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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讨厌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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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通讯响了一遍又一遍,成了脑中不断回旋的背景音,与肉体碰撞声一唱一和,听的多了,他开始委屈,大骂闻其咎,觉得再也无法直视这道内阁专线的特殊提醒了。

起初还会唤回兰斯几分理智,他蜷缩着腿,被骤然响起的传讯惊醒,难得露出几分惊慌失措,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被看光一般,双腿一滑,彻底卡进了舒适的座椅中,‎‌‍‎‌肉‎‍棒‎‎‌顺着臀缝滑上脊背的深沟,水光潋滟中,他眼巴巴抬头,缩着肩膀推拒闻其咎想要把他提起的双手。

“等等,唔!不要……”

他跌坐进座椅中,腿还搭在扶手,‎‍‌‌阴‍‎‌‍户‍‌‎‍紧密压在凉丝丝的皮革上,被激起一阵颤意,下意识靠在闻其咎身上寻求温暖,肩背细密的抖个不停,手腕搭在靠背上努力勾着,不让自己彻底失去支撑。

闻其咎扫了一眼闪烁的光幕,一眼认出是兰斯力荐的那名候选者,不屑噗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让兰斯直视对方的头像,故意问:“是谁在找你?”

清俊儒雅的人像等比站在桌上,即使知道对方看不到,兰斯还是羞恼万分,挣扎着别过头,鼻尖戳在闻其咎腹肌腰线,埋在上面不停蹭,试图讨好:

“让我接一下,是内阁、还在等,老公……呜啊!”

谁知闻其咎在听到内阁二字后似乎被激怒,俯下身,手掌紧贴在他身上用力滑过,沾了一手汗液后落在他腿间,用掌根碾压早已什么也吐不出来的性器,重复一遍:“仅仅是内阁吗,宝贝说清楚。”

兰斯一阵懊恼:“唔!我、我约的是内阁,老公,我不知道是他找我。”

他抿着下唇解释,在察觉到闻其咎依然浑身散发着冷气后,收回了用来攀附的手腕,耷拉着脑袋,露出一截突出的颈骨,哑声嗫喏道:“我很少和他联系,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老公…我讨厌他。”

他抽抽嗒嗒,垂头丧气,言下之意所以别用左格来欺负他,这个理由不成立。

兰斯控诉之下,发丝也轻晃着蹭到闻其咎身上,他气顺一些,将长马尾在手心缠绕几圈,头发作为天然的绳索,拽起兰斯的脑袋,弯腰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随后贴在他耳边轻笑:“谁问你这个了,或者我来给宝贝介绍介绍、这位阁下?”

“艾里培迪·LK·左格”他大掌箍着兰斯的后脑,再次强迫他直视那道人影,音色罕见的淬了毒,眯起眼与左格隔空对视,对他的身份一清二楚:

“现任大总统私生子,末等星公民,代表改革派的全民榜样,帝国统一党推出的、总统竞选人,兰斯宝贝的学长,以及……”

以及唯一知道兰斯身体之特殊的人。

闻其咎手上用了些力,兰斯小巧的性器在他手中瑟缩着抖了抖,他低头看了眼已经鲜红滴血的‎‍‍‌肉‎‌茎‌‍,发誓左格一定没见过这一幕。

但这并不能让他好转几分,闻其咎咬上兰斯布满牙印、血丝密布的下颌骨,细细啃食咀嚼,餍足的气息和兰斯的啜泣混在一处,他陶醉的闭了闭眼,靠着兰斯的脸颊呢喃:“宝贝,我说过我可以杀了他。”

毁尸、灭迹,怎样都行,兰斯唯独还在继续给他铺路,呕心沥血,就为了让这张伪善的脸登上总统宝座。

兰斯耳中嗡鸣,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继续解释,拼尽全力,用浓重的鼻音卖乖求饶:“我没有要见他……老公、你不疼我了、宝贝好疼,不做了……”

断断续续的嘤咛从兰斯鼻腔溢出来,他又累又痛,处处使用过度,就连腿弯都被几次腿交磨出红痕一片,无法忍受还要被闻其咎语言拷打,呜咽着躲开了他的靠近。

闻其咎挂在眉梢的惬意一垮,还没发作,就见他又转瞬自己贴了上来,竟然还不忘回答闻其咎:“不杀……他答应我、”

“唔啊!老公不要!”

