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男主人的生日有氛围感,别墅提前把吊灯关掉了。推车上半人高的蛋糕摆在面前,乔芝和几个保姆七手八脚点上蜡烛,悠悠暖光驱散小片黑暗,乔安白皙高挺的鼻尖像是透光的白瓷。王毅不动神色笑笑,余光瞥着心不在焉的养子。
他接过刀叉,切下一块点缀各色水果和图案的蛋糕,放在养子面前,“安安先来尝尝。”旁边乔芝笑意淡了几分,眼中略有担忧,“老公,今天是你生日,安安都多大了,你还这么惯着他。”
“小孩子,宠宠也没什么。”王毅神情冷淡。他心里一直不喜欢乔芝这副小家子气的样,当初要不是对她这个异常美貌的儿子感兴趣,存了养着玩的心思,他怎么会愿意娶一双破鞋进门?再者,乔芝的身份,说好听了是艳星,说难听了是脱星,自己又不是乐得带绿帽找刺激。
乔安看出两人气氛的怪异,不愿让妈妈难堪,主动接过蛋糕轻声道:“谢谢爸爸。”
“安安好乖。”男人的脸色稍有缓和。
他吃了两口,淡奶油沾在嫣红的唇角。对座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作势替他擦干净。乔安一怔,下意识躲开,他不懂情人间逗弄调趣的事,只当父亲是因为母亲爱屋及乌,对自己关爱有加,心里却涌上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
这是不应该的,父亲对他那么好,更不应该有排斥、抗拒的情绪,这得多伤父亲的心啊。
眼睫半垂,另一副景象突兀地出现。他躺在床上,恬不知耻地想着父亲自慰,饥渴到手指都不放过,恨不得药膏有形有状,一并吞吃到蚌穴才好。
他强忍心绪,把糜乱的场面从脑海赶走。一接触父亲,他就会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性幻想。医院里那些人的话再次响在耳边。难道他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对着自己的父亲都能发情?
乔芝在旁偷眼觑瞧,完全没瞧出来底下的暗潮汹涌。她现在一方面为儿子跟丈夫能和谐相处开心。要知道大多重组家庭都会有亲子矛盾,丈夫打心眼疼儿子,她作为母亲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另一方面,难免有些酸涩,丈夫对自己渐趋冷淡,她却束手无措。
曾经,乔芝想过也许是两人没有自己孩子的缘故,然而她的主动、温柔、爱意统统被丈夫无视,眼下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秀美的一双手托住瓷盘,举到乔芝面前,“妈妈吃。”
女人猛地回神,含笑接过瓷盘。这份诚挚的维护和孝心,这么久她都看在眼里,心里升起暖意,无论什么时候,儿子都是她的骄傲和后盾。
“安安只记得妈妈,不记得爸爸?”
王毅嘴角带着笑弧,才缓和的神情又冷下去,“今天还是爸爸的生日呢。”
乔安为难地环顾四方,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这是要他表示什么?
男人就这么看着养子,一言不发,挑眉颇有兴致地等待他。
这时,张妈灵敏地反应过来,朝瑟缩的小主人怒了努嘴。乔安接收到她的信号,一手端起盘子,一手拿着叉子,把小块的糕体送到养父嘴边,“爸爸也吃。”
王毅的笑容变得真实不少,终于满意似的,张嘴咬住那块被推来推去的蛋糕,舌头有意碰到养子的指尖。
一颤,乔安强装无事收回手,放下去后反复搓动指腹,想要摆脱厚舌带来的黏腻湿热,却没有注意到人面兽心的养父,眼底翻腾着滚烫黑暗的欲念。
好好的晚饭就这样在恶意的试探、拉扯和神思游移间,食不知味地结束。
乔芝两只胳膊环住丈夫的脖子,温柔道:“老公,今天累了吧,现在上去睡觉?”男人半晌不说话,良久,说:“你先去吧,我上去看看安安作业写完没。”
“啊……好……”女人强撑道。
王毅没再说什么,起身朝楼上走去。张妈弯腰收拾桌子,余光瞥见这幕,想到这段日子看到的东西,眼神露出不屑的鄙夷。
把手下压,锁扣转开,门被轻轻推开。
乔安回头,像只受惊的兔子看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瞬间和他对视,“安安,乖。”仿佛有种魔力,大脑如同点了删除键,一片空白,他呆愣愣的闭嘴。
男人反手锁住门,慢慢走过去,稳健,沉着,每一步都像踩在绷紧的心弦上,砰砰,砰砰,乔安的心跳应着步伐节奏。“爸爸生日,安安有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给爸爸?”
