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谢玉:叫你出去,没叫你进来啊啊啊啊!
薛尧:什么?用力点?
-----正文-----
“你是谁?”
谢玉守了薛尧一整夜,结果男人一醒来就问他‘你是谁’?
青年绷着脸,“我是每天和你谈几个亿大项目的冤家。”谢玉戳戳薛尧硬邦邦的腹肌,“记起我了吗,薛老板?”
薛尧抿直唇,若有所思。
胡说,完全是在撒谎!
“你明明是我……是我包养的小情人……”男人咬牙切齿,“什么每晚几个亿的大项目,你是不是想借机偷我的精子呢?我记得我每次都带着套的。”
谢玉:“??”
“你、你干什么?!”
“说话就说话,你突然跑上来做什么?”
还那么淫荡地想要骑在他身上……对,非常淫乱的小男生!
薛尧的视线不住乱飘,一会看看雪白的天花板,一会又忍不住去瞄向谢玉。
他身上有点香,皮肤好像也挺白的。
还有,他为什么要穿这么宽松的衣服啊?一低头一弯腰,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就露出来了。
“……靠。”
薛尧急喘着气,差点吓得往后仰倒。
他动作过分剧烈,差点把手上的吊水瓶扯了。谢玉见了,拧起眉,语气稍微重了点:“你做什么呢?手臂不要啦?”
等薛尧被谢玉叫来的护士重新收拾好自己,然后顺带着把被子都掖好后,男人堪堪反应过来:“你刚刚是不是说‘乖’了?”
谢玉冒出个“?”。
怎么了,难道薛尧现在这么难哄了吗!
“不许用那种哄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还有啊……我到底怎么受伤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薛尧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扣子解开一点,当然,只露出一点点地方,他可不能把自己的肉体全给人瞧了。
“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咳,这指痕是不是你挠的?”
谢玉瞥了眼,被那些抓痕惊到,然后悄悄移开视线:“是,是吧……”之前不觉得有什么呀,现在看起来好像还真的,有些可怕了。不过哪里能怪他呢,明明是薛尧自己太坏了,叫他别进去,他还一直顶,顶得谢玉失神的时候,就自然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啊。
“以后不许挠我,我这么完美的身材,是不能被留下一丁点痕迹的!”
谢玉一阵无语:“是、记得了,知道了。”
“你敷衍我?”
可真是个大聪明啊,这都被你听出来了。
谢玉重新扬起笑容:“怎么会呢薛老板。你好好休息啊,我有事出去一下。”
“等会,你去哪儿?”
“去找主治医师,我怀疑你车祸不只是撞到了腿。”
薛尧:?
这傲娇的狗脾气和自恋的臭态度,简直和薛尧1.0有过之而无不及!谢玉咬着牙,心想一定要找出那个肇事司机。
好不容易养好的反派啊,一朝撞坏脑子回到解放前了!把薛尧2.0还给他啊!
“哦,那你去吧。”
薛尧傲娇地吩咐完后,发现青年真的抬腿走到门边了,他又着急叫住谢玉:“诶,你舍得就这么离开我啊!”
谢玉心力交瘁,他觉得自己靠着门板,都立刻能站着睡着:“我只是去找你的主治医生……”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别说的他们好像要分手了一样。
“你刚刚都把衣服弄成那样,露出你那里给我看了。现在就离开我,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露出、哪里?”谢玉差点梗住。
青年扯了扯自己身上过分宽松的衣服,拎起、晃晃,问:“你说这衣服?”
“是、是啊。你故意把乳头弄得粉粉的、润润的,还很肿很肥,以为我会被这种可爱的粉色奶子引诱到吗?”薛尧自己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底气不足,“不可能的,我不会那么轻易被蛊惑的,我劝你最好别再打着偷我精子的主意了。”
衣服是昨晚来不及换新的,旧的又沾了薛尧身上的血,只能拿着薛尧的衣服讲究一下。至于乳首……那明明就是薛尧这混账自己嘬肿的!赖谁啊!
谢玉抓了抓头发,相当崩溃:到底是谁啊、是不是薛尧的商业对家啊,怎么就专门撞人脑子啊!!难道不知道薛尧浑身上下凑不出几两脑子吗?
