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哭哭卸下伪装/干柴烈火肏到灌精肚子鼓/舔咬奶头插着入睡(End)
回到家后时沐脱光衣服先去了浴室洗澡,他忍不住回忆刚才坐在车里,祝衍车上点着什么香薰,很好闻,并不是很久之前他曾用过那种香水的味道,要更淡,但是闻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了。
时沐仰头让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脸,手指上碰触过祝衍的地方此刻变得格外灼热。他眼里流出的眼泪连同花洒中的水一起往身下的出口流去,他心里难受得厉害,特别难受,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想要什么,只是全凭感觉支配,靠在墙上,把和祝衍碰在一起的手指往腿心处伸,他有些粗暴地抠挖着还算艰涩的女穴,但这样还是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好像祝衍的手插进他濡湿翕和的洞里,几根手指并拢了在阴道里转圈搅动,发出咕滋咕滋的粘腻的淫水声,手指抽出来时还能看到拉出的淫靡的银丝。
他笨拙地抚摸自己胸前的乳尖,嘴里发出轻喘,夹杂着哭腔,他骂祝衍,骂他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骂他忘了,把一切都忘了,把曾经全部抛给了自己。但身体痉挛着达到高潮时,他嘴里叫着的名字,也仍旧还是祝衍。
即使及时洗了热水澡,第二天到工位时他也还是察觉到自己发烧了,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硬是熬到了下午,恰好出版社最近的销量突破新高,为了庆祝,主编特意组织大家今晚聚餐。时沐准备和组长提出辞职,祝衍的出现已经彻底打乱了他的节奏,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不在意。坐在包厢,周围都是欢呼声,唱歌声,喝酒干杯的声音。时沐觉得头很晕,想出去透透气,祝衍正好姗姗来迟,他八面玲珑,和在场每个人都打招呼,轮到时沐,也不知有头顶五颜六色的灯光遮掩,祝衍有没有看到自己烧红的脸。
但他下一秒就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的,意识到祝衍现在已经不会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常,他的不自在,他的不舒服。一股热泪差点从浅显的眼眶中夺目而出。他低声说了句“”抱歉,我先去外面”后便仓皇往外走,摇摇晃晃又拼命往前赶,像后面有怪物追着他。
时沐走出了包厢后又往楼下的大门处走,走到外面,夏日夜晚的风吹拂着他滚烫的脸上,他怪自己生病的时候情绪化到极点,不停仰着脑袋想把眼泪逼回去,没有打车,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就连身上的手机一直在响都好似没有听到。身后一直有车灯照着,而后又响起几声鸣笛,时沐没有停下,他继续往前走。
直到有人跑到他面前把他拉住,那个人背对着路灯,牢牢箍住他的双肩。
“时沐?时沐,你不舒服?身上怎么这么烫?我带你去医院。”那人把他抱着往路边停着的车子旁走去。时沐全程沉默,他没有叫喊,也没有问对方是谁,闻到那人怀里的味道的一瞬他就清楚了。
祝衍快步将他放进车后座上,又拿了靠枕垫在他脑袋下方,正准备绕到驾驶座开车,躺着的人却拉住了他的手。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僵持。祝衍率先打破局面,他声音平静问道:“时沐你很难受吗?没事的,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他试图将手抽出来,但时沐跟他犟劲,偏偏越握越紧。
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声打断了祝衍的计划。他看着时沐眼角一滴滴滑落出来的眼泪,看见他瞬间憋红的鼻尖。
“我难受......我很难受......”他不知道在朝谁诉诸委屈。
祝衍望着他,又问:“为什么难受?你在难受什么?”
躺着人开始小声抽噎,慢慢抬起手盖住了湿润的眸子:“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祝衍脸上的神情有些变化,他弯腰进到车子里,“时沐,你说什么不记得了?”
时沐被他一声声直呼其名的称谓方式击溃了本就混乱的心,他猛地拿下眼睛上的手,朝着祝衍沙哑的低吼:“你不记得了!你不记得了,”他不断重复,嘟哝着,“你忘了,你忘了我,忘了一切,只有我还记得的,”他摇着头,彻底崩溃地呜咽起来,“这不公平,这对我不公平,只有我记得了,只有我一个人.....”
