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真哥儿就是天选小淫娃!
-----正文-----
已到半下午,再不走城门就要关了。
李铮草草给宁真穿好衣服,打横抱着他出了客栈,又抱上马车,他摩挲几下红嫣嫣的嘴唇,在春情未消的眼睛上亲了亲,低声说:“我把行李取了就来。”
他下身情欲勃发,稍有人注意就会发现不妥,只得扯扯衣裳遮了遮,快速回去将行李包袱拿到马车上,跑了两趟才取干净,最后喊上在客栈大堂里饮水的小厮驾马车走了。
小厮人老实,做惯了这活,驾着马一点多余的动静都没发出。
马车帘子已换上了厚皮毛,李铮进来前就已经将边角掖得严严实实,保证不透风也不透声。
车壁上有火道,中间有个小炉子,宁真早便填了好些炭块进去,热得李铮进来便脱得只剩下里衣。
他也不抬头,脱完衣裳便径直用茶水打湿帕子净了手,而后才敢看向宁真的方向。
自家用的床单子铺在半张床那么大的坐榻上,宁真如狐狸一般趴着,额上已然生了薄汗,他扭头看来,水盈盈的眸子里媚意横生,还未说什么,李铮便知他意,长手一揽俯抱上去。
下身阳物隔着亵裤抵在臀缝处浅浅顶撞,李铮将头埋在宁真颈边嗅闻,对着白软的皮肉亲了又舔,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和湿了,又捏着那条滑湿的软舌捋动,将人弄得呜呜咽咽才抽出来。
方才在客栈他没给人穿小裤,于是松松一扯,亵裤便被扒掉了,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哪怕方才探过小穴,此时早已缩了回去,还是得再扩一扩。
宁真从第一次开穴时就发现自己那处跟清倌说的不同。
清倌说一般男人用后边很麻烦,拓穴就要许久,也不像女子一般动情便湿,得不停地抹乳膏、反复进去插入才行,爽点也很难找到,而且还不能多用,不然那处就松了,吓人得紧。清倌告诫他不可贪欢,事前事后都要清理,还要好生护养那处。
可宁真发现自己的爽点极容易找到,且欲望一上来,后边便会自发流水,有时候李铮肏弄得久,拔出来也从没有小穴有合不拢的时候,反而过会儿不插,便又重新收紧了。在山上肏过那么多回,小穴跟最初相比竟也没什么不同。
或许与他体质有关,他小时候发现自己身子非常容易留下痕迹,可过一天又极容易散去,就算是皮肤上留了一些青紫印子,抹写活血化瘀的药很快便恢复白皙。从前村里人看到他在田间太阳下晒一整个夏日仍白生生的模样,总会感叹他爹娘会生。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山上他从不制止李铮留咬痕的原因,哪怕是被看见一些,打马虎眼说是被虫子咬了,也能糊弄过去。
李铮对他的身子痴迷不已,常常毫不顾忌地肏他,而他也爱这种感觉,自从第一次尝到钩状肉头的甜头,他便沉溺于与李铮的性事中无法自拔。
不说感情,单说在这档子事儿上,他与李铮简直是天作之合。
*
“够、够了,”宁真压着喘,扭过头亲在李铮侧脸上,怕被外面小厮听见似的,小声哼哼:“快插进来罢。”
李铮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一双胳膊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他亲着那张嘴,唇贴着唇,一边将鸡巴戳进小穴,一边轻问道:“等急了?”
