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瑾:“……”
他情感迟钝。
但此时此刻的沈瑜,并不难猜。
掌心罩住他细软青丝,他轻声叹息,“小瑜,你怀孕,不会通过考核。”
沈瑜被看穿,硬撑:“叔叔,我不想生孩子。我喜欢你直接进入我。我不想我们隔着一层薄膜做爱。我有没有告诉你,你无套内射,可以射到我高潮?”
“是吗?”
男人嗓音喑哑,尾音似带钩子,拨动她心扉。
沈瑜双手覆在他裤腰,边点头边强脱他裤子。
少女有经验,很快指尖抵着他绷紧的臀线,哄孩子般温柔,“叔叔,抬一下屁股。”
季怀瑾黑眸蒙着一层雾气,顺从。
剥出最最最最可爱的小怀瑾,沈瑜亲昵地用脸颊蹭蹭,被粗烫棒身横打也不躲,啄吻两下,才支起如同赤裸的上半身,直接跨坐他大腿。
如她预想。
他不用拨开内裤裆部,她坐得生猛,阴茎就挤进浅浅穴口。她垂下手,握紧棒身,稍稍偏移方向,帮着阴茎深深顶进阴道。
“唔!”
当巨根撑开湿软肉壁,挤压她穴肉的生存空间,狠撞她子宫口,她疼得闷哼。
她随之扭腰,分泌一股春液做润滑,稍稍恢复,穴肉主动绞吸杵在甬道深处又涨大一圈的棒身。
保持深深结合的姿势,她溢出两声呻吟,抬眸,跌进他蒙着薄雾的深邃眼湖。
她好喜欢他。
于是,她仰起小脸,啄吻他濡湿的浓密长睫。
睫毛扑簌,季怀瑾眼底雾气散去大半,左手捏紧她软嫩下巴,咬住她莹润唇瓣,继而抵开她贝齿,大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攫取她甜蜜津液。
沈瑜被吻得意乱情迷,腰窝软塌,软绵绵挂在他身上。
季怀瑾狠狠顶跨,撞得她颠晃,她摔下来时,他丝毫不怕分身被压断,抵住穴口就往深处捅。
很幸运。
他没受伤,次次攻进不可言说的深处,拔出时,带出汹涌淫液。
线条优美的右臂垂在腰侧,他完全可以扶住她纤柔细腰。
他偏不。
季怀瑾发现了。
他弱,她强;他强,她弱。
总归,她就要和他亲密无间。
他不介意被她“欺负”。
但她今天壮着胆在他视线脱光又穿情趣内衣,他必须好好表现,鼓励她下次继续。
因着季怀瑾用心操弄,沈瑜从绵长深吻起,就沉浸在极致欢愉,几乎没时间思考什么,更别提反攻。
直到滚烫精液喷射阴道,她被烫得浑身瑟缩,眼神终于清明些,看向下巴淌落一滴汗的男人,“叔叔,你其实,想我生孩子的,对吗?”
在她之前,季怀瑾性冷淡是真。
爱她以后,季怀瑾尝到性欲之欢,能肏哭她亦是真。
或因为情趣内衣,或因为白日宣淫,他这次抱着她肏,前所未有的给力。
她完全随他摆弄。
他若要捡回避孕套,拆一个戴上再射精,完全有作案时间。
然而他没有。
“嗯。”
持续射精的男人,坦荡承认。
双手撑在沙发靠背,沈瑜支起身体,已然挣脱缠绕黑线的乳球从他腰腹荡过胸膛,最后沉甸甸压在锁骨,而她湿软红唇,轻轻吮走他额头渗出的薄汗,“叔叔,我也想。射完别拔出来,好不好?”
“好。”
“这样抱着我工作好不好?”
以为他暂时放下正事欺负自己的沈瑜,坏心眼提议。
“好。”
话落,季怀瑾点开邮箱,随意浏览一些不重要的邮件。
沈瑜乖乖趴在他怀里,“叔叔,等你忙完,我们再做一次。”
“好。”
永远记得秦之淮一晚上四次的季怀瑾,一口答应。
结果,没几分钟,沈瑜睡着了,口水流到他锁骨了。
他们性器依然深深结合。
阴茎往前顶,可以撞出不少混合的淫液,往后撤,会被她嫩肉吸附挽留。
“做梦也不放过我。”
他捏捏她耳根,戏谑。
沈瑜蹭蹭脸颊,红唇滑到他右侧乳头,蓦地张嘴含住,吮吸两下,嘟囔:“真甜。”
阴茎瞬间在她体内勃起,怕弄疼她,他连忙扶住她的腰,后撤寸许。
观察几分钟,她确实在睡觉。
可能梦见在吃樱桃,一直没撒嘴。
季怀瑾:“……”
沈瑜午睡醒来,已是傍晚。
情趣内衣不见踪影,兜住三点的是纯白套装。
季怀瑾的最爱。
“叔叔?”