“是,我都记住了……”谢玉无奈,还要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请问薛老板,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是我觉得……”
“身为被您包养的小情人,我实在是无法抗拒您的魅力,只要和你多待几分钟,我对您的爱恋就如同滔滔不绝的江水、汹涌翻腾。”谢玉语速越来越快,望向薛尧的眼神也逐渐火辣 ,“我怕我一会趁着您动不了,玷污了您。您的鸡巴粉粉的,但是已经被我用到很红了,看着更色情了呢薛老板。”
薛尧显然被小男生热烈的爱意吓蒙了,结结巴巴地:“那、那你赶紧走吧。别,别再惦记我的身体了。”
男人又突然想到刚刚惊鸿一瞥的漂亮奶子:“算了,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回头你准备好最大size的套子,我满足一下你。”
“真是、太让人激动了。”
谢玉几乎是逃出病房的。
治病,一分钟都不能忍了!
-
一番彻查,主治医师把谢玉拉到一旁,语气严肃:“问题大了。”
谢玉深吸一口气:“您说,我有心里准备的。是残了还是脑子真的坏了?”
医生摇摇头。
“那是?”
“薛先生觉得这是一个abo世界。他是世界最无敌英俊、且信息素质量超群的优质alpha……”
谢玉突然有了不太好的想法。
他往病房看去的时候,正好和偷偷摸摸看他们的薛尧对上视线。
下一秒,男人就迅速收回视线,然后假装没看谢玉,靠枕头装睡。
“而且,他认为谢先生是他的……”医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您说吧,我受得住。”
“他觉得你是故意送上门给他标记的OMEGA,还使用了某种特殊手段、拿捏住了他。”
谢玉:“??”
“每隔三天,你们都需要进行一些信息素交融的活动来稳定彼此,今天就是第三天了。刚刚薛先生还问我,能不能给他送管抑制剂。”主治医师显然很为难,“要不送去精神科再看看?现在骨科可能无法彻底根治薛先生了。”
“不用,我先进去看看他吧。”
“等一等。”医生往谢玉手里塞了个东西,“这是本院能提供的,最符合薛先生口中‘抑制剂’描述的东西了。谢先生请放心,安全无害,对人体不会有一点副作用。 ”
谢玉谢过医生,拿着东西愁眉苦脸地进入房间。
“老板……”
“过来。”薛尧矜持道,“坐在我身边来,但是也不要靠得太近了。”
“这是?”
薛尧看向青年手里的东西。
谢玉:“是抑制剂,我给你用上。”
说着,青年不由分说地摁住薛尧,装模作样地把东西灌进薛尧嘴里。
“唔、唔唔!”
反了天了,他的omega难道是想给他灌药,然后囚禁他吗?
“咳咳咳。抑制剂都是打的,你这个……到底是什么劣质产品?”
谢玉:……
天。失策了。想他一个摆烂混日子的闲人,竟然对这种潮流设定的敏感度还不如薛尧?谢玉好恨。
青年睁眼说瞎话:“你不懂,这是新型的抑制剂,外用哪有口服见效快是不是?一针管用。老板信我。”
“哼。”
“不信我喝给你看。”谢玉吨吨吨把剩下的喝完。
再然后,薛尧的表情便愈发难以捉摸。
“你喝了我刚刚喝过的东西?还是从我喝的地方继续喝的?”
谢玉听到这熟悉的开头,内心一震:哦,天,他错了,他应该仰着头,不和那瓶口沾到分毫的。
“和老板您间接接吻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已经吃过我很多次口水了,我相信你应该也不会介意再多一次的。对了……马上就到您的易感期了,这段时间我会和您保持距离的,以免我趁着您太过虚弱的时候,对你做出一些以下犯上的事情。”
“刚刚的动作,只是在阶段性地补充一下您的信息素。”谢玉满脸真诚,“我只是一个弱小的omega,我完全抗拒不了你如此高级的信息素。”
薛尧欲言又止:“可是……omega和alpha的抑制剂是不一样的。”
谢玉;=口=!是、是吗?!
“所以,你还是在勾引我吧?”
青年咬着牙:“是、啊。您的小情人,觊觎您的美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您还是从了吧。”
原以为薛尧肯定要‘不行不行’、‘你做梦吧’,‘别喷啊啊啊,我又被弄脏了’。
“好吧。”
薛尧掀开被子,将青年拽到床上。
“仅此一次。”
“啊?”
见谢玉反应呆呆的,男人又说:“过时不候。你抓紧点机会。”
在谢玉靠过来的时候,薛尧发现自己竟然非常顺手地就托住了青年肉嘟嘟的屁股,甚至还帮忙给谢玉借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要命了,他怎么身体这么熟练?是曾经这样做过太多次了吗?
