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难受得紧,一双手也被崔曜反扣在背后,她的身子一抖一抖地,不知道是被撞得爽了,还是被插得难受
她皱紧眉,咬了下唇,才没痛得叫出来。
崔曜身后的人,强势极了,次次都干得极为用力,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听着声都能够猜想这场房事的激烈。
“…慢…慢点,我…受不住。”姜篱实在是忍不住了,身子娇小的她,在这个体位上,她被完全贯穿,肉棒次次顶在宫口。
松软的小口子在猛烈的撞击下隐隐有放开的趋势,那一块软肉被撞得有些变形,姜篱的表情越发难看,秀气的小脸上浮满薄汗,苍白无力。
崔曜在床上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只要肏了穴就不顾蛮力的干。
渐渐地,姜篱失了力,腰身往后一倒,崔曜虽说在干穴,但也没有只顾着自己爽,他眼疾手快,一手撑住细软的腰肢,往前一个深顶,差点让姜篱飞出去。
“啊!”姜篱突然大叫了一声,那声音里藏着痛苦,委屈,耻辱。
然后,她的下半身就开始挛缩,小腹一阵一阵地收缩。
甬道内的褶皱一圈一圈地缠上来,绞紧肉棒,龟头被挤得变形,崔曜粗喘着气,把她的手背在身后,将下巴搁在她瘦削的肩膀。
“嗯,绞这么紧,夫君的肉棒都要箍断了。”崔曜的气息紊乱,耳边全是他的喘息声。
姜篱实在是太难受了,被顶得一点都不舒服,他的野蛮让她身下一阵阵刺痛。
她开始乱动,扭着身子想要离开,屁股摆动着往前,妄想拉开距离。
而崔曜则认为姜篱在进行一些恶趣味,在她快要把肉棒吐出来的时候又贴上她白花花的屁股,把肉棒再次送进阴道。
他这一撞,姜篱就像一只野猫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
纤长的脖颈直立,明明都受不住了,她还是咬着牙不放,硬是一声都不吭。
小逼许久都不曾吃肉棒,现在一吃又吃不下,吃不下想要吐出来的时候,崔曜又不让。
“放…放过我,…好疼…好…疼!”
“疼~”
崔曜在里面操干的幅度很小,她吸得紧,稍稍一动就想要射出来,要不是他极力忍耐,恐怕早就射出来了。
“疼也得受着,大鸡巴正在好好操你呢,给你操舒服了,你就离不开夫君的肉棒,每时每刻都想要大鸡巴填满你的子宫。”
“骚母狗,主人给你操逼,你舒服吗?”
听到他这么羞辱自己,姜篱心脏一痛,她摇头,说,“我不是骚母狗…你少羞辱我。”
崔曜冷冽地笑出声,一只手伸到小腹,往下摸,摸到了一个肿大的肉粒。
阴蒂充血肿胀,足足有一个指甲盖那么大,原本隐藏在两瓣花肉里的阴核现在大得翻出来。
“不是吗?我看你是不是。”崔曜用食指和中指揉捏着阴蒂。
姜篱现在很敏感,只是一碰,她就哆嗦着流了崔曜一手的淫水。
崔曜把手举到她面前,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抬头,那只湿淋淋的大手,晃到她眼前。
“我就摸了一把,你就喷了这么多水,还说不骚?那春花园里顶级的妓女都没你骚浪。”
“崔曜…你…你…你给我…滚~”
话才刚说完,那只沾满淫水的手就进了她的嘴巴,在里面寻了舌头搅了两下就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看到上面的银丝,崔曜戏谑,“啧啧啧,好吃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姜篱也不回他,只是哭,一个劲地哭。
圆润娇小的肩头微微颤抖,她一整个脸都是泪水。
但凡崔曜这个时候能够转过她的身子看一眼,他可能都会退出来。
只因为,姜篱此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让谁见了都心疼。
崔曜也烦,心里的火一股一股往上冒,许久都没有熄灭。
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他做得格外狠,比以往几次还要激烈,不管是从时间上还是深度上来说,他这次的性事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了。
他们两个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谅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所以,自从他们开始肏干,就没有人进去打扰过。
屋里所有的角落,全染上了姜篱的哭声,她一次又一次地求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我疼。”可崔曜硬是一下都没有轻点,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来了一圈粉糜的穴肉,那架势好似要把她的小穴都要抽出来。
受伤是不在话下的,姜篱生生地疼晕过去。
她的手肘撑在床铺上,疼痛和疲惫双重折磨下,两眼一黑,晕死过去了。
手上骤然一空,崔曜晃了晃神,双眉紧锁,她这么不禁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被他给干晕过去。
犹豫了一会后,他决定继续,哪次操晕过去,不是再次被操醒吗?
