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雷切特吞了吞口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看着苏星河,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之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扑了过去。
“不可以亲我。”
苏星河用手撑住了雷切特的胸膛,看着他急迫的样子,苏星河勾起一抹恶趣味的微笑。
“你现在可不是我老公。”
一句话让雷切特从天堂跌落到现实之中,如果能化成实体,那雷切特生活的尾巴此刻肯定已经耷拉下来了。
“我知道了宝宝,一定会把你舔的很舒服的。”
在悲伤了两秒钟之后,雷切特重新振作起来,他牵起苏星河放在他胸口上的手,及其自然地在上面亲了一口。
雷切特一路往下,最后把脑袋对准了苏星河泛着淫水的穴口。
“额哈啊……唔哈啊啊……”
湿软的大舌头舔上了骚穴,苏星河娇吟一声,不自觉地分泌出了更多的粘液,全都雷切特卷入了自己的口中。
“好甜好香,宝宝的骚穴真好吃。”
雷切特一脸满足的抬起头来,他的鼻子和下巴全都沾上了亮晶晶的液体,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骚味显得格外淫靡。
“你的舌头好厉害……唔哈啊……诶哈啊……”
苏星河眼角微红,他低头看着雷切特,似乎才催促他继续。
见苏星河对自己的口活十分满意,雷切特内心涌起喜悦,不等苏星河再次开口催促,雷切特就自觉的低下头,对着骚穴就的一阵猛吸,把苏星河吸得浑身发软。
等到骚穴变得又红又肿,雷切特这才慢悠悠的用舌尖顶开穴口,把舌头往里送去,舔舐着里头敏感的肉穴。
“额哈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唔哈啊啊啊啊……”
苏星河身子抖个不停,他无力地拽着身下的布料,在雷切特用牙齿咬着骚穴研磨的时候,苏星河立马达到了高潮。
“唔哈啊啊啊啊……要去了……嗯哈啊啊啊啊……”
雷切特大口大口的吞噬喷射出来的淫水,等到苏星河这波高潮慢慢结束之后,雷切特才一脸满足地松开了他。
“宝宝我回来了。”
诺尔突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他回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屋内的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看着诺尔一点点走进。
“我才出去了一会儿,宝宝就忍不住了?”
见到这番景象,诺尔眉头一跳,他的眼中闪过危险,伸手捏了捏苏星河的脸颊。
“唔……我难受~”
苏星河委屈巴巴的看着诺尔,那模样看到诺尔立马就心软了,不等诺尔再说什么,苏星河就张开自己的手要诺尔抱。
“里面还是好痒,诺尔操进来好不好。”
雷切特脸色一黑,直直的盯着苏星河看,所以他刚刚伺候好的骚穴,现在要便宜诺尔这个小子了?
比起雷切特的不爽,诺尔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在他的注视下,诺尔勾起了一模得意十足的笑容。
苏星河和诺尔都没有要避讳雷切特的意思,诺尔把苏星河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他任由苏星河搂着自己的脖子,坐定后掏出肉棒,对着湿软的骚穴狠狠地操了进去。
“哈啊啊啊啊啊……唔哈啊啊啊啊……好大……好舒服……唔哈啊……”
苏星河睁大了眼睛,他一张嘴就是一连串的淫叫,骚穴被硕大的肉棒填充地满满当当,让苏星河原本的空虚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好湿,刚刚丢过一次了?”
诺尔含住苏星河的耳垂,在雷切特嫉妒的目光下一点点动了起来。
“唔哈啊……因为雷切特……额哈啊……在骚穴上又舔又咬……忍不住了哈啊啊啊啊……”
似乎是回忆起了刚刚被舔穴的销魂感,苏星河低喘一声,原本就紧致的骚穴在一瞬间变得更紧。
“放松一点,要操不动了。”
媚肉和肉柱紧紧地贴在一起,苏星河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跳动的青筋,他呜咽一声,在诺尔的话语中勉强放松下来。
“哈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哈啊被雷切特看光光了……哈啊啊啊啊慢点……”
肉棒凶猛而又快速地操弄着人鱼的骚穴,分泌出来的液体在激烈的摩擦下变成了丰富地泡沫,袋囊每一次撞击臀部,分离之际就会带出无数跟银丝,让人口干舌燥。
雷切特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受不了地把自己的肉棒放出来,当着苏星河和诺尔的面自慰起来。
苏星河无意间撇见了雷切特的举动,别样的刺激加剧了苏星河的感觉。
“哈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唔哈啊啊啊啊啊……诺尔……哈啊啊……”
见苏星河要达到高潮了,诺尔先是狠狠撞击两下,然后停下动作,享受着不断抽搐的骚穴。
雷切特手上的动作都能冒出火星子了,他多么希望此刻霸占骚穴的人是自己,但很可惜,现实总是比幻想残酷的。
“唔哈啊啊啊啊……嗯哈啊啊……”
苏星河休息没多久,诺尔就再一次动了起开,他把脑袋枕在诺尔的肩膀上,被汹涌的快感侵蚀,嘴里只能吐出不成调的呻吟。
“真是个水做的宝宝,肉棒都要被你淹没了。”
诺尔低笑一声,他挑起苏星河的下巴,低头吻上了他的红唇。
苏星河配合的张开嘴巴,任由诺尔的大舌头伸进来,诺尔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角落,将苏星河的敏感点逐一挑逗,把湿软的舌根吸到发麻。
“唔哼……唔唔唔唔……哈啊啊……”
似乎是要给旁边的雷切特看清楚细节,诺尔还引着苏星河的舌头探出嘴巴,在空气中与他共舞。
雷切特内心骂了一句脏话,明知道诺尔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但雷切特根本没辙,甚至希望能在多看一些。
“唔哈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哈啊啊啊啊啊……”
苏星河身子一抖,他缩汇舌头,整个人都处于失控的边缘,伴随着苏星河的高潮到来,诺尔闷哼一声,把浓稠地白浊射进了骚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