季怀瑾从浴室出来,双颊诡异潮红。
沈瑜问:“叔叔,你怎么了?”
他拨开虚虚拢住的衬衣,露出胸前打小不一的两粒,“你咬肿了。”
沈瑜:“……对不起。”
最初的羞赧散去,她突然想笑。
顾及今晚命运,她硬生生忍住。
“对了叔叔,”沈瑜记起正事,“我想找秦之淮谈谈。”
吃醋归吃醋,季怀瑾不想沈瑜做战战兢兢的金丝雀。
因此,他扣起衬衫,“半个小时够吗?”
他只要确保她的安全。
“够!”
沈瑜扑过去,想要踮起脚尖亲他下巴,忽然顿时,回忆他两颗乳头的大小,转而隔着布料含住左侧的一小粒,轻咬,而后煞有介事:“我回来再帮叔叔舔舔。”
季怀瑾:“……”
六楼。
沈瑜将秦之淮约到休息区。
秦之淮到时,她恢复平静,但眼角眉梢的春情,并未彻底散去。
秦之淮就知道,她这两天都被季怀瑾狠狠满足。
说不定,她刚和季怀瑾做完,就出来见他。
“你有什么事?”
他带刺,沈瑜自然冷沉小脸,“我们后天的订婚宴,你知情吗?”
“不知情。你不是没答应我。”
“你也没得选?”
秦之淮莫名生了火气,“是你没得选。我家里以为我愿意,知道我怕麻烦,才帮我决定。我说想换人,我就能换。沈瑜,你行吗?你他妈后天敢说干得你要死要活的男人是谁吗?”
沈瑜深呼吸,自我催眠:别跟疯狗计较,别跟疯狗计较,别跟疯狗计较……
稍稍起作用后,她言辞恳切:“我们有办法躲过订婚宴。但秦之淮,我希望你能取消。”
“凭什么?”
她说:“我可以帮你追闻岚。秦之淮,你要跟我假戏真做,是想气闻岚不是吗?现在闻岚已经放弃季怀瑾,你就算和季怀瑾去国外领证也刺激不了她。我觉得你还有戏。”
“说得好听,帮我?你只是不想季怀瑾辛苦。”
秦之淮口吻淡淡。
“是,因为我爱季怀瑾。”
沈瑜承认。
她选了临窗的位置,相对安静,可休息区人来人往,她不该连名带姓示爱。
或许想到并不明朗的以后,她突然很想在公开场合,掷地有声地说出她不够成熟的爱。
秦之淮猛地拍桌站起,震得咖啡杯轻晃。
“你他妈暗恋我半年,跟我说过‘爱’吗?”
沈瑜连忙抽纸巾擦拭褐色污渍,仰起微红的小脸,声音又低又恼:“你想被围观?快坐下。”
年轻英俊的男人,最终铁青着脸照做。
“秦之淮,你在意我的喜欢吗?你把我骗到酒店让你看你和闻岚上床,不就是利用我、伤害我?但凡你珍重过我的喜欢一秒钟,我都能理解你现在的愤怒。”
沈瑜担心秦之淮再发疯,语气平静而温和。
偏偏秦之淮不是滋味。
少女轻飘飘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钻进他耳朵,撕裂他的自欺欺人。
他脸色黑沉,气场阴鸷。
沈瑜先服软,“现在我有求于你,我跟你解释。
当年我从孤儿院被领回季家,我又脏又瘦,一点不像豪门千金。我爸妈不愿意养我,我爷爷说先把我送出去学几年礼仪,再把我送出去学几年琴棋书画,回来我就能嫁人了。对,就是嫁给你这样的有钱少爷。我很害怕。季怀瑾要了我。他把我带回家,他从来不只是我叔叔。也许我内心深处一直在仰慕他。但我知道我不该。尤其他结婚以后。
你记得你帮我搬书吗?我看你的眼神,你不记得。因为你不过随手帮助一个学妹。可我这些年,几乎没有遇到过来自男性的纯粹的善意。我悄悄观察过你,我觉得你和季怀瑾一样温柔善良。我也相信,你并非传说中的海王。你真的爱闻岚,对不对?秦之淮,虽然我从你身上找影子,但我清楚你就是你。”
沈瑜说的是真心话。
只是从前,她太恨秦之淮步步紧逼,宁愿抹杀有关秦之淮的一切。
沈瑜想,肯定是季怀瑾的疼爱影响了她。
少女嗓音轻柔,时而清晰,犹如寺庙钟声;时而缥缈,像是远方的圣歌。
秦之淮忽然除夕那天,她说:“秦之淮,我同意联姻。”
他第一秒是想,糟践沈瑜的认真,他会遭天谴。
第二秒才是,为了闻岚,他下地狱也不后悔。
他脸色渐渐缓和,“沈瑜,对不起。”
沈瑜轻声:“我还得谢谢你让我有勇气去爱他。”
这辈子,她懵懵懂懂爱任何男人,都不会有现在幸福。
“你不用帮我追闻岚。我心里有数。我们的订婚宴未必取消,但联姻结束。”
“好。”
交易达成,秦之淮立刻离开。
沈瑜漫不经心看了会夕阳,起身去找季怀瑾。
——
贪欢过后凌乱的酒店房间,她回去时已恢复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叔叔,你打扫卫生了?”沈瑜找到伫立在落地窗前的季怀瑾,踮脚吻走他鼻尖一滴汗珠。
季怀瑾单手收紧她一截软腰,感受少女曼妙曲线,“沈瑜,你提醒我,在这里要你吗?”
