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薛尧:他原来天天叫我老攻的啊……
-----正文-----
突然反悔的薛尧,晚上又有理由让谢玉来自己房间睡了。
男人一本正经地:“我今天情绪波动过大,我怕我晚上会发病,你就在我屋里睡,以备不时之需吧。”
谢玉强忍着好奇,没去问反派究竟是怎么个情绪波动过大。
“想问什么就问,别用那种可怜小猫一样的眼神看我。”薛尧开门见山地问,“你好奇薛城的事?”
“有一点吧。”谢玉虽然知道知道太多和反派相关的事情不好,可架不住他确实有着比猫猫还浓重的好奇心。
“真的可以说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薛尧脱了外套,缓缓坐在沙发上,谢玉相当乖巧地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身边,很不走心地给雇主捏了几下肩膀。
等薛尧轻咳了几声后,谢玉了然地把自己的小腿搭过去,放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薛尧心满意足地靠着,一手搭在谢玉裸露的雪白小腿上,呼吸逐渐变得轻缓,显然真的舒服很多了。
他们俩对这种暧昧的动作都相当习惯,谁也没觉得谢玉几近骑在男人腿上的动作有什么不对劲的。
“我也给薛城下了同样的药。”
“嘶。”谢玉倒吸了口气。
“怎么?你觉得我很过分?”
“怎么会呢。”对上男人突然变得锐利的眼神,谢玉也不怂,相当熟练地安抚起他,“是薛城恶有恶报。以牙还牙有什么不对的?要不是他对老板你先下手,我相信以我们老板宽宏大量的胸襟,肯定不会主动招惹人的。”
薛尧:“口对不心。”
——明明心里就是喊他老公,结果嘴上说出来,却是冷冰冰的老板。
只差了一个字的称呼,却将他们之间的距离隔了十万八千里。
薛尧突然后知后觉:所以说……谢玉之前叫老板的时候,其实都是在心里偷偷喊他老公?有时候一句话里恨不得叫他三次老板,就说今天吧,叫得次数他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你真是……”薛尧英俊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羞红,他狠狠瞪了谢玉一眼,“你还那么年轻,不要成天想那种浪荡的东西。”
“啊?”
谢玉:“我什么也没想啊。”他想什么了就?
谢玉莫名其妙的,他也有些微恼,给薛尧揉捏的力道倏地加重。
哼,叫他胡乱凶人。是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反派了不起啊!现在还不是在他手里被狠狠拿捏着。
谢玉在心里过了把嘴瘾,心情又好了。
“忙了一天,今晚要早点睡嘛?”
“嗯,洗个澡,去睡吧。我现在不怎么难受了。你先……”
薛尧话说一半,表情又突然变得稍显扭曲起来。
【今晚不做爱了吗?为什么啊……呜呜,是不是我又哪里惹他不喜欢了啊?是不是嫌弃我啊?我送的袖扣他好像就不太喜欢,我还把手表磕坏了一个角,他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不做爱了,太好了!]
谢玉解放,刚要起身离开,又倏地被人拽住,拉入怀里:“我后悔了,还有些难受。你再给我抱会。”
谢玉也不知道怎的,原先只是抱一会,结果薛尧忽地就动手了,把他裤子扒了,把他抱在腿上,挺着肉屌,一下下开始往上顶弄。
半勃的茎身一下子将腿心的嫩肉磨得微微红肿,一团嫩肉被生生挤开,分在两侧,水唧唧的唇肉紧贴在男人的茎身上,细腻纹路挨着那些跳突不止的暴涨青筋,每被前后顶肏几下,就摇摇颤颤的,抖索出一点鲜嫩的逼汁。
谢玉的两条腿被迫折在沙发上;“唔……能不能去床上,太挤了……”
他被薛尧猛地一撞,身体后倾,整个人都往沙发上一跌,可还没等谢玉调整好姿势,重新坐起来,那根粗热滚烫的巨屌竟又悍然挤弄过来!
