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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奶水后干涸粘腻地不行,兰斯亲够了磨着大腿根推闻其咎:“老公操我…想射。”
“宝宝别撒娇。”他一撒娇闻其咎就想肏烂他,让他除了张开腿浪叫什么也做不了,啃着兰斯的唇瓣撕咬到他奶子,手指向下给兰斯撸。
察觉到闻其咎想用手给他弄出来兰斯很有意见,缩着屁股往后躲不让他碰,双手勾上闻其咎的脖子磨他:“不摸,老公进来把我肏射、好爽。”
再爽也不能次次操射,闻其咎把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抱婴儿一样托着屁股放在床上,在他脖子上嘬了响亮的一口。
“宝宝小鸡巴再肏就坏了,舔出来?”
没打算征求兰斯同意闻其咎已经俯下身,小东西不大硬度倒是不错,硬的笔直贴在兰斯小腹,在他腰肌吐着水和闻其咎打招呼。
嫩粉地像剥了皮,俏生生含羞带怯又淫荡,闻其咎拿了枕头垫在兰斯后腰,张口整根含进去正好抵在舌根,抿着嘴用舌头舔他柱身。
微腥咸铺在舌根,涌入鼻腔的却更多是甜腻信息素,烧的闻其咎脑子发晕,不顾兰斯的挣扎按着他口,誓要榨出更甜的汁水解渴。
“老公轻点、别舔了呜呜…好爽,好难受……”兰斯不太喜欢他的身体,尤其是这个突兀的小屌,连带着逼也没长好不能让老公肏他,总是在闻其咎给他口时心酸地想哭。
既难过又幸福地泡在湿热的口中,兰斯呜咽中又觉得自己矫情,分明就是很爽,欢愉地身体都烧了起来,不过舔几下兰斯就抽搐着一股脑射了出来。
小鸡巴一颤一颤在闻其咎嘴里跳,他舌面来回缓缓舔舐,还用舌根的息肉摩擦龟头,吞咽时裹着龟头吮吸,兰斯又是一抖哭着蹬腿:“呜呜好爽…老公别吃、呜啊!没有了老公别吸了。”
“哈!啊!宝宝是花汁做的吗,精液也甜。”闻其咎嗓子喑哑了起来,视线暗沉盯着兰斯腿间,小逼不能肏还能肏后面的小嘴。
“老婆。”闻其咎叫他,接住兰斯伸来的双手,欺身上前分开兰斯的双腿,肉棒顶着绵软臀肉顶:“我要进来了。”
“嗯啊~老公进来肏我,喜欢老公……”闻其咎扶着肉棒沾满他溢出的骚汁,兰斯兴奋地颤抖,双腿自发盘在他腰上迎接,刚破开一个缝就又弓着腰哼唧。
“呜啊!疼、老公”
这就不是能承欢的身体,身上哪哪都紧地进出困难,就算不眠不休肏透一次也会很快合拢,但胜在弹韧不会受伤,闻其咎紧绷着手臂给兰斯拍背,喘着粗气吻他。
“呃!宝宝忍忍,进去就爽了宝宝忘了?”闻其咎在抽插中一点点进入地更深,鸡巴差点被他夹断,忍出一头冷汗停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嗯啊~老公揉揉,小逼好疼。”兰斯双手双脚环在闻其咎身上,越疼抱地越紧,抓着闻其咎的手臂往下拽,闻其咎揉着他的嫩逼沾了一手水:“没操逼怎么会疼,这是老婆骚屁眼”
他修剪平整的指尖探进阴唇细细揉搓,里面温度高热又湿滑,不敢想象肏进去会有多爽,闻其咎缓慢插进入一个指腹就卡住,按揉他逼里的软肉让兰斯放松。
