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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闻把赵国国相换了,讨好公主,将军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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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

惠陶干宰相也有十多年了,和特别有骨气又有能力的父亲惠杞不同,惠陶不是个实在人,他喜欢用算筹占卜,每当人家有什么事情来问他,而他又不同意的时候,他不会说不同意,他会先说等我卜一卦看看吉凶。

就连赵王来了也是一样的。

赵王说要修宫殿,他说容我算个黄道吉日。

赵王说要选‍‎‍‎美‌‌人‌‍‍‌‎,他说容我挑个良辰吉日。

赵王生气了,他长叹说,这乃是天意啊,大王难道要违背天意吗?

赵王无奈,逼着他算个日子,他算出来,二十年后,赵王逼着他重新算,他算出来五十年后。

总之,他的占卜没有吉利的时候。赵王不服,找来其他擅长占卜的人来,惠陶便和人家讨论玄学易算,脸皮薄的很快就糊弄不下去了,学问高深也出丑败退。

只留下赵王,望洋兴叹,败兴而归。

当然赵王说的修宫殿的事情,他还是答应了的,他还亲自绘制了图纸美轮美奂送给赵王欣赏。

也曾经招募工人,规划土地,可最后做出来的,往往不是官衙,就是抚养老弱的善堂……总之不会是赵王想要的奢华的宫殿。

赵王于是只好对着图纸嗟叹,希望做梦的时候能在这美丽的宫殿中遨游。

不过,面对惠陶,赵王也不是全无办法啊,他虽然说不过,也不能伤害惠陶,可赵王不仅身体好,十分长寿,还喜欢拖延办事,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喜欢躺平摆烂。

一旦惠陶有什么事情坚持不肯答应他,他便耍无赖,躲起来,让惠陶找不到他,需要料理的政务堆积如山。

惠陶有时候逼不得已就会妥协,满足他一些不算太过分的要求,比如增加宫女的数量,给他的宫殿换上新的家具,请人为他打造华丽的战车。

随着时间的流逝,五十多岁的赵王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赵国在惠陶的治理下,相对并州和冀州两地,百姓的生活还算富裕,不过世家大族盘桓,私兵也很多,贵族对百姓欺压的有点厉害,街上治安有点不好。

但周边却暂时没有人冒犯他们,就算是荒年的时候,赵王的生活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至于百姓受没受影响,这不重要。

他什么都得听相国的,都能还能过下去,百姓们自由自在,反而不能吗?

谁能懂人上人的苦啊!

反正子喜大概不懂。

“大父,城中现在疫病横行,百姓都倒在路边横尸遍野,你真的让相国处理这件事情了吗?”

面对子喜的诘责,赵王满脸不耐烦:“不是让你去找相国了吗?”

“相国府上都是商贾,子喜都没见到他就被赶走了!”

子喜急的不行,他之前在家里待了两天,听公主的没出门,好好读书,可忽而听到自己的侍从说外面的情况非常严重,百姓们最近都不敢出门了,他这才匆匆来王宫找赵王,可惜他都要急冒烟了,他这个大父却一副懒洋洋提不起劲的样子。

子喜被逼急了,不由站起来怒视赵王道:“请大父召见相国来商讨国事,否则子喜就一直在这这里陪着大父,若是大父不答应,子喜就自尽。”

赵王看他如此蛮横,很是不满,但毕竟是自己亲孙子,只能挥挥手让人去找相国惠陶前来。

惠陶很快就来了,但是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和齐闻一起来的。

惠陶留了一把黑色的大胡子,生的高大板正,眉目粗犷,和年轻的齐闻站在一起更具威严,事实上两个年龄人差距也有点大,惠陶已经有孙子了,而齐闻才二十多岁,惠陶走在前面虎虎生风,齐闻落后他一步前来。

而实际上,以齐闻现在的身份,除了赵王需要稍微意思意思,其他人见到他都矮很多级,就是赵王也更多的是出自于亲戚关系,而不是身份地位上的原因。

赵国只是个小国,齐闻如果在中枢,想要使赵国被除国,也是可以办到的。

所以赵王看到他,本来拉长的脸,又不由一下子挤出笑脸来,高兴道:“齐司徒,你为何和相国在一起,是孤让你办的事情解决了吗?”

“大王吩咐的事情齐闻正在办,大王,相国有话要说,大王不如先听听相国的事情吧。”

齐闻敷衍了一下,把集中在他身上的视线转移给了惠陶。

惠陶面无表情,梗着脖子,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等到齐闻说完以后,他便弓着身子朝赵王道:“臣年事已高,请大王准允臣辞去相国之职,回家养老。”

“啊?”

