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又来了!
-----正文-----
大约又过了一月,姜篱被诊出了有孕,崔府上下那是一个高兴,无论是谁,都能获得双倍月钱,直到孩子安全生下。
姜府一得知这个消息,嘴巴就没停下来过,姜母高兴之余,还一脸担忧。
自己的孩子从来没有生育过,初次怀孕总归是不熟悉的,什么禁忌,她也不知道。
让她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崔曜就来了,拉着她说了许多怀孕的注意事项,大到孕期什么食物不能吃,小到怎么躺着休息舒服一点。
姜母说了许久,只见崔曜一脸认真,神情严肃,专注地听着她的话。
见他如此,姜母悬着的心才落下地,她相信崔曜会是一个好夫婿,好父亲的。
头三个月最是重要,崔曜特意向朝廷请了家,专门在家伺候姜篱。
好在边疆安定,朝野平和,皇上也是欣然同意。
孩子还不到两月,肚子还看不出来什么,崔曜每天如临大敌,事无巨细的照顾她,喝口水都要嘴对嘴喂她喝。
没办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同房,他每天晚上忍得难受,就只能这样来讨点好处。
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方子,据说在肚子上涂一种秘制的香油会不长妊娠纹,他就花费了大价钱买来香油,早中晚雷打不动地给她涂。
“嗯哼,啊,啊,好凉……好舒服,呵,……好想要夫君操我,……夫君。”
姜篱衣襟大开,露出白花花的肚皮,一双腿缠上崔曜的肩膀,勾着脖子拉人到她的身下。
崔曜身形僵硬,勉强开口:“骚货,别发情,给你……涂油还发浪,小心把你的逼都给扇烂。”
姜篱就是吃准了他不敢操她,才故意勾引他的,往日,哪天不是他按着她不要命地操吗?
崔曜呼吸一窒,深呼吸几口气。
姜篱坏笑,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赤裸的目光下,扒开自己的衣服,将一对乳儿展现在他面前。
用手轻轻扫过大乳的每一寸皮肤,握着奶子将殷红的乳尖递到他面前。
“夫君,自从怀孕了,感觉奶儿也大了些,里面总是胀得慌,是不是要流奶汁了呀?”
指腹摸上顶端的小口捏了捏,脸上红晕成团。
崔曜这个人时候还没有想法就忒不是男人了,可也吃不上肉啊,只能喝些肉汤。
他还在纠结要不要的时候,姜篱已经俯下身子,把他的腰带解开,脱下他的上衣,精壮的胸膛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面前。
“夫君,只要你不操我的小逼就行了,还有其他两个小嘴呢,我好难受啊,小穴里好空,奶子也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为了更加验证她说的话,姜篱把下身的衣裙解开,中间那张小嘴分泌了不少黏液,把淡粉色的亵裤弄湿了好大一块。
崔曜也不再忍耐自己,只要不操进去就没事,他还能够玩玩她的奶子和小逼呢。
他一把撕碎了那极薄的布料,将手覆上去把玩隐藏在缝隙中的小珠。
一摸,手就是一滩水渍,他拿开手,将正在往下滴水的手指放到姜篱面前。
“好多水,阿篱,你真是发大水了。”
姜篱低下头,把他手上的水舔干净,粉嫩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吸着他的手指。
又痒又麻,简直舒服死了。
崔曜眼下的青黑姜篱一眼就看到了,这么些天,他怎么照顾自己的,全府上下的人都有目共睹。
该换她主动一次了。
于是,趁着人还没有动作之前,她率先把人拉起来,再压在他身上。
撑着他的胸膛,娇媚的说:“夫君,这次,换我让你舒爽好不好!”
崔曜摸了摸她的嘴,用力捻过饱满多汁的唇瓣,坐起身吻了上去。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吻得十分热烈,几乎是咬着她的嘴唇。
她的嘴又麻又热,鼻子前仿佛还遗留有他的沉香味。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嗓子里干得很。“好甜,阿篱,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姜篱心上一震,完全被幸福填满。
身下就是自己的夫君,肚子里还有他们的骨肉,没有任何时刻比得过现在。
“夫君,阿篱用嘴和奶子帮你好不好。”
说完,就把人推到在床铺上,身子慢慢下移,一口含住了他的命根子。
崔曜生怕她伤着自己,心里还在打鼓,可看她吃得这么欢,也不忍心打断,就由着她去了。
姜篱含着顶端的小口,细细舔弄,不放过任何地方。
用手抓住柱身,舌尖快速地吸舔小孔周围。
黑紫的柱身,艳红的龟头,被舔得水光潋滟,他感觉自己置身云端,下身都被舔麻了。
他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姜篱手中的肉棒偶尔会抽动着挣扎开。
姜篱总是会用自己的舌头追着它吸,舌尖轻快地抚弄他的龟肉。
有什么东西即将在他的脑中炸开,濒临灭绝的快感让崔曜简直舒服透顶。
突然,他的身体一僵,姜篱敏锐地捕捉到身下人的反应,喉咙一松,做好准备去吃他的精液。
崔曜精关大开,白浊涌出,姜篱大口大口地往下吞,咕噜咕噜喝了许多。
他后知后觉,连忙拉起她,“快吐出来,阿篱,别吞下去。”
姜篱吞完最后一口,张开嘴给他看,“都吃下去了,夫君,阿篱厉不厉害?”
