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老婆们跨年快乐!!!想着今天跨年,早上爬起来爆手速写了新的一章,希望老婆们喜欢呜呜呜!撒娇卖萌求票票,还有还有,上一章末尾作者感言提到的两篇我打算都写,然后我创建了一个叫美人攻合集的预收,会在那里面更!目前打算写恶劣美人攻玩烂苦逼社畜,还有公主病1被非常直男的0不惯着,每天气鼓鼓撒娇醋精要插老婆的逼……!
-----正文-----
梁星晖最近总感觉记忆力衰退,想不起来前一天在干什么。
最奇怪的是身下的红肿莫名其妙又开始出现了,想到前段时间预约好的医院检查,和家里说了声出去打球,就出了门。
刚走没几步,手机里就收到了阮连发来的消息,那人问他要不要去他家写作业。
梁星晖没来由地觉得不自在,他握着手机犹豫了一下,一直等到走进医院,才准备回复。
[梁星晖:我晚点跟你说]
对面的消息很快发来。
[阮连:怎么了呀,小晖有什么事情吗]
[阮连:小晖??]
梁星晖关了手机,拿着挂号单去科室做检查。
他是双性人,整个检查要慢许多,仪器拍摄等片拿片,一系列流程下来也不短,梁星晖再一次坐到医生面前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图片上那两套性器官,医生也紧拧着眉头。
回答了几个简单的基础问题,梁星晖心里没那么紧张了,蓦地听到医生问:
“最近一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
梁星晖脸上顿时有些发热。
“我没有啊。”
医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看手里的片子。
“不可能啊。”
“我们检查了所有片子, 你之前的担忧可以被打消了,两套性器官在体内运转良好,不会有什么相互排斥的问题。”
“我们也了解了你的过敏原,应该不是过敏导致的红肿,而且这也不像是过敏的症状。”
医生推了推眼镜,定下结论:“你阴部的肿胀很可能是由于性交过程过于粗暴,或者受到外力撞击导致的。”
梁星晖木木地听着,如遭雷击。
性交粗暴……
外力撞击……
直觉迅速从记忆里抽丝剥茧,那张全家福和模糊的影子顿时跳了出来,他这几天有时做梦都会梦到。
明明那么熟悉,但之前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谁,如果真的是性交,那为什么他这几天一点记忆也没有,为什么他完全不记得和任何人有过性行为?
等一下。
梁星晖脸色一白,几乎不能呼吸。
没有记忆是因为记忆本身就被消除,那个人也许给他下药了。
唯一一个每天待在一起,上下学,写作业的人。
唯一一个,知道他双性身份的人。
阮连……!
记忆里模糊的影子和阮连的脸逐渐重叠,他仿佛又听到了阮连在他耳边痴迷的耳语,那双天天教他写作业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
医生看见对面病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薄唇甚至都在发白,明明进来时看着像一株挺拔的小白杨,这时却有几分摇摇欲坠的模样。
他关切地问:“先生,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以后发生性行为强度要适当,我给你开点药,拿去涂抹在外阴。”
梁星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他浑浑噩噩,去药房缴费开了药,在医院外的小角落坐了好久好久。
直到一阵凉风让他一哆嗦,才反应过来。
手里的检查单已经被他攥得很皱,梁星晖打开一看,医生诊断里还写着阴蒂破皮一类的词。
梁星晖的迷茫逐渐被怒火代替,他蹭地一下站起身,整个人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快步拦了车冲向阮连的家。
你他妈,怎么敢!!!
*
阮连一直等不到梁星晖的回复,心情越发低落。
明明是他催眠梁星晖,但这反而像梁星晖给他下了药,下了蛊。
否则,怎么会半会不见到梁星晖,他就这么烦躁,像等到主人回家的狗?
