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眸色暗了暗,把彭俊浩嘴里的袜子拿出来扔到了他有着紧实肌肉的小腹上,彭俊浩终于能开口了,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啥了。
上司迅速拉下自己的裤裆拉链,握住早已昂首挺胸的肉棒对着彭俊浩那正因剧痛控制不住一张一合的菊穴就直直插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彭俊浩看到上司那巨大的阳具时就惊慌地想要逃跑,他没想过上司的阳具尺寸居然这么惊人,他一直都以为上司之前几次不操他要么是小的要命要么就是阳痿,不然怎么能忍得住不操自己?但是看这根蓄势待发如同大茄子布满狰狞纹路的阴茎,哪里跟短小沾得上半毛钱关系?
彭俊浩确实是变态,但并非不要命。这个尺寸的肉棒,即使是接客他都不会同意,他连忙摇晃着手和腿上的枷锁喊道:“老板,不要啊,别插进来!别插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上司怎么会听他的话,他花了那么久时间布局终于在今天把彭俊浩给拴起来,好不容易现在让他想跑都跑不掉了自己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
上司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到了一边,随着他腰肢的不断晃动,巨型肉棒如同通了电一般疯狂在彭俊浩的嫩穴里不断进出。“不要,不要啊唔唔。”彭俊浩被操得忍不住哭了出来,这真的是太痛了,肠道被迫扩张到极致的异物感已经十分不适,更何况上司恨不得把阴茎嵌在彭俊浩体内的打桩频率让他感觉自己的菊穴都要被捅出血来了。
彭俊浩一哭上司反而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其他原因因为彭俊浩哭的时候不自觉又夹紧了翘臀,夹得上司差点精关不保。这倒给上司提供了一个想法。他拿起了旁边又分泌出许多蜡油的蜡烛,直接往彭俊浩身上倒。
“啊啊啊唔唔唔!”彭俊浩的尖叫刚发出一半就被上司用手堵上,炽热的蜡油落在他白嫩的肌肤上烫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彭俊浩拼命地挣扎扶手被摇晃得吱吱作响,而上司则感受到彭俊浩的菊穴一下子紧到不能再紧,夹得自己肉棒都开始发疼甚至直接被夹到即将高潮!他连忙趁着这个机会疯狂抽插,把肉棒狠狠顶进彭俊浩体内从未被到达过的深处,并不断喷洒出大量的滚烫浓精。
上司在射精的那一瞬就把蜡烛移开了,在他射完时彭俊浩却还没从痛苦里回过神来。上司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蛋,然后在后面的小冰箱里捣鼓了一下,取出来一个大玻璃瓶,里面全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白色液体。
上司拿起瓶子后打开瓶盖,顿时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冷冷的腥臭味。彭俊浩立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这,这么大一瓶都是精液?”看着小脸煞白的彭俊浩,上司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我每次射精后都会把精液收集起来,就想到时候一起给你,你知道我发现你竟然是鸭子的时候我有多么兴奋吗?”说着,上司拿出软管和针筒,将瓶里的精液往彭俊浩的菊穴内注入进去。
“不要,不要啊。”彭俊浩仰起头,冰凉的液体被强行注入火热的肠道,彭俊浩直接被打了个冷颤,而这个瓶子里的精液至少有1L吧!“停下,快停下!”彭俊浩忍不住哭了出来,上司却不依不挠将一大瓶精液尽数全灌进去后才将软管从彭俊浩的体内拔出。
被强行注入大量液体,彭俊浩咬着牙齿才能控制住自己腹部内汹涌的排泄欲望,他颤颤巍巍地求饶:“好了灌完了,快放开我吧。我真的忍不住了。”上司看着他憋到发白的脸笑了笑:“不急,等会还要开会呢,开完会你就可以去了。”
“开会?”彭俊浩心里咯噔一声:“是你去外面开会吗?”上司扯了扯嘴角:“当然不是,是他们来我这开会。让我看看,嗯还有五分钟,应该还来得及。”谈话间他调整了下彭俊浩的姿势,让彭俊浩整个人陷在大椅子里。上司捡起了地上的散落衣物后全扔到了椅子上将彭俊浩盖的严严实实,喷了喷些香水确保本来的腥味都被压下去后,将束缚着彭俊浩的椅子移到了自己身后,开始给下属们发去信息。
没过一会儿,小小的办公室里就挤了五六个人开始快节奏的会议。最靠近上司的人嗅了嗅鼻子,闻到了空气中的好像有些腥臭味,不过再一闻却只闻到了香水味。错觉吗?男人摇了摇头,没放在心上。
而被一堆衣服盖在下面的彭俊浩整个人身体温度都急剧升高,他只觉得又闷又热,还从空隙中听到了自己几个认识的声音,好像自己的小组长也在这里。彭俊浩连忙屏气凝神,如果这时候被发现了,那就不是仅仅被开除那么简单了,那可能自己余生再也找不到一份工作,只能靠当男妓来赚钱!
想到这个可能,彭俊浩不合时宜地又硬了起来,体内的精液也随着又在肚子里滚了滚。彭俊浩被难受得暗骂自己,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不要命了。
彭俊浩从未忍得那么辛苦过,在他印象里,也只有小时候刚上小学时不想在学校脏脏的厕所里上厕所时才会这么拼命憋着,区别就是现在他菊穴内的压力要大得多,里面装的东西也多得多。彭俊浩即使浑身都被闷出了一层汗,但是身体还是凉的。
彭俊浩太过专注,以至于那些人已经开完会离开了,他都没有发现,还在咬牙坚持着。上司唰一下把衣服掀开,彭俊浩还以为被发现了,吓得再也憋不住,“砰”的一声大量精液全泄了出来,顺着黑色的躺椅流向地面。
上司摸了摸部分精液,没想到原本冰冷的精液现在却暖乎乎的,他惊讶感叹道:“没想到你把精液都捂热了呢,那别浪费,快点都吃掉吧。”“不,不要!”彭俊浩摇着头哭诉着,但回应他的却是上司坚定且冷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