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卧室出来已是傍晚,向冬青答应了伯苏一起下厨。
他们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锅里热腾腾地冒着白气,炒菜的鲜辣香味蔓延开来。
唐承意循着香味过来,站门口看着他们。
“葱。”
伯苏洗好了锅说道,提醒向冬青把切好的葱段拿来。
“哦,来了。”
向冬青用刀把葱撇进小碗里,快步递给伯苏,沾了水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余光瞥见了唐承意。
他的心哆嗦了一下,长期以来形成的条件反射让他忍不住心虚。尽管知道唐承意已经允许了,他还是怕得慌。
“你们倒挺有雅致。”唐承意说。
有厨师不用,还自己做饭。
这俩人是在这儿生活上了?
“生活”这个词出现在唐承意脑子里,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别扭了。
这两人把家里搞得很有生活气息,跟老夫老妻似的,把他这个房子主人衬托得像个外人。
唐承意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没半点表情。
“愣着干嘛,过来帮忙啊。”
抽油烟机嗡嗡作响吸着白烟,伯苏把葱花洒进油锅,“没点儿眼力见儿。”
“……”
好好好。
饭菜上桌,摆了六盘菜一盆汤。
向冬青端着盛有三碗米饭的餐盘走进餐厅,吊灯在白色素雅纹理的餐桌上打出亮眼的暖光,再瞧满桌色彩鲜艳的菜,又满足又有食欲。
他把米饭摆在桌上,一人一碗分配完毕,抬起头来就愣了。
餐桌是长方形的,每边三个餐椅。
唐承意坐左边,伯苏坐右边,这俩人面对面坐着,两束目光向他投来。
我坐哪儿?
向冬青大脑飞快运转,莫名有种初入职场被两位大领导故意为难的感觉。
伯苏伸手拉他:“来坐。”
向冬青身体僵硬地被他拽着,坐到伯苏旁边,再看对面脸色不好看的唐承意,心说完蛋了。
这怎么办?
说点什么挽回局面?
强烈的恐惧感让向冬青情商智商完全掉线,他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唐承意黑沉沉的眼睛,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吃这个,咱俩做的葱爆羊肉。”伯苏给向冬青夹菜,“我做这菜特别拿手,从小家里一有聚会我就拿出这绝活,没有客人不夸的。”
伯苏瞧着向冬青吃下去,笑着问:“好不好吃?”
确实好吃。
羊肉又嫩又韧,满口留香。
向冬青眼睛一亮,点头。
对面的唐承意一直矜贵地没动筷子,瞧着向冬青,嘴角一压。
他纡尊降贵地夹了两块羊肉送进嘴中,嚼了嚼。
伯苏又问:“香吧。”
“凑合。”
伯苏笑,随便挑了一盘菜夹一筷子。
“嗯——有点酸。”
向冬青看到那盘是他做的炖鸡:“我没放醋啊。”
伯苏挑眉:“哦,是吗?”说着,目光含笑地看向唐承意,“我吃着有股醋味,你尝尝是不是?”
“……”
话说到这份上傻子都明白了,向冬青背脊僵直,头皮发麻。
唐承意没理伯苏,伯苏也自得其乐。
饭后,伯苏勤快地把碗送到厨房水槽,正要招呼向冬青过来,却发现找不到人了。
与此同时卫生间里,来洗手的向冬青像被老鹰抓住的落单小鸡崽一样,看着走进来的唐承意,双腿发软地后退两步。
“主人。”向冬青低下头,余光扫见唐承意手里拎着个项圈,是深蓝色的Mr.tang。
唐承意一言不发,将项圈套在他脖子上。
“被伯苏操得爽不爽?”
向冬青手指揪着裤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把你分给他玩儿,你什么心情?是沮丧,害怕,还是……”唐承意顿了顿,看着他,“高兴?”
向冬青为难,答不上来。
唐承意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摆着一排鸡蛋大的跳蛋,向冬青脸色惨白,瞬间记起之前因为和伯苏做爱被罚得丢了半条命的那天……
那天唐承意发了很大的火,用的就是这个跳蛋。
向冬青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我、不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有教过你说为什么,”唐承意说,“要我再帮你回忆一遍规矩?”
