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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诫丞相不要杀戮太过,月事没来,怀孕了?丞相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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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我发现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宝宝们,小将军出场那两章,‌‎‍‍海‎‌‍‌‎棠‍‌‎点击掉了最少四五十个人,而*****一晚上多了三页评论……不过‌‎‍‍海‎‌‍‌‎棠‍‌‎评论区也都在喊着虐丞相,喜欢将军,给我整糊涂了,宝宝们告诉我,你们到底是喜欢前夫哥,还是单纯想虐他?如果‌‎‍‍海‎‌‍‌‎棠‍‌‎宝宝们也喜欢将军,那点击是咋掉的呢?难道说大部分不愿意评论的宝宝站丞相……我还真的很疑惑,宝宝们应该也可以看到点击,我很好奇(˵¯͒〰¯͒˵)

-----正文-----

官眷们比姜昭想的还要麻烦。

说好是午时到,结果过了申时三刻才到,车马到了,有人都没来拜见姜昭,便私自走了。

这还不算完,人走了,也没通知姜昭,姜昭派人去找,还被来回禀的下仆奚落。

一上来就给了姜昭一个不小的下马威。

姜昭给留下来的夫人们送了一些姜霞从外域弄给她的礼物,都是些稀罕东西,有胡琴、各色宝石、天河石、珊瑚手钏、毛皮大衣、各类坚果……

留下来的夫人里,地位最高的是尚书朴射刘礽的夫人,她出身宗室,和姜昭还是亲眷关系,但刘礽还雍州王刘彤又有姻亲和血缘关系。只能说她确实地位贵重,非同一般。

刘礽就是当初少数几个极力反对姜霞领兵的散骑之一,身为国家的实权任务和皇帝的秘书,他从前和姜霞关系对立很正常,但是后来,姜霞打下大半国土后,他也没有继续反对她,算是个比较识趣的聪明人。

他的妻子谢氏也具备这种特性,她也出身姜氏,人称良姬。

和她一起另外来拜见姜昭的还有两位,殿中御史夫人万蔷和尚书夫人闵韫,其他人要么是性格胆小,要么就是地位不高。

而不来拜见她的才占了绝大多数,而且还都是重臣的妻子,他们都不见得多尊重灵帝,更何况区区一个落难的公主。

便是齐闻,也不见他们多尊重,齐闻的两个官职,第一个是娶公主,灵帝给的,第二个是群臣为了赶走他给的,他们怎么会真心尊敬。

就算是落难了,三王给的更多,为什么要跟着他们。

姜昭见过众位夫人,便给她们安排了位置,只把良姬留下来同住,良姬年纪比姜霞母妃郭贵妃都要大,姜霞自然以长辈礼待她。

良姬问起姜昭和齐司徒的相处,她刚开始还笑着说些好话,可良姬却看出来什么似的,叹息宽慰她道:“夫妻之间,最忌讳有什么误会,有任何事,敞开来谈,若是不成,不必为难自己,左右你女大王在,没有敢不尊敬你。”

姜昭默默出神,她要怎么说,她给其他人写信,本是感慨对方的身世凋零,又想收揽对方以后为姜霞做事。没想到和郎君一夜缠绵后起来就发现他正在看自己藏起来的信。

想要解释都无从去说,而齐闻也表现的不甚在意,面色淡漠。

甚至就在那张矮榻上,狠狠要了她一回,热情似火,不像是生气了。可他一走又是三天,姜昭是会多想的人。

尽管内心甜蜜还是会偶尔因为上辈子的阴影而忧思过多,不几日,眼下便有些乌青,自然能让良姬夫人看出来。

良姬夫人看的出来,其他人自然也看得出来,还以为他们夫妻不和,而齐闻和姜霞的联盟才刚刚起步,虽然也有人看不起齐闻,但也有人很看得起齐闻。

自从官眷抵达,在外办事的齐闻,已经赶走了好几拨来送信的官眷仆役。

很多书信他无法不看,但看到看透,是背后,不少人对他们的婚事不满,在平皋的事情一完,他便即刻返回了河间府。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回到河内府前一天,姜昭的逃走所携带的宫女内侍和一干亲眷都抵达了河间府。

姜昭高兴的迎接了自己这群婢女,而且接待了一位姓胡的内侍,此人抱着一个婴儿,并声称是太子的血脉。

屏退左右,坐在屏风围栏前的姜昭听到这个消息血液几乎凝固了,脸上的喜色也僵硬了。

上辈子,她没有遇到这个问题,她只收留了胡内侍,根本没有什么婴儿,怎么会如此?