红腻未消的嫩肉被撞得飞甩,而后又在一下下加重的撞击中,逐渐体会到一点快意,忍不住膨胀起来。涨大的鲜红软肉绵绵地挤压着男人的屌具,摩擦间,发出一阵阵“咕兹咕兹”的水声。
薛尧也并不掩饰自己被嫩肉吮吸得无比舒服的心理,男人绷着下巴,有力健硕的身体不断下沉,那粗涨的肉茎本来只顶着软绵绵的腿肉撞击了一会,可这时又突地往上一顶!
可怖狰狞的茎身径直嵌入娇嫩湿滑的屄缝中!一上一下,反复撞击。娇嫩的湿肉抽搐起来,一团粉白的嫩肉竟在鸡巴的撞碾下,又抖又颤,泄出数股湿淋淋的热液来。
谢玉抖着被泪水润得黑亮的睫毛,可怜地哼唧了几声:“头有点晕……”
他哼了几声后,脸上的大片酡红又愈发蔓延开了些,薛尧脸上全然不见之前的疲惫,反而相当兴奋地连续抽插起来。
薛尧紧掐住谢玉的腿根,一会功夫就在青年身上留下了大片的指痕,谢玉顿时觉得这活更难顶了。
怎么跟突然打开任督二脉了一样?那怒勃的肉屌在他的腿间肆意挤弄,涨圆粗热的龟头还很快撞到了他饱满湿淋的花阜。
那颗藏匿在娇嫩唇肉间的嫩豆子,在某个谢玉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就被那硬邦邦的龟头用力碾过!
一股狠撞的重力略过娇湿柔软的蒂头,登时激起谢玉一身的快意。淫液和腺液齐飞,飞溅到半空中,当然大部分的骚水都喷射在了薛尧身上。
男人全然不管正顺着自己精悍的腰身下淌着淫汁,反而大掌顺着青年火热的腿根缓缓游离起来。又捏又揉,而后倏地一滑!团着那处敏感的花阜一阵揉掐!
“呃嗯、啊啊……”
谢玉倏地绷紧双腿,软韧的腰身禁不住往上一弹,却又叫自己不小心撞在了硬邦邦的男人身上。谢玉那根微微勃起的鸡巴直挺挺地往薛尧身上一戳,那处翕张的马眼愈发红涨,在薛尧故意压下腰,一遍遍去刮弄那嫩湿孔窍的时候,谢玉终是忍不住地又细喘了一声!
“噗兹、噗兹”,数股清亮的骚液从软腻粉穴里喷出,直直浇在薛尧的鸡巴上,那根无比肥涨可怖的性器被浇得水光发亮,就连那些盘踞着的青筋都显得格外有生机。
“谢玉。”薛尧低喘着,又要谢玉自己把屁股抬高一些。
“薛城可能又给我下药了……”
谢玉一哽,被他下一句吓得本能后缩。
“那薛城可真不是个东西啊……呜——”
薛尧自认为找了个很好的理由,既能让谢玉不用那么害羞,毫无负担地和自己做爱,又能稍微满足一下自己的丁带点私欲。
薛尧全然没把这一切往他本人的想法上引,毕竟,青年对自己的爱意都要藏不住了,绝对不是他顺水推舟想和谢玉做爱。
“是啊,他确实不是个东西。”薛尧毫无心理负担地骂着堂哥,忽地耸腰,悍然劈开嫩肉,撞开那团瑟缩的嫩屄口,直直肏干进去。
两瓣肉唇在性器不断挤入的瞬间,无声绽开,对称的纤长蝶形一抖一颤,衬得那只娇腻软穴越发精致淫糜。又是几下狠撞,那龟头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还知道要碾开那些不断翻绞的嫩粒,微微转动着多磨碾几下。
谢玉腿根处的软肉都跟着发颤起来,身体紧绷着,丝毫不敢泄力。
昨夜被完全贯穿的酸楚感还没有完全褪去,现在身体又被鸡巴一点点打开、反复贯穿,谢玉本能地哆嗦起来。谢玉身形一晃,彻彻底底被身上的男人压进柔软沙发中。他像是陷入一团云朵里,怎么扑腾都无法翻身,小腿乱蹬,不小心将一只抱枕踢了下去。
[呜呜呜,他怎么肏得这么凶啊……明明走几步就可以去里间的卧室了,他干嘛要在沙发上啊啊……]
【老公好会操,要把他肏死了。呜呜,好舒服……但是不敢叫出来。沙发比床刺激多了,好喜欢啊……唔……】
薛尧突然间又听到这么一句心音,差点没把他的耳垂羞爆:“真是不知……”他一顿,顾忌到谢玉本质害羞又别扭的小白花兴致,把这句有些刻薄的话收了回去。
“我知道了。会让你更舒服的。”薛尧格外燥热,说话时吐息都变得格外灼烫,谢玉被那热气呼得一颤,觉得一股酥酥的痒意,似乎顺着他的尾椎骨离奇攀爬上来了……
唔,好、好奇怪……好像被鸡巴肏到什么很酸的地方了。
男人深吸了几口气,将鸡巴稍微退开一些,然后等到往内抽插的时候,又是猛地加速!