赵王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听完还忙完的疑惑了一下,但看到惠陶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他不由不解道:“相国说什么呢?你是生病了在说胡话吗?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吗?”

惠陶仍然坚持道:“大王,臣对赵国目前的境况已经无力处置了,请大王准许我回家吧,至于相国的位置,请让给有才能的人来担任。臣和齐司徒商量了一下,齐司徒愿意暂且担任赵国国相,请大王任命他就好。”

“啊?”

赵王更加疑惑了,这次是惊疑不定,吓到了。

连一旁的子喜也从愤怒的表情变成了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番话做出什么回应。

但是赵王怎么想的不不重要,惠陶反正是硬着脖子不干了,赵王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甚至有点害怕,劝了一阵看惠陶不松口,一副已经坚定了想法的样子,他只能忐忑询问道:“是暂且担任对吧,等到事情解决了,惠卿还会回来任职的吧?”

惠陶嘴唇嚅嗫了两下,最终还是沉默了,什么也没说。

赵王只好把期盼的目光看向齐闻,而齐闻见到此情此景,很淡定的安慰赵王道:“大王,臣只是暂且代为处置目前的朝事,您不必具表朝廷此事,等到事情办完了,臣自会离去的。”

赵王闻言,露出勉强的笑容:“那就辛苦齐司徒了。”

“大王言重了。”

齐闻还是那个样子,似乎觉得突然替换了一国之相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旁的子喜却脸色极其难看,可他也对此事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他年幼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去世了,他随姐姐荒姬离开了赵地前往冀州都城,如今,他姐姐荒姬跟随在公主左右,他自己也是常年住在公主府。

如果此时但凡是公主的授意,他都不能破坏公主的计划,哪怕,赵国是他的家也是一样的。

此时若是违逆公主,赵王不会保护他,除非他被立为王位继承人。

可赵王会给他这样的地位和信任吗?

子喜暗暗心寒,赵王没有这样的智慧和眼光,他只会拘泥于他自己那点享乐的权力,如果不是惠陶一直以来支撑着国政,赵国只怕根本不会是今天的局面。

正思考着,对面却投来一抹警告的注视,子喜立刻低下头去,继续保持安静。

齐闻没有花费太久就敲定了此事,之后他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和赵王告辞离去,这次换惠陶走在他身后,甚至被他直接甩下。

而惠陶却一声不吭,似乎已经瞎了。

“大父,子喜还有事,也告辞了。”

赵王伸出手来,面色惊愕,他刚才被逼得不敢说话,还没弄明白情况,正想把刚才以死相谏的王孙留下来给自己提点意见,没想到刚才还一副为了国家大义要牺牲的子喜现在却匆匆要走,甚至完全不给他挽留的机会。

“诶?子喜,你刚才不是要找国相……”

“大夫慎言,惠陶现在已经不是相国了,国政已经委托给了齐司徒了,子喜还要回去研读先生布置的功课,不干继续叨扰大父,请大父休息吧。”

子喜匆匆说完,不等赵王继续说便迅速转身离去。

只留下赵王伸出手来,满脸惊愕。

子喜离开王宫,想要追赶走在前面的齐司徒好探探虚实,可追出王宫也没看到齐闻的人影子,问侍卫说是已经和惠陶一起走了。

子喜又追到相国府上,惠陶门口却没有了之前逼迫的商贾的影子,他脸色古怪的掀开车帘,又若有所思的放下,最后脸色变幻长叹一声,让车夫送他回府。

回到府上,果不其然听到府上的人说齐司徒来了。

子喜连忙赶到公主所在的北院求见,可惜,根本他在自己家被拦在了门口,女内侍还出来,好心安慰他说,是公主在休息。

他犹豫着想问问齐司徒是否在里面,可这话问出来就太不像话了。

他只能摇着脑袋,神情恍惚的走掉了。

女内侍可怜的看着他,又穿过院子,重新走进大殿,大殿外堂和内堂之间靠屏风和三进的阁子给遮挡开。

公主其实此刻就在外堂,而且还是在两个人陪着的情况下。

她上前去和公主说明了情景,上首的公主神情慵懒,不甚在意道:“若是再来就罚他抄书,交代李隐把子喜给看住了,别来搅扰,如果没看住,他州都蔚府的差事就别想要了。”

“唯。”

小心的说完话,女内侍也不敢抬头,又匆匆出门去,顺带还把大门给关上了,甚至不敢在门口守着,匆匆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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