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此时面色潮红,喘息深重,正趴在教室最不起眼的位置平复高涨的情欲。
骚穴里的跳蛋不停的通过震动挤开包裹它的软肉,调皮的想进到最深处,试图探索完每一寸秘境,丝毫不考虑主人的感受。
江倾起床的时候就察觉到花穴里的异物,问了沈祎后得到的解释是怕伤到了花穴里面又看不见,于是上了药进去。
江倾觉得除了缓缓流些淫水出来之外,这感觉还能忍受。又想到昨晚确实做的比较狠,便随它去了。
沈祎今天难得没有工作,提出送江倾去学校。弯腰穿鞋的时候,体内的东西随着动作进的更深,江倾不住发出哼声。
沈祎听见了,主动蹲下帮江倾穿好鞋子。临走前还递给江倾一个口罩,江倾虽不知所以,但也抬手接过。
一路上跳蛋随着走路的动作不停摩挲着软肉,江倾努力保持正常的步伐。终于到了教室,松了一口气,内裤已经濡湿一片,黏腻地包裹着蚌肉。
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谁曾想本原本该安分地埋在花穴里的“药”,在此时居然开始震动。
江倾终于明白,口罩是沈祎给他的遮羞布。
坏沈祎。
江倾一边暗自在心里腹诽,一边承受这不合时宜的快感。口罩下的嘴唇紧抿,努力压制齿间的呻吟。听着腿间传来隐秘的“嗡嗡”声,心如擂鼓。
感受着穴里跳蛋震动带来的酥麻感,淫水稀稀拉拉往外流。跳蛋在花穴里寻了个安逸的位置定住,却正好是江倾的骚心。
敏感处承受不住如此玩弄,很快软肉就收缩痉挛着往外冒水,将跳蛋挤进更深处。江倾竭力控制因为高潮而颤抖的身体,腿根却突然抚上一只手。
江倾吓得一颤,骚穴因为紧张夹的更紧,骚心被无情碾压,在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中可耻的高潮。
那人愉悦地笑出声,凑近在江倾耳边,鼻息都喷洒上耳垂,用气音开口:“同学,需要帮助吗?”
听到熟悉的嗓音,江倾揪紧的心脏骤然放松。
扭头睨了一眼来人,绵软的拳头砸向那人肩膀,却跟撒娇似的。
林子矜被江倾一眼就看硬了。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的睫毛,水润的眼眶和轻蹙着的眉。像极了上次在公交车上被他玩儿到潮吹的样子,连口罩都是一比一的还原。
手伸进裤子里,摸到泥泞一片,小声道:“宝宝,你真是越来越骚了,在教室里也能流这么多水。”
略过小江倾直至花穴,将还藏在阴唇里的骚豆子捻出揉弄,江倾轻轻闷哼出声,小猫儿似的听的林子矜心痒难耐。
食指轻而易举找准位置,缓缓进入,湿软的一塌糊涂。
才进入两个指节,就摸到不一样的触感。
硬硬的,在震动的。
林子矜瞬间就明白那是什么,面上浮起兴味之色,低声问道:“谁给你放的?”
江倾趴在课桌上装死,林子矜手指往里一戳,抵着跳蛋深入,惹得江倾哼唧一声。
“没谁…”江倾细若蚊蚋的声音响起。
“是吗?那就是宝宝自己放的咯。”说着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夹住跳蛋,控制着在穴里进出。
“宝宝就那么淫荡吗?骚穴里什么东西都能吃?”江倾露出的羞红耳尖被林子矜含住轻咬。
江倾瑟缩一下,头埋得更深。
讲台上老师正讲解着晦涩的理论知识,教室里稀稀拉拉坐了好些人,干什么的都有,却无人注意角落里荒唐淫荡的两人。
林子矜的动作愈发放肆了,两人连体婴儿似的,靠的极近。
在宽大的白衬衫遮挡下,大手不停抚过江倾腰间的细腻,骚穴里的手指肆意翻转抠挖,跳蛋被挤进更深处。江倾的一半臀肉都暴露在空气中,幸好有衣摆的遮挡,才不至于完全露出,只余雪白的一片和若隐若现的股沟。
骚穴里流出的水汇集在林子矜手掌,又顺着腕骨滴下,裤子洇湿一片。
课桌上的中性笔还是被林子矜看到了,不假思索地拿起就往江倾骚穴里塞。感受到跳蛋的阻力后也不放弃,紧贴着骚浪的肉壁,硬是挤出一条缝隙,通过跳蛋。坚硬的笔帽碾过骚肉,抵达更深处。