沈瑜:“……”
窗前,两把藤椅围着一个小圆桌。
适合谈心赏景。
不适合做爱。
“小瑜,不愿意吗?”
男人忽然松手,侧过身俯瞰她,用蒙着雾气的黑眸看她。
她吻走的,也许是他的眼泪。
沈瑜心软又慌乱,“叔叔怎么了?事情不顺利吗?秦之淮已经答应我,不会跟我结婚的。订婚不会领证,我配合一下……唔!”
季怀瑾捏住她下巴,难得强势的吻,堵住她后面的话。
他趁她不备偷袭,湿热长舌直接钻进她口腔,揪扯她舌头,狠狠吮吸。
仿佛要掠夺一切的吻,弄得她心跳加速,起初怕得推挤,可他单手掌住她双腕,举过头顶,未曾停止令她晕头转向的亲密纠缠。
伴随激烈的靡靡水声,他身体沉甸甸压向她,她步步后退,后腰抵着藤椅,被迫下腰。掌心托着她后脑勺,他用身体将她固定在她认为适合谈心赏景的小圆桌,唇舌肆意搅弄她的呼吸。
窗外漫漫余晖洇染,他垂眸欺负她的模样,居然圣洁而美好。
果然是一张招蜂引蝶的祸水脸。
沈瑜意乱情迷。
强迫季怀瑾时,她野外都敢生扑。
这次抗拒,她是担心季怀瑾。
现在她被亲得身娇体软,身下燥热,决定事后再问。
她挣扎力道减轻,他敏锐察觉,轻吮一口红肿的唇瓣,“愿意了?”
沈瑜面红耳赤:“我没说不愿意……”
季怀瑾轻笑,“我知道。”
情绪完全被季怀瑾牵动,沈瑜又羞又恼。
可很快,她顾不上了——
季怀瑾扯过软软抱枕垫着她脑袋,左手仍然擒住她双腕,双腿顶开她的双腿,坚硬滚烫的腿肉无缝贴合她的私处。
少女娇滴滴的一声喘息钻入耳蜗。
季怀瑾弯腰,右手挤进她毛衣,懒得去解扣搭,直接推高罩杯,抓捏她柔软细腻的乳球。
屈起的膝盖,同时顶弄她颤抖的阴户。
沈瑜低低呜咽两声,扭动小腰,掩盖骤然的情热。
可季怀瑾坏心眼地伏在身上,薄唇贴着她耳垂,“高潮了?”
沈瑜赌气,抿紧唇瓣。
然而快感汹涌。
从致命情痒缓和,她茫然地看着似乎在摇晃的天花板,奶尖的刺痛让她回神。她低头,他已经钻进她毛衣,咬着她的奶头。
她很舒服。
她喜欢他的舔咬。
她幻想哺乳期给他吸奶,私处会湿痒。
“季怀瑾,重一点……”
她双手仍被桎梏,唯有挺腰,方便他食用。
少女彻底配合,季怀瑾腾出左手,熟稔解她裤子。
双手重获自由,她隔着毛衣,抱住他耸动的头颅,“季怀瑾,别换。就咬它。咬破它!咬烂它!”
她应该也疯了。
季怀瑾顺利抱住她阴户的手惩罚性拍了怕软颤的嫩肉,听她娇喘,又变成温柔摩挲。
他当然不会咬破她的奶头,只是用力吮吸。
“叔叔,够了……够了……”
私处被他掌心玩得湿透,奶头在他嘴中肿胀酥痒,沈瑜率先求饶。
闻言,他稍稍扯落她牛仔裤,最长的手指寻到湿软穴口,“噗呲”滑进。异物入侵让她紧张,穴肉密密吸咬,可他含紧她的甜汁樱桃,长指狠狠顶到深处!
“叔叔!”
撒娇失败的沈瑜,气出眼泪。
季怀瑾如梦初醒,手指抽出湿软娇穴,裹着潋滟蜜汁。
“疼?”
