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范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闹成这样。
把三个背后都大有来头的人物带回州狱,却吩咐不许对他们用刑,赵范又让人当堂录下他们的口供,签字画押,之后便去四处寻找验证他们言辞的证人证物。
姜昭交代他不能拖太久,他便提前立下十日之约,若是十日之后,没有审结,他就得背着包袱走人。
赵范压力太大,便又派人去请愁无益。
愁无益这次没来,派人给他送了一封书信,他看过后脸色不好,没看懂,但却还是遵照愁无益的吩咐,将消息扩散出去。
消息既出,便有人继而连三的找上门来,第一个就是州府的官员找上门来,为鲍云石求情,还有出万金的官员请他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送走了为鲍云石求情的人,州中正鱼鏊子派人来找他,为李隐说情。
他从都府回到家里,不料家里来了一堆客人,有富商,也有军中的人,但为黄保说情的人几乎没有,基本都是为李隐和鲍云石来的。
有些人赵范直接赶走了,有些人他无法直接回绝,只能客客气气的送走对方。
就这么苦熬了几日,到了正式审理此案的日子。
“抚养安绥。政在三异,道在七丝。驱鸡为理,留犊为规。宽猛得所,风俗可移。无令侵削,毋使疮痍。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尔俸尔禄,民膏民脂……”
公主府内,姜昭没有去看赵范审理此案,而是在诵读诫谕辞。她可没那个闲工夫去看李澜丢脸。
想必,当他看到黄保在庭上不肯交待自己是去干什么的,必然令本来压根不在乎黄保的李澜十分恐慌吧。
而等到李澜了解清楚他为何不说,则必然知道,这个老媪家里有一个参军的儿子被老媪托关系塞进去军队,负责后勤,因为被他逼迫克扣军饷,走投无路自杀,黄保是前去安抚的。
而一旦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就将面临两难的境地,是接下自己毒害仲父的帽子,还是被人知道他克扣军饷以至于闹出人命。
黄保和大都督无冤无仇,便是他自己亲口说,他是因为仇视大都督才去投毒的,也没有人会相信。
而赵范身为姜昭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这样荒唐的答案出现呢。
所以,李澜为了证明没有自己杀人,只能承认自己贪污。
这不是很合理吗?
至于下毒这个黑锅最后会扣在谁头上,反正无论如何不会是鲍云石,李隐或许会背锅,或许那个老媪会承认是为了自己儿子,私心报复。
总之李澜的威望损失是必然的就好。
姜昭当然也没指望一次让李澜完蛋,只要慢慢地让军中的人不想再继续跟随他就好,不跟着他就要跟着别人。
李澜的势力,大都督占大头,她拿小头,剩下汤汤水水,就让其他的那些兄弟们分一下就好。
果然,到了晚膳的点,赵范便如姜昭所料,忍不住一脸欣喜来朝她复命,高兴的告诉了她关于审理的结果:“……那老媪当堂画押认罪称是挟私报复。臣已整理了案卷,亲自呈递给大都督。大都督命人去传令,让李澜罚俸一年,闭门三月,还着令他三日内补齐贪污的军饷……消息传回,大快人心,街上现在都有人在放炮仗了。”
姜昭点点头,抬起脸来,还是缓和了脸色朝赵范轻声道:“卿这些日子辛苦了,日后还要多有劳烦,你这几日便不用去去公门了,好好休息几天,之后还有事委托你去办……”
赵范连连点头称是,收敛了喜色,恭敬告退。
姜昭看着他离去,微不可查的摇摇头,沉吟起来,不能太急了。大都督这出自导自演有一手,她还是得想办法降低对方的疑心才行。
想着想着,她手不知不觉放在了腹部,神色逐渐坚定起来。
……
半年后秋分时节,冀州政事进步的井井有条的时候,姜昭宣布怀孕了。
并且在回到信都不久的李沧的劝说下离开冀州城,到郊外的庄子上去休息一段时间。
在接近两年的不断的休养生息之下,整个冀州都富裕起来,信都的街上百姓擦踵磨肩,好不热闹拥挤。
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轻甲骑兵的护卫下奔驰着离开了信都,车上是说怀孕了的公主被脱去衣物,坐在容貌俊艳却又透着冷锐危险的青年身上,上下摇晃着。