林子矜握着笔在骚穴里旋转搅弄,在碰到某处时江倾敏感一颤,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位置。
也不着急戳弄那点,控制着笔帽在周围绕圈打转,时不时刮过就能引起一阵颤栗。反复几次,骚肉把笔夹的更紧,骚穴分泌出的淫水也明显增多,林子矜终于玩儿够了。
将笔抵在那处骚心,快速的旋转研磨。口罩下,江倾只能咬住唇瓣才能抑制无处发泄的呻吟。
紧握的拳头和颤抖的身体无不昭示着他正在承受怎样的快感。身体抖动得厉害,连带着课桌也被弄出声响。
刺耳的“呲啦”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无数双眼睛下意识向后望过来。
江倾还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就被这声动静吓到,脑子瞬间清明,意识到此时的荒淫。
感受到被人注视的目光,心脏怦怦直跳,一动不动的不敢抬头,怕被人发现异样。
林子矜在老师询问之前率先开口,淡定道:“老师,这位同学有些不舒服,我可以送他去医务室吗?”面色如常,似乎只是好意关心同学身体状况的三好学生。
注视着的视线收回大半,得到老师同意后,掐着江倾腋下将他扶起,半搂半抱着从后门走去。
江倾被林子矜完美遮挡,探究的视线只能看到走动时的黑色裤脚和洁白的帆布鞋。
直到出了教室后,江倾才真的松下一口气,
站起身后,骚穴里的那支笔随着挤压想要溜出,却被内裤拦住出路,甚至进的更深。每次抬腿都牵引着它在穴里动作,致使江倾步子迈得极其不自然,只能半靠在林子矜怀里,才能堪堪支撑发软的身子。
走了一段后,发现林子矜真的带着自己往医务室方向走,不禁疑问:“我们去哪儿?”
“不是跟老师说了去医务室吗?”林子矜目不斜视。
“去医务室干什么?我又没有生病。”江倾不解。
林子矜却低头凑近进去耳边,轻声说:“怎么没有,宝宝那么骚,正需要我用大鸡巴给你好好治治。”
骚穴里确实泛着痒意,但江倾听到后还是给他一个肘击,绵软的力道让林子矜不痛不痒,半拖半抱着将人带去医务室,不出所料果然没人。
林子矜算是这儿的常客,平时打篮球经常都有些磕磕碰碰的。
轻车熟路地进到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
把江倾抵在门板,抬手取下口罩,大拇指轻抚过江倾嘴唇。因为紧咬着已经破皮渗血,江倾不住“嘶”了一声。
“疼吗?”林子矜怜惜地开口。
“疼。”江倾也不忍着,实诚地回答。
林子矜湿软的舌尖在伤处小心翼翼地舔舐,力道太轻柔有点痒痒的。江倾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那处,正好与林子矜的相撞。
温软小舌瞬间被缠住,划圈舔吻或轻轻吸吮。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分开时牵出淫靡的银丝。
拉着江倾裤子往下扯,江倾配合地抬腿。腿根细嫩的皮肤沾上密密麻麻的红梅,晃眼至极,林子矜想不注意到都难。
同上次在厕所时一样的位置,林子矜竟没有意外的感觉,只是想“那个男人真的很喜欢在宝宝身上留下痕迹。”
蹲下身把住江倾膝弯将腿根抬高让其分开,唇瓣触碰,舌头吸吮舔过腿根所有痕迹。
红梅被覆盖上一层,从原本浅淡的红色加深,变为猩红,林子矜才满意。
江倾骚穴稀稀拉拉溢出的淫水滴上林子矜优越的鼻梁,看着着实荒荡淫靡。用高挺的鼻尖去蹭蹭挺立的骚豆子,牙齿叼住从骚穴里露出的一截中性笔,抽送几下就将它拔出。
站起身后江倾看到了他此时的模样,左耳的耳钉嚣张的闪着光,优越的鼻梁沾上水渍,齿间咬着的笔也是水光粼粼。
两指夹住叼着的笔,漫不经心地揣进兜里。男性荷尔蒙无声散发,一整个性张力拉满,性感得要命。
江倾双腿不自觉摩挲,骚水流的更欢了。
林子矜注意到江倾的小动作,恶劣道:“宝宝,是不是想要了?”