门铃响了,阮连惊喜地向门口望去,快步走过去打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狠狠打在面中。
无比的痛感让他甚至无法张口发出一声痛喊,他捂着鼻子弯下腰,指尖感受到一股湿漉漉的凉意。
梁星晖看着鲜血从阮连的指隙流出,在光洁的地板凝成一股股血滩,暴怒中又忍不住地难过,他沉着脸,提醒自己这种情绪实在不必要,对方的所作所为哪怕死个一万次也不足以泄愤,更何况现在只是流了鼻血!
他果断又踹去一脚,阮连丝毫不想反抗,被他踹倒在地,发出沉重的闷响。
痛得意识都快开始模糊,阮连看着梁星晖这反常的行为,忽然开始慌乱。
难道他恢复记忆了?
还是催眠不起作用?
梁星晖终于开口:“你都对我干了些什么?”
阮连擦擦满脸的血,忍着痛意,道:“我们做爱了。我喜欢你,小晖,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梁星晖大脑一阵刺痛,他几乎要站不稳,手里的医院单子一下子没拿稳,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怎么会……真的是这样……
梁星晖咬牙切齿:“你特么……我们都是男人……!”
他走上去掐着阮连的脖子:“你真恶心,我把你当兄弟你给我下药,你他妈……我要是清醒,就算出去卖也不会跟你这种人做爱!”
梁星晖用力极猛,阮连呼吸困难,被掐的好像时刻要窒息。
他一开始还想伸手掰开梁星晖的手,在听到最后这句话后忽然心里钝痛,手颤抖着在触碰到脖子那双手后,又无力地垂下。
“不会……和我?”
“你他妈想都别想,你恶心得让我倒胃口,我恨死你了,你怎么敢!!!”
拳头如雨点落下,阮连陷在梁星晖的话里,混混沌沌,像一潭烂泥。
梁星晖看他就这么敞着柔软的腹部,四肢舒展,任他暴揍,心里痛苦和恨意交织,慢慢停了手,将阮连扔在一边。
他背过身不愿再去看阮连,走到客厅拿过几张纸擦净手上的血迹。
“以后除了上学,不要再见面了。我恨你,要是再敢来骚扰我,我真的会打死你。”
梁星晖将染血的纸团扔到地上,快步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可阮连却在这时忽然暴起,死死抱住梁星晖的腿,毫不撒手。
“你想都别想……小晖,不许走!!!”
阮连声音嘶哑绝望,好像地狱来的恶鬼,浓烈的感情让梁星晖心头一震,该死的催眠又开始生效,梁星晖真的停下了脚步。
阮连缓缓撑着沙发站起来, 身上的痛感已经麻木了,他心里痛得像在被千刀万剐。
果然,没有催眠,小晖就不会和他做爱吧,明明真正做爱时那么享受,明明小晖有逼也不能去操别人了,不和他做爱小晖又要和谁做爱,不和他谈情又要和谁谈情,陷在欲望中的熟红脸颊又要给谁看,小晖……
小晖怎么可以恨他……
阮连喘着粗气,过量的悲伤和伤口的疼痛让他难以呼吸,他看着梁星晖的背影,一把扯过梁星晖的手臂,将他用力往自己的卧室拽。
他粗暴地扯下梁星晖的衣服,用力得甚至崩掉了几颗扣子。
梁星晖闭着眼,眼皮微微轻颤,似乎不想看他,阮连被刺激得干脆掰开他的腿,一点前戏也没有,龟头顶着还有些红肿的小穴直直插入。
他俩都痛得吸了口气,小穴逼仄,不扩张的情况下很难塞进鸡蛋大小的龟头,阮连把梁星晖一把提起,用鸡巴向下压去,龟头被迫挤了一点进入小穴里,紧得头皮发麻。
“呼……好紧……小晖的小逼真绝情啊,几天不操就这么紧……”
巨大的龟头将穴口撑得泛白,梁星晖疼得只能张大嘴无声痛呼,却被阮连伸入两根手指,无情搅弄着唇舌。
小穴受到刺激开始自动分泌起淫水,阮连感受到穴里逐渐变得湿润,更加用力地往里面塞去,一寸寸硬挺地破开褶皱,肉棒实在太粗,阮连几乎感觉都要将梁星晖的小穴撑破。