“不,不是——”祝衍眸光闪烁,他把人扶着抱进怀里,“不是只有你,宝宝,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骗你,我没想到,没想到你会难过,你会真的为我不记得你而难过......你知道,我心里已经不敢奢望了,沐沐,”他不断吻着时沐眼角涌出的眼泪,紧紧将他往怀里搂,“别哭了,我错了,老公错了。”
时沐愣愣的由他抱着,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叫自己什么,又说了什么,一时间恍惚,他哭得更痛苦更大声了一些,疲软无力的手脚并用着打着踹着面前的人:“......你,祝衍你就是个混蛋,骗子。”
被他打骂祝衍反而笑起来,他低头看着时沐被眼泪冲洗的脸,每一处都重新亲了一遍,“我是骗子,不过能见到宝宝这么为我伤心也值得了。”
他轻笑着握住时沐要打他的手,攥在手心,低头用唇蹭了蹭上面的手指,话里的真情与思念毫不掺假:“宝宝,我很想你,从你离开以后,我每时每刻都计划着怎么找到你,为了再见到你,我要假装失忆,骗过每一个人,本来上个月我就已经想来找你,但是有事耽误,只能推迟,我很怕你不想见到我,但是也怕见不到你,只有我自己知道,再看不见你,我会疯掉,我甚至想直接搬到你隔壁,每天偷偷看着你,可我没有办法,我不想躲在角落......沐沐,听到我说这些话,你害怕吗?还会因为我可能失忆,可能忘了你而感到难过吗?”
时沐眨眨眼,认真思考了几秒后摇摇头,“不怕。”
“真的?”祝衍听着他又说了一遍,忍不住重重吻住了他的嘴唇,把人压在身后的车窗边深吻,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松开,祝衍摸了摸他的脸,克制着欲望,微喘着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时沐有些烧糊涂了,不知有没有听清他说的,皱着眉瘫靠在他肩头,难受得用鼻音哼哼,哼得祝衍心痒痒又心疼,在他微张的濡湿的唇上轻轻咬了咬,重重捏了捏他的臀肉,呼吸粗重安慰:“乖。很快就不难受了。”
从医院输完液后已经很晚了,但时沐一直没睡着,小声嘟囔自己不想在医院待着,祝衍只好抱着他又回了他的家,钥匙开门后,黑漆漆的房间门口站着一只摇晃尾巴的小猫,喵呜喵呜几声。时沐伸出手指来,声音微弱地跟他介绍:“雪花,我的猫。”
“嗯。知道了。困了吗,睡吧。”祝衍在他额头落下晚安吻,随后绕过雪花来到床边,将人轻轻放下,盖上旁边的凉被。随后便在时沐旁边坐下,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雪花一点也不惧怕生人,也许是闻到了主人的味道,它在祝衍脚边趴下,又喵呜喵呜两声,舔了舔身上的毛发,低下脑袋,应该也准备入睡。
祝衍轻笑一声,轻轻将鞋尖抽出来,掀开被子,在床外围躺下,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时沐只看到餐桌上留下的纸条,祝衍告诉他早餐在锅里,今天不许去上班,在家好好休息。
几年不见,祝衍的厨艺已经提高到很棒的程度,时沐一口一口尝着盘子里的蛋包饭,忍不住感慨。
祝衍忙到下午才回来,他怀里抱着一束新鲜的花,还有两袋据他所说的生活用品,时沐打开看了几眼,他买的很齐全。
“你在这里乖乖坐着就好,这些我来。”祝衍边说边捋起袖子,把东西挨个摆好,又开始洗碗。时沐一直在背后注视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祝衍。”
“嗯?”祝衍转过身来看着他,“怎么了?”
“......我也想你。”
不用再多说什么多余的话了,祝衍明白这是他对昨晚自己说过的“我很想和你”的回应。他点点头,一步步朝时沐走过去,时沐被他搂腰抱到身后的桌上,两个人默契地依偎在一起接吻,祝衍吮吸着他的嘴唇,疯狂掠夺他的呼吸与口中的津液,纠缠的水声一下下响起,时沐的衣服被扯到了臂弯,祝衍压抑不住汹涌的欲望,边含糊不清说对不起边有些可怜的说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时沐甚至还没来得及说没关系就被他压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解开了胸口的扣子,露出了比记忆里更饱满莹润的两团柔软乳肉。祝衍伸手用掌心揉搓着其中之一,又整张脸埋进去吮吸着那翘立的嫩红的乳头,用牙齿啃咬,湿热的口腔包裹容纳,不住嘬吸,像要从乳头里吸出奶汁,时沐脚上的鞋啪嗒两声先后掉在地上,他很快便敏感地溢出轻喘,身体被吻得颤栗不止,小腹起伏,看着胸口被舔的湿淋淋,肥软的奶子在祝衍宽大的掌心被整团握住,软腻的肉从指缝间仿佛流沙般要泄下。
