‍‌‎插‍‎‌‍‌入异物的感觉并不好受。

“滚啊!”阙干红着脸,趁着醉意,开始发疯,“妈的!疼死老子了!”

“Извините, пожалуйста.(对不起。)”安德烈安抚性地亲了亲阙干的脑袋,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阙干的脑袋,将发丝摸得凌乱。

安德烈将阙干的‌‌‎‍‍内‍‌裤‌‌‎扯下,团成一团,塞入阙干的嘴巴,卡着喉咙,让阙干发不出声音。

安德烈还是继续做着扩张,不管阙干的小猫似的叫唤,反正自己也听不大懂,倒是这干涩的穴道实在让安德烈烦躁,摸出裤子里的安全套,用嘴撕开,将安全套上的润滑油抹在那处紧闭的‎‌‍‍穴‌‍‌‎‎口‌‎‍‍,缓缓将油推入穴道。

有了润滑油的帮助,整个扩张显得顺利了不少,一根手指已经可以自由的来回‎‍‎‌抽‎‎‌‍‍插‎‌‌了,安德烈一边和阙干接吻,堵住他那张不停歇的嘴,一边寻找着前列腺。

阙干现在被亲的头晕眼花的,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本能的抱住安德烈,和他接吻,‎‎后‎‌穴‌‍‎‌‎那处的疼痛也在缓缓减轻。

安德烈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道内不停张合,将紧致的甬道撑开,训练着他的弹性,预备后来的大家伙。

摸着摸着,好像滑过了一处凸点,安德烈使坏使劲按压,阙干立马软了腰杆。

阙干的腰塌了下去,一声轻哼漫出口“哈啊!”

安德烈知道自己找准了位置,不管不顾的加速摩擦。

阙干紧紧抱着安德烈的脖子,整个人背部靠着玻璃窗,腿部贴着安德烈的上身,脚和手都缠着安德烈的脖颈,像是生生被折叠了一般。

“啊!!哈啊!”阙干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达到了一个极点,模糊不清地说着,“好爽!啊~”

阙干眼尾发红,松开了抱着安德烈的手,随意的靠在玻璃窗上,眯着眼睛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见此,匆匆抽出刚刚扩张的三根手指头,抽离时带出了粘稠的肠液混杂着润滑油,安德烈将液体抹在了自己高挺的性器上,将‎‌‍龟‌‎头‎‌‍‌‍对准阙干一张一合的‎‌‍‍穴‌‍‌‎‎口‌‎‍‍。

缓慢地顶入,但还是被卡在了磨菇头处,剩下整个柱身都无法进入,光是一个‎‌‍龟‌‎头‎‌‍‌‍,阙干好像又要第二次‎‌高‎‎‌‍潮‍‌了,开始哼哼唧唧。

安德烈被夹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滑溜溜的肠液顺着‍‌阴‌‍‍茎‌‌‎‍‍向下流淌,滴在地毯上,流下‎‍淫‎‌‌‍‎荡‎‎‌‌‍的痕迹。

安德烈紧着眉头,奋力将阙干夹紧的双腿分开,两只手掌将阙干的屁股牢牢实实地包裹住,向两边分开,想要通过外力迫使阙干无法夹紧他的‍‌阴‌‍‍茎‌‌‎‍‍。

阙干的‎‌‍‍穴‌‍‌‎‎口‌‎‍‍现在被分开到了极限,就像是一张软烂的小口,有着弹性的边缘,不停松合着,双腿也被安德烈推着抵到了玻璃上,安德烈趁机将柱身一点点的推进去。

被‎‌‍龟‌‎头‎‌‍‌‍剐蹭到内壁的阙干含着‌‌‎‍‍内‍‌裤‌‌‎不停哼哼,全身的肌肉群都紧绷着,肌肤上凸显的肌肉刺激着安德烈的神经,性器越推越深,终于完全埋在阙干的穴中。

阙干眼神迷离,一头倒长不短的黑发略微遮掩了一部分神情,光洁的脖子被安德烈激烈的亲吻着,瘙痒不断席卷着阙干。

安德烈埋在体内,等着阙干恢复平静,然后开始‎‍‎‌抽‎‎‌‍‍插‎‌‌,将‍‌阴‌‍‍茎‌‌‎‍‍带出又捅入,像是一把利刃,将阙干快要劈成两半。

有劲的腰肢不断摆动将肠液四处溅起,“啪嗒啪嗒”的水声响在耳畔,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在此刻是唯一的背景音乐。