说着也不在意江倾的回答,来到他身后,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对准反光的窗户。
漆黑的玻璃窗倒影出两人的姿势,江倾的白衬衫充满褶皱,下身一丝不挂,门户大开。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抓住林子矜小臂。
“林子矜,你干什么?”江倾娇嗔开口。
“宝宝,把骚逼里的东西排出来就给你吃大鸡巴,好不好?”性感的嗓音诱哄般在江倾耳边响起。
江倾不自在的偏过头,不敢直视。
骚穴流出的淫水顺着菊穴往下,一路流过股沟,带着轻轻的酥痒。最终凝聚在一起浸入林子矜裆部的裤料。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抵在腰骶部的滚烫,硕大的一坨让江倾无法忽视。
江倾控制着骚穴里的软肉收缩,试图把跳蛋挤出来。穴口随着动作不停翕张,跳蛋被软肉收缩挤压就是不往外走。反而骚肉感受到的震感更加强烈,把江倾爽的欲死欲仙。
江倾都被自己夹的高潮过一次了,穴里的跳蛋却几乎没有移动,不禁哽咽开口:“呜呜…出不来。”
“怎么会出不来呢,宝宝肚子也要用力才行。”
见林子矜没有要他放弃的意思,只好按照他说的腹部开始发力,连带着胸廓都在起伏。同时两瓣臀肉也夹紧,将骚穴里的空间压缩到极致。
终于,隐隐看见粉色跳蛋,时不时吐露出穴口。江倾一股作气,腹部臀部连同骚穴一同发力,手掌紧捏林子矜小臂。
“啵”的一声,连同一股淫水一起排出,滚落在地,洇出一串水渍。
“宝宝好厉害。” 奖励的亲吻随着话语落在耳尖。
把江倾放下让他手扶着床沿,掏出坚如磐石的大肉棒。在腿根处摩擦,穴口贪婪的吮吸着想要吃下。
龟头戳戳骚豆子,又碾碾蚌肉,不一会儿就沾满淫水锃亮一根。
江倾早就欲火焚身,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撩拨,骚穴里急需被填满。
主动腾出一只手往下,触到那根硕大只觉烫手。身后林子矜的肉棒忽然被一只手握住,倒吸一口气,戏谑道:“怎么?骚宝宝等不及了。”
江倾无视他的话,握着龟头对准穴口,配合着垫起脚尖,屁股往下坐,一点一点吃下大肉棒,发出满足的喟叹。
被填满的滋味太过美好,骚穴里满是饱胀。好在江倾穴里已经足够湿滑,便试着缓缓用骚肉套弄肉棒。
林子矜两手扶着江倾臀肉,看着眼前这人扭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一掌拍上,丰满的浑圆颤颤巍巍抖动几下,江倾停了动作,回过头委屈的眼神望着林子矜,似在控诉。
林子矜看见了,评价道:“宝宝好骚,自己吃”
说完便挺动腰身,肉棒在浅浅骚穴操弄,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
江倾手扶着床沿,腰肢塌出完美的曲线,两个的腰窝微微下陷。身体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耸动着,嘴里发出快慰的呻吟:“嗯…好舒服…”
林子矜大拇指轻拂过一侧腰窝,指腹转着圈摩挲。江倾颤抖着骚肉夹的更紧,淫水渗过严丝合缝的肉棒从穴口流出。
林子矜龟头在骚肉中探索研磨,很快找到江倾的骚心,对准那一点猛干。
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小瀑布般往外流,江倾克制不住地浪叫“哈啊…别这样…太舒服了呜呜…”
正操干的起劲,林子矜敏锐地听见外面传来开门声。捂住江倾浪叫的嘴,凑近低声道:“宝宝别发骚了,外头有人来了。”
江倾神色清明了一瞬,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听着外头的动静。
好像是一个学生崴了脚,擦点药酒就没事了。
林子矜听到这儿就知道外头的人不会进来,骚穴里的肉棒开始蠢蠢欲动,在骚心周围研磨。
江倾转头睨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发疯。林子矜怎么会听,看着江倾犹如受惊的小鹿,眼神湿漉漉的望着他,心里的恶劣因子开始冒头。
在江倾耳边低声道:“宝宝可千万忍住,不要发出声音哦。”
话毕开始挺腰,在穴里浅浅抽弄,就是不操到骚心,犹如隔靴搔痒。
江倾骚穴酥痒难忍,不自觉夹紧想要更多。臀肉往后配合着肉棒插入的频率,想要它操的更深,操到骚心。
宛若偷情的刺激感让两人都更加敏感,江倾淫水不断,地板都汇聚处一滩小水洼。
终于听见外面人离开的动静,两人都没了顾虑。
林子矜早就被江倾发骚的样子勾的不行,把住臀肉就开始凶狠操干,似要把江倾操穿操烂,腰身都摆动出残影。“啪啪”声和“扑哧”水声不绝于耳。
江倾更是浪叫不止。
“哈啊,太快了…”
“呜呜…慢点…操的好深…”
在数百下的抽插中,江倾高潮不断,臀肉都被撞的发麻,终于感觉到一股滚烫打上肉壁。瞬间卸力,跪趴在床边。
林子矜将他抱起,精液混着淫水从穴口流出,扯了几张卫生纸擦净。
骚穴深处还有不少淫液,想了想又扯了几张垫在内裤,解释道“一会儿流出来不舒服。”
给江倾穿好裤子,对着镜子整理两人,确认没有什么不妥。余光瞥见在地上不知何时没电的跳蛋,捡起来同中性笔一起揣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