向冬青眼圈红了,转过身用标准的跪姿跪下来,撅着屁股,双手扒下裤子露出圆润的臀肉。
他羞耻地做着心理工作,声如蚊蚋:“求、求主人把跳蛋,塞进小狗的骚屁股里。”
唐承意伸手在他的翘臀上抽了两巴掌,手指在红肿的肉穴中抽插,甬道前不久被伯苏摩擦蹂躏完现在还隐隐发烫,遭到手指侵入后收缩紧绷,又湿又滑。
唐承意抽回手指时带出一股黏腻的水,大抵是刚刚这俩润滑油没少挤,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混杂伯苏的精液。
想到这里,唐承意眼底的情绪阴沉下来,把一颗跳蛋生硬地塞进肿穴,摁下开关。
“呃嗯……”向冬青浑身都酥了一瞬,白如凝脂的臀尖抖出好看的肉浪。
这跳蛋的厉害他早已领教过了,震动频率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又大又猛,在屁股里残忍地横冲直撞。
他快要跪不住,半瘫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难耐地摇晃,声音分不清是在哀泣还是呻吟,语无伦次地说:“主人、嗯啊!小狗的骚穴……受不住这个了……”
他欲仙欲死地在地上扭来扭去,突然“啪”地一声响,臀尖传来剧痛。
唐承意一脚踩上他的屁股,手里拿着刚从裤腰上解下来的皮带,往他的臀上狠抽:
“受不住?被伯苏操烂了?”
向冬青呜咽着,细腰压得很低,屁股被踩着不敢躲。
他腰臀线凹凸有致,性感的腰窝深而精致,再往上是一道延伸的脊柱沟,晃动屁股的姿势极为淫荡,在唐承意眼里如同发浪求操。
“屁股掰开。”
“嗯啊……”向冬青手指努力地向两边扒开臀肉,露出汁水淋漓的鲜红肉穴。
密集的抽打精准落在他脆弱的穴口,他浑身肌肉紧紧绷着,细腰往上拱起又塌下去,扒着臀瓣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把淫浪流水的肉穴扯到变形。
唐承意沉着欲望的眼底带了些许笑意:“屁股红红的真漂亮,用力抖,继续。”
向冬青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湿润的眼眸逐渐涣散,体内酸胀酥麻,疯狂颤动的跳蛋将快感一波一波地推及全身,穴口又被皮带狠咬,疼得抽搐。
他哭叫着:“主人能不能换个地方打,啊啊……”
“骚屁股挨操时候那么爽,你说该不该罚屁眼?”
“呜……”
“继续扭啊,别停,”唐承意蹲下来,手掌大力地往他屁股上扇,一下接着一下,“把骚穴扒开给我看,屁股撅高,学不会是吗?”
向冬青失声叫着,白嫩的臀肉浮上色情的红印,跳蛋被唐承意控制着震动越发粗暴凶猛了。
折磨维持半个小时,他终于耐不住了,龟头涨得红硬,腺液拉出一条透明的线往地上滴。
“我有点、有点,好像快要……”
每次高潮前必须征得主人同意,脑子混乱的向冬青模糊地记起规矩,哀求着问:“可以吗……”
唐承意不说话,可向冬青快要被跳蛋逼到高潮了,快感如滔天洪水般向他侵袭围剿,将他努力防守的岸堤凶猛地冲垮。
“啊啊啊……主人……”
向冬青急得冒汗,手慌乱地向后抓,拽住了唐承意的胳膊,祈求道:“求您……”
“求我什么?”
“求、啊……求主人允许允许小狗射精,啊啊……已经……”
忍不住了……
向冬青大脑炸开白光,津液从唇角流下来,今天已被过度榨汁的性器断断续续地喷出白浊精液,肉穴不停抽搐。
他瘫软在地上喘息着,余韵荡漾,身体时不时抖一下。
后面……好疼。他揉了揉臀缝间的肉穴,穴口的肉肿得很高了,被玩坏了一样合不上。
唐承意拽了一下连接他项圈的牵引绳,“跪好。”
说罢,唐承意将卫生间的门打开,牵着绳子往外走。
向冬青没力气了,挣扎着爬起来跟上,像一只被溜着的狗一样爬着唐承意身后,膝盖的挪动被褪下来的裤子阻碍,每爬两步就被绊一下,狼狈地趴在地上。
他不敢耽搁一秒,迅速跪好紧追唐承意的脚步,被抽红的白润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肉穴中跳蛋嗡嗡作响。
伯苏站在卧室门口,摘下耳机瞧着这边。
看见向冬青窘迫仓惶的惨状,他抿了抿唇,心里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他朝唐承意伸出手。
“嗯?”唐承意顺着他的目光看,意识到他是想要自己手里的牵引绳。
唐承意微笑,眸光含着兴味:“你看看项圈上写的什么。”
伯苏瞥他一眼,蹲在向冬青面前,捧起向冬青满是泪痕的脸,歪头往那脖子上看。
“……”
唐承意眉宇舒展,嘴角微微上翘,轻轻清了下嗓子:
“向冬青自己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