“算了。”闻其咎勾了勾唇角讽刺,看着神志不清的兰斯竟还记得替左格求情,那股暴虐的情绪又上来了,握着兰斯的‎‍‍‌肉‎‌茎‌‍用力揉搓几下,打断他后附在兰斯耳边感叹:“宝贝说错了话,没资格喊停,知道吗?”

他展臂将设备从桌上扫了下去,任由传讯在地上锲而不舍的响,闻其咎拦腰捞着兰斯让他趴在桌上,一插到底,掌风肆无忌惮扇在糜烂的臀肉,一手伸在他身下,重重揉了几把‍‌奶‎‌‌子‎‎‌‍‌,这才沾着满手奶汁捂上了兰斯的嘴,止住了细弱可怜的哭泣。

远在天边的人可以先放一放,眼下还是弄死兰斯来的方便、有意思。

他拉起兰斯上身,满意看着后腰再次现出完美的弧度,冰冷的通知:“那就继续吧,反正宝贝还有很多样子别人没见过,今天都做给我看。”

“唔唔……恩唔!”兰斯‍‎‌后‎‌‍‌‎穴‌‎吸缩的厉害,腰软成水,塌在桌面上,‎‍‍‌肉‎‌茎‌‍贴蹭着冰凉的桌案,始终硬着,可一滴也射不出来了,马眼被‍‎‍淫‍‍‌液‌‎‌泡地松软,刺痛再加上想尿尿不出来的憋涨,‎‍鸡‍‌‌‎巴‎‍‌‍‌一定是坏掉了,都怪闻其咎!要被玩坏了。

他浑浑噩噩,被怎么摆放就怎么配合,不是因为想要‌‍‍‎发‎‍‌‌浪‌‍‎‍,而是再也无力挣扎,趴在地毯上咬着口枷,双手和双腿绑在一处,手腕上皮鞭磨出的血丝被齿痕取代。

此时他修长有力的手青筋毕现,掰着自己的‍‎‌双‎‌‌臀‎‎露出‌‎‎穴‎‍‌‍‌口‌‍‎‍‌,身后人像骑马一样跨坐在上驰骋,握着短鞭,即使鞭身柔软,但被闻其咎对折后拿在手中,时不时勾着沉甸甸的‍‌奶‎‌‌子‎‎‌‍‌拍打,羞耻和刺激让他浑身发热,抽搐中仍被涨热支配,挺着胸试图摩擦地毯,垂着‎‌乳‎‎房‌‌‎‍‍在地毯上反复刮擦,奶尖一碰到地面,便带起一阵激荡的狂热快感。

“呵、真可爱。”

闻其咎促狭的笑,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用皮鞭做成环,在手中收紧,箍在‎‌乳‎‎房‌‌‎‍‍根部,将‍‌奶‎‌‌子‎‎‌‍‌挤压成葫芦,硕大的乳尖呼之欲出。

从上面闻其咎的角度看,‎‌乳‎‎房‌‌‎‍‍似乎是从身体上脱离,他扯动手柄,‎‌乳‎‎房‌‌‎‍‍撕扯间将兰斯转过身子,‌‍‍‌‎肏‌‍‍穴的动作更深更重,缓慢的凿打,一下一下,伴着他飘来的声音:“但是宝宝,偷吃可不好。”

他一手环着兰斯胸腔将他抱起来,跪在地上并腿挤进他腿间,随着双腿被打开,束缚身体的绳索拉紧,兰斯生存空间变得更小,只能自发的抬起胸膛,双肩后仰,双手困在身后无法动弹,将身前的风光一丝不漏的展示出来。

“嗯~唔……老公我错了……”

他被惩罚太多,说错话,没夹紧,尿床了,不理人,站不稳,又昏了,奶太多,什么都不行,闻其咎不讲理了。

以至于脑中纵使无法处理现在发生着什么,一开口习惯性气若游丝的求饶,哭不出声也喘不过气,闭着眼狠狠抽搐几下,眼看又要背过气去,闻其咎抚着他锁骨给他顺气。

末了捏了捏柔兰斯柔软的脖颈,指节抓揉着持续下滑,握上绯糜的双乳,指尖漫不经心挑挑拣拣,在兰斯的瑟缩中挑了更顺手的右边,捏着乳晕攥紧,试探性的挤出几滴奶液,附在他身后低语:

“不用道歉,我喂宝宝。”

“嗯~好……”似乎不需要被责罚了,兰斯迷迷糊糊在庆幸,头枕在闻其咎身上,艰难调动起一丝力气依恋的蹭了蹭,贴着皮肤的发丝几乎湿透了,剪不断的丝线一般缠在两人身上,落在哪痒在哪,在闻其咎心上小小的挠了一下。