他也好不到哪去,没有扩张的小穴紧紧咬着他的龟头,箍得他头皮发麻。
阮连一抬眼就看见梁星晖闭着眼颤抖,心中的痛感更甚。
他绝望地笑了一下,把梁星晖掰成了受孕的姿势,双腿大张,阮连提着他的腿,俯身狠狠压去,在体重的压迫下那根粗长的鸡巴一下子蛮横地挤入一大半,碾过梁星晖的敏感点,两人都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
梁星晖还来不及反应,伏在他身上的人已经开始极其暴力地抽插,全然不顾他是否疼痛,一下下凿得极狠,粗长的肉柱贯穿着他小穴,每一下都被撑得好像会裂开,梁星晖的小穴痛得不断地收缩,绞紧,可那根长屌却毫不留情地将肉壁撑开。
实在是太疼了。
女穴前的肉柱颤颤巍巍,没有一丝丝抬头的趋势。
梁星晖的眼角甚至情不自禁地开始掉泪,这说是一场性爱不如说是一次粗暴的鞭笞,他只能挺着全身最脆弱的小逼被动地承受,整个人像在惊涛骇浪中飘摇的一艘小破船。
阮连掰着他的腿抽插上百次,每一下都极狠,甚至想把那两颗巨大的卵蛋也塞进穴里,如此粗暴而快速的动作很快就让梁星晖的小穴流出了丝丝血迹,但很快就被卷入到穴口一圈圈的白沫中。
干涩的小穴艰难地分泌着淫水,讨好地抚慰阮连粗硬的鸡巴,媚肉吸吮着肉柱,在鸡巴头处按摩绞紧,阮连逐渐感受到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他抬眼看去,梁星晖原本发白的唇也染上了一抹玫瑰色,看样子是感觉有来了。
他冷笑一声,伸手用力在梁星晖的乳首上狠掐一把,那被他玩得软烂的肥奶子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又被他一巴掌扇过去,嫩布丁一样摇摇晃晃。
阮连却感觉身下绞着他的肉穴现在更紧了,“骚逼又发情了?妈的,小晖,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男人操成什么样了,还说恨我,明明被我这么粗暴地抽插也能爽得流水, 你要是离开我又要去找谁?!!”
他身下挺弄的动作不停,手上又用力地在梁星晖的乳肉上左右开弓,浅蜜色的乳房被扇得红肿,手指印明显,被阮连吸了无数次的奶头也肿大得像两颗红樱桃。
“小晖,清醒点看着我,看看到底是谁在操你!!!”
于是他就看着梁星晖的神色,肉眼可见的,从迷离和迷茫,转为震惊,再变成愤怒,他身下抽插得用力,梁星晖被他插得一耸一耸,竟然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我槽你妈!!!啊啊!!你他妈,从我身上下去!!!”
他从未在清醒状态下被阮连如此抽插,小穴传来的快感痛苦而巨大,梁星晖很想伸手给他一巴掌,或者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可是诡异的快感让他几乎酥掉了大半个身子,根本没有办法蓄力。
哪怕是刚刚威胁的那一句话,也因为被插得一耸一耸,导致声线颤抖,威力一下子弱了好几分,就更别提他面色潮红,眼睛还挂着几滴泪。
看着……让人更想凌辱。
阮连眼里的疯狂又增添几分,他更加大力地抽插,几乎要把梁星晖揉碎在身体里。
“小晖,睁大眼睛看清楚是谁在操你,妈的,小晖你的逼好嫩,好紧,跟个嫩豆腐一样,被我插了这么多次也跟处女逼一样紧……”
“你说你要离开我,你这副已经被我玩成烂货的身子,淫荡得跟个母狗一样,稍微一摸奶就会硬,一摸逼就会流水,你不知道吧,有时候你看着我的鸡巴内裤就湿了,你早就被我操烂了,操成烂货了,你不知道?!!”