可在下首拜见姜昭的胡内侍却颤抖着:“奴婢本来,本来是想亲手杀了这个孩子的,但他,他是公主的血亲,所以,奴婢没有这样做。但是如果,如果公主不想要这个孩子,公主就当没有见过奴婢。”

姜昭闻言身体却一震,她记得,上辈子胡内侍刚刚见到自己并没有感情,好像是木偶似得,被她收留,既不感激也不激动。

这辈子却好似,为了她可以不要命似得。

那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为了这个孩子,所以故意这样说。二,她也是……也是和她一样的,在她眼里,自己是她认识了二十年的故人,而非陌生人。

“胡,胡女官,”

姜昭努力维持着平静,袖中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尽量平和:“你先起来说话,我,我身体不好,要常年服药,如今又中了蛇毒,你既是太子的人,可曾知道一味药叫人保天丹丸?”

这药,是太子自己做的,当年他改了这个方子,说是如果里面几位药剂,稍加增减药量,便可以从治病变成杀人。

凌筱后来久病成医,把这个方子告诉过胡内侍。

她的来历,姜昭也知道,现在她是不知道这个方子的。

这样说,她若是知道,就暴露了她的身份,若是不知道就是其心可诛,意欲拿这个孩子害她。

并且这样说也没有暴露姜昭的身份,因为她知道这个方子,而且现在是急需,所以才如此问。

“奴婢知道,公主需要,奴婢立刻写来。”

胡内侍非常激动,立刻便低着脑袋,给姜昭磕头。

姜昭让她抬起头,过来写,胡内侍背着孩子,便立刻上前写下药方,又抬眼满是泪水朝姜昭道:“奴婢还会制作此药,公主若是需要,奴婢可以……”

“不必了。”

姜昭打了个冷颤,把方子盖住,看了眼她背上的襁褓。

“且先带他下去休息,对外只说是你的亲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若是身份暴露,我保不住他。”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便是重生一回,也不谈敢看透人心,就连日日亲昵的齐闻的心思,她到现在也没有看透,更不知道,他既然如此深情,为何上辈子又那样冷待他,犹如寒冰地狱,令她满身是伤。

她不敢全信,她也不敢不信。

齐闻没必要装。

可若是有什么令齐闻都害怕的东西,那她只会更加害怕,更加不是对手,更加无力抵抗。

如果真的有这种人或者事存在,那他又该何时来呢?

她的心乱如麻,忧思忐忑很大一部分源于此,现在又多了一个王氏太子妃和太子的儿子。

她呆坐着竟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

姜昭忐忑不安的隔日,齐闻便回来了,彼时,她正抱着孩子在哄,齐闻一进入内侍,就看到几个年轻的女内侍守着,亦步亦趋跟着姜昭。

“哦哦哦,乖,乖汉儿……”

一眼看到姜昭抱着孩子在哄,齐闻面色微微一滞,已然迎上去:“公主?”

姜昭转头看他,绝美的脸上带着忧郁忐忑之色,一时竟然没有立刻投入他怀中,齐闻敷衍的朝她行了个礼,便伸手去抱孩子:“这是哪儿来的男婴,莫非,公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和人暗结珠胎?”

姜昭把孩子小心给他,闻言不由脸色一黑,用眼神白他:“你这贼人,三不知五的乱说,改日便在肉羹放药把你毒哑了才好。”

“给我下毒?”

齐闻逗弄了怀里小儿两下,抬眼别有深意看她:“若是公主端来的毒酒,我必然吃的香。”

姜昭脸色羞臊,作势要打他,齐闻难得笑了,姜昭招手,胡内侍便上前把孩子接走。

齐闻便把手带着姜昭进入内室的矮榻上,户牖之内,除了夫妻二人再没有外人。

他依靠着一张虎形三足抱腰式凭儿坐下,让姜昭坐在自己两腿之间,依靠着她,便犹如一个壮汉抱着小儿般,不时伸手摸摸她,逗弄她。

姜昭红着脸推拒,又不得不回应他的话。

“官婢之中怎么会有小儿?你收留他,怕是要惹来话柄。”

听到这话,姜昭便往他怀中一靠,只闭眼道:“我连内侍的亲眷都收留不得,难怪他们都如此不尊敬我。”

听她说话带着哭腔,齐闻一时端坐起来,揽着她,神色略显不虞:“谁对你不敬?”

