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林绪从脖颈红到耳朵尖,他甚至可耻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刚刚因为男人的话流出一股液体来前端也敏感的跳了跳。
这样的变化当然逃不过程野的眼睛。
“呵,湿了,你很迫不及待。”
程野拿起一个粉色的跳蛋,打开试了一下。
跳蛋一下子嗡嗡的振动起来,特别吵,比一般的似乎振动幅度更大些。
振动的小东西一触到穴口林绪就差点跳起来,怪异的酥麻感让他心头都发麻,偏偏程野还在把那东西往他屁股里塞!
穴口滑腻一片,小巧的跳蛋很快没入其中,好死不死抵在林绪的敏感点处疯狂振动。
“啊啊啊……嗯啊哈……好奇怪,拿走啊他妈的!”
男人置若罔闻,透过摄影机看了一眼,轻皱着眉。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而躺在床上的林绪已经被那该死的跳蛋折磨得不像话,腰肢不受控制的扭动,臀肉晃动摇摆着。
程野恍然大悟,打开了床边的另一个箱子。
余光中,林绪看见他举着个毛绒绒像鸡毛掸子的东西。
看清那到底是什么的时候,林绪差点叫出来。
“死变态,滚啊!带着你的脏东西滚开!”
程野握着手上仿真的狐尾,那绒毛看上去质感极好,饱满而蓬松,骨架很轻,但是十分灵活,晃动的幅度仿佛真的有生命。
他隔着黑色手套一颗颗抚过狐尾根部大小不一的圆珠,用虎口丈量了一下长度,觉得林绪大概吃得下,便轻轻的往林绪后穴塞去。
顶端最小的圆珠进得极其容易,很快顶到了里头忙碌的跳蛋,硬物相接,振动感更加明显,林绪颤了颤腰,眼泪流得越来越多。
男人慢条斯理一颗一颗推入,珠子一颗比一颗大,每颗进到最粗部分时总有些阻滞感,又会在某一刻卸力般滑进去。
顶端顶着里头那颗振动的圆球不断深入,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缠住,越来越难以向内前进,程野只能一边转动手中的狐尾,慢慢往里推。
毛绒绒的尾尖随着动作搔刮在腹部,带来令人愉悦的酥麻,程野玩得很开心,直到最后一颗没入,金属的底座紧紧贴住穴口。
他松开手,起身欣赏自己的作品。
林绪紧抿着唇,双眼紧闭,侧着脸。
可是这样红透的耳尖更加昭然,那诱人的红一直顺着脖颈蔓延到身下,最后隐没入被狐尾遮住的后穴。
他紧张极了,体内作乱的东西让他没办法好好思考,身体不时一颤,连带着前端一起轻轻一晃,顶部溢出的透明清液像一颗露珠,积蓄到过于饱满尔后乍然泄下,留下一条晶莹的水痕。
程野目光晦涩,毫不掩饰的对着这具肉体产生性欲的冲动,但他并不急躁。
他有很长的时间品尝他的礼物。
而现在,他只想让他的礼物更诱人些。
随着丁零当啷的金属碰撞声,程野拿出一条极其繁复的胸链,对着灯光整理它的形状。
绚丽纯净的光泽昭示着它的价值不菲,精致小巧的银铃上镶着耀眼的绿色宝石,微妙的位置处连着两个小夹子。
尽管男人再怎么展示他的冷静与游刃有余,解开链条搭扣的时候,那两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是颤动了。
因为亢奋。
脖颈后的链条扣好后,银色的胸链顺着胸肌中间自然落下,没等林绪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两个乳夹已经卡在了本就充血肿胀的乳首上。
细密的刺痛让他完全无法忽视胸前淫乱的配饰,可是挣扎般的晃动却只能令它发出更加羞耻的响动,林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这人的性玩具,任他装饰玩弄。
更可怕的是事实确实如此。
林绪眼看着男人的孽根在盯着他戴上乳夹之后更加蓬勃,柱身上的青筋狰狞可怖,他甚至能看见里面搏动的血液。
真是……林绪咬紧了唇,太变态了这人……
“啊!”
乍然之间被人抓住翻了个面,林绪不由得尖叫出声,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是乱七八糟地顶,弄得后穴里一片酸慰难耐。
来不及思考,林绪已经塌下了腰,试图寻求一个舒适些的姿势,好让那根恶心的狐尾不要直直地抵着肠壁。
小狐狸乖觉的撅起了屁股,程野倒是有些意外。
眼前的屁股浑圆饱满,白腻的皮肉中间夹着一根更加雪白的毛绒绒大尾巴,微微晃动着仿佛真的在求爱。
铃铛们叮叮当当地响得正欢,从那两颗嫣红的小豆子上垂下来,时不时碰到一起,勾人得要命。
林绪已经不敢动了,尽管羞耻又愤怒,但是身体的快感积累了太久,他清晰的感知到,要不了太久,他就要在这种淫乱的玩弄中高潮射精,那简直太丢人了,想想都让林绪头皮发麻。
而程野此时抬手猛的抽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啊啊!”
这一掌下去,饱满的臀肉顿时晃动起来,上面马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身下人疼得想要挣扎又因为体内的异物而生生克制住玩,反而不紧绞紧了后穴,让里头的东西存在感更加强烈。
林绪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那样丢人的声音,身下的性器跳了又跳,眼看着就要射出精水,却又被主人硬生生忍住,憋的通红,湿答答的淌着淫液,好不可怜。
“怎么不叫了,你的声音很好听。”
程野拽着他的头发让他面向自己,正对上一张染满红晕、濒临高潮的失神的脸,以及,那眼看着就要被咬出血来的下嘴唇。
男人叹了口气,掐住他的下巴用手指将无辜的唇瓣从牙间勾出来,又不知从哪掏出个红色的口球,这次林绪牙咬得极紧,程野颇废了点力气才把口球给带好。
期间差点被咬着。
然而林绪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的举动。
因为他看见程野正在挑鞭子。
粗细不一,长短各异的鞭子居然摆了一排。
那死变态在皱着眉头一条条地挑,最后果不其然选了最粗的那根,甚至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直直地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