“唔……”宁真的呻吟被唇堵着吐不出来,他扭着腰往下坐,想要那东西赶紧进来,嘴里喃喃道:“你也出去太久了……”
阳具一捅到底,马车颠得二人摇摇晃晃,龟头不停擦着穴心蹭啊噌,宁真又难受又舒爽,他不敢叫出声,便将舌头伸入李铮嘴里索吻。
喉间含混的声音不大,正好能让肏着他的这人听得发情。
李铮没有刻意动作,他双手托着那白软的臀肉,随着马车的晃动,鸡巴被晃进去又被晃出来,没用力便肏得宁真前面流水。
马车好似正经过一段石子路,磕磕绊绊的,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李铮的鸡巴掉出大半,他挺身的同时将那两瓣屁股往他鸡巴上压,肏得尤其深,宁真失了神般将喉咙里一声尖叫渡给他。
李铮如数吞下,反过去狠狠深吻,紧接着便一下一下,肏动时用力压下宁真的小穴,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如同贯入耳朵一般,让本就不敢发出声的宁真羞得身上都泛起了红,小穴更是紧张得吞绞着那根东西。
鸡巴主人被咬得一阵轻吟,抓着软嫩的屁股肉拉扯揉捏,小穴受到刺激,更加奋力吞吃了。
李铮将人放到坐榻上,让宁真背靠着马车的车壁,曲起他的一条腿,一只手捂上已然被这番动作搞得淫喘连连的嘴,随后全部拔出又全部插入,尽力让精袋甩在臀肉上的声音小些。
然而这大开大合的抽插刺激得宁真浑身不住地颤抖,每一次都重重戳着那里,出来时整根擦过,进去时狠狠顶着,爽得他腰肢摆动呜呜哭叫,嘴被捂着,舌头却不自主伸出来,身子上下起伏间,无意识地舔着那烫人的手心。
李铮一个激灵,差点没被舔射了,他低喘着俯下身,一一吮去被肏得失神之人的泪珠,舔他殷红的眼尾,吻他爱意与情欲交织的眼睛。
宁真有些回过神来,失焦的眸子里带了些恳求,李铮知道他要到了,于是在他额间安慰似的亲了口,下身加速冲刺,使劲捣着他的敏感点。
嗯嗯啊啊的哭吟还是从他喉间溢出来。
李铮一边狠劲肏着,一边吻他眼睛,让他不要发出声音:“嘘……别叫。”
宁真咬着牙,蓬勃的快感奔涌而来,他扭着腰想躲,却更给那根鸡巴可乘之机,逮着一个更方便的姿势直捣黄龙。
那一瞬间,宁真觉得魂儿都要被肏飞了,灭顶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微微摇头翻着白眼无声尖叫地喷精,腿根处情色地痉挛、抖动,整个人像一条岸上的鱼不受控制地挺腰打摆子。
小穴将鸡巴咬得死死的,李铮额边青筋暴起,只片刻便在那穴里肏弄了几十下。
宁真被捂着嘴仍能听出来闷闷的哭泣淫叫声:“呃啊……死了,要被鸡巴、肏死了……”
李铮的精关瞬间失守,他挪开被舔得乱七八糟的手,嘴唇怼上去拼命将舌头往那口里钻,鸡巴射出一股又一股微凉的淫精,冲进小穴里打在肉壁上,将宁真刺激得又是一哆嗦,咬上了他的舌头。
皆是喘个不停的俩人四肢嵌合,搂得紧紧的,接了个长长的、动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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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阳城住了一夜后,俩人吃过早食便去找了出房的店家。
东市临街的铺子格外合俩人心意。
前面是做生意的大堂,后面是一个小院,地方挺大的,地面皆铺设了大砖,院中有井,有棵老银杏树,还有四方青石桌并四张圆形石凳,正北与西边各一间卧房,东边是厨屋,东南角是厕房,另有间柴房偎在西卧房南边。
看了一圈,李铮与宁真当即拍板,就是这个了。一问买下来竟要一百二十两,他俩问店家能否先租着,等赚够了钱再买下来。
店家爽快答应,急于出手这个铺子是因为还有其他生意急需打理,他忙不过来,放置着也浪费,还不如租出去或卖出去由人开店,这样往衙门交的税也能便宜一成。若不是因为这个,不可能就这么应下来。
一个月三两银钱,先赁半年,李铮当即便签了文书给了钱。
拿到钥匙,俩人还没什么感觉,等店家走了,寂静小院里只剩下了他俩人,这才有些安家的实感。
听着临街的各式嘈杂声,心如擂鼓的俩人恍惚对视一会儿,随即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他们这便有家了。
——李铮和宁真在临阳城有家了。
李铮忽的将宁真拔地抱起,大笑着原地转圈,宁真搂着他的脖子笑出了月牙眼睛。
深秋的清暖阳光透过簌簌飘落的银杏叶落在俩人头上、肩上、心上。
周身俱是暖洋洋。
想来这个冬日不会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