薛尧一边想:反正都这么熟悉了,要是再装出不想碰他的样子,好像有点画蛇添足?而且万一被谢玉觉得是自己车祸了不行了可怎么办,这可涉及到他当1的尊严。
给自己‘洗脑’一番,薛尧抓住谢玉屁股的力道就逐渐加重起来:“你要自己来吗?”他也只是这么顺口一问,如果谢玉不答应的话,他正好可以继续呢……
“好啊。”谢玉骑上去,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身上。
他注意着没压着薛尧的那条伤腿,至于那些好腿……
哼,薛尧一天天的发病,多压一会也完全没关系吧!
“呃,你……”
屁股底下的那根性器,才被白嫩柔软的肉臀压着磨了几下,薛尧就彻底起了反应,那硬邦邦的性器又热又粗,碰地一下跳突起来,直直挤入青年幽深凹陷的嫩缝里。
“你怎么硬得这么快……”
谢玉都有些受不住了,不是出车祸了吗?不是身上还带着伤吗?怎么就这根东西还精神得要命啊?
薛尧从中听出一些夸奖之意,闻言相当得意:“我天赋异禀,你羡慕不来。”
男人瞄瞄谢玉骨架匀称的身体,也别扭地赞叹了几句:“也别太自卑了,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看的。”
大腿和屁股都肉肉的、软软的,其实摸起来的手感还是很舒服的。
谢玉轻轻动了起来,膝盖压着被子磨了一会,很快将平整的被褥弄出不少褶皱来。
抬起、坐下,青年摆动着腰胯,几乎‘坐在’了那根青筋怒勃的屌身上。其上虬结的筋纹持续暴涨着,疯狂跳动的时候,极其轻易地就撞上了青年的大腿肉。
随着谢玉几下夹紧腿的动作,那柔腻滑嫩的腿根紧紧夹住男人的性器,用心至极地按摩了起来。
“呼……”薛尧也跟着重重喘息起来。
这小男生怎么这么会玩?主动骑着他的鸡巴不说,还骑得这么欢快:“谢玉……”
“唔?”
不知不觉中,谢玉身上这件宽大的衣服,又滑下来一点——
薛尧认出他身上的衣服:“你穿的……是我的?”
“啊,是,是你的,因为我……”谢玉正要解释。
薛尧又用一种非常了然的语气打断他:“你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偷拿了我的衣服。”
“不是,我……”
“拿就拿了,也别狡辩了。”薛尧后面的声音忽地变低一些,“反正我的其他地方也被你入侵了。”
谢玉:……
男人忽地发力,那根硕长可怖的肉茎就那么朝着青年的湿缝继续深顶过去,谢玉被顶得有些腰酸,一时没能跟上节奏,就倏地被鸡巴撞得上半身瘫软下来。
谢玉微微蜷缩起来,差点就直直撞上男人胸口,薛尧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竟然非常主动地去抱住了谢玉,那手指还色眯眯地陷在谢玉的屁股里,沿着湿润无比的股勾缝又摸又揉的,还趁机重重一摁,将指尖直接没入那只收缩不已的青嫩菊穴里。
“咕兹”水声响起,菊穴里中忽地漾开一阵湿漉漉的水意,清透的肠液直接浇在了薛尧的手指上,黏哒哒的,搓揉几下几乎就开始拉丝。
薛尧忽地一个激灵,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发力,大掌紧扣住青年的腰身,将谢玉往自己身边一带——
“唔嗯……”
那团丰腴软弹的臀肉剧烈抖动起来,然后在男人的放肆揉捏下,直接被抓成各种各样淫荡的形状。
谢玉也感觉到体内热意暗涌,屡次被手指摁压的娇嫩菊穴口,更是蔓延开了大量的潮湿春液。
“抓稳了,可别压到我的伤腿。”薛尧故意吓他,“要是把我弄疼了,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啊?什么惩罚?
谢玉有些懵,下一秒,他直接被男人固定住姿势,然后一点点把他摁下去——
高高翘起的鸡巴就这么一寸寸地撑开了青年娇嫩的肉道,龟头轻易戳肏到屄穴深处,狠狠插弄着两侧柔软的内壁,狠捣几下,再稍微放慢速度,沿着那些不住瑟缩的嫩粒转动着恶劣碾磨。
谢玉身上的衣服又被顶得往上滑起一些,露出一截雪白湿润的腹部,薛尧几根手指覆上去,连着摩挲了好一会。
“过来点。”
谢玉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根突然插进去的鸡巴,把里面的脂红骚点肏得又酸又麻,他本能地想闪躲,却只在男人的腿上晃来晃去,屁股摇摆,一时间把那根粗屌吃得更加深入。
薛尧冷不丁吸了口气:“压到我腿了,好疼。”
“压唔……压到你了?”
