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来啦来啦!!我贴贴贴,已经快贴完啦,还在写番外~亲亲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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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年后蒋云英开始给姜绕补习,同时继续准备三月份国家集训队的选拔。
学习效率非常高。
性生活频率降低了,但是和谐很多。
蒋云英不再整晚不够干似的渴求,一周最多两三晚上床做爱,哪天姜绕不想做了,他就抱着姜绕亲嘴,就算只是肌肤相贴牵牵手,也能消解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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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结束后,姜绕在开学考里考进了班级前十,级部第280名。
看过成绩单的人,无一不对这个寒假悄悄学习开学震惊所有人的黑马行注目礼,尤其是乔晓亚。
她依旧是姜绕的同桌,抄录成绩表回来后整个人都恍惚了:“你一天没停的在家学习啊?”
姜绕不习惯太多人的注视,镇静地在纸上抄写他的成绩,回去给蒋云英看。
“还是休息了的,过年那两天很放纵。”
说着说着红了脸。
咳。
“放纵”指的是他玩了很多回那个项圈。
乔晓亚不可置信的端详他的各科成绩,其中物理化学生物的成绩格外瞩目,基本八九十左右。
“文科这些也就算了,理化生你也……?六月份会考完了不就不学了吗?”
不管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高二下半学期都要参加高中水平测试,拿到ABC三级之一才算通过,D等成绩属于不及格需要补考,不限时间,毕业了也能去补考。
内容都是基础知识,不算难。
由于高考只考文理,所以大多数文科生学习物理化学生物时不如其他科目认真,都是考前突击背背知识点和公式,奔着C等级去的。
理科生对政史地也是同样,及格就好,有时间还不如做套数学卷子。
但蒋云英觉得物化生有利于拓展数学思维,要求姜绕补完三门主课之后再学一学。
姜绕想了想开学考的难度,说:“基本都是些要背的知识点,不难的。而且……那个谁也帮我复习了,有些重点是他帮我压的。”
乔晓亚闻言长长叹息一声。
老师已经在开学考上提难度了,为的就是给放完假玩疯了的学生打击一回,好让他们对学习再上上心。她这回考了班级第二十五名,自觉有些题目难得很,尤其是数学,她才考110多,姜绕居然考了130分。
“行啊,绕绕,你这回真的不是学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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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之后时间就跟按下加速键似的,两天当成一天过。
蒋云英最近学习也很紧张,虽然不去学校参加高考了,但每天要与数竞老师打视频交流题目。
俩人各忙各的。
三月初,蒋云英要去参加一期集训了。
半个月后有选拔考试,从六十个人里选出十五名,下半个月结束时再选出六名组成国家队,去国外参加国际性质的数学竞赛IMO。
离开的前一晚,蒋云英把给姜绕制定的学习计划整理一遍,按顺序放在了书桌一角。
回到床上也只是搂着人亲一口,其他什么都没做。
姜绕特意洗了澡,看他闭着眼没动静,抠了抠他的喉结问道:“不做吗?”
被挠得发痒的蒋云英抓住那只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明天你还要上早自习,起不来。做爱的时间以后多的是,不差这一会儿。”
姜绕被他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轻笑着在他怀里拱了拱。
“早起真的很困。”
蒋云英摸摸他的头发:“我每天早上打电话叫你起床?”
“……你有时间吗?”姜绕有些迟疑,他不知道集训队里的情况,万一很忙怎么办。
“放心,打个电话的空还是有的。”蒋云英把人往怀里扣了扣,黑暗里更突显出音色低沉温和:“绕绕,来亲一下睡觉了。”
“先说好,不可以咬我。”
“遵命……老婆张张嘴,想吃舌头。”
“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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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周考一次一次地考,成绩呈阶梯式稳步增长。
学习计划上添了好多代表已完成的黑线条。
每天早上的生物钟就像刻进了DNA一般,总会在蒋云英打电话前的几秒钟醒来,然后第一时间接到距他三百公里之外的“早安”。
起床先背会单词,出门在路边买点早饭,遇到红绿灯便停下来啃两口,到学校了正好吃完。
接着背书、上课。
晚自习回去后,跟蒋云英关静音打着视频各自学习,他背书,蒋云英做题。
凑着洗漱的空聊上两句,然后双双躺进被窝,隔着手机接到并送出晚安吻后关灯睡觉。
一天一天,没什么不同。
三月底,蒋云英考完试回来了,入选了国家队,等休整几个月,七月份要随队去丹麦的哥本哈根市参加最后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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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个月姜绕根本不敢打扰他。
虽然蒋云英该吃吃该睡睡,时不时索个吻,看着一副轻松的模样,但实际对IMO很看重,两周不做一次是常有的事情。
毕竟这次是披着国旗出去参赛的,不拿个好成绩怎么能成?
姜绕担心他总这么想压力会不会太大了。
因为发小消失几个月不见人影而急得找上门的管逸飞摆摆手说:“别管,上火了给他喝点白开水就成,他天生就是抗压的料。”
姜绕这才稍微放下点心,时常给蒋云英空了半杯子的水杯加满白开水。
这导致蒋云英坐一会就要跑厕所放水。
虽然无奈,但是老婆倒的。
忍不住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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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绕期末考试的时候,蒋云英结束赛前集训出国了。
在此之前,为了让他好好考试,姜绕勒令蒋云英出国期间不许联系他,不然回来后禁欲半年。
蒋云英只得照做。
暑假刚开始,姜绕就报了一个针对北京联考的画室,是刺青店老板岑哥给他推荐的,画室的老师是岑哥同学,知根知底的,放心。
因为画室离得远,基本上是在城乡结合部了,为了方便学习,姜绕在附近镇上租了个小单间。
他不知道蒋云英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敢发信息,怕蒋云英看到后分出心神来想他。
于是在茶几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租的房子以及画室的地址。
想着蒋云英回来后看到纸条应该能找到他。
然后便放心的去画室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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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茶几上有水痕,而姜绕没注意,把纸条放那就走了。
纸条被洇出大片成花的墨痕,湿了又干,完全看不清楚的字迹被渲出或深或浅的脏污。
并且姜绕要在画室里从早呆到晚,手机也静音后交到班级最前面的手机袋里,全神贯注地画素描。
所以晚上七点落地的蒋云英一回来就找不到老婆了。
电话打不通。
地址看不清。
问蒋安年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老师同学都说不知道。
他立刻就慌了。
最后跑到之前姜绕打工的店问了老板才知道画室的地址。
辗转两个小时,终于在城市边缘的镇上找到了。
透过画室的窗户,蒋云英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角落闷头画画的姜绕。
他回国后一刻也没停止慌乱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他在外面等着没有进去。
去隔壁小卖部买了包烟和打火机,倚着路边的电线杆点了一根狠狠吸一口。
这才有种脚踩土地的实感。
真是吓死他了。
谁懂落地之后给男朋友打电话打不通,回去后又发现人和行李凭空消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