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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夫妻极乐事儿,当真是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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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fw那边刚完结就被传文包了,索性来搬来这边,看正版不要看盗文啊!我还改了好些呢

-----正文-----

宁真嫁到李家的时候,着实没想到李家竟放着山下的青砖大瓦房不住,偏要孤零零住那深山里头。

他是被爹娘卖来冲喜的,听说李家老大最近不大好,全凭吊着一口气了,请人看了才想出冲喜这么个法子。

而他家里上有哥哥考学,下有一双不知事的十岁弟妹,他父母一听有这事儿,便求着王媒婆给他相看。

说是相看,也不过是拿着他的八字去庙里合一合,在村里镇上打听打听他的品性,再趁他赶集的时候远远瞧上一眼,没啥问题,就便定下了。

礼金三十两,全进了爹的口袋。

宁真也没法说什么,家里不好过,他知道。

大哥五年前考上了秀才,庄稼人供个读书人不容易,他爹娘都赞成大哥继续读,于是没让他上私塾,转而一心只供着大哥,让大哥在镇上学堂里好好学,没事别轻易回家里。

他娘生弟妹时年纪大了,落下了病根,见不得风寒,一年里头至少两季离不开药罐子,更别说今年收成不好,卖粮食才卖了十五两,五两拿给大哥租房家用,五两攒着留给娘抓药治病,秋收一过,年也就快了。

做惯了家里活计,知道平日里柴米油盐吃穿用度有多贵,宁真愁得夜夜睡不着,手里头只有五两怎么够一大家子过年?

好在有王媒婆。

冲喜,不就是嫁过去伺候病人么,他熟得很,不怕苦也不怕累,总比别家女子嫁给他受苦受穷要好。彩礼是三十两银子呢,明年一年的家用都不必担心了。

定下成亲日子的那天,宁真终于放下心,睡了近日最安稳的一觉。

他们这边,家里穷苦要不起媳妇的乡下人,碰到合眼缘的男人娶了,旁人是不会多嘴说什么的,日子怎么都得过,自家的还顾不上,哪里能把手伸到别家去。

李家村在北边二十里地的玉山脚下,不说大富大贵,至少村里人都能吃饱喝足,想来李家人不会亏待了他。

出嫁那天他早早就跟着媒婆上路了,爹娘要照看家里抽不开身,只他跟王婆两人赶着马车上路,到了李家村也没什么成亲的感觉。

一路上人影零散,王媒婆隔着小窗指着三间青砖大瓦房说那是李家在村里的宅子,不过李家这几年都住在山上,鲜少有回村住的时候。

宁真惊讶:“放着这么好的房子不住,跑山上去住?”

媒婆挥了挥手帕子:“还不是因为他家大儿子,请来的人说他大儿子这病得静养,得远离人气儿,一家子干脆跑山上住了。不过山上附近有玉矿,官府派人把守得严着呢,不必害怕有歹人野兽什么的,你只管放心住着。”

赶了好久山路,宁真都要颠晕了,这才到山上李家的院前。

王婆子下车前嘱咐他在马车上等人接他下来。

宁真不禁好奇,他要嫁的李长远不是瘫在床上起不来了么?难不成这冲喜真这么厉害竟将他冲起来了?

他撩起红盖头偷偷掀开马车窗帘往外打量,李家的人不多,俱是穿着鲜艳衣服的亲戚好友,院里站着三三两两从山下赶来凑热闹的村里人。

堂屋门口传来不大的争吵声,他倾目看去,只见身着红衣的中年夫妇一左一右拉扯着模样英俊的男人往外走,小声又急促地说着什么,男人也穿着红色衣裳,脸上的不耐烦从这儿看得一清二楚。

宁真猜测,难不成他是李家的二儿子李铮?

王媒婆路上捡着她知道的跟他说了李家的事,老大自幼体弱多受宠爱不必说,李家还有个老二,年纪才刚二十,成天混不吝的不着家,家里都当没他这人,王婆还告诫他说往后不用过多搭理,见着应一声就算了,嫁过去照顾好老大是正理。

王媒婆上前跟那三人讲话,李铮烦得呲牙咧嘴,扒拉下箍着他的两只手就想跑。

宁真眼珠一转便想通了,这是不想代哥成亲?确实,比他小三岁呢,谁愿意自己都还没娶亲,便代兄将嫂子娶了。

不知是他的目光太过于明显还是怎的,冷不防与那煞神对上了视线,宁真攥紧了捏着窗帘的手指,眼神不躲不避,轻轻朝他点了点头,随即便看到那人脸色变了变,转过脸不知跟媒婆说了什么,三人连连点头。

宁真没再继续看,放下了帘子。

过了片刻,王媒婆的声音从马车旁传来,“真哥儿,今日老大身子不爽利,便让他弟来替他迎你进门,快,收拾好我就掀帘子了。”

宁真整理好衣服褶皱,颇为紧张地“嗯”了一声。

“掀吧。”

下一秒帘子掀起,一只男人气息明显的大手伸到了他的红盖头下,漫不经心的语气掺着些调笑之意:“真哥儿,下马车吧?”