放到平日,他恨不得姜篱全喝了,可是,她现在怀了身孕,再喝这些,会不会对她的身体不好。
姜篱抚摸他的脸,柔声道,“夫君,不要担心,没事,先前我问过大夫了,他说无妨。”
崔曜怔怔地盯着她,一脸忧虑。
被她这么一闹,想要继续的心思也没了,崔曜把她的衣服拉好,再把人抱到腿上坐好。
立正言辞的教育姜篱,“在你没满三个月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一下,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姜篱极不情愿地点点头。
这天,崔曜一早就把门给关上,迫不及待地拉着姜篱去床上。
姜篱整个人都愣住了,连崔曜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了她的唇瓣都没有反应过来。
崔曜早已呼吸不稳,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痒意。
他阴恻恻地说,“阿篱,三个月了。”
那双墨黑的眼眸里迸发出丝丝光亮,一瞬不瞬地看着姜篱。
姜篱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火焰在燃烧,那眼神就像是想要一把把她给吃掉。
她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的温度滚烫,挨得极近,还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
姜篱一把把人翻了个身,对他笑得邪魅。
“想不想试试被我操。”
崔曜顿时眼睛都瞪大了,身体都僵住了,胸腔里的心脏跳的极快。
“夫君,我来操你来了。”
忍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可以在此刻释放,姜篱往上一挺,几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再把男人的衣服被剥光。
坐在男人的肉棒上,两片肉唇夹住柱身,前前后后地磨蹭。
很快,柱身上都浸满了她的淫水,小洞里还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浇在龟头上。
润滑得差不多了,姜篱蹲着,两只手掰开自己的小穴,正好看到淫水滴落在肉棒上,中间还黏有一根银丝。
唧咕,贪吃的小穴一口把肉棒给吞了进去,姜篱被插穿,发出满足的呻吟。
崔曜下意识地就去挺腰操她,姜篱一把按住他的大腿,“夫君,今天是我来操你,好好听话,贱狗。”
崔曜被她的话弄的下身又胀大了一圈,被唤做贱狗也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即将要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他心底里还是有几分雀跃的。
姜篱坐在他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很快就没了力气,坐在肉棒上面喘气。
崔曜还没爽,姜篱就已经停下,吊在半空中他是一点儿都不好受。
于是,他开始慢慢地挺动腰肢。
姜篱一下就被人顶到了敏感点,差点儿就要喷出来。
她扇了崔曜的奶头一下,像之前崔曜对待她一样,有模有样地学会了玩弄。
“贱狗,敢操我,我……我咬死你。”
姜篱趴在崔曜身上,崔曜一把抱住人,好让她不要滚下去,又刻意拉开了一点儿距离,就怕待会儿一时压住她的肚子。
姜篱忿忿不平,对着他的奶头又舔又咬,把奶头咬得快要破皮才停。
难怪她一被自己咬了奶子就浑身发抖呢,居然……居然这么爽。
崔曜缓慢地插着,也不敢插的太深,就怕一个不留神捅到了她的子宫里,把孩子捅出个好歹来。
他不敢太用力,插得又不太重,姜篱又不满足了,哼哼唧唧地骂他快点。
“贱狗,是没吃饭吗?给我快点操,你这么弄,我几时才会泄,给我狠狠地操。”
崔曜被人叫贱狗,自尊心作祟,他开始加快速度,猛烈地撞击里头的小口。
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再立马请人来,总归先满足身上的小娼妇才行。
既然姜篱觉得他太温柔,那她就别怪自己了。
抚着她的屁股,拿了个枕头垫在后腰,这样就能更好的发力,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冲刺,每一下都顶在了那圈软肉上,二人的结合之处操干出了白沫,白色的像泡沫一样的东西黏在肉棒上,再狠狠操进去,翻出一层艳丽的穴肉。
穴口被撑开,完全箍住肉棒,囊袋打在臀瓣上,肥厚的臀肉被操得一颤,抖着身子咬紧他的肉棒。
最后,崔曜将精液泄在了里头,还用了一个稍小的玉势把精液和淫水堵在里头。
美其名曰,扩阴,是为了更好的扩开小逼,好顺利分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