但连着一炷香的大力操弄,姜篱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帏帐间噗嗤噗嗤操穴的声音不绝于耳,崔曜再干一刻,他的心就悬一分。
终于,他停下来,把粗紫的大黑鸡巴从不断淌着骚水的逼里抽出来,他一出来,就发出了“啵”的一声,里面堵着的精水和分泌的淫水混杂在一起,流了大半张床。
湿腻的肉棒仍旧高耸,他撸了一把,结果一手的水渍。
看着黏腻的液体,他恶趣味突然上来,尽数抹在了她苍白的脸颊。
然后赤裸着身子走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淡黄色的布包。
长长的,好像是个器物。
随后重新跪倒在姜篱身边,把她身子大摆成一个“大字”,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崔曜面前。
莹白的皮肤,饱满熟透的身子,妩媚动人的脸颊,崔曜顿时血脉偾张,极力分开她的两腿,那个私密的花朵立刻绽放。
没有一丁点阴毛,白嫩嫩的阴户很是饱满,是个难得的白虎穴。
崔曜伸出手指分开两侧的穴肉,那两个小口子立刻一张一合吐出一股水。
“一,二,三。”
“阿篱好多小嘴。”
阴道口被肉了许久,但他一出来 ,孔又立刻缩回去。
崔曜摸了摸尿孔,他只能感受到那里很湿润,不看压根就感受不到那里还有一个用力排尿的孔道。“阿篱,我给你把尿孔也插插好不好,四个洞,全都玩开,让你爽死。”
他朝着面前的人说道,可姜篱彻底晕死过去,根本就不能给他任何回应。
她不答,崔曜也就当她是默认了。
他换了根尾指去操,在尿孔处小小地戳弄。
可就是不管怎么戳,那小指就是插不进去。
最后,崔曜还是放弃了,他打算去定制一个专门往尿孔里面插的器具,要长不说,还要在上面雕满花纹,在最顶端坠个羽毛,一插进去就会哆嗦着控制不住地失禁。
他打开那个布包,里面赫然是两根假阳具,很长很粗,有姜篱小臂还要长,还要粗的玉势,那根本就称不上是玉势,是要人命的武器。
幸亏她已经晕死过去,如果他醒着,崔曜还真说不定心软舍不得用这么个玩意干她那个小骚穴。
崔曜仔仔细细地把淫水涂满整个假玉势,又伸手进去探了一下湿润度,将手拿出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头都在往下滴水。
“差不多了。”
把玉势对准穴口后,崔曜握住把柄,一点一点把柱身送进去。
他应该先把头送进去的,再一下子全插进去。而不是直接怼进去,姜篱的穴儿小,他这么一插,根本就没插进去,反而把姜篱痛得醒过来。
如果说之前崔曜蛮力地干穴是五分痛得话,那现在这个假鸡巴捅穴就有十二分疼。
阴道口和尿道口挨得近,那个假鸡巴捅不进去,反而即将把两个口子给插通。
“啊…”姜篱惨叫,声音比之前叫得还要大,那凄惨的声音连前院住着的姜夫人都听到了。
姜夫人听到这么一声,心里七上八下,心咚咚响。
在她鼓足了勇气要迈出房门时,被进来的崔父一把拦住。
“夫人,这两口子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瞎掺和进来,崔曜我们惹不起。”
姜夫人泪眼婆娑,“老爷,我们就一个女儿,你救救她啊!”
妻子声泪俱下,连身子都站不住了,她显然很激动,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姜父叹了口气,“篱儿会没事的,那崔曜也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老夫也能看出来,他对篱儿的真情。”
说这话的时候,姜父眼神闪烁,匆匆瞥了一眼妻子就错开眼。
但随后,他又冷漠地说话,“夫妻之间哪有不吵的,改明儿我就和他好好谈谈,如果他真的敢做什么伤害女儿的事情,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杀了他。”
两位老人在房中依偎了许久,心里装着许多事。
姜篱是被活活疼醒的,剧痛的撕裂感让她在昏迷中都有了知觉。
“疼…疼…”密密麻麻地痛意从下身传来,姜篱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烂了。
冰冷的触感让她一惊,崔曜又在玩什么,又是要往她的穴里塞什么东西。
崔曜可不管姜篱醒没醒,他依旧我行我素,手上的动作没停,把玉势的头往里面送。
姜篱的穴口被撑得极大,边缘处完全成了透明色,再大一些,穴保不齐真的会烂掉。
“啊~”
进了个头,下面的步骤就轻松多了,崔曜没用多大力就把玉势完全送入了姜篱的穴里面。
所有的皱壁都被抚平,姜篱甚至觉得她的内脏都被顶上去了。
玉势还差一截就完全没入了阴道,幸好崔曜做了一个圆盘的底座,他完全插进去也不怕。
崔曜拿着那个底座疯狂地抽动玉势,深处的宫口被搅得松软,没一会儿就开了。
崔曜感受到了之后,一个深插,玉势完全插开了宫口进入了子宫。
姜篱这个时候已经不行了,她穴里发麻,被捣得花心乱颤,阴道壁搅翻成河海。
她疼得不停翻滚,崔曜就用衣带捆住她的双手,继续用玉势操她的小穴和子宫。
姜篱的下身慢慢地失去了知觉,屈辱浮满她的心头。
她流血了,大出血,血从下体涌出,把白色的玉势都染成了红色。
她那张脸也越发惨白,而崔曜也没停,他猜测,是里面撕裂了,血流一会就没事,但是那血越来越多,屁股下的床褥也全是血,姜篱身下的景象压根没法看,看一眼都觉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