“哈啊~好舒服,老公动一动、不疼了……”他很快适应并开始出水,整个人挂在闻其咎身上蹭,后穴和小逼一起收缩勾着闻其咎,他抽回手落在兰斯屁股上狠狠揉搓:“骚老婆。”
卡进去半截的肉棒总算松动,闻其咎又疼又爽,双手撑在兰斯两侧扣住他肩膀,挺腰开始操干:“老婆腿夹好,我想抱着老婆肏。”
兰斯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闻其咎一顶他就被颠地整个人往前耸动,随着巨物进出的动作起伏,他闻言大腿紧绷着环地更紧,把头埋在闻其咎颈窝。
“啊!插进来了、老公…好爽…好舒服。”兰斯脸贴在闻其咎身上呜呜咽咽地叫,声音猫抓一样顺着皮肤钻进耳朵。
真浪。闻其咎凶狠地眼尾也染上潮红,伏在兰斯身上甩腰抽插:“老婆叫的真好听,小骚货、骚老婆……”
后穴紧地像是为肉棒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一进去就被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吞吐间媚肉收缩还会吮吸肉棒,无数张吸盘般地小嘴吸地肉棒持续胀大。
兰斯金发铺在床上绽开,一股股酥麻的热潮冲出体外,他奶子又开始涨,腿软地夹不住,牢记闻其咎想抱着他操双臂拼命攀紧。
“呜呜……老公、慢点…骚逼夹不住了,嗯啊~老公…轻点”
大肉棒强势破开后穴,里面的淫水叽咕作响,进出的频率太快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顶开,他感觉到淫水顺着穴口流出来,屁股都被沾湿了。
这激烈的进出刺激地闻其咎鸡巴反而更硬,要将兰斯凿穿一样的力度,耻毛打在娇嫩的后穴,周遭一片都被摩擦地通红。
“呃啊~老婆多叫几声,老婆、宝宝、叫爽了我们就换姿势。”闻其咎持续用凶狠的力度操干,贴着他耳根哄兰斯浪叫,想听他那好听的嗓子叫出淫荡的声音。
兰斯觉得肚子都要被捅开了,闻其咎不怜惜他用力地干,粗大的龟头比匕首还可怕,碾着密密麻麻的敏感点一个劲戳他生殖腔,兰斯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被搅动。
“老公我好涨、好爽…”兰斯想要闻其咎轻点,脆弱的神经行将崩溃,捕捉到闻其咎的诱哄之后在他肩头抹了把眼泪,双眼迷蒙胡乱叫,感受到什么就诚实叫出来。
“呜呜好舒服,老公大鸡巴肏我、嗯啊~好酸,插满了……”
过分紧致的后穴有着极强的吸附性,软肉有了生命一样缠上肉棒一顿吮吸,挽留交缠体液相融,全身里里外外都缠在闻其咎身上,用尽所有力气。
“老婆好软、水好多…老婆好厉害,鸡巴爽炸了……”闻其咎双腿跪在床上起伏,兰斯垫在身下的枕头被他顶开,膝盖挤进兰斯臀肉和床垫之间,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困在怀里,肉棒深入地拔不出来。
“啊!嗯啊…老公别操了,要坏了、太深了,呃啊啊啊!”