沈瑜登时心软,“不疼……”
季怀瑾两手捧住她的脸,薄唇一点点吮走她眼角的碎泪,哄孩子似的,“别哭。”
“叔叔,”沈瑜睫毛簌簌,“你到底怎么了?”
季怀瑾不语,脸埋在她颈肩,上半身伏在少女娇躯。
沈瑜忘记上下失守的狼狈,抬手轻拍他后脑勺,而后温柔摩挲他后背,“叔叔,没关系。秦之淮说,他不会娶我。宁晚情想卖我,还得选人是不是?叔叔,以后你去哪我都跟着你好不好?反正我的专业,多见闻是好事。之前你每次出差,我都担心你出事。”
闻言,男人蓦地起身。
他珍重地抱起半裸的少女,抵开藤椅坐下,让她跨坐自己腰腹,啄吻她鼻尖,“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对吗?”
沈瑜细声细气的:“……和叔叔,我都喜欢。”
季怀瑾意味不明“嗯”了声,单手释放挺翘的性器,默契寻到入口,稍微用力顶进,受到阻碍,他卷高毛衣,堆在她雪白饱满的两颗乳球上,啃咬白嫩嫩的乳肉,含糊低语:“那我最喜欢。”
就是这个姿势。
他彻底拥有了沈瑜。
她浑身酥麻,看他杵在浅浅穴口,她铆足劲往下坐,小穴深吞巨根,疼过便是欢愉。
进入她的,是季怀瑾。
并非秦之淮,和什么狗屁联姻对象。
两人深深结合,季怀瑾低叹一声,并不着急顶胯。
余光瞥见窗外绚烂夜色,沈瑜也不敢骚,乖乖伏在他怀里。
她舔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叔叔,我不喜欢哄不好你。”
摩挲她腰胯娇嫩肌肤的双手骤停,季怀瑾终于说:“你说给秦之淮听的,我全都听见了。”
沈瑜眼前起雾,心里骂秦之淮。
“沈瑜,我后悔结婚了。我后悔,我没有从接回你那天起开始就拼命对你好。我后悔,一直让你青涩又慌张地勾引我。你追到新原,给了我你的第一次,我依然犹豫。我不仅不确定我是否喜欢你,我还顾虑过我们的血缘关系。沈瑜,我配不上你。”
沈瑜似真似假地说过,从小就喜欢他。
可那番真情剖白,她敢说给秦之淮。
却不敢说给他听。
这令他难受。
经过关洲事件,他就希望她能自信,可以像寻常小女孩,对他任性撒娇。
然而她始终很乖。
他们在一起后,她也什么都听他的。
就好像,他可以随意影响她的人生。
万一,他辜负她,她得多难过?
“季怀瑾,如果你不结婚,闻岚不‘背叛’你,我也不会受刺激。你真的后悔结婚?”
沈瑜仰起小脸,潋滟乌眸映着璀璨灯火。
季怀瑾掷地有声,“后悔。”
沈瑜怔住。
半晌,她狠狠一坐,让粗长阴茎顶到不可言说的深处,放肆呻吟两声,才说:“你喜欢我,不抱有任何目的,单纯追你?”
季怀瑾掐紧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别弄坏了。”
她闷哼两声,“可我很舒服。它刚才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快要射精?”
男人抿唇,红透的耳根泄露心事。
半晌,他说:“我想追你。”
听到这话,沈瑜好像完全明白了。
她扭动摆臀,就着靡靡水声,创作欲强烈,“我应该16岁早恋,让28单身的你吃醋。你追我我觉得你变态,然后你就强奸我囚禁我,做到我爱你。你喜欢这种啊叔叔?”
季怀瑾:“……你编故事,不考虑人设吗?”
沈瑜笑盈盈,猫儿似的狡黠,“叔叔,如果我现在变心,撅着屁股给秦之淮肏,你会不会想强奸我囚禁我啊?”
季怀瑾认输:“会。”
“那我编的故事好不好?”
“好。”
话落,季怀瑾以吻封缄。
免得她再说出什么香艳剧情。
毕竟,他定力越来越差了。
——
清早被季怀瑾肏醒,沈瑜就后悔做完编故事了。
分明是落地窗前新鲜刺激的站位,她还撩拨他,导致他狠狠欺负她一晚上,一醒来还不放过她。好像她有力气,真的会赤身裸体爬到秦之淮身边求操。
但不编故事,他好像会继续难过。
已经发生的事,她无法改变。
她只庆幸,他们现在彼此拥有。
那她不后悔!
沈瑜提起精神,双腿勾紧他耸动的腰,“叔叔。”
“嗯。”
季怀瑾狠狠沉腰,阴茎不再徘徊穴口,顶到深处,挤得嫩肉四散,继而密密裹吸。
“啊!”