养子眼神灰暗,摇了摇头。
王毅站在他面前,抚上那张下巴尖尖,秀丽如花的脸庞,居高临下地凝视,“真让爸爸伤心。”
“既然这样,爸爸只好自己找安安讨了。”寒冰似的,一字一顿。
乔安懵懂地看着男人。他的蓝色半袖被扯下,领子撕裂露出白皙莹润的肩头和精致清晰的锁骨,小片阴影打在胸口上,女士胸衣也在空气中现出一截料子,被裹住的鸽乳顶出好看的弧度。
略长的鸦青乌发如同稚鸟的羽毛,在掌心毛茸茸的,“下面是不是偷偷湿了?”
许是养父的目光过于直白,乔安瑟缩了一下,不安地并紧双腿,好像真如男人所说,在掩饰小穴在淫荡吐水的事实。
掌心贴合温热的肌肤,衣服被完全脱下,只留白色的棉质内衣,显得分外色情。
王毅把养子抱起扔到床上,喘着粗气覆上去,“小骚货,下面馋好久了吧?”大掌揉弄充满弹性的臀肉,野狗似的抬着胯挤进腿缝,如同下一秒就要挺枪直入,大开大合地肏弄。
“唔——”乔安皱眉扭头,不想面对男人的污言秽语,又被硬生生捏住下巴,转了过来。
王毅眼神凶恶,怒火隐隐翻腾,说的话更加不堪入耳,“怎么,不想听?口是心非的小骚货,骚逼每次夹得那么紧,早该把你捅开插烂了!”
内裤被拽下,两人趾骨相贴,像一对真正亲密无间的情人,一刻都不愿分开似的。胀烫的龟头塞进穴口,用力过大,蹭着肥厚的阴唇向内卷,唇瓣险些一同塞入穴内。
铁棒似的柱体压住敏感的蒂珠,女穴的细缝被撑得发白,酥痒似潮水席卷,乔安整个人像是泡在温水里,骨头缝都是麻的,手指软得抬不起来。青筋盘虬的肉根沉沉陷入,要把女花杵碎捣烂似的,在浅处戳刺,甬道滴下一串串稠腻的汁液。
“啊、哈啊……”
肉根反复试探勾卷软肉,那里仿若糜烂的红色花瓣,蜜糖般粘在棒身上,随着肉根的顶弄迭起。男人被这淫荡的反应逗笑,高高挑眉道:“这里都会吸着我了,装什么?”
“不、不是、没有装……”轻柔的啜泣断断续续响起,比最烈的春药还叫人血脉贲张。几乎是同时,可怖的肉冠又膨大一圈,胀得乔安下身要撕裂一般,小脸唰地一白。
龟头一路深入,顶端的小缝贴在那层薄韧的肉膜上,把控着力道一下下戳刺,如同甜蜜不舍的缀吻,又不乏威胁地向内压。女花来者不拒地含纳,吐出汩汩水液,顶到变形的肉膜牵动周遭蜜肉,仿佛连着心脏,穴心直打抽抽。铺天盖地的危机感悄然升起,乔安忍不住发颤,哪怕在催眠状态下,仍旧下意识想逃。
像是预料到某种改变人生的巨大灾祸即将降临,他倏然剧烈挣动,手脚并用,床单被攥出凌乱的褶皱。他急切地想要摆脱那根深深楔进体内的肉柱,可惜,没爬几步就被男人掐住腰重新拖到身下。
“想跑?跑得掉吗?!都到这会儿了,还这么不老实!”王毅双目充血,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凶兽,满脑子只剩打种的欲望。身下人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骚婊子想跑哪去?衣服也不穿,跑出去让大家都看着你怎么发骚的?!屁股撅得这么高,把你扔到野男人堆里肏几次就老实了!妈的,别夹那么紧!”
王毅一声斥骂,照着软嫩的乳肉左右开弓,两颗红果跟着左摇右晃,诱着人含进嘴里,好好舔舐吸吮一番。
火辣辣的疼痛在胸口燎起,痛得乔安眼眶蒙泪,女穴被激得收缩,裹在里头的肉棒被嘬得发麻,兀起的青筋碾磨着贴紧的穴肉,爽极了似的,淫水止不住浇在上面。
男人深吸一口气,忍住那股头皮发麻的快意,把肉根拔出一截,带着风雨欲来的气势沉沉道:“安安这里,是爸爸的了。”
龟头假意在穴口厮磨两下,随后调整角度,架高身下人的腰臀,气势汹汹,蓄力直直肏进!