不得已,谢玉又只能换了个更加难受的姿势,双手抵着男人的胸口,努力把屁股抬高一些——
“嗯,啊……!”
又、又追着操过来了。
不管屁股是紧压在男人腿上,还是抬起分离了,那根鸡巴总是轻易捣进湿腻熟红的软肉里。两瓣唇肉像是被烫得融化一般,淅淅沥沥地往外渗着汁水,随着一阵狠厉的冲刺,那道濡湿的红缝变得愈发肿胀不堪。尤其是被撑挤到腿根的阴唇,更是被那些暴涨的青筋、磨到看不见一丝细褶。
扁平的红色软肉蜷缩着,随着性器的悍然抽插,上面覆着的一层淋漓水液也被肏出细密的白沫来。
禁锢住粗壮性器的屄穴口忽地一层层绽开,像是花瓣盛开一般,翻绽出数圈粉淫的花褶,嫩肉里还含着不少晶莹的湿液,溢出来时,又朝着四周滑开,一起没入那些细沫中了。
“啊……!”
正是嫩肉被彻底肏开、最为难耐的时候,没想到薛尧又忽地抓住谢玉,在青年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薛、薛尧……别、别咬……要流血了,唔好疼……”
男人一言不发,继续用牙尖抵磨着那处软肉。
软腻、湿润。
靠近谢玉的时候,青年身上略带清甜的气息似乎更加浓重了,嗅得薛尧有些晕乎乎的。
只觉这小男生又给他下迷药了吧?
薛尧如痴如醉,几乎贪婪地在那处被他牙齿磨肿的后颈软肉上,连续吸吮、嘬弄起来。直到谢玉完全受不了,努力挣动着想要摆脱男人,薛尧的动作才稍微收敛了一点点。
“别咬了……唔,呜啊——好难受,薛尧……我不舒服,你放、放开我吧……”谢玉先是轻喘着,而后才转换成逐渐高昂的哭腔。
“你扭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抑制剂没用,要是我不标记你的话,我们两个人都会死的。”
谢玉正哭得脑袋昏昏:“什么标记……你就是在咬我,你故意弄疼我。”
薛尧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压住继续咬上去的兴奋冲动。
男人试图和谢玉讲道理:“你是我的omega,我要是不咬你的腺体、多注射点信息素,那别人不就闻不到我们的关系了?”
谢玉:……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薛尧一天天的都在看些什么东西啊。
这些东西又超出了医生给他科普的知识范畴内。
除了一直用牙尖磨他后颈的动作外,薛尧还不断向上顶腰,反复冲撞那只已经被肏到格外肥肿的湿润嫩屄。周遭的绯艳娇肉可怜兮兮地抽搐着,裹紧着那些无比狰狞的粗硬肉茎,屄口一开一合,在一阵激烈的顶干中,这嫩嘴又被肏得张开一些。
一团被淫水打湿的浓眉耻毛,跟着男人耸腰的动作,跟着往那嫩洞口一撞。
剧烈的刺激感猛然炸开!
谢玉被撞得左右摇晃,可怜兮兮地扭着雪腰,不知道连声叫唤了几声。
“嗯啊,太深了……轻一点。”
薛尧圈住青年的腰身,笃定道;“得肏进你的生殖腔才算数,你别扭了。”
“什么?”谢玉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疯狂顶弄的动作,竟然是在肏什么生殖腔?
谢玉有些羞耻,他情不自禁涨红了脸,想推开男人:“我没有生殖腔,你搞错了。”
“你清醒一点薛尧……”他里面怎么会有那种、那种奇怪的东西啊,他又不是什么真的omega。
谢玉试图唤醒男人:“那真的是个新型的抑制剂。你已经喝进去了,你现在非常的、唔……嗯啊,非常地安全。接下来也不会……啊!”
男人猛地一阵狠捣,肏得那圆臀“啪啪”作响,白肉左右横甩,几乎要荡出一阵雪浪。几缕黏液混着白色细沫一起滑落下来,那两瓣肉臀晃得大力些,这些淫汁飞溅的速度也会跟着加快。
湿润的软肉被一点点撬开,随着性器的猛然凿入,瞬间被粗勃的可怖茎身撑成一只湿红的薄嫩肉套子。
龟头先是毫无规律地左右横冲,将两侧瑟缩着的嫩褶尽数肏弄了一遍,等到那处被偶尔捣弄几下、就叫鸡巴磨得肿腻起来的花心连续弹动起来时,薛尧才将注意力多分给了那处骚肉。
“还说没有?如果我不是易感期的话,我为什么会这么渴求你的身体?”