寂静清晨,呻吟声回荡一室。
沈瑜顿觉羞臊,咬唇忍住。
江城一行,她好像不停地跟季怀瑾做爱,势要补回分别的半个月。
她一方面觉得纵欲过度,一方面却想继续。
季怀瑾边抽插顶弄,边舔吻她压在唇外的贝齿。
沈瑜痒得不行,缩回牙齿,连连溢出喘息。
“小瑜,我喜欢听。”
要不是怕做个没完,她想继续编故事编到他脸红无措。
偏偏她忍着,也错过了蒋唯一约好一起回海城的时间。
季怀瑾欺负她同时还能在群里让蒋唯一放心带团队先走。
秦之淮一直沉默。
他们是叔侄,季怀瑾一张脸清冷禁欲,整个人道德感极强,谁会质疑他?
沈瑜趴着被他内射完,记起蒋唯一,腾出手看群里对话,默默扔开手机。
她怕自己忍不住控诉。
半软阴茎仍杵在紧窄阴道,他吻她耳后,“饿了吗?”
沈瑜头脑风暴。
他是想再来一次,还是想再来一次?
“我想吃叔叔的精液。”
她拨开黏湿的发丝,撩拨他。
果然阴茎在她阴道里勃起,碾得淫液涌到深处,或被挤出穴口,滴溅一次性床单。
季怀瑾捞起她细颤的右腿,沉腰顶到深处,“不许撒谎。”
沈瑜被操得身体摇晃,回头,艰难亲吻他唇角,“叔叔,我真的想吃。”
他掰回她嫣嫣灼灼的娇颜,集中凶狠操干,没几分钟第二次内射,不等她喘匀气,拔出湿淋淋的性器,提上裤子。
“晚上喂你。”
沈瑜心想,季怀瑾终于被她带坏,也能说这种骚话了。
穴内汩汩流出淫液,她忍住趴在他腿间舔小怀瑾的冲动,翻身起床。
一个小时后。
衣冠整齐的叔侄退房,沈瑜发现他付了这两天的房费,微微松口气。
虽然她确实为接近乔稹努力过,但父女乌龙后,她基本偷着和季怀瑾做爱,零贡献。
季怀瑾花钱,她面对蒋唯一,不会太愧疚。
仗着四周都是陌生人,她踮起脚尖,拉低他头颅,重重亲他薄唇。
季怀瑾被突袭,瞬间茫然,下一秒伸手环住她细腰。
等沈瑜站稳才松开。
赶去高铁站前,他们就近选了个餐厅吃午饭。
沈瑜一直很亲昵。
连名带姓喊他,不叫叔叔。
季怀瑾担心归担心,更想给她正常的恋爱体验,默许。
上高铁,沈瑜稍微谨慎,戴帽子、缠围巾,然后依偎季怀瑾臂怀。
出高铁站。
沈瑜就挣开他的手,走在他身后。
季怀瑾心疼,单手推两个行李箱,腾出右手去抓她的小手,“没事。”
沈瑜眼眶一热。
再次想:要是我是乔稹女儿就好了。
出租车司机见他们牵手,提行李时爽朗道:“你们小夫妻真恩爱。一个看着比一个年轻。都像没毕业。”
沈瑜:“……”
等她三十岁,看着一定比现在的季怀瑾成熟。
沈瑜顾着失落,季怀瑾礼貌微笑,没有纠正“小夫妻”。
司机以为掌握财富密码,一路话说个不停。
“你们夫妻俩颜值高,可以备孕了,多生几个漂亮娃娃。”
“大妹子脸挺红,害羞?都结婚了,怕啥!”
……
下车后,沈瑜咬季怀瑾耳朵:“你说,我当着司机大哥的面,叫你叔叔,会怎么样?”
季怀瑾揣测:“你们小夫妻还挺喜欢玩情趣?”
沈瑜乐不可支,扑进他怀里,双腿勾紧他的腰,双手抱住他的脸猛亲几口。
到自己家,季怀瑾便由着她闹,右手托住她臀瓣,左手推行李。
“你们挺恩爱。”
闻岚声音冷淡,略带讥讽。
但她的情绪,没有新原时激烈。
沈瑜滑出季怀瑾臂怀,站在他身后。
季怀瑾询问:“你有什么事?”
闻岚到底不甘,故意刺痛他:“我特意来祝沈瑜和秦之淮订婚快乐。”
“谢谢。”
季怀瑾平静无波,拿钥匙开门。
闻岚自讨没趣,说实话,“我忘拿东西了。”
季怀瑾牵着沈瑜进门,给闻岚留门,“这次记得拿干净。”
季怀瑾急于撇清关系,令闻岚不爽。
这段婚姻,是她求来的。
因为沈瑜,彻底终结。
她能用季怀瑾的前程威胁,扇沈瑜一巴掌。
面对季怀瑾,却没有任何砝码。
季怀瑾不怕季书礼,怎么会怕她?