他垂眸目光闪烁,早该这样的,没有安全感的兰斯给什么要什么,他记不住你欺负他,稍微有一点甜头还要感谢你、死死抓着,完全不觉得其实这一点所谓的甜头,也是从他身上薅下来的。

闻其咎托着兰斯的后脑,把他从自己身上拔了下来,按着他强制兰斯低头,大张着嘴接住挤来的奶水线,在兰斯惊慌的咳嗽中道:“可我不想听这些,我想听你说讨厌我。”

“唔,咳咳、不,不讨厌……老公。”

他被奶水呛地咳嗽不止,口水还顺着通红的唇瓣滴落,一上一下两道水线交汇交融,闻其咎冷声质问:“为什么不讨厌?我在欺负你。”

“不要、嗯啊啊……不要!”兰斯开始被激起几分反抗的力气,回答的干脆果断,为了表示决心,喘着粗气收紧了‍‎‌双‎‌‌臀‎‎的肌肉,浑身绷紧,留住了不断‍‌‎抽‍‌‌‍‎插‎‌‍的‎‌‍‎‌肉‎‍棒‎‎‌,几乎哭喊着:“你没有!”

“我怎么没有?”闻其咎继续掐着他的乳晕挤奶,另一只手却环过兰斯锁骨箍着,说话间提膝往前‌‍‍‌‎肏‌‍‍顶,兰斯身体不稳,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前进,被迫跪在地上爬行挨‌‍‍‌‎肏‌‍‍,可双手还被绑在身后,他无论如何也走不稳,于是闻其咎便捏紧‍‌奶‎‌‌子‎‎‌‍‌警告:

“老实点、我像现在这样‎‌‌‎肏‎‎‌你‎‌,你觉得喜欢吗?是你想要的吗,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是在欺负你?”

他朝着阳台方向,大有让兰斯爬过去的趋势,兰斯恍惚间惊恐看着外面的人声鼎沸,连连摇头:“别这样,老公、不行!不过去。”

“为什么不过去?你不觉得讨厌,我当然可以。"闻其咎满不在乎,甚至加快了顶弄的速度,驱逐着他继续往前爬,前方已经触碰到射进来的阳光,兰斯挣扎着,无论如何不肯往前走。

然而闻其咎不为所动,撕扯着手中的‎‌乳‎‎房‌‌‎‍‍,从身后挤着兰斯让他继续,兰斯终于急了,扭头死死咬上闻其咎的手臂,齿缝溢出呜咽:“老公,唔呜……我要讨厌你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闻其咎满意了,成功达成目的也不再多提要求,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抱着兰斯去了床上:“没关系,你可以讨厌我。”

他一步一步来,决定从让兰斯对他有信心开始,在兰斯还没回神的目光中放他在床上,拂开他脸上的发丝,顶开他双腿挺身而入,心情不错道:

“宝贝,讨厌我也没关系,我还是要操你,用你喜欢的方式也能弄死你。”

他没忽略兰斯眼中闪过的一丝希望,果然下一刻,兰斯犹豫着,闪烁其辞尝试推他:“那、老公……那我不想做了……”

“这不行,宝贝,我都要跟你走了,以后给你省了多少事?现在占用一会怎么了?”

闻其咎挑眉,满满的‍‎‌‌‎情‌‎‌‍‎欲‎‎‍‌从齿缝溢出,声音带着鼻音,说着喘着、时不时夹杂几声无法忍耐的喟叹,像此时的气氛一样潮湿。

而兰斯只听到那一句我跟你走。

闻其咎哪怕是在骗他时也吝啬,从来没说过我跟你走,我答应你,我不跑了,我也爱你,诸如此类郑重的承诺。

于是兰斯瞬间宕机,他用混沌的大脑缓慢处理了信息,随即陷入汹涌的‌‎‍‌高‍‌‌‍潮‍‎‎‌,放声亢奋‍‌浪‌‎‍叫‍‎‍‎,在‌‎‍‌高‍‌‌‍潮‍‎‎‌后的虚脱中仍用尽所有力气,抱着闻其咎,四肢交缠挂在他身上,一定要问他:“你答应跟我走了!”

“嗯。”闻其咎也回抱他,扒开兰斯一条腿搭在臂弯,性器再次挺进身后的泥泞沼泽,气息随着操干断断续续:“你太难搞了,我只能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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