“你、你之前就很喜欢和我做爱……”谢玉哼唧了几声,故意道,“你是不是把我是你最宠爱的小情人的事全忘记了?”
薛尧大惊:“最、最宠爱?”
原来在之前他就已经那么纵容谢玉的吗?怪不得这么熟练地骑他鸡巴吧……
“好吧,姑且算是我最宠爱的。你稍微放轻松些,我已经快插到你的生殖腔了。”
“不、不是……唔,那里、啊!”谢玉连续要扭动,急喘起来。
唔,好涨……鸡巴怎么越来越硬了,撑得他藜麦你酸酸涩涩的,好像被钝刃一点点劈开了一样。
他跪又跪不动,可一旦不好好把着力,屁股就会完全压下去……
将那么粗勃笔挺的一根肉屌,彻底吞吃入自己的嫩穴里。
浑圆肥涨的肉冠就那么毫不留情地怼上了最深处的那只娇嫩肉嘴。一圈红肉在持续的顶插下,变得逐渐松软起来。
但随着敏感度的增强,那团细腻的娇肉紧缩的频率越来越高。
到最后,薛尧的那枚龟头似乎插在了一张饥渴的小嘴上,宛如吸盘一般的嫩嘴使劲吮吻着男人的性器,洇湿潮热的红肉像是一滩红泥一般,差点被鸡巴直接肏烂了,湿哒哒、热融融的一团,完整地裹住了那枚粗大伞冠。
薛尧低吼一声,忽地腰腹发力!
用力掰开谢玉酸胀到有些发麻的腿根和屁股,然后用力狠凿!
坚挺可怖的性器彻底肏穿了这只娇湿的滑嫩宫口。
“这不就是就肏到你的生殖腔了?”
谢玉被这猛一下怒凿,插得浑身震颤,他趴在男人胸口,抖着后背,不知道哭喘了多少下。
薛尧听见他哭,稍有些手足无措:“你哭什么啊。以前又不是没进去过你的生殖腔。”
虽然有些心疼吧,但那根鸡巴却毫无怜爱之意。
青年伏着低声抽噎的时候,包裹着薛尧性器的嫩屄就克制不住地、跟着疯狂收缩起来。
肌肉收缩,狠狠绞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一起包裹住了男人的茎身。从龟头一直痴痴舔吸到最粗硬的茎身根部,就连那两颗滚涨的精囊,都被那圈湿漉漉的嫩肉紧贴着,像是亲吻一般,连续吸了好几下。
爽得薛尧低吼几声,再度狠狠肏干进去!
“嗯,啊……!”
大股湿液溢出,软湿的红穴口骤然痉挛起来,然后外翻出一圈堆积在一起的猩红骚肉。上面的嫩褶里,还夹了不少黏哒哒的骚液……
薛尧边撞,便将自己的手指挤在紧绷着的穴口边缘,有意无意地抠挖了好几下,谢玉被他这番动作刺激得连声尖叫,“啪”地一声,青年直接坐了下来,粗刃尽数没入嫩肉中。
“呼……太紧了,放松一些。”薛尧像是为了缓和气氛似的,“现在就哭成这样,那一会成结的时候,你难不成要直接哭晕过去?”
“成、结……?”
虽然谢玉听不明白,但光是听这个词语,就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能不能不要……”谢玉可怜地哀求起来,“你的腿会受伤的,唔……要是,嗯啊,你的腿伤一直不好,我会很愧疚的。”
薛尧快被那只紧窄濡湿的骚嘴吸得魂魄都飞了,哪里还能在意自己的腿伤怎么样?
况且男人实在自信:“我是最顶尖的超S级alpha,区区小伤,不过睡一觉的事情。继续……再打开些,我想要进到你的生殖腔里面去。”
谢玉哭噎着:“唔,只是我的……嗯,子宫,不是什么生殖腔。我、我不是什么omega,你清醒一点……薛嗯啊薛尧!”