有力的性器在甬道里四处搅动,搅得阙干发出呻吟,口中的涎水根本含不住,只得浸在棉布‌‌‎‍‍内‍‌裤‌‌‎上。

“啪嗒啪嗒”安德烈沉甸甸的卵袋不停砸在阙干的屁股上,白腻的臀部肌肤被拍得发红,大片大片的绯红像是妖冶的红花长在皮肤上。

紧致的肠肉不断绞着安德烈的‍‌阴‌‍‍茎‌‌‎‍‍,每一寸柱身都被肠肉紧紧包裹,肠肉也不断被摩擦,带来阵阵快感,阙干几乎晕厥。

安德烈顶着垮,快速‎‍‎‌抽‎‎‌‍‍插‎‌‌,最后关头却将‍‌阴‌‍‍茎‌‌‎‍‍拔出,将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阙干放下,让阙干手撑着玻璃窗,撅着屁股对着自己。

阙干半晕乎着被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大开的‎‍屁‌‍‎‎‍眼‍‌‌‎,夹不住的肠液不断顺着腿根流下,阙干不经意间摇晃着,‌‌诱‎‎惑‍‎‌‎‌着安德烈进入。

安德烈握住阙干的臀部,将‍‌阴‌‍‍茎‌‌‎‍‍对准,从软烂的口子进入,一捅到底,摩擦过前列腺,激地阙干身子一软,差点站不住,同时,一只大手从高处落下,打在阙干的臀尖。

“Встань, маленькая возлюбленная!(站好,小甜心!)”安德烈又说着阙干听不懂的俄语,说些亲昵的话。

阙干手抵着玻璃窗,迎接着一次次剧烈的撞击,安德烈不断推着阙干,简直要将阙干完全抵在玻璃窗上。

阙干从俯着身子到几乎全身贴近玻璃窗,他的乳首不断摩擦着冰凉的玻璃窗,下身无人抚慰的‍‌阴‌‍‍茎‌‌‎‍‍也紧贴着玻璃窗,这种暴露在外的羞耻感冲击了阙干的头脑,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不知道大楼的另一边会不会有人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

安德烈将手撑在阙干脑袋旁边,下半身快速耸动,最终终于泻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安全套内,鼓成一个小包,安德烈使坏故意将安全套褪下,不带出,只留下一小节在外面。

“你自己把他弄出来吧,甜心。”安德烈的中文虽然不好,但是低沉的声音倒是为他增色不少。

阙干累极了,不想继续玩这些‎‍‎‍情‍‎‎‌趣‍‌小游戏,刚想伸手扯出来,就被安德烈扣住了双手。

阙干没办法,能不断使力蠕动肠道,想要将那安全套挤出来。

“嗯哼!!”阙干示意让他拿出‌‌‎‍‍内‍‌裤‌‌‎,安德烈偏不做,只是盯着阙干翘起的臀部动作。

阙干没办法,只能继续使力,慢慢的终于将‌‎精‌‎‍‌液‍‍‎挤出来了,白浊的液体从那处小口缓缓流出,从那截被留在外面的安全套口子流出,显得‎‍淫‎‌‌‍‎荡‎‎‌‌‍极了。

阙干终于是体力不支,倒在了安德烈怀中。

一瞬间昨晚的记忆被唤醒,阙干满脸不可思议。

“阙干,你没事吧!脑袋摔糊涂了?”安德烈贴近阙干的脸,一张五官立体的帅脸出现在面前,吓得阙干更加清醒了,‌‎‎‍‌全‍‍‌裸‍‍着的安德烈就这么弯着腰对着他。

“他妈的,文明遛鸟!好吧?”阙干注意力没有在安德烈的脸上待很久,目光下移,看见一根哪怕疲软也很巨大的屌,还有垂在后边的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算了,还是我文明观鸟好了。”

操!昨晚上就是这跟屌操了我‎‍屁‌‍‎‎‍眼‍‌‌‎?怪不得我这么疼!他妈的!阙干平静的面下不停思索着。

“什么意思啊?阙干你在说什么?”安德烈此刻不停好学地追问。

“没什么意思,再见吧你!”阙干抓起地上的裤子还有那件安德烈的白T就往身上套,一刻也不停留的向外走去。

安德烈也没有阻拦,眼看着阙干将黑色的裤子拉上自己匀称的腿,一步一步晃着换另一条腿,艰难的将裤子套上,再将白T 套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上好像还有点大,明明大家好像都是模特,好像知道了为什么昨天他是那副见鬼了的表情了。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见了,安德烈恋恋不舍地目送着阙干打开公寓的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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