猛地被顶进身体最深处,肉棒直插花心戳着生殖腔,兰斯浑身一颤仰着脖颈失声呻吟,一种被操透的酸胀,花心浇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打在闻其咎龟头上。
闻其咎被骤然一股脑地浇了个透彻,肉棒都能感受到汁水的粘腻,滚烫湿滑,缠在鸡巴上就紧紧贴着不放,浇地他险些脑子一热缴械。
“宝宝爽了?”闻其咎停下不动缓了口气,抱着兰斯抵在床头上,冰冷的铁架子让兰斯呜咽一声缩在闻其咎怀里,他把剩下的干净枕头又垫在了兰斯身后。
如愿换了姿势,兰斯从床垫和闻其咎之间,换成了被困在床头架和闻其咎中间,还是被压得动弹不得,他情欲上头就想撒娇,贴着闻其咎哼唧。
冷冽沉着的熟男音色被他染地娇且粘连,兰斯记不得这是他们决裂的第二年、是他不敢承认闻其咎不爱他,于是也佯装出恨意追着闻其咎喊打喊杀的第二年。
从帝星追到帝国坟场,再到荒无人烟的这里,闻其咎果真一次不回头,不管被抓住多少次也还是会逃掉。
此时兰斯被闻其咎抱着,就只记得从前在一起的日子,闻其咎多宠他呀,不介意他不A不O的身体,放着娇娇软软的Omega不要,只能操他这个怪胎的屁眼。
他说逼太小了不能肏,闻其咎也就真的一次不碰哪里,痒了就给他舔、说宝宝真可爱、喜欢宝宝的小逼和大奶子,一次也不让兰斯难过,还要在外面扮成下面那个,叫兰斯老公,保全他上将的面子。
“宝宝?”迟迟不出声,闻其咎以为他不舒服,推开一些想要拔出去,还没看到兰斯的神情就被再次抱紧。
“老公继续呀,我好了。”兰斯贴着他蹭,奶尖像两颗红宝石硌在闻其咎身上磨,想到闻其咎憋得难受于是补上一句:“可以重一点、操烂也没关系。”
坦诚纯情中诱人而不自知,似乎除了满足闻其咎的需求再没有别的意思,直白的送上身体任人采撷。
他以前不这样的,刚开始那段时间就算爽极了也咬着牙不肯叫出声,只从喉咙深处透出受刑一样的闷哼,身体僵硬又羞耻,不肯让闻其咎看。
发现了之后闻其咎就哄他,夸他声音好听,夸他身体好看、水多又甜又好操,撞着他的敏感点说想听他叫老公,次次耐心哄下去,爱不释手把吻落在全身各处。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被人捧在手心里无限包容地爱着……
“哈啊~老公、好喜欢,好爽…老公抱我。”闻其咎肉棒噼啪凿打小穴,弓起身子闷哼着啃他奶尖,硬挺的红珠子含在嘴里用牙关捻,用舌尖勾吮出奶的小孔。
他舒服地想哭想叫,落在实处只想闻其咎把他抱紧一点,被撞得摇摇晃晃仰着头,双手胡乱插在闻其咎发根,想把他从胸前拽起来,手指却不肯用力。
“呜呜……没奶了老公,呃啊~别咬、奶子要坏了!”闻其咎手指扣着乳房挤压把玩,一团绵软的奶子在手中变形,起身前嘴里还叼着奶头,撕咬着高高扯起。
被闻其咎吐出的乳房弹跳不止,奶尖激烈摇晃在空气中甩动,上面挂满口水和吮吸的齿痕。
“好爽!哈啊!宝宝好厉害,夹得好紧。”
闻其咎按着兰斯的后脑勺把他扣在怀里,死死抱着抵死缠绵,凿打的力度恨不能把卵蛋也塞进去,操进他生殖腔融化。
兰斯被撞地身体往上顶,力度之大他觉得自己要被操得飞起来,可又被紧紧箍着一点也逃不开,叉开腿被闻其咎当成鸡巴套子操干。
“老公、老公给我…受不了了,唔啊啊啊!”高潮再次袭来,花穴喷射的骚汁比上一次更猛烈,闻其咎这次没能忍住,失去理智带着狠劲按着兰斯冲刺、射精,一起亢奋地高潮。
兰斯昂着头失神抽搐,细弱的呻吟嘶哑着从喉口溢出来,像濒死的人咕噜咕噜吐着呓语,十指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死抠进去。
背后已经血淋淋的闻其咎察觉不到疼痛,他把浓精悉数射在高热狭窄的甬道,那穴绞着他还在试图榨出更多。
他在肉棒再次被唤醒前忍着抽插的欲望拔了出去,一股股骚水涌出来打湿一片,最后才是丝丝缕缕浓稠的白精,小穴还在收缩着挽留。
“呜呜……老公…好冷、要抱。”
持续凿打的火热肉棒抽出,兰斯颤抖中下身失去热源,射进去的精液也没留住源源不断流出来,他委屈的呜咽着要安抚,身体软绵绵靠在闻其咎怀里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