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匆忙下车后,看见对面的公共卫生间,抬脚便走了过去。被淫水浸透的内裤湿漉漉地黏在臀肉十分不适。
垂头思索了两秒,在忍耐一下和真空上阵之间挣扎。最终羞耻心占了上风,继续穿着黏腻的内裤。
进入医院急诊室,空无一人的大厅显得格外寂静,只有江倾的脚步声回响。“看病吗?”突如其来的询问吓得江倾身子一哆嗦。
回头看去,一个目测一米八五,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缓步而来,金丝眼镜将眉眼间的凌厉遮住,光洁白皙的脸庞看起来干净斯文。
江倾回过神来点点头。
“哪里不舒服”?男人清冷独特的嗓音再一次响起。
江倾嗓音地沙哑回答道:“嗓子很痛,还有点发烧。”
“嗯,过来我检查下扁桃体”,说完就往里走。江倾亦步亦趋的跟着医生。
检查室里,江倾双手扶着膝盖坐在椅子上显得格外乖巧。
“张嘴”,男人一手拿棉签,一手拿电筒。
“啊~”江倾听话地张嘴,感觉到棉签按压着舌头的软肉,下意识得用舌头去舔。
“舌头别动,看不见扁桃体。”
闻言江倾努力控制着舌头不动,尽力忽视嘴里的异物感。男人拿着棉签在嘴里搅动时,手指若有似无的触碰江倾的唇瓣,检查的入神甚至碰到了舌尖。
倾身的姿势靠的极近,呼吸都喷洒在脸上,近距离看这人眉眼,竟有一丝熟悉。
嘴部传来酸软的感觉,拉回江倾思绪。看扁桃体需要那么久吗?江倾想着。但张着嘴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询问。但医生好像太过于专注地检查自己的病情,并没有接收到江倾的眼神示意。
就在江倾撑不住准备将他推开时,他直起身,棉签从江倾嘴里拿出时牵起一丝暧昧的涎液,又扯断弹回了江倾嘴角。江倾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连忙用手背擦拭。
害羞的江倾并没有注意到,男人转身丢掉棉签时眼底闪过的一丝幽暗。
“没什么问题,一会吃一次药留院观察半小时就可以走了。”
江倾点头,刚拿完药回来,男人就递过一杯温开水。看着江倾就着水吃了药,适时地开口道:“观察室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谢谢沈医生。”江倾答道。看到沈医生朝着自己露出震惊的表情,主动开口解释道:“看见了您的工作证。”沈祎整理好情绪,了然的点点头,转过身遮掩了那一抹失落。
去观察室不过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江倾却感觉格外漫长。
小江倾不知怎的兴奋起来,花穴也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江倾不自在地拉着衣摆往下扯,不停的做着深呼吸,试图压下这恼人的反应。
但身体愈发的软,连走路时布料摩擦着乳头也让江倾有了感觉。一进房间就朝着沙发上躺下。
说是观察室,但房间的装横看起来更像是一间私人休息室。落地窗旁是一张办公桌,放着一台电脑,电脑前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杯和几本书籍。一米八的大床放置在房间中央。床尾还有一个三人座的沙发。
沈祎摘下眼镜放在办公桌朝江倾走去,此时的江倾瘫软在沙发上,头向后仰,唇瓣微张,裸露出来的皮肤泛起潮红,粗重的呼吸在密闭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隔着裤子也能看出小江倾支起的帐篷,花穴里的瘙痒让江倾忍不住摩挲起双腿,试图缓解骚穴里的痒意。
“倾倾”,沈祎轻声唤道,尾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似激动。
仅仅伸手握住江倾的乳肉,就引得他浑身战栗,喉间溢出呻吟,一副爽的神智不清的样子。
沈祎把江倾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褪下江倾的裤子,看见湿透的内裤时讶异。
内裤与花穴分开时都牵出一缕银丝,淫液沾湿阴阜和翕张着的穴口。
沈祎就着这个姿势埋在江倾腿间,先是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穴口,尝到淫水骚甜的味道便狠狠舔了两下。
高挺的鼻尖戳弄着阴蒂,看着阴蒂慢慢从缝里挺出。江倾被舔的浑身直颤,骚穴里的痒意却更盛,只想有什么狠狠戳进去止痒。
正想着,沈祎的食指就伸进了骚穴,浅浅地抽动几下又狠狠深入,如此反复。江倾爽的淫水不停往外流。抽插的手指混着淫水发出淫靡的声音,情欲充斥着整个房间。
骚穴里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一只手揉捏着肿胀的骚阴蒂,抽插的动作也愈发的快,碾着穴里凸起的软肉。
江倾的呻吟变了调,拖出长长的尾音,腰臀猛的向上拱起又落下,骚穴像发了大水般大股大股地往外吐着淫液,颤抖着高潮了。
沈祎把江倾翻过身跪趴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塌着腰,翘着臀。看着眼前丰满的臀肉伸手啪啪拍了两下,接着便双手握住,大力的揉捏,把臀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在穴口揉搓几下便又伸两指进去,不停地戳弄里面凸起的软肉,感受到骚穴达到高潮开始收缩也不停,反而加了一根手指继续狠狠抽插戳弄。