奶头被用力掐着,时沐咬着唇嘤咛,并不觉得多痛,身体里甚至生出了异样的快感,他的腿被祝衍的手臂托住攀在了对方的挺动的腰间,祝衍下身勃起的性器正隔着裤子蹭着他的腿心,他嘴唇微张,脸很快被潮红彻底晕染。祝衍从他起伏的胸口直起身来,褪下他的睡裤后又从他白皙的脚背一路往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最后吻到时沐的大腿内侧。
祝衍蹲在地上,隔着内裤舔着那肥厚的阴唇,内裤往上一拉,肉乎乎的嫩逼便被勒出阴唇与中间那道窄窄的逼缝的形状。薄薄的布料很快在舌头带来的快感冲击下,被口水和淫水洇湿了一片。
“宝宝湿的好快,有没有自己弄过?”祝衍拉开他的内裤,从侧面舔舐着湿漉漉的逼缝,时沐猛地倒吸一口气,哭喘着断断续续回答道:“呃啊~哈~嗯~有呜~弄过嗯啊~”
祝衍边轻轻吻着他露出一点尖的阴蒂,边继续问他:“宝宝怎么弄的?告诉我。”
硬起来的性器被祝衍握在手里撸动,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出的温热都钻进了时沐湿淋淋的小逼里。时沐咬着唇,想克制住自己溢出的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但事与愿违,祝衍用手指挑弄着阴蒂时,身体猛地窜涌过电流般的酥麻的快感,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暖流便顺着阴道从逼缝吐了出来,空气中几乎都弥漫着那腥甜的气息。
“看来沐沐很喜欢老公揉骚阴蒂是不是?沐沐自己弄的时候摸过这里吗?”祝衍脱下他的内裤,抬起他双腿,似乎要让他看着那泛滥成灾的淫靡的逼口,湿淋淋的闪着水光,时沐哆嗦的更加厉害,他颤抖着摇摇头:“呜啊~没有~呜呜呜~我喜欢哈嗯~”
“好,老公会让宝宝舒服的。”祝衍声音喑哑,眼神晦暗,从他腿间站起来,将他抱起来,边吻着他边不断用手指揉掐着他的阴蒂,时沐被他吃着舌头,堵住的嘴里时不时发出闷闷的哼哼,下身更加泥泞,逼缝翕和着收缩,渴望着手指或是鸡巴插进去,它便用内里饥渴的媚肉热情地吮吸。
被祝衍玩了一会阴蒂时沐便有些按捺不住地扭了扭腰,用自己的女穴去蹭祝衍的手指和掌心,祝衍受不了他主动的变相勾引,本就压抑许久的欲望像开闸的水,他是发情的野狗,快速解开裤子便扶着滚烫的肉棒插进那泥泞不堪的肉缝中,噗呲一声,龟头在粘腻的淫水中抽插肏干起来,时沐坐在桌边,被顶撞得身体晃动,两条腿攀在祝衍腰间,随着有节奏的抽插微微摆动,祝衍一手按住他臀肉往肉棒上压,让自己进的再深一点。凸起的肉筋磨着媚肉,像是研磨着娇嫩蚌肉的石子,时沐仰着脖子,眼角是滑落的生理性眼泪,他的脚背被快感刺激得绷直。
啪啪啪,囊袋随着身体激烈的碰撞拍打着腿心,祝衍低头埋进他胸前两团奶子间的沟壑里,一寸寸舔咬着滑腻白软的乳肉。
龟头狠狠插入又缓缓抽出,时沐爽得有些失语,只知道张嘴喘息,时不时发出几声哭喘,交合处被插出沫状的液体,咕滋咕滋,大量的淫水顺着缝隙处流出来。
“哈啊~啊~呜呜进得好深~肚子呜~肚子被顶起来了~”时沐红着眸子望着祝衍,茫然惊慌的语气让此刻精虫上脑的男人只想更重更深地掠夺,他掐着时沐的腰,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肚子,哑声回应道:“真的,老公的肉棒都顶到宝宝这里了。一会儿还要把精液都灌进去,谁让宝宝离开我这么久呢?”
他又猛地将龟头往收缩的宫腔处重重深插几下,时沐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屁股被他撞得乱颤。
时沐被顶干得中途又射了两次,祝衍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一边走一边顶弄,粗长的鸡巴随着走动进出,龟头不断撞着骚心,撞得怀里人带着哭腔尖叫潮喷,淫水顺着交合处渐渐流到地上。
祝衍将他压在床上,后入的姿势,揉着他胸前的奶子,快速打桩灌精,浓浓的精液灌满了的女穴,时沐的肚子被灌满了微微隆起,就着插入的状态,肉棒陷进这温热湿润的嫩批里,埋在深处,祝衍搂着怀里满是吻痕的人,道了声晚安便就这样睡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