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评论区有宝宝要的番外,当时忘记回复了。开饭,即看人菜瘾大高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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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这日,闻人咎被搀扶着回到寝殿,里面高兰早已换下婚服,穿着一身舒适常服等他。正艰难将闻人咎拖进来的曾经落难三兄弟质子们一愣,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嫂子长什么样,就被闻人咎瞬间急眼一样推搡出去。
“这我媳妇儿,都不许看,出去出去……别抢我媳妇儿。”
门外打算闹洞房的人也纷纷被借酒撒泼的闻人咎的赶走。
直到最后一个人满是遗憾的回头,闻人咎还在门外虎视眈眈盯着:“你们没自己媳妇儿吗!高小兰只跟我一个人成亲,你们死心吧!”
并没有讨媳妇的落难三兄弟:“……”
不跟发酒疯的人计较。
宫殿彻底恢复平静,宫人都一个不留的被赶走,闻人咎终于长出一口气,确认了自己身上酒味不重,这才神色清明回到房中。
然而不等他向高兰邀功,高小兰已经带着埋怨迎了上来。
“怎么喝这么多酒,都醉了……不知道提前换成水嘛,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呆。”
高兰牵着他坐下,挽起袖子,故作凶狠的捏着闻人咎下巴:“抬头!”
又拿起湿毛巾一言不发给闻人咎擦脸,面色不善。
他站在身前,一身白衣胜雪,挡住了大半光源,黑着脸,居高临下,要凶悍地教训喝醉了的自己。
闻人咎动作一顿,转眼恢复了迷蒙的醉酒神态,“唔”了一声可怜巴巴抬头:“亲亲媳妇……”
“啪——”的一声,手掌贴在闻人咎额前,嫌弃地往外推了推:
“不许乱动,喝醉酒的家伙不要碰我。”
闻人咎瞬间蔫了下来,发丝透着无精打采,果真老实坐好,一动不动盯着高兰。
目光如影随形,跟着高兰在屋内绕了一圈,在见到高兰要出门时开始抗议。
“媳妇宝宝忘了吗……”
他紧跟着拦在高兰腰间,顺势埋在他脖颈又亲又舔:“洞房。”
“……今天没有。”高兰眼中闪过狡黠,指尖点在闻人咎鼻尖,将他无情推开。
“!”闻人咎眼圈红了,瞬间忘了口中还衔着高兰耳垂,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有的。”
他再次贴上高兰,开始急躁地扒衣服,却被高兰更加冷硬地推开。
高兰眼中的笑意几乎掩盖不住,指尖一下一下划在闻人咎鼻尖,却在他想要亲时瞬间抬起手,轻声诱骗道:“你喝醉了,不懂如何洞房,你得…听我的。”
“嗯嗯!”闻人咎立即点头,目光灼灼盯着他。
不多时,两壶酒放在床尾,高兰盘腿坐在闻人咎对面,手中一副叶子牌。
“坐这儿。”他两眼发亮,拍了拍对面空位:“我们比大小,输的人有惩罚。”
闻人咎眼巴巴:“洞房。”
“这就是洞房。”高兰催促他:“快些,迟了我要睡觉,到时候连这个都没有。”
“呜……”
在闻人咎望眼欲穿,高兰面不改色,在他迷蒙的视线中淡定挑出几张大牌面藏在袖中,将剩下的牌推在中间:“好了,你抽一张吧。”
牌面很快摊开,高兰挑眉看了一眼,“哎呀,我赢了,好可惜……”
说完用他那惋惜的神色和不容拒绝的语气,倒了杯酒推给闻人咎:
“喝掉。脱衣服。回答一个问题。”顿了顿,打断闻人咎的欲言又止:“不许有意见。”
他很快脱掉外袍,低落着眉眼看向衣衫整洁的高兰。
用眼神无声暗示高兰要有来有往。
“你有意见?”高兰轻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闻人咎微微抬头的下体,顺带拢紧衣襟:“你输了,就要听我的,想看我脱你也可以赢回来啊。”
他脚背绷直,踩在闻人咎胸前缓缓下滑,却在即将触碰到小腹时及时收回,引得闻人咎下意识挺身,追寻细白脚尖。
在他忍不住起身扑在高兰之前,被高兰用眼神制止。
他眉眼生得刻薄,眼尾狭长,眸色剔透,即使艳丽的容色也难生热切,只需凉凉一眼,能轻易击退不自量力的试图攀附者。
然而此时他神情带着玩味,眉目含春,眼刀似娇嗔,带着杨柳似的钩子斜睨闻人咎一眼,说不清是不是有意勾引。
看得闻人咎心头一跳,只觉得小腹发紧,肉棒彻底直挺挺的立起来了。
“喝酒。回答问题。”
高兰轻哼一声,目光懒懒扫过他腿间的突起,继续扬着下巴骄矜道:“老实交代,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偷溜进我房间蹭我。”
“!”闻人咎再次用震惊逃避的目光看向他,试图躲避这个问题。
高兰幽幽戳破:“我腿都破皮了,到现在还疼呢。”
闻人咎依旧装傻,他冷笑一声:“半月前我们分房避嫌,从那时开始我每日醒来……”
他说到这,仍是气不顺道:“脚心腿弯后腰手……还碰过哪?”