在肉刃狠狠破开嫩肉的一刹那,数道淫水从双穴里齐齐喷出。谢玉本能地一仰头,细叫起来。薛尧却更紧的箍住他的腰臀,用胯下这杆钝刃反复冲刺起来,紧致的软肉被不断凿开,嫩粒抽搐一般痉挛着,前后蠕动,却又在被那筋纹横跳狂碾的时候,一反常态,主动热情地包裹住性器,乖顺地吸夹起来。
薛尧被那一团紧致无比的嫩肉吸得头皮发麻,而后又在心里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谢玉果然是口是心非。要是他再冷酷无情一点,就会直接扼杀一个纯情少男的芳心。
“里面唔……在、在跳……”谢玉可怜巴巴地喊出那声慢一点的时候,几乎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随着双腿被不断拎起,那根肉刃也捣插得越深,在无穷无尽的反复鞭笞下,紧致的肉道逐渐变得松软多汁起来。龟头微微转动着,然后往下狠狠一压,碾得一排翻绞着的殷红肉粒齐齐内陷,嫩褶全开,抽搐中的屄肉连续蠕动,而后又迫不得已逐渐绽开……
在阴茎的持续深入刮弄下,被龟头反复撞凿了数十下的凸起嫩点,禁不住软颤起来。里外的穴肉都跟着男人耸动性器的动作绞紧又绽开,最后彻底跟上鸡巴冲刺的频率,急速规律地吸夹起来。
那跳突不断的肉筋在嫩粒的吸吮下,变得越发可怖,起初谢玉还勉强能坚持一会,到最后几乎整个人都被男人打开,那身体也毫无保留地全然袒露,被这根粗勃的肉茎反复捅肏,插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响。
薛尧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点技巧,每次鸡巴在嫩腔紧紧绞缩的时候,猛地往外抽拔的话,那谢玉的反应就会更大,浑身抽搐着,被他完全折起的小腿都抖个不停,无数热汗从雪白的皮肉内渗出,两人紧挨在一起,彼此交融着体液。
尤其是青年胸口的那一片微微隆起的雪白乳肉,覆上一层淋漓的水色。谢玉在他身下不断扭动着,那团腻白软嫩的奶子就晃得更厉害。
薛尧忍不住又沉下腰跨,将自己的肉棒反复嵌入那团肿胀无比的嫩团中。
“啪啪”。
“啪啪啪”。
连续抽插,生生肏得屄穴口的一圈柔软肉环都微微翻绽出来,肥嘟嘟的嫩肉翕张个不停。沉甸甸的肉囊猛一下捣过去,竟直接把谢玉的两瓣丰腻唇肉肏得飞甩起来!
“哈、啊啊……”
谢玉彻底按捺不住,哀哀叫唤着。
交合处弥漫开的那阵激荡快感直接叫谢玉陷入一阵热潮中,他忍不住去抓了抓男人的腰,示意对方稍微轻一点。
[……天,做的什么孽,他要在沙发上被肏得浑身发软。]
【好喜欢,好用力……好想要老公再进来一点。】
薛尧眼睛一亮,继续沉腰:“谢玉……”
——咳,既然谢玉夸他一句真诚善良,那这种小小的要求,他就满足一下谢玉好了。
他叫了青年一声,然后俯身,含住对方红润的舌头,用力嘬吸起来。胯下巨刃更是凶猛地持续冲刺,直到将所有蓄着的稠白浓精全都灌进青年的小穴里,才心满意足地抱着谢玉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