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怠惰,打肉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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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讨厌他们。”两人推推搡搡着回了山洞,急不可耐地倒在绵软的织物铺成的简易床铺上。
陵光踢蹬着自己的裤子,主动去缠道侣的腰。月泉淮也从善如流地握上来,抓住他的小腿,暧昧地揉捏。陵光被他色情的手法摸得喉间滞涩,引着他肿胀的性器往自己洞里放的动作都有点抖。
他们刚做过一次,快凝固的浊液从洞口溢出来,石楠花的气味在冰冷的空气中蔓延。
他们不常用面对面躺在地上的体位做。一来这个姿势陵光很容易对道侣家暴;二来鸟的体重实在是太轻了,月泉淮下死力气会把他顶出去…
“我不信你没有看到他们的眼神。”哪有什么浩气入侵,这几个恶人明摆着是听到风声跑来监视他的,无知的蝼蚁。
月泉淮急急地挺腰,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又像是真正的十六岁了,脸颊圆鼓鼓的,泛着红潮,眼睛紧盯着另一个人,像是世界上其他东西都不存在了,认真得过分。这个时候要是往他领子里摸,还能摸到一手潮意。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的体温异常的高,快和本体是火鸟的人持平。
陵光喜爱地小小呻吟了一声,快活地在他身下扭着腰往里吞吃他的阴茎,饥渴又无助的样子像是再一次回到了发情期。
“你们人不就是看破不说破吗?”鸟笑着摸了摸月泉淮散落下来的长发,包容地说道,“这只是对于不太相熟之人的礼貌罢了。”
月泉淮“啧”了一声,感觉自己被说教了:“如果他们集结恶人大军来欺负我,我要你把我驮走。”
陵光大笑出声,又被月泉淮顶得一噎,哼哼唧唧地拽他的头发。
“看破不说破,嗯?”月泉淮捏着鸟的脸,手指强硬地隔着面皮摁开他的牙关,挤出一个O型,把舌头看似屈尊降贵实则献祭般伸进去,搅得鸟的双眼都湿漉漉的为止。
陵光被亲得支支吾吾,一条腿筛糠似的抖着,尾椎骨被撑得发酸。肉洞紧致潮热,吞噬着月泉淮的理智。月泉淮几乎是下意识狠狠摆动着窄胯,逼得陵光发出近似哽咽的气声。甬道被插得烂熟,穴口时不时会随着高速的抽插翻出一点艳红的肉花,紧紧箍着那根阴茎不愿它离开。
经年春梦,月泉淮时常在深更中惊醒,然后独自回忆和这怪人在岛上的点点滴滴。也幸好终于让他等到找上门的道侣,不至于沦落到被“抛弃”。
前宗主是好好地被养起来了,夫夫俩的蛋就不是这样了。
迟驻做了外门弟子,意料之中的被霸凌了,平常进出都跟着小河同学。他人生地不熟,不会说这里的方言,甚至还有少宗主和他相熟——是的,由于现任宗主并没有小孩,所以大家都默认和月泉淮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的月泉河,就是下一任的宗主。
可惜饶是脾气再好的朴银花,在看到两个半大少年围着火堆跳舞时,还是裂了表情。
一问,才知道月泉河想让弟弟破壳,才找了一堆砖头围了个“房子”,在里头猛烧木头。至于跳舞的法子则是迟驻想出来的,民间常有跳大神,驱邪避灾一般都会请神婆。虽然迟驻不知道管不管用,但谁让这只鸟没了长辈管教,就变得无法无天起来。
朴银花眼前一黑,失声尖叫,这明明是做食物的土窑!你也不怕你弟弟熟了!
三十多岁,外表还是个少年的月泉河耷头耷脑地站在那挨训。他睁不开眼,和月泉淮一模一样的脸看上去总有些不好惹,但他还是任由朴银花摸了摸他的头。朴宗主名义上是宗主,其实和宗里的大部分人都相处不太好。她没有多少时间和这个总被师父藏起来的儿子相处,也只有师父出门了她才有机会和他说几句话。真可爱啊小少年,要是当年她有幸能...