尤其,沈瑜在。
整整三年,她为什么要尊重他!早知道下药都要拿走季怀瑾的初次,这样,她可以在新原对峙时,跟沈瑜说:季怀瑾我用过了,一点都不行,你要就拿走吧。
季怀瑾从来是温和疏离的。
她以为他天性如此,可看他护着沈瑜,疏淡对她,她心里燃起一股邪火。
“肯定。我怎么能打扰你们亲热?我作为前妻,还是不忍心你做小三。”
季怀瑾轻声:“我会处理好的。”
见沈瑜身体僵硬,他弯腰替她换拖鞋,起身吻她额头,“小瑜,上楼等我。”
沈瑜眼眶微红,“叔叔,别吵架。”
“不会。放心。”
闻岚是季怀瑾的前妻,和她同住三年,要拿东西,她赶不走。
闻岚又代表闻家,她怕激怒闻岚,多给他们的未来树敌。
可她心里是不舒服的。
因此,她百感交集,躲回卧室。
“季怀瑾,你喜欢伺候个孩子?”
季怀瑾单膝跪在沈瑜面前,替她脱鞋、穿鞋的一幕,深深刺痛闻岚。
要知道,季怀瑾有洁癖。
他自己换鞋,拿出崭新的一次性脱鞋,“你自己找一下,我也会帮你找。闻岚,以后没事你别过来。这里有我和沈瑜的记忆,我不会搬家。”
“我也住了三年。”
其实闻岚是个好妻子。
他不能给她性生活,她仍然帮他照顾沈瑜,打理家中一切,事业上和贪婪的季煜安斡旋。
虽然他有给她项目优待,但不及她对这段婚姻的付出和上心。
她和秦之淮闹到老宅,他一提醒,她就知道分寸。
他要离婚,她不甘也放手,且没和季家撕破脸。
季怀瑾自觉愧对闻岚。
闻岚上门找东西,沈瑜一下子难过,他也忍着脾气。
可闻岚一再挑衅。
沈瑜又是敏感心细的孩子,他不想闻岚轻易评断他们的感情。
因此,他说:“闻岚,后悔的事,我会忘得一干二净。”
“你说你后悔?是!你怎么不后悔!要是没我!你三年前就能睡到年轻稚嫩的小侄女了吧!”
闻岚果然动怒。
腰抵在鞋柜,季怀瑾拦着她的路,“闻岚,你忘了什么,我帮你拿,寄给你。”
“情趣内衣。”闻岚冷冷挑衅。
季怀瑾面不改色,“我让小瑜帮你找。”
“那你提醒她,我穿着被秦之淮干过。”闻岚说完,转身离开。
高挑曼妙的身影,瞬间消弭夜色。
季怀瑾锁门。
沈瑜让他别吵架,他好像吵了。
闻岚的内衣,今晚不找到,要是被她发现,她还得难过。
犹豫中,季怀瑾敲响沈瑜房门。
沉浸自己世界的沈瑜,猛地清醒,开门后小声问:“闻岚在找东西吗?”
“你为什么怕她?”
沈瑜否认,“我不怕她。我是不想激化矛盾。”
季怀瑾正心虚,没深究,“小瑜,我把闻岚气走了。她说,她忘记的是……情趣内衣。我不方便碰,你帮我找一下?”
沈瑜:“……行。”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主卧,沈瑜忽然站定门口,“叔叔,你和闻岚同床共枕三年,有没有亲到过?”
季怀瑾指向光秃秃的大床:“闻岚睡床,我睡沙发。她把床单、被子都收走了。你要是介意,这几天我睡你那,过段时间换个床。主卧光线好,你以前就不愿意住,现在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沈瑜眼眶一热。
“好。”
她先在衣柜翻找,没发现闻岚的衣物,拿出干净的床单、被套,“叔叔,今晚我们就睡这张床。”
那年季怀瑾刚领她回家,她的卧室是他的书房。
她睡过主卧几天。
季怀瑾也睡沙发。
她晚上总做噩梦,偷偷钻进他怀里,睡眠浅又醒得早,趁他没醒悄悄爬回大床。
年幼懵懂的她,期待的就不是一张床,而是季怀瑾的怀抱。
沈瑜忽然觉得方才的少女心思亵渎季怀瑾。
铺完床,她扑倒季怀瑾,“叔叔,没关系的。”
“什么?”
季怀瑾拨开她黏在脸颊的细软发丝。
双手掰正他的脸,沈瑜强势和他对视:“叔叔,你和闻岚结过婚,没关系。婚内亲吻、做爱,都没关系。叔叔,我当时勾引你,以为你更爱闻岚,我只是吃醋,我一点也不嫌弃你。以后,你每天都抱着我睡,好不好?”