梁星晖痛苦地被迫听着阮连的话,最令他崩溃的是,他居然真的感觉身下的花穴正传来一阵阵快感,每每粗暴抽插之后肉壁还泛着一丝痒意,潜意识里渴望对方更用力地贯穿!
“闭嘴……我恨你,不要再说了!!”
“啪!”
“啪啪!!”
阮连当着他的面再一次狠狠扇向乳肉,嫩嫩的双乳早已耸成小山,他的手擦过乳头,两颗敏感的红樱无比酥痒,渴望被人狠掐,被人用尖利的牙齿啃咬。
梁星晖的心理防线更加崩塌,他想直起身体爬起来,可是阮连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阮连摁住他的胯部,死死贴着自己,狰狞的肉棒一下下在他肉穴里反复抽插,插得几乎殷红的穴肉都外翻,一圈穴肉连着鸡巴露出,又塞回去,周围围着白沫和淫液, 又被阮连粗硬的耻毛刮蹭,看着可怜至极。
“梁星晖,我从小时候喜欢你到现在,你现在想跟我撇清关系?门都没有!”阮连把他托起换了个背后的姿势,梁星晖的脸被压在被褥上,下身的肉柱摩擦着床单,居然慢慢立了起来。
他觉得好耻辱,怎么会,他明明应该恶心得要死,为什么他居然真的能感受到爽感,而且为什么他也硬了?
这个姿势让梁星晖的肉臀紧紧贴着阮连的腹部,他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臀部被狠狠按在对方小腹,又弹起。
阮连故意贴在他耳边耳语,放荡不堪,“小晖的小逼吸得我好舒服,哦……又在吸我了,小晖的骚逼也很想我吧,想被我插,最好像之前一样,被我插着一整天,一整夜,是不是?”
梁星晖摇着头,“不是,不是,你不要说了!!!”
阮连亲吻着他的耳畔,着迷地喃喃:“好可怜,小晖好可爱好可怜……屁股好肥,小晖吸得我好幸福……”
梁星晖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根本没有力气还击,他从来没有哭得这么惨,眼泪大颗大颗滚落,被竹马侵犯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痛感不知道哪一个更令他绝望,阮连一个挺身,将鸡巴送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梁星晖尖叫一声,前端的肉柱高潮了。
阮连早已对他高潮的样子了如指掌,哪怕梁星晖背对着他,他仍然能从对方痉挛的穴里感受到不一样,他发现梁星晖射了,嘲笑道:“小晖这么快就射了,这么爽?小晖我已经说过了不是吗,你早就被我玩成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了,哪怕只靠抽插你也能射精。还有潮喷,你知道你潮喷的样子多诱人吗?你知道你潮喷的时候会有多爽吗?没有我你去找谁插你的烂逼,你这么骚,除了我谁能给你高潮?”
梁星晖哭得不能自已,羞红脸埋在杯子里,他感到惭愧,直觉告诉他阮连说的是真的,他无力反驳。
阮连爽得大脑一阵阵冲击,梁星晖刚刚前面高潮时夹得他也想缴械投降,可他好生气,打他就算了,只要能让梁星晖出气哪怕砍他一刀他也愿意,可刚刚梁星晖对他撒的狠话,还有决绝的背影,让他气到现在。
小晖怎么这么绝情啊,从襁褓里就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喜欢,忍不住的侵犯,不都是爱他才会这么做吗?
“小晖,你还走不走?”
梁星晖大脑混沌,哑着嗓子:“我恨你,我恨你,我……啊啊啊啊!!!!”
阮连怎么敢……怎么敢在他的穴里射尿!!!