青年因为这段时间的军营生活,肌肤颜色变成了麦色,和身上满身莹白的公主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姜昭此刻,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春色,略显抵抗的掰开衔住自己猩红乳头的男人的脸,闭目艰难地哀声呻吟着:“不……不要吃的……那么狠……阿,阿竭,会吸坏的……哈啊啊啊……”
平日里已经十分端庄威严的公主只有在自己这个危险的驸马的纠缠下,才不得不露出另外柔软淫乱的一面来。
只是不同于过去忧郁无助的神情,现在的她多了一份坚毅和不耐。
“说了多少次了……”
她张开饱满的唇,眉目紧闭,清液却不受控制从嘴唇流下去。
这几年容貌越来越张扬艳丽,犹如出鞘的利剑般,意气风发的青年将军闻听此言,俊脸不以为意,不仅不放开她,还环住她的腰,更加过分的顶弄她的身体,坚硬肉棒摇晃摩擦她的子宫口,将自己的坚硬灼热的性器在公主体内插的更深。
竖立的眉微微扬起,凤眸暗沉,为了让公主吻合她那个怀孕的弥天大谎,被调回都城的他难得有机会在公主的配合下,不分昼夜的拉着她大干特干。
看美貌又越发威严的公主被肏的露出从前才有的孱弱,蹙眉含泪的命令他,他就更加欲罢不能,无法放手。
“滋滋……”
这位年轻的将军一边盯着公主脸上的表情,一边用舌头过分的挑逗着公主体内的欲望。含着乳头还是突出一句怪话:“不这样……十个月后哪里来的小娃娃给阿父看……”
知道他坏心又上来了,姜昭喘息着低头和他情色接吻:“唔……滋滋……哈啊……阿竭……轻点……”
从第一次见到青年开始,她似乎就总是忍不住对他心软。
也不知道,这份怜惜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笃笃笃笃……”
“噗嗤噗嗤……”
激烈的抽插带来粘稠的水声,姜昭深深皱眉喘息,只自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根尺寸过分的肉刃上,整个肉道从一开始戳弄进去就敏感不已,可她越是求饶男人的动作就越是急切,现在本来已经全根插入,又被沉甸甸的阳具猛烈的捣弄,她已经要维持不住了。
“阿竭……慢点……”
她抱住青年的脖子,不断喘息,浑身的嫩肉激烈抖动着,身体摇摆的恨不得晃出残影来。
“呵……公主,这种时候……你是不是说反了?”
李沧闻言皱起好看的眉,冷峻的唇角却带着笑,嗤笑一声,就抬起姜昭一条长腿,将她压在毛毯上,酮体几乎对折,越发激烈的抽插撞击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哈啊……”
姜昭那每天和人斗智斗勇的脑袋像是在发胀,娇艳的脸潮气浮现,张着嘴几乎有些惊恐,被面前个头变得更加高大,肩膀变宽,满身肌肉,深色肌肤的男人抬起一条腿,交合处紧紧挤压着,更加疯狂的抽插,由不得她不害怕。
“啪啪啪啪……”
“呃!”
耳边粗喘的声音,还有她这身体扭曲的姿势,都表示男人的热情。
“不,不不——哈啊啊啊……”
这段时间为了怀孩子,她几乎没有阻断过李沧的热情,她如此放纵的结果是,本来就在床上对她不甚听话的男人现在更是越来越过分了。
虽然比以前青涩野蛮的举动,多了更多熟稔,很注意她的感觉,可也正因如此,性事带给她的强烈快感,几乎都要令她心生畏惧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粗大的肉棒和她的身体十分不吻合,插进去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劈开,她被迫在猛烈的撞击之中,摆出好多次淫乱的姿势。
骑乘,后入,再到男人躺着,勒住她的双乳,然后掰开她一条腿,狠狠地冲刺着。
她只觉得肉穴不受控制的传来强烈的快感,直到眼前一片空白,失去控制。
“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喊声,在途中被男人滚烫的唇舌给堵住了,无法传递出去,姜昭满脸潮气,流着口水和眼泪,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感觉小腹和身下滚烫,什么东西正在湿漉漉的无法控制的往下流。
“嗯啊……”
她蹙眉紧闭眼眸,几乎叹息似得伸手去摸被射的臌胀的小腹。
但愿这么做,真的能有用,否则,她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