“沈瑜,不用这么爱我……嗯!”
季怀瑾想继续说教,让她更爱自己,左侧乳头被她含住,隔着衬衣,她咬得挺用力,似乎努力让他左右大小一致。
缓过情潮,季怀瑾认命般,抬手搭住她耸动的小脑袋,“沈瑜,请永远这么爱我。这两年我不能每天抱你睡,但我会为之努力。”
沈瑜舔了舔小小乳粒,抬起小脸,“叔叔,不准食言。”
“嗯。”
昨晚做个没完,早上又被内射两次,下午坐高铁,晚上还吃闻岚的醋。
沈瑜其实累得够呛。
这会心满意足,她身体一翻,枕在他右臂,“叔叔,我睡了。”
“好。”
他有一搭没一搭轻抚她发丝,哄她睡觉。
她确实睡得香甜。
又熬半个小时,季怀瑾抽出手臂,去卫生间洗毛巾,折回来给她擦身体。她身上斑斑痕迹,全是他留下的。他瞥见她眼下淡淡青黑,不忍闹醒她,替她擦完,在盥洗台自我解决。
结束后。
季怀瑾端详镜中眉骨染红的陌生男人。
良久,他稍作清理,躺回大床,抱着沈瑜睡。
沈瑜秒睡,浑然不知险些让季怀瑾失眠,醒来神清气爽,侧过脸想亲季怀瑾,发现他不在。
她怔忪,略有失落,决定洗漱好去楼下熊抱他狠亲他。
从卫生间出来,她忽然想起闻岚的情趣内衣,于是跪在地毯,床底、沙发缝,翻了个遍,都没找到情趣内衣。倒是在床头柜最下层抽屉的最里侧,找到一支钢笔。
男款的。
她正要放回抽屉,门铃声响起,她随手一放,下意识想要开门。
记起季怀瑾在家,她走向衣柜,想偷穿季怀瑾的毛衣。
打开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整整齐齐与他的和谐共处。
今天毕竟是她和秦之淮的订婚宴,她犹豫两秒,还是选了套自己的衣服。
门铃声却催命般持续响着。
沈瑜拧眉。
季怀瑾不在家?
那是谁?
季怀瑾不会这么按门铃。
沈瑜预感不好,又怕季怀瑾出事,随手披件大衣,下楼开门。
是宁晚情。
沈瑜翕动嘴唇,一声“妈”梗在喉咙。
她以前无所谓。
最近季怀瑾太疼她把她惯坏了,乔稹的质问也在她心里盘亘。
宁晚情瞬间捕捉到沈瑜纤细雪白脖子处暧昧鲜艳的吻痕,怒从心生,“啪”的一声,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沈瑜及时躲开,仍被打到下巴。
挺疼的。
要是老实挨了宁晚情这一巴掌,她右脸肯定会肿。
沈瑜后退两步,“你不想我出席订婚宴了?”
宁晚情从包里翻出一个厚信封,摔到她脚边,近乎歇斯底里,“你做出这种恶心事,还想和秦之淮订婚?秦家什么地位,你觉得任你玩弄?”
宁晚情特别反常,沈瑜弯腰捡起信封,已有预料,看到她和季怀瑾在江城亲热的照片,内心平静。
“是我的错。”
“难道还是怀瑾的错?他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居然为你离婚!真是糊涂!”
宁晚情撞开她,走到客厅,倒了杯水猛灌。
再美的人,狰狞撒泼,也面目可憎。
沈瑜问:“你为什么讨厌我?”
“因为你贱。”宁晚情回眸,笑容讽刺,“你不都勾引了亲叔叔!沈瑜,谁比得过你!”
“我为什么会走丢,你们为什么讨厌我?”
沈瑜攥紧照片,指甲泛白。
宁晚情心生烦躁,拔高音调,“说了,因为你!下贱!”
沈瑜盯紧她,“是因为陆嵘吗?”
“你说谁?”
宁晚情风韵犹存的美艳面庞顿时皴裂。
沈瑜却从容轻笑,“陆嵘。”
“不可能!他死了!他死了!”宁晚情抓起水杯,狠狠掷向沈瑜,“你骗我!”
这会沈瑜精准避开,水杯炸裂声里,她说:“陆嵘说,我是他的女儿。我们做过亲子鉴定,不是。他说我愿意跟他,他就愿意告诉我一切。我想,你这么恨我,是你的过去很狼狈吧?”
“你跟啊!跟你妈共用一个男人,你很喜欢吧!亲叔叔都要勾引的下贱胚子!”
宁晚情胸口起伏,情绪激动。
“行。”沈瑜故意拿起手机,“我给陆嵘打电话。”
宁晚情抄起花瓶,朝她扔去,“不准找!”