“都不敬,一个也不敬。”

姜昭恼道:“你能杀的了十个,如何杀的了一百个?你还把他们亲眷都杀足?”

“有何不可?”

齐闻面色冷然,有些痛色轻轻抚摸她的脸,像是着了魔:“我若是不能让你开心,便是我一生的过失。况且,我不必杀上百个,只需要是十个,他们便再也高调不起来了。”

“得罪人容易,被人喜欢难。”

姜昭面色凄然,抓住他手贴脸,看他:“等你死了,他们全都要来报复我,你便是在阎王那里疯也不济事。”

齐闻抱住她不语,和她耳鬓厮磨,不住来吻她,神情也带着凄然:“这可怎么好?我死在你后头就是……”

“唔……”

两个人吃着舌头,滚作一团,姜昭哄来哄去,他才改了口气。

他身为司徒,开府仪同三司,门下职位不少,回来第二日便找人来举荐这些官眷家属里头能干事的。

只要把这些家里能干活的拉拢一批,不听话的驱逐或是打压一批,剩下的便也就掀不起风浪。

姜昭没几日,便又收到了许多殷勤拜访,连带亲近她的三位夫人也被塞了不少礼物。本地的大族一贯都是被姜霞弹压过的,对她本来就恭敬,那些官眷在他们的地盘上,自然也收到风声,暂时没了消息。

可,这只是表面的,暗地里依然激流涌动。

锦都乱了,司州和河内就差条洛水,打过来容易,齐闻这里没有太多军队,有的只是过去的职务,自然很快就收到了三王的说客前来找麻烦。

齐闻案牍上越是劳累,逮住姜昭便越是要纠缠,这日姜昭又同他荒唐完,就收到几位侍女的告诫,说是她月事没来。

姜昭吓的不轻,告诉齐闻知道,齐闻便一气请了几个大夫来看,几位大夫拿不准,那位域外于阗的支法师却支支吾吾不敢吭声。

他因为救治姜昭的功劳,把钱都退还了,又把几位人家休戚的妻子给娶回家安置,才得以继续行医。

他见到齐闻像是见到鬼,被叫来行医,只笑的勉强:“可以再等等看,若是怀孕,必然不会再有月事了,如几位名医所说,嗜睡贪吃,很是明显的。”

时间尚早,说不准,姜昭有些忐忑,她没有怀孕过啊,

上辈子,她就下药和齐闻成了一回好事,那会儿,他们都是初经人事,她痛的厉害,齐闻也很难受,第一次两个人都算是稀里糊涂的。

一共就那一次,后面再没有了。

怎么会怀孕?

姜昭坐在踏上,神情忧郁娇懒,她这段时间情事太过频繁,气质愈发慵懒成熟,又长高些,倒是有些做母亲的样子。

齐闻把太医赶走,自己坐着,不时出神,似乎还没从自己做父亲的种种情绪中摆脱出来。

姜昭看他那样,便不由叹息。

他也就远远看着的时候,是十全十美毫无缝隙的上好美玉一块,近距离看,爱杀人不说,脑袋太聪明,又太任性,总爱板着脸,有时候还不如她在感情上成熟可靠。

也不知道,他家中究竟是如何在这些事上教导他的。

“公主……”

齐闻抬眼看他,一张冷峻的容颜上是抑制不住的红眼眶,姜昭招手,他便凑过去,抱主她,摸着她的肚子,侧身躺在引枕上,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夜半,姜昭被他抱着,几乎要睡着了,就听到他忽而坐起来,嘶哑着嗓子:“公主带来的书籍,可有生产的医案?我须得看看……”

姜昭被吵醒,恨恨捶了他一拳。

齐闻被打,只能又躺下去,抱着她,手却不规矩,在她身上乱摸似乎有些情难自已。

姜昭红着脸,微微出汗,衣衫凌乱,就听到他抱着她在那里‎‌‎‍自‍‌‎‌‎慰‌‍‎‎‌喘息,犹如不安的野兽。

“为何如此……”

他还一边动,一边喃喃自语:“何以如此……”

后半夜他又不睡,自己爬起来,披头散发,肩上耷拉一件衣物,独自看了半夜的医案。

姜昭起来看他还坐在那里,偌大的个头,撑着脑袋,打瞌睡。

她不由悄声上前,依靠着他,闭目叹息,若不是,他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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