他失声尖叫,本来就被操得敏感软烂的小穴忽然被注入了一股高压的液体,狠狠冲击着他柔软的内壁。
他都能感受到那股水柱有多么滚烫,在他的穴里横冲直撞,射进很深很深的深处,梁星晖被烫得四肢发软。
硕大的鸡巴堵在穴里,那股水柱根本排不出去,就这么堵在小穴里,把他的小腹都射得变大。
阮连这泡尿量大而久,他面色阴沉地紧紧箍着梁星晖,看着梁星晖翻着白眼承受着他漫长的射尿。
这是惩罚,他要罚小晖说他不喜欢的那个字,他不要恨,他只要爱。
滚烫的尿液让梁星晖再也说不出别的东西,只能翻白眼,像真的被操烂了一样,嘴里不断喃喃着:“烫坏了……小逼要烫坏了……被射死了……”
装满了尿液,再抽插时水声晃荡,梁星晖的小腹被插得晃来晃去,他已经快失去意识,原本还生龙活虎,现在瘫着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阮连射完尿,继续大力抽插起来,又连着插了几百下, 终于低吼着将浓浓白精射出。
梁星晖的小腹被射得像皮球一样鼓,女穴也在这过程中潮喷了数次。
阮连将鸡巴撤了出来,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混合着穴口的白沫和淫水,将整个床铺搞得一团糟。
阮连看了看梁星晖泥泞的下体,哪里被折磨得像一团被玩烂的烂肉,颜色熟红,外翻,胖得像个饱满地快裂开的馒头。
他用力一扇,梁星晖沙哑地叫了一声,逼肉被打得狂颤不止,居然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
阮连冷笑一声,“还说不是骚货?打一巴掌都能喷,也不知哪来这么多水。”
然后他又伸手向梁星晖的后穴探去。
“今天我把你两个逼都破了,让你后面也爽一爽,小晖,我猜你还会爽得喷水, 你说呢?”
梁星晖本来已经快失去意识,可新一轮的鞭笞让他痛得再次睁开眼睛。
他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这场激烈的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几个小时,阮连和他的下半身紧紧连着,此时还在插他艰涩的后穴。
他早在被阮连射进尿液时,心里已经溃不成军,看见自己的后穴也被这个疯子塞入整根狰狞的鸡巴,麻木得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
阮连碾过他的敏感点,前列腺被狠狠刺激着,梁星晖顿时感觉不对,前端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梁星晖崩溃得又开始掉泪,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他颤颤巍巍握住阮连的小臂,“别插了,不要插了,我错了,我不走了……”
阮连的动作顿住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他蛮横地挺动下身,往梁星晖体内送,“真的?!!小晖,说,说你爱我,离不开我,想当我的骚逼老婆,天天在家敞着逼被我操!”
梁星晖哽咽着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他什么也说不出来,阮连烦躁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肉臀上,肥屁股顿时涌起一股肉浪。
阮连转动着身子,在他的穴里磨,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点,却不用力抽插,梁星晖被这瘙痒和空虚逼得没办法,只能哭着说:“是……我是你的……我愿意天天被操……”
他立刻感觉阮连僵住了。
而后,抽插和快感像狂风暴雨一般涌来,梁星晖沙哑着尖叫:“啊啊啊……!!!要插死了,好用力好猛,小穴要坏了!!!”
“小晖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后穴也好紧,好紧,嘶,怎么一直绞着我鸡巴,鸡巴好爽!!!”
阮连暴呵一声,“要射了,啊啊啊啊!!!”
他却在这时猛地抽出鸡巴,把梁星晖翻了个面,十几股汹涌的精液就这么淋在梁星晖的脸上,将他英俊的眉眼射满白浊,淫靡至极,无法直视。
梁星晖的睫毛、脸颊、鼻尖、唇部全都挂满了阮连的精液,让他看起来就像阮连的肉便器一般。
他以为这已经是结束,没想到阮连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梁星晖的脸,喷出一股股尿液。
滚烫的尿液冲刷着梁星晖的脸,他哪怕屏住呼吸也能感受到那股腥臊,原本微张的唇没有合拢,不小心被灌入了几滴尿液,这让阮连更加兴奋。
他就像公狗圈地盘,将梁星晖里里外外,从上到下,全部染上了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