见躲不过,闻人咎眼帘低垂,闷声回答第一个问题:“是。和宝宝睡觉。”
“很好,第二个问题呢。以及……昨夜为什么没来,你做什么去了!”
谁知闻人咎摇摇头,极有原则的提醒道:“回答一个问题。”
高兰挑眉,无声瞪他,最终只能在他喝醉之后格外纯良的眼神下悻悻道:
“居然还没傻。”
“赢你还不简单。”他偷看一眼牌面,毫不掩饰地在袖中翻找,得意地掏出一张。
牌面揭开,果然比闻人咎大一点。
“啊,又是我。”他敷衍地感叹一声,再次倒酒,催促:“喝掉。回答。”
就不信不能彻底灌醉他!
“哦……”闻人咎老实喝下,又指了指高兰拢紧的衣襟,直白道:“脖子,锁骨,不好肏。”
而后指尖向下,遥遥落在高兰胸前:“奶子,舒服。肚子,好滑。嘴,不张开。背,太硬……”
“可以了!”
他还想继续说,高兰面红耳赤打断,长眼几乎瞪圆,咬着唇无声控诉。
最终也只能恶狠狠洗牌,耳根通红,蔓延至脖颈深处。他将洗牌的动作做得哗哗响,一把摔在闻人咎面前,半晌憋出一句:“色胚!今晚不准睡床。”
“不行!”闻人咎总算不是用无辜的眼神的看高兰,连忙提醒他:“洞房。”
“你都自己洞过这么多次,还缺今晚一次?”
“洞房!”
“没有了!”
高兰愤愤拒绝,恶狠狠甩出一张牌。然而这次他忘了偷看闻人咎的牌面,自己的牌面堪堪比他少一点。
他又开始瞪着牌面,不敢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醉鬼。
而闻人咎已经迫不及待,倒酒一气呵成,满眼期待的看向高兰:“脱衣服,问题。”
“不公平。”高兰拼命思索借口,理直气壮道:“你穿的是礼服,衣服一层一层这么多,能脱很多次。”
“我不一样,我穿的睡衣,里面衣服少,不能一次脱一件,不然不公平!”
他眼珠一转,目光落在闻人咎挺立的下体,打算扳回一局。
于是缓缓起身,跪趴在闻人咎身前,红唇停留在若即若离的位置轻柔吐气,酥酥麻麻的热意隔着布料传入肉棒。
手却一路向后,摆出引诱的姿势,扭动腰肢扒下裤子,露出白生生的腰肢,臀肉……大腿。直到停留在膝弯骤然停下,猛地退回原位,无辜的看向闻人咎:“公平起见脱到一半好了……便宜你了。”
他上衣松散,不过是堪堪裹了件外袍,以至于不能很好的遮挡住大腿。
此时随着高兰懒洋洋歪在床上,大腿若隐若现藏在衣物下,半遮掩之下比直白的露出来更加引人垂涎。
他眯着眼饮下酒,眼尾瞬间变得呛红,一把夺回牌面:“再来。”
闻人咎觉得自己无需喝酒,再这样看他一会就能醉。
溺死在圣洁肉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