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祎嘴角带笑,一脸春风满面,正系着小兔围裙给砂锅盖上盖儿。
昨晚的倾倾实在太诱人,沈祎颇有些意犹未尽。要不是见他泪流满面哭唧唧地求饶说实在受不住了,沈祎甚至还想继续。
把人欺负狠了自然得哄哄,特意起了个大早查了食谱,炖了一锅鹿茸乌鸡汤。
嗯!得给倾倾好好补补!
温柔的叫醒服务后,紧接着的是一个法式湿吻。
江倾刚睁眼就被堵住呼吸,嗅到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下意识攥紧身上这人的衣领,微微抬头迎合。过了良久,江倾有些喘不过气,双手微微施力,想要推开沈祎。
沈祎握住江倾推拒的小手,感受到了身下隐隐抬头的肉棒。为了防止事态失控,缱绻摩挲两下,不舍地离开的嫩滑的双唇。
“倾倾”。
刚刚被挑起情欲后的嗓音有些喑哑,性感无比,激的江倾耳朵一颤,绯色蔓延。江倾推开身上的人仓皇起身,蹜蹜进到浴室关上门。
昨晚疯的太久,江倾起床已经是下午五点。洗漱完走到餐桌,沈祎已经盛好了一碗汤冷却,此时刚好可以入口。炖了六个小时的鹿茸乌鸡汤鲜香扑鼻,乌鸡软烂入味,一抿就脱骨,唇齿留香。
进行了一晚的剧烈运动,又睡了一天,江倾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一口气喝了两碗,配上沈祎炒的两个小菜,吃完已是不能动弹,摸着鼓鼓的肚子瘫坐在椅子上,满是餍足。
沈祎洗完碗出来就看见这样的江倾,手掌上前覆住江倾手背,调笑到“嗯,摸起来有三个月了。”
江倾自己也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出声。
“倾倾,我们出去走走,消消食,免得一会儿胃难受。”沈祎开口,伸手拉起倾倾这个小懒鬼往外走。
起初两人都是并排走在一起,正经散步。但不知是运动加快血液循环,喝的补汤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两人都有点心猿意马,随着走动手背若即若离,数次触碰到一起又分开。
最终还是沈祎先打破僵局,大掌包裹住江倾的手,如胶似漆,难分难解。
暧昧的氛围开始萦绕,身下竟有抬头的趋势。沈祎觉得这个步散不下去了。
“倾倾。”沈祎唤。
“嗯。”江倾答。
两人默契掉头,往家的方向走去。
江倾早就有些燥热难耐了,隐秘的花穴同样有了反应,开始吐露花蜜。
两人的步伐越来越快,甚至要小跑起来。沈祎伸长手臂,先一步摁了电梯。电梯从20楼下来,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视线紧盯着不断跳跃变小的数字。相握的手都汗湿,心如擂鼓。
“滴”声后电梯门打开,空无一人。沈祎大步跨入,进去后首先看见监控位置,找了个监控死角,随后一把拉过江倾壁咚在轿厢。
炙热的亲吻急不可耐的落在江倾唇瓣,灵活的舌尖细细舔舐口腔每一寸柔软。呼吸灼热,撒在江倾脸庞惹得眼睫轻颤。
沈祎睁眼,看见闭眼承受,努力回应自己倾倾,肉棒愈发坚挺。隔着数层衣料抵在江倾小腹,轻轻摩挲顶弄。
片刻后,沈祎头脑恢复一丝清明,缠绵地吻去江倾嘴角的津液后分开。
摁下楼层键电梯才开始缓缓上升,不过三楼,一分钟的时间而已,两人都觉得有些漫长,度秒如年。两道呼吸和心跳声交缠,在狭小封闭的轿厢内清晰可闻。
沈祎视线紧盯着电梯门,却又在门开后故作从容,面色如常地迈出轿厢。只有一挥而就输入密码的动作,彰显出他的急迫。
江倾一进门就被按在玄关,连灯都来不及打开。两人身影与幽暗的月光交融,静谧的房间充满亲吻时的水声。
江倾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一进门右手边就是。两人难分难舍,一路从玄关热吻到厨房,衣裤散落一地,江倾浑身只剩一条内裤蔽体。
不知怎的就来到了厨房,也不知怎么就被沈祎抱起放在了流理台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江倾身体一个瑟缩:“好冰”。
沈祎捡起脚边自己刚丢下的T恤,单手抱起江倾,把衣服摊平垫在台上,再重新把江倾放上去。一套动作下来流畅丝滑。
胸前的一粒乳尖被沈祎含进嘴里,用唇舌好生侍弄着。沈祎把内裤拨向一侧,江倾配合地把双腿分的更开,方便沈祎的动作。水润无暇的花穴露出,两片阴唇自顾地张开翕合着。两指进入泥泞处,骚肉贪婪的将其缠绕。
