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最终被玩掉乳贴的梵音,披着乐君信西装,踉踉跄跄追上他。
“挺有劲?”
乐君信先下台阶,转身朝向她,待她走近,长臂一捞,将她揽进怀里。
参观画展时,众目睽睽,乐君信逮着墙角就狠狠欺负梵音,却不真正进入。
梵音经他调教,身体十分敏感。
他几番玩弄,最后一次她差点主动求操。
所幸,四周炽亮的光线,提醒她保持理智。
这会儿她身娇体软,一碰就湿。
看了眼来去人流,她细声细气地问:“证据呢?”
乐君信捞起梵音双腿,盘在腰后,右手钻入西装罩住她两瓣屁股。
掌心温度穿透轻薄丝绸,烫着她娇嫩肌肤。
梵音瑟缩。
乐君信贴得更紧,根根分明的手指嵌入香软臀肉。
“你干嘛……”
穴肉痉挛,源源不断沁出淫水。
梵音又软又娇。
左手抻直西装下摆,确认她不会走光,他边走边玩她嫩生生的屁股蛋,“惩罚你。”
少女乌眸蒙雾,似期待似害怕,“去哪?”
乐君信拖腔带调,“你猜。”
梵音:“……”
他特意选路灯少的偏僻小路,光线昏暗时,右手撩起裙摆,两指勾住勒在臀缝、稍稍湿软的细线。
动作间,直接深埋嫩肉,离她后穴前所未有地近。
“呜……”
梵音遭不住,细细呻吟,扭腰摆臀。
他用力扯线,窄小布料兜紧她两片阴唇。
先是细密的疼,再是汹涌的爽……
小穴喷出淫液,浸透内裤,梵音努力找回声音,“乐君信……嗯!你……不是要给我……证据吗?”
他拉扯细线,借由内裤抚摸她的阴户。
“我给证据,你就乖乖受罚?”
梵音试图谈判,“哥哥,你能不能温柔点?”
话落,他崩断内裤。
以回答她:不能。
几片碎布轻飘飘落地,私处再无遮蔽,夜风吹拂,丝丝气流直接深入细缝。
梵音内心狂骂狗男人,却紧抿红唇,作出乖巧配合的模样。
乐君信仍是左手虚虚托住她,抽出右手,确认收到苏弋弋的邮件,下载视频并解压,直接切高潮,放给她听。
“弋弋,你的胸好软。”
“弋弋,你是不是哺乳过,奶头好甜。”
“弋弋,老师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
音调、风格骤变,梵音依然认出是梵丛临的声音。
梵丛临平时清高,梵音觉得他虚伪,更多是觉得他附庸风雅,惯会权衡利弊。
她没想过,他说骚话,还能比乐君信粗俗。
冲击太强,梵音沉默片刻,支起小脑袋,“我要看。”
乐君信戏谑,“你想看你爸的‘大鸡巴’?”
梵音涨红小脸,“……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
他心满意足,看到梵丛临玩左边,吃右边的特写镜头,暂停,递到她眼前。
梵音定睛细看。
梵丛临微微发白的鬓角,她认得。
躺平任玩、一脸享受的女人,好像……年纪有点大?
34
梵音侧眸,询问好整以暇的狗男人:“她是我爸的学生?”
“不是。”
回忆男女交织的呻吟。
刚才她震惊梵丛临颠覆形象的荤话,忽略了女方同样骚浪的叫床。
和苏弋弋温柔似水的嗓音天差地别。
她捧起他的脸,端着凶神恶煞,入了他的眼,不过是娇嗔的小女儿情态。
“你的手笔?”
他说:“苏弋弋是我三年前就安插在梵丛临的棋子。如你料想,梵丛临不好勾引。苏弋弋能与梵丛临‘相逢恨晚、无话不谈’,花了不少心思。今晚,她诱引梵丛临突破道德底线,给他下药,雇了妓女替她。”
梵音沉默半晌。
乐君信和梵心的三年婚姻,毫无真心,他们不动声色地算计、对弈。
起因是她:梵心恨她,乐君信爱她。
偏偏她一无所知。
如果她不主动勾引,恐怕乐君信后半生都在梦里睡她。
乐君信很傻。
可她被梵心压制,也很弱。
和他半斤八两。
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她说不上什么原因,忽然心疼乐君信了。
短暂却动情。
她依次亲吻他鼻梁、左脸、右脸、眉心和薄唇,昏暗光线下,乌眸璀璨澄净,“乐君信,干我。”
“梵音。”
乐君信轻轻叫她。
梵音支起上身,丝绸轻薄,饱满两团宛若直接荡向他锁骨,红唇含住他敏感的耳垂,“乐君信,是我。是我要你、狠狠操我。”
当然是她。
只有她,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愿意为她去死。
梵音不懂爱。
他怎么算懂呢?
只是他目的明确:占有她。
与她无关的记忆,他彻底摒弃。
两指捏住她软嫩下巴,稍稍用力掰回眼前,他咬她樱粉唇瓣,缠绵私语:“野战?”
梵音:“……”
狗男人还是做泄欲工具吧。
逡巡一圈,梵音提议:“哥哥,去公厕,好不好?”
“我的惩罚地点。”乐君信语气狎昵,“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她面无表情。
乐君信在乎吗?
不在乎。
他咬她唇角,趁她呼痛,湿热大舌滑入她口腔,扫荡甜蜜津液,搅乱她呼吸。
硬生生吻得她双眸含情、面若桃花。
乐君信满意,抱着她走向公厕。
门口。
梵音剧烈挣扎,呜咽不止。
乐君信洞穿她的心思,松开吮肿的红唇,“惩罚你,当然让你进男厕所。”
“哥哥……”
梵音泪眼汪汪撒娇。
他谈条件,“我进女厕所,你就让我多玩一次。”
她点头如捣蒜。
反正到海城后,她就是和他各种玩刺激。
今晚勉强参与梵丛临的出轨门,已经算正经。
他咬牙切齿,“玩不死你。”
公厕很脏。
所幸并未飘荡臭味。
——她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他逼她用的香水,是诱人的果香。
乐君信舔吻她雪白肩颈,“小淫娃,逼里冒出的水,淋湿我的裤子了。”
穴肉收缩得厉害,她盘紧他的腰,辩驳:“才没有这么湿!”
“湿了就行。”
话落,他腾出右手剥出硬得发痛的鸡巴,直接抵入她泥泞娇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