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云乐也想要了对吗,穴儿都出水了。”
夏伯山把苏星河放在自己的身上,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自己的衣服,让苏星河与自己赤裸相贴。
“哈啊啊……老爷……不……”
旷了多年的骚穴被再次塞入粗粒的手指,苏星河浑身开始战栗,再无一丝多余的力气。
饶是这样,苏星河依旧还是紧记着自己的人设,他无措地推拒着夏伯山的胸膛,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夏伯山虽然年过四十,但无论是身体还是他的那张脸,都保养的十分得当,和苏星河站在一起也看不出年龄差来。
素来严肃的眼眸中燃着熊熊欲火,看着苏星河的模样,夏伯山的心虽然怜惜不已,但身上的欲火却越发的高涨。
“再让老爷亲亲你。”
骚穴已经吃下了第三根手指,不断有淫水从里头流出与洗澡水混合,苏星河被夏伯山的大手带到了怀中,半软半硬的奶头狠狠的摩擦,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唔唔唔唔……哈啊……唔唔唔……”
微张的唇瓣恰好给了夏伯山进攻的机会,舌尖被男人吸的发麻,苏星河感觉自己的嘴里全是夏伯山的味道。
“啊啊啊啊要去了……别……老爷……”
苏星河的呻吟中带着一丝哭腔,身体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抬起下身。
肉欲十足的蜜桃臀探出了半个身影,一双古铜色的大手在压在上面,软嫩的臀肉向两侧挤压出让人痴迷的弧度,随着大手在动作,黏糊糊的水渍声不断传来。
夏竹庄的眼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哪怕大肉棒涨的发疼,他也没有动过分毫。
“啊啊啊啊啊哈啊……唔哈啊啊……”
伴随着一阵略显高昂的淫叫,苏星河抖着身子在夏伯山的指奸下泄了身子,他浑身找不到一丝力气,一身软肉重重的压在了夏伯山的身上。
面对美人恩夏伯山自然全盘笑纳,他把苏星河安稳的放在怀里,掰开臀瓣将紫黑色的大肉棒抵住湿软的穴口,在苏星河还没回神时,一举捅了进去。
“……老爷~”
苏星河浑身一僵,在猛烈的贯穿感下无声的张开红唇,好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好夫郎,老爷在呢。”
层层媚肉挤压着坚硬的大肉棒,夏伯山的眉眼间充满了欢愉,他抱紧苏星河,内心再次涌起后悔。
这么好的穴,这么娇的夫郎,自己究竟是如何硬得下心肠将他冷落了十几年。
“唔哈啊……嗯哈啊啊啊太深了……老爷……别……”
大肉棒开始在骚穴里抽动,每一下都狠狠的整根挺入,操进苏星河的最深处。
与大肉棒一同挤入骚穴的还有温热的水流,怪异感和酸爽感扑面而来,苏星河再也维持不住当家主夫的矜持,一脸难耐的承受着夏伯山的侵犯。
“穴儿吸的这么厉害,难道不是让我再操狠一些吗。”
夏伯山嫌弃这个姿势不够深入,站起身子把苏星河抱在半空中,大肉棒凶猛的进攻着,把屁股操的一颠一癫的,泛起层层肉浪。
“求老爷怜惜唔哈啊啊啊……嗯哈啊啊啊要去了……”
圆润的指甲扣进夏伯山的背部,轻微的痛感也激发了夏伯山的肾上腺素,在骚穴的疯狂抽搐下,夏伯山低吼一声,把自己的浓浆全部灌进苏星河的身子里。
“好烫……唔哈啊啊……太多了……”
大肉棒射的又浓又多,苏星河窄小的用到承接不住,不一会儿便噗呲噗呲的从缝隙中溢出,低落在有些浑浊的水面上。
浴桶内外都被两人弄得狼藉一片,夏伯山抱着苏星河走出浴桶,埋在穴里的肉棒仍然不肯离开。
只弄了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夏伯山的欲念,再简单的擦拭过后,夏伯山把苏星河抱回了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白化白止两人进来收拾,被狼藉的场面和浑浊的气味弄得羞红了脸颊,两人欣喜的对视一眼,手脚麻利的将战场打扫干净。
他们是打扫干净了,但房梁上的夏竹庄久久不曾平静,屋内时不时传来的娇吟刺痛了他的心,他多么希望苏星河是雌伏在自己的身下。
心有不甘的夏竹庄一直等到了后半夜,屋内的动静才渐渐停止,看着被熄灭的烛火,夏竹庄眼神晦暗,从口袋里拿出一跟烟管。
一缕青烟悄然进入了屋内,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没有丝毫防备的两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竹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整个人轻巧的钻了进去,屋内浓郁的腥膻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夏竹庄刚刚发生的事情。
夏竹庄站在床边,看着依偎在夏伯山怀里的苏星河,眼中闪过贪婪。
为了以防万一,夏竹庄点了夏伯山的睡穴,然后毫不客气的把苏星河从他怀里抢了过来。
“阿父。”
把苏星河抱在怀里,夏竹庄空荡的心总算被填满,他带着苏星河来到准备好却没有使用过的浴桶内,将他身上淫靡的痕迹一点点洗干净。
等一切处理妥当,夏竹庄去而复返,把苏星河再次放回了床铺上。
身旁就是一向威严的父亲,但夏竹庄的眼中却只有苏星河一人,他低头舔舐着苏星河红肿的唇瓣,轻而易举的撬开将舌尖探入其中。
好香,好软。
夏竹庄恍若痴迷的舔舐过每个角落,汲取着苏星河的津液,带夏竹庄退出来后,苏星河的红唇又肿了一个的程度。
“阿父莫急,儿子这就来帮你。”
哪怕处于熟睡阶段,苏星河敏感的身子也被挑逗起来欲望,夏竹庄满是宠溺的握着他的肉棒,唇舌下探,用自己的印记完美的将夏伯山的覆盖。
苏星河的身子无一处不美,就连肚脐眼在夏竹庄眼中都是那样的可爱,一路舔舐到小腹,夏竹庄张开嘴巴,将苏星河的肉棒吞噬进去。
“唔……”
苏星河陡然发出一身呓语,夏竹庄身子一僵,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勾着苏星河的肉棒不断吞吐。
“唔……哼……哈啊……”
睡梦中的苏星河皱着眉头,他感觉自己再做一场醒不过来的春梦,舒爽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没一会儿就在夏竹庄的嘴里泄了出来。
“好甜,阿父哪里都是香的。”
夏竹庄如同痴汉一般将苏星河的肉棒舔舐得干干净净,好一会儿才慢慢打开他的双腿。
当有些红肿的骚穴暴露在夏竹庄面前时,他忍不住呼吸一滞,一点点把脑袋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