江倾爽的头皮发麻,脚趾蜷缩,呻吟中带着一点受不住的哭声。腰肢不断拱起又塌下,穴里的淫液像开闸一样喷射而出,淅淅沥沥流了一摊,江倾潮吹了。
“倾倾真厉害”,沈祎戏谑道。
抱小孩似的把江倾抱上了床,解开裤子,婴儿手臂粗的肉棒弹出,不禁期待倾倾怎么能将自己吃下去。
沈祎把江倾压在身下亲吻着娇嫩柔软的唇,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唇瓣。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吸吮着江倾的舌尖。
双手不停的游走在江倾的侧腰和背部四处点火。离开嘴唇从侧脸一路亲到耳垂,舔舐轻咬了一会儿便又继续往下到乳肉,留下一路蜿蜒的水渍。伸出舌头舔了两下立起的乳尖,又用牙齿轻咬着磨。
刚刚高潮的江倾受不了如此挑逗,很快骚穴里又开始骚痒,沈祎却故意不碰江倾的小穴,连阴蒂也受到了冷落,只专心的吃着乳肉。
江倾忍不住抬腿,膝盖轻轻摩挲着沈祎的侧腰,无声邀请着。沈祎却无动于衷手上自顾自地动作。
江倾见此,难以启齿地道:“难受…”
“哪里难受?”沈祎立刻追问。
见江倾抿唇不语,唇便继续往下,在小腹处流连。
江倾快哭了,高涨的情欲,压过了内心的羞耻。“下面…下面难受,很痒…”
沈祎手指在穴口碰了碰:“是这里吗?”江倾满眼含泪地点头,希冀的眼神望着他。
沈祎跪坐着,把着江倾白嫩的大腿,借着淫水的润滑,肉棒在外阴摩擦。龟头一会儿戳着阴蒂,一会儿又浅浅戳进穴口。就是不给江倾个痛快。
江倾感受着在私处挑逗的肉棒,滚烫坚硬,骚穴里越来越痒,甬道不断地收缩试图吃下这跟肉棒。
即使沈祎已经硬的快要爆炸,想狠狠戳进这个骚穴,让软肉把自己包裹。但知道江倾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还是隐忍着。
弯腰舔了舔江倾的耳垂,哑声道:“倾倾是不是很想吃肉棒?”江倾点头。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听到这句话,江倾的欲望彻底淹没了羞耻心,抽噎道:“想要,想要肉棒插进骚穴里止痒。”
硕大的肉棒猝不及防地闯入,即使有大量的淫水润滑,江倾还是感到撕裂般得疼痛。整个人战栗着,脸上血色全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呜咽着出声:“疼…”
沈祎看着江倾如此反应,便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一边抓揉江倾的臀肉,一边逗弄娇嫩的阴蒂。细密地啄吻着江倾的唇角:“倾倾,放松点儿。”
沈祎也并不好受,柔软的穴肉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密密麻麻地吸吮着肉棒,连动一下都困难:“倾倾穴里好紧,我快被你夹断了。”江倾听着耳边的骚话,穴里又分泌好多淫水。
绞紧的花穴逐渐放松,沈祎试着抽动,疼痛感逐渐被酸软取代。
随着沈祎的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江倾开始感到舒爽,粗硬的肉棒把江倾填满,骚穴里的每一处软肉都被肉棒挤压摩擦着,凸起的敏感点不需要特殊照顾就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沈祎的粗喘声、江倾的呻吟混着抽插时的扑哧水声、插到底时囊袋打上臀肉的啪啪声。整个房间充斥着淫糜的味道。
“哈啊…啊…好舒服…”江倾被插得呻吟不止,眼尾泛红,嘴唇微张,一脸淫荡的表情。
双脚挂在沈祎腰间,圆润粉红的脚趾爽的蜷缩,腿间的小江倾也挺立着随着抽插甩动。
没几下江倾穴里的骚肉就开始挤压收缩,淫水一汪一汪的洒在肉棒上,达到了高潮。无人抚慰的小江倾竟也自顾自的吐起精液。
沈祎抽插的动作缓了缓,等骚穴里的收缩频率减少,又开始大力鞭挞。比刚才还要凶狠。每次肉棒都退到穴口又狠狠贯穿,随着肉棒抽出时,带出一截淫靡的猩红的骚肉。在插入时囊袋拍打着,每次都引得臀肉一颤。
沈祎的耻毛都被淫水沾湿成一绺一绺的骚挠着阴蒂。江倾被沈祎操干的力道撞的的整个人往后,头都抵住床头,又被掐着腰托回来狠狠订在肉棒上。
江倾受不住地淫叫出声:“哈啊…好…好深。”
沈祎听到江倾的淫叫更加兴奋,肉棒又涨大一圈,抽插的速度不慢反快,淫水插的四处飞溅,整个骚穴泥泞不堪。
甬道又开始急剧收缩,这次沈祎没有再停。趁着骚肉夹紧裹挟,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最后深深一抵,一炮浓精射进了骚穴深处。
江倾骚穴内壁被滚烫的精液冲击,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爽的神智不清快要昏死过去。
沈祎射过一轮的肉棒很快又挺立起来,但看着江倾红肿的骚穴,还是将肉棒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精液混着淫水从穴口流出,看的沈祎呼吸一重。匆忙起身,走进浴室拿了张湿帕子,清理江倾满是情欲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