女穴正因肉棒的骤然抽出空虚不已,不满地抽搐推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破门而入——“啊!!!”乔安失声尖叫。象征处子纯洁的薄膜顿时绷到极限,不堪重负的完全破裂,肉棒再抽出时,柱身已然缠了几缕血丝。
王毅大掌用力一抓,那对嫩得像刚磨好的豆腐块,形状漂亮的胸乳被提拉向上,面团似的给人搓圆揉扁。上下最脆弱的部位都被狠狠玩弄,乔安额上沁出汗珠,仿佛负箭奄奄一息的小动物,被干得进气多出气少。
女穴仿佛有生命般,不顾主人意愿吮吸着肉棒,被刮蹭带来的酥麻痒意几乎要把他逼疯。
“别、别再……呜……”乔安哀哀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再什么?别再肏你的骚逼?”王毅挺胯猛肏,逼问他,“你自己摸摸,小逼吃得这么欢,我他妈拔都拔不出来!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啊?你这叫发骚了知道吗?!”乔安哭得要背过气去,傻了似的使劲摇头,看不出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说!骚逼是不是馋鸡巴了!”
王毅压迫感极强地俯下身,如有实质的目光投视在养子的脸庞,语调冷硬,发出不容忽视的命令,“说,说出来我就放过你,不然就把你肏成鸡吧套子,以后每天只能在床上兜着男人的精,哪都去不了!”
哭声渐止,乔安几乎是畏惧地回答,“呜是……是骚逼……呜呜、骚逼、骚逼馋鸡巴了……啊——”就在他完整重复完这句话的瞬间!男人悍然耸腰,一击深顶,径直肏到深埋甬道尽头的宫口!
那简直是碰都不能碰的死穴,乔安刹那间眼前炸开一片烟花,血液直冲大脑。茫茫然的空白将他裹挟,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听不见,连呼吸都忘却。飘飘然的快感仿佛团团云雾,让他一夕到达遥不可及的天堂。
他潮吹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女穴的水流得到处都是。王毅不顾养子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撞在尽处的肉环,龟头嵌进去一点,就被吮得马眼微张,酥酥麻麻的要出精。
“妈的,射给你,都射给你!小婊子接好了,给爸爸生个孩子!”宫口抵抗不了中年男人毫不留力的撞击,肉环在肏弄下逐渐松软,和它的主人一样,由青涩变得媚熟。龟头再次突击,角度刁钻地凶狠顶肏,肉嘟嘟的小环猝不及防吞下冠头。
王毅终于不再克制,疯狂地耸动下身,耳边传来养子一阵阵哭求,“爸爸、爸爸……真的不、不行了……安安、安安要坏掉了……哈啊、啊啊啊——”
全根塞入,又全根退出,雌穴完全被肏成鸡巴的形状,服帖谄媚地嘬咬。男人爽得小腹绷紧,块块肌肉分明,汗珠顺着壑丘滑落,打在两人配合到天衣无缝的交合处。
王毅不理会向来疼爱的养子如何喊叫,眼中心上只剩那处被开垦的宫腔,每一次抽出都让熟透的媚肉翻卷而出,敏感点被伸开剐蹭,舒服得仿佛电流扫过。他大开大合地肏干,冠头回回撞进宫腔,宫壁被顶出不同形状。孕育生命的宝地被肆意亵玩践踏,却可耻地掀起滔天快意,乔安一口气都被吊得不上不下。
最后一次,肉根头部和一段柱体冲进宫腔,肚皮显出不正常的凸起。马眼抵在炙热滑嫩的腔壁,爆出大股大股微凉的精液,点点白浊如同播撒下地的种子,溅射在内壁各处。
乔安那口气也被顶散,女穴抽搐着再次潮喷,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无意沾在甬道内精水统统被冲出,身下一片狼藉。肉柱抽出,女穴发出啵的一声,宫腔不受影响,自发将里头的精液锁得严严实实,一滴不落。
王毅舒服得吐出一口浊气,这是他收到最满意的一份礼物。
再看可怜兮兮的养子,早已头发凌乱,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