他低沉着声音堵在车门前,着实让人有些压迫感,宁真刚抬起手,便听见王媒婆斥他说:“没大没小,他是你嫂子。”

手停在半空中不动了,宁真不知该如何动作,既然是小叔子,还能把手递给他吗?

恍然间,那只比他大上不少的手一把攥上来,把他整只手含在手心里,“哦,嫂子。”

这次是真情实感的笑意:“嫂子下车吗?”

宁真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动,只觉得羞恼,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嗯。”

这登徒子,怎么还用手指头刮他掌心呢。

宁真面上红热,小媳妇似的被小叔子拉进门,跨了火盆。

炮仗在院里放了好几挂,人声喧闹,眼前是红艳艳的盖头,手被身边高大的男人紧紧牵着,宁真这才有种成亲的真实感。

可惜这只是一场买与卖的冲喜,他要嫁的男人也不是李铮。

进了堂屋,也不见李铮退下,一直稳稳地站在他旁边,宁真从盖头下边的空隙里看见四周人的腿脚,推测是李家族中的近亲。

族长询问老大这会儿能否起得来,迎门就算了,这拜堂成亲至少得出来拜上一拜吧。

李父李母低声说了什么,族长叹息一声,说罢了,让二小子来也是一样的。

吉时到,拜堂礼开始。

一拜天地。

李铮牵着他转身。

二拜高堂。

双双俯身跪拜。

夫妻对拜。

宁真盯着他的脚尖,缓缓行礼。

礼成,入洞房。

声落,堂屋里煞是安静,李父李母牵挂着大儿子,心不在焉的只想草草了事。亲戚们也不知道说什么,等他二人被引去房间后,嘈杂声才陆续响起。

洞房仍旧是在李长远屋里,只不过他现下昏迷不醒,李铮把宁真按在了窗户旁的小床上。

这是李父李母的意思,冲喜的男儿媳不就是嫁进来伺候他们儿子的么,在大儿子的房间多放张床,好让他晚上贴身照顾,这样他们也能放心些。

李铮按下宁真也不走,手掌在他肩头摩挲着,“嫂嫂,盖头先别掀,我哥得等一会儿才醒呢。”

宁真愣了一瞬,这是还要起来掀盖头喝合卺酒?李家人怎么想的也没告诉他,反正都已经来了,照李铮的意思便是,“知道了。”

迎亲那会儿就已经黄昏了,这会儿天色暗下来,小床桌边早已点上两根喜烛,红晕晕的灯光下,更显得一身红衣中两只白瓦砖似的手白腻干净,虽说干农活多了有些茧子,可一握上去,凉涔涔的,皮肉又柔又软,如同入夏时吃过的冰西瓜一样,清凉又解渴。

李铮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滚动喉结哄着他道:“好嫂嫂。桌上有吃的,饿了就垫两口。”

等人走后,宁真撩开盖头一角,环顾四周,房间是大的,因为主人生病不常活动的原因,竟大到有些空旷,苦涩药味久久弥散在房里,怕是早就消不掉了。

东北边靠墙是李长远的床榻,厚重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隐约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听着睡得很沉,一会真的还能起来喝酒做事?

宁真不好多想,主要是来之前媒婆就找来镇上的清倌教他男人之间的房中事,也打理干净身子了。

虽然有些羞赧,但长这么大,他也不是没有自渎过,可这世上居然还有比自己抚弄前边更爽利的事。

清倌那天给他讲解之后,留下物件便走了。他自己打水来按照步骤缓慢试探着,角先生‍‎插‌‍进‌‎‍‎去之前他还在怀疑真的能这么做么,不过自角先生顺利进出之后他就变了想法——这比自渎要厉害好多倍!

捣一下便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泄了出来。

弄完之后,宁真赖在床上还想再来一回,又实在没了力气,只能按下心中痒意。可睡又睡不着,于是半夜爬起来又弄了一回才算完。

那晚他闭上眼之前还在想,这种夫妻极乐事儿,当真是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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