如果知道记忆错乱的薛尧是这个鬼样子的,那谢玉说什么都不想坐上来啊。
那肉刃像是真的在狠狠剐碾他的穴壁一样,将那一段紧紧绞缩着的湿腻红肉,反复狠肏了数百下,深埋进宫腔里的龟头更是无比凶猛,猛一下拔出、又狠狠顶入,将整只宫腔都挨处捅肏了一遍。宫壁骤然陷入了一阵疯狂的痉挛中,一张娇嫩软湿的嫩膜实在是无力抗拒,便屈服着裹住了男人的鸡巴,唧唧、唧唧地吮弄起来。
每次鸡巴朝外拔出的时候,深处的娇嫩宫口都会突地发出一声黏腻的‘啵唧’声,骚肉收紧,像是在可以挽留男人的鸡巴。
薛尧心想:口是心非,明明喜欢死自己了。
他也不拆穿谢玉,只是不断朝上顶胯,另一条好腿跟着一起发力,一遍遍在那娇湿的嫩口里反复进出,从外到里、彻底侵占。
粗硬的龟头在那宛如吸盘的可怖吮吸中,又舒爽得涨大一圈,比原先要肥涨不少的肉冠紧紧卡在宫腔里,倒像是真如薛尧所说的——
“我要在你的生殖腔里成结了。等这次标记过后,你的目的就彻底达成了吧?”
谢玉被肏得魂不守舍,浑身敏感到了极致。
他根本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肏得如此狼狈,柔腻的软肉全然绽开,屄穴内再不见一丝褶皱,整只红润的鸡巴套子只凭着本能,一缩一夹着,一串濡湿暧昧的水声过后,鸡巴又猛地一摆,重重顶入宫腔最深处!
谢玉顿时有了种自己被肏穿的错觉。
那被插到隆起的腹部,和男人的肌肉挤压在一起,里面和外面带给他的双重快感,一下子叫谢玉再次被欲潮吞没。
数不清的电流在穴腔内乱窜,双腿被掰开成一个比较极限的程度,腿根酸涩无比,谢玉确信,自己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要是再、再激烈一点……他肯定会……
“啪啪、啪啪”,肉刃直捣黄龙般在腔内快速抽插,腺液裹着一串热腻到极致的骚汁胡乱溅出,嫩嘴和骚肉像是浸泡在了一口淫泉里,那些潮湿的蜜液将谢玉再一次送上高潮。
青年腰身一酸,在男人松手的瞬间,整个人直接坠下——
这一记,直接叫他被钉死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薛尧像是彻底忽视了自己腿上的伤势,就那么抓着青年的肉臀,一上一下,连续搅动。直至性器怒涨到极限,才松开精关,将一泡精液突突射入青年的肉道里。
“你被我标记了。”薛尧咬着谢玉的耳朵,格外兴奋道。
谢玉毫无力气地瘫在他怀里,有些无语,又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脏话。
“是、啊、嗯……”
如此过了近两月,谢玉都要习惯了他们几乎没有间隔的‘发情期’、‘易感期’。反正归根到底,就是薛尧的做爱期罢了。
但就在某个非常普通的上午,谢玉刚醒,就被薛尧吓了一跳。
“你、你这什么做什么?”
又发什么病呢?
薛尧转过来,露出他背后背着的一串鸡巴。
‘碰’一下,男人直接单膝下跪!
谢玉被吓得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薛尧!?”
男人痛心疾首地道歉:“我都想起了,对不起小玉!都怪周旬他们,自己看了点奇怪的东西,然后都要和我分享。”
他又是个求知欲很强的人,面对自己的知识盲区,他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什么都不懂啊。
于是薛尧就去查询了若干资料,确保对abo的知识吃得绝对透彻。
什么‘成结’、‘信息素’、‘腺体’、‘发情热’,他全涉猎了一遍。
可还没等他向周旬显摆回来,他竟然先出了车祸!
“好吧。”谢玉其实也猜到一点了,“你先起来。”
“不行!我在负茎请罪。”
谢玉:??
“我原谅你了,你不用请罪了,呃……”谢玉纠结了下,要不要说他其实也蛮爽的呢?
“这些东西,都是我给你的。”
“哈?”
“这两天的负罪期里,我绝对不会主动对你动鸡巴了。当然,我考虑过了,你那么爱我,要是好几天不能碰我,你可能会按捺不住。所以这些按照我鸡巴倒模出来的假阳,都是防止你想要而准备的。”
“等、等会……你说什么?”
哈?他想要?
谢玉气得小脸通红:“我没有很想要!我才没有那么饥渴。明明是你……”
薛尧假装没听见,把那一串鸡巴往谢玉床上一放,大方地:“随便用!”
谢玉:……
“看见那个卧室门了吗?现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