迟驻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手心里的蛋裂出一条缝来。
还是个外门弟子的迟驻不顾尊卑,上前点了点月泉河的小臂,你弟弟,你弟弟…!
宗内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昆仑虽好,但作为恶人大本营,两边山头的人都太烦杂了些。
他们又待了不到半个月,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走之前还有一身仙气的浩气前来叨扰。不过那人只是个普通的寒门子弟,别说战场了,怕是连官场都没上去过,被月泉淮欲求不满的眼一盯,差点破功。
陵光借着宽松的大袖掩护,捏了捏道侣的手指作安抚,反被一把握住,直摸到手腕里头去,腕骨被指腹和指甲恶意顶着,模拟阳具的速度在他的掌根上冲刺。
月泉淮的手不可避免地被寒风浸冷几分,陵光却不会。他虽只着一件朴实的蓝色圆领袍,没有腰带没有腕套,显得单薄又惹人怜爱,但他浑身散发的热意都表明他并不像看上去的这么简单。
背着琴的浩气恍惚了一瞬,忽然似有所感,露出一个拘谨的笑来,向陵光讨要一个谶言。
藏也不藏了啊。陵光忍俊不禁地看着这个刚刚及冠的长歌弟子,眼里带着看后辈的欣赏。
“你先回答我,你从哪知道我在这的。”从东海上岸后,他确实因为跨越整个中原而结识了一大群好友,虽然不通儒学,又像深山里的隐世大族里出来的小辈,但他也没有从任何地方显露出他会算命的事实。
月泉淮在后面皱着眉:“万俟兄台,看来是你暴露了老夫。”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为陵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这许多事,也为性事被频繁打断。既然都看出了有陵光在他根本不会杀人,为什么看不出来他们俩是一对眷侣,每日在这山洞中颠鸾倒凤呢?
今日晴空高照,白色的山看得人都要犯起雪盲症来。许多小动作本不该做,可月泉淮根本不是个能忍的主,他的咸猪手又袭上陵光的翘臀,极尽暧昧地揉了揉。
“说什么暴露呢。”陵光在人前的温柔尽显,朝道侣快速低语。
琴师好脾气地等他俩说完悄悄话才接上:“当然是山下的乐村,两位实在算不上低调。”
再加上他们也有间谍潜伏在恶人,是以昆仑人人都知晓月泉淮就在昆仑——还有他身边形影不离的红方道士。
该走了。陵光感叹道。
他的腿根被揉得有些发软,小腿不着痕迹得绷紧了一瞬。
那长歌抱着琴半躬身行了一礼,走出几里地外,握着剑的手才放松下来。
“你也被吓到了?”正在拾取柴火的浩气同僚诧异地看了一眼长歌,“对面山头恶人的也,嗯。”
这同僚背后背着几把刀,貂毛挂在身上像是个暴发户。他点了点头,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不过也难怪,恶人的去试探时,可有整整一队人马,他们浩气因为远道而来,本就人手紧缺,总指挥仗着莫问这个心法能切剑还能放影子飞速跑路,愣是把重任交予他一人手中,也不管他上山一趟仅仅聊了几句也没个由头看上去有多么显眼多么蠢。
“他说,他说青莲剑仙即将被流放。”长歌两眼发直,颊侧的肉不停地抖动,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一样。谶言就是这么一回事,你觉得它很神秘的时候会很想知道,可当它真的出现的时候,人又容易患得患失。
霸刀皱了皱眉,想说妖道的话不可信,可他皱了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说。
“缺心眼,指挥让你聊天,你还真的去算卦去了。”他给了这长歌一脚,浅色的长袍上留下一个灰黑的脚印,上面还沾着点雪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