江倾现在已经被操的极其敏感,沈祎娴熟的技巧加上优越的手指条件,让他很快泄出。潺潺流出顺着臀肉流在流理台上。
沈祎这时看见了中午煲汤没用上的山药,是已经削好皮的,用一层保鲜膜裹着就放在台子上。长长的粗粗的,很适合填满倾倾那张吃不饱的小骚穴。
沈祎没有犹豫,揭开了山药前端的保鲜膜。山药棍上本身附着的黏液与保鲜膜之间拉出一条纯白的细丝,又回弹到山药棍身上。
拿起山药在穴口处上下摩擦两下,就插进骚穴里。 山药本身的黏液加上刚刚高潮时的淫水,进入的还算顺畅。
而江倾感受到了凉意,低头一看,一根比沈祎鸡巴小一圈的纯白棍子被骚穴含住,与周围朱红的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淫靡到了极致。
“这是什么?”江倾不解,为什么白色棍子的另一头还包有一层膜。
“山药。”沈祎答,面色不见丝毫心虚,实则心里慌得一匹。
“什么?”江倾以为自己听错了,山药?沈祎怎么什么东西都往自己的小穴里塞。此时的江倾还没有意识到重点,直到小穴里开始穿来密密麻麻的痒意。
“沈祎,嗯…我…”江倾还有些羞于启齿,不安的扭动白嫩的臀肉,想要带动穴里那根棍子动起来。
但是非但没有缓解这股痒意,反而愈演愈烈。因为瘙痒,淫水从骚穴里四面八方分泌,又全都涌出,江倾恨不得伸手去抓挠,从而缓解这份痒意。
沈祎心里心知肚明,就看着江倾这幅骚痒难耐的样子,等着他开口求自己操他。
“沈祎…哥哥…我难受…”江倾讨好的环抱住沈祎脖颈,在他耳边软软的开口。
“哥哥我好痒啊,快来操我...”
“呜呜哥哥,我想要大鸡吧,想要大肉棒来操我的小骚逼…”
因为这难耐的骚痒,江倾的羞耻心完全被骚浪的身体掩盖,骚性被激发出来,平日里怎么也不会说的淫荡话语一股脑的全叫了出来,像是要把以往挤压的都一次发泄个痛快。
沈祎早就在倾倾开口说逼痒的时候失去了理智,大肉棒迫不及待弹跳而出,抽出骚穴里的山药棍子换上自己的大肉棒,对准骚穴就直捣黄龙。
沈祎的大肉棒要比山药棍子粗了一整圈,但是进入的却毫不费力,被骚穴很顺利的接纳。
里面比沈祎想象的还要紧致销魂,穴里的骚肉因为瘙痒竟然吸附在肉棒上自行就开始蠕动,沈祎爽的头皮发麻,电流从腰窝一路往上爬,覆满全身。
江倾却不似往常,在肉棒进入后需要一个适应阶段,才会让沈祎开始动。今天在肉棒一进入,江倾就爽的喟叹出声,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催促沈祎动作。
沈祎担心倾倾适应不了,便只是稍稍用力,江倾却还觉得不够,穴里的骚痒必要要大力的操弄才能有所缓解。
“哈啊哥哥…快用力…用力操我…”江倾望着沈祎,说出自己身体的诉求。
沈祎被倾倾惊喜到了,像是到了发情期的野兽,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戾。额角手臂青筋俱现,挺腰时带动腹部的六块腹肌收紧。荷尔蒙爆满。
骚穴被大力鞭挞,熟透的骚肉被肉棒带出,淫水飞溅至沈祎腹部,滑过垒块分明的腹肌,淫靡至极。骚穴里像是藏了块吸饱水的海绵,每受到一次操弄便挤出些水。才百来下,台面上就汇集了一滩小水洼。
“嗯啊…哥哥操的好深…好舒服啊…”江倾爽的嘴里都包不住涎液,从嘴角流出,眼白上翻,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激烈的操弄不知持续了多久,江倾的臀肉都被撞的发红,腿根发酸。骚穴里的痒意被一时的爽感替代,江倾就有些遭不住了,开始求饶喊着让沈祎轻点。
但出于发情期的野兽怎么会轻易就找回理智呢,沈祎置若罔闻,仍旧是大力的操干。不过贴心的把江倾换了个位置,抱着他边走边操,进到卧室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倾倾,你的小骚逼夹的那么紧,根本就不像是想让我轻一点的样子”。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我要是轻点能满足你吗?”沈祎握着江倾膝盖往下压,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软化,穴口的两片小阴唇被撞到充血肿大,可怜兮兮的随着肉棒抽插进出翻转着。
到最后江倾又是几近昏睡过去,像是布偶娃娃,由着沈祎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