沈瑜侧过身,眼见花瓶擦过她肩膀,砸落地毯,沉闷一声,滚两圈,竟没碎。
相较宁晚情的濒临崩溃,沈瑜冷静到慈悲。
只问:“为什么?”
宁晚情恨恨道:“我生你大出血,不能再生了!沈瑜,我只是对你不好,你至少活着!你害死了你弟弟!”
“原来我害‘弟弟’不能继承季家皇位。”
沈瑜语气轻飘飘,嘲讽明显。
宁晚情双手捂住脸,哭得厉害,“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陆嵘他怎么有脸找你?他根本照顾不了我,我想攀上季煜安有什么错!他罚我,他把我关在地下室,他那几个混混兄弟,轮奸我……我放一把火烧了那个地方。陆嵘死了,那些人都死了。可我怀孕了。我想打胎,在医院遇见季煜安。他以为我怀的是他的孩子,要娶我。我再也不想漂泊,就答应结婚了。
季煜安没逼着我做亲子鉴定,可我害怕!我怕你是陆嵘或者是哪个男人的野种!你一出生,我就把你扔了!我不能生,我允许季煜安找小三生。他偏要找你!你十岁那年,居然被找到了!你不仅又脏又瘦,更代表我肮脏不堪的过去!我见都不想见你!”
听闻宁晚情被轮奸,同为女性,沈瑜心生怜悯。
但宁晚情劈腿、害她漂泊十年亦是真。
沈瑜轻声:“季煜安为什么讨厌我?”
“我说你是上不台面的野孩子;我说他接你回家,我就自杀;我说你克他,会害他事业尽毁……”
“所以,季煜安不知道你当年脚踩两条船?”
宁晚情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沈瑜摇摇手机,“我录音了。你继续发疯,我就把这些发给季煜安。”
“沈瑜!你这生父不明的野种!你居然这么对我!”
沈瑜作势按键,“你再不走,我立刻发送。”
宁晚情在沈瑜眼里看到刺骨的冷漠。
那年她把亲生女儿丢掉,在镜子里一双眼睛里,看到同样的冷漠。
果然是她女儿。
宁晚情狂笑不已,跌跌撞撞离开。
“嘭——”
摔门声响起,沈瑜浑身脱力,跌坐地毯。
执着的真相揭开。
她确实被亲生父母放弃。
唯有季怀瑾接纳她。
乌眸蒙着雾气,沈瑜倒出相片,一张张看。
指尖抚过照片里自己的脸。
此刻一片狼藉,显得她和季怀瑾在江城偷偷摸摸的亲近,格外甜蜜珍贵。
细微的开门声钻入耳膜。
沈瑜心生欢喜,起身冲到玄关处。
等季怀瑾进门,她直接扑向他,他趔趄半步,才收紧她的腰。
“叔叔,你怎么了?”
“小瑜,你怎么了?”
两人同时问。
沈瑜笃信下巴留下淡淡指痕,递给他那叠照片,“宁晚情派人跟踪我们,上门闹过。她应该暂时会消停。”
关于她的身世,她全部告诉季怀瑾。
少女的坦诚,令季怀瑾动容。
他安静聆听,将她抱入怀中,时不时亲吻她湿润眼角。
“沈瑜,我不会放弃你。”
沈瑜骑乘季怀瑾,“我信你。你是不是受伤了?”
季怀瑾犹豫片刻,也选择坦诚:“我把我们的事告诉爸。他愿意取消订婚宴,条件是抽我一顿。”
闻言,沈瑜惨白小脸,从他怀里翻到沙发,“叔叔,我看看!”
季怀瑾低声:“不许哭。”
“好。”
她嗓音柔柔。
季怀瑾脱光上衣,趴在沙发,露出鞭痕遍布的后背。
他皮肤白、肤质好,现在背上却血迹斑斑,完全看不清原本模样。
沈瑜语带哭腔,“叔叔,我帮你处理。”
季怀瑾安抚:“我不痛。我不单单是为取消订婚宴。我和你的事,季家人都已知情。我挨这一顿,是想爸镇住大哥大嫂。沈瑜,这几天,我不会再独自出门。沈瑜,谢谢你为我赶走大嫂。”
沈瑜问:“那我可以加分吗?”
季怀瑾愣住,随后宠溺一笑,“加。”
沈瑜给伤口消毒、涂药,不顾季怀瑾阻拦,坚持贴上一块块纱布。
大功告成,她跪坐沙发前,伸手扶起他,“叔叔,腿受伤了吗?”
“没有。”
季怀瑾借她的力坐起,背挺得笔直。
见沈瑜低头解他裤子,他按住她头顶,“小瑜,我没撒谎。”
“叔叔,你昨晚自慰了。”
季怀瑾惊讶,“你怎么知道?”
沈瑜趁机剥出挺翘的小怀瑾,“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