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薛尧:叫……老公吧
-----正文-----
随着那根肉屌往他腿间挤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谢玉的表情惊慌起来:“老、老板……你状态好像不太对……你是不是被人暗算吃了什么怪东西了?”
薛尧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那杯酒:“薛城给我递了杯酒。”
只是没想到,薛城动作这么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然掩饰都不掩饰。可是叫谢玉过来是他今天临时起意的,如果谢玉没来呢?
正想着,门口响起一串脚步声:“薛大公子您在里面吗?薛城少爷叫我来看看您……”他敲了几下门,轻声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那人竟然还从门缝里,艰难地塞入了一段薄薄的红色丝带。
薛尧看见那飘荡着的玩意就一阵气血翻涌,他冲着门口吼了一句:“滚!”
门外的年轻人不死心,似乎又想闯进来。但架不住薛尧相当有防范心,在他们进来的时候,薛尧就顺手把门锁死、还用脚勾住旁边的椅子,挡在了门后,那人试了半天发现进不来,只能有些羞恼地离开了。
围观了这一场秘辛的谢玉,咽了咽口水:“老板,他们好像还试图往你床上塞人……”
薛尧恶声恶气地:“我知道。哼,薛城这家伙,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呢。”
“那我先带你去冲个冷水澡吧?”
薛尧不理他,谢玉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声:“老板?”
“你叫我去冲冷水澡?!”薛尧像是头被激怒的雄兽一般,蓦地把谢玉的裤子全撕开了,然后扶着那根因为药性持续膨胀的屌具慢慢往谢玉的股间顶撞过去。
那处隐秘娇嫩的软缝登时微微抽搐起来,嫩肉翻颤的幅度很小,以前这娇嫩蜜处只是被茎身稍微刮擦过几次,这般直接紧贴过来,用力顶弄的时候还是头一回。
谢玉登时被那一瞬间升腾起来的酥麻快感把控住了思绪,他忍不住扭动起来,可怜巴巴地叫了几声:“老板……你的唔……鸡巴好涨。”谢玉强忍着泪水,还是一副异常贴心的样子,“我觉得这样不行,我去帮你把你的私人医生找过来,让你帮你,唔……!”
薛尧似是嫌他吵了,竟是直接低头堵住了谢玉的嘴巴。
他们曾这样反复亲过无数次,但这般激烈、交缠间拉出数道水亮银丝的状态还是头一回。
“唔……!”
娇嫩的舌尖直接被薛尧一口吮住,用力嘬吸,含得谢玉舌尖发麻,隐隐有了肿起来的趋势。
薛尧含着他的舌头亲了好一会才松开他,谢玉一得空就急急喘息起来。
“安静点,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老板下达的命令:服从。
谢玉微微张着唇瓣,吐露出一丁点小巧湿润的舌尖,他可怜地吸了几口凉气,稍稍缓解一下被吸得酸麻的快意,然后乖巧地眨眨眼,示意自己明白了。
他向来是很配合薛尧的。
本来做爱这事吧……是一早就白字黑字写好了的,薛尧也不诓他,说是一周三次,只缓解病症就行。如果因为薛尧个人原因有多余需求,那每次都算‘工伤’,是要给谢玉加工资的。
但薛尧这反派又相当不同寻常……
他们第一次脱光了抱在一起后,男人含着他的乳尖吸吮了半天,然后谢玉也做好准备要被脾气暴虐的反派透了。结果薛尧被子一裹,跑了。
说什么:‘别以为我现在喜欢你的触碰,我就会相信你了。你别想夺走我的处男之身。’
哈?笑死人了。怎么会有反派整天担心有人抢走他的初哥身体啊!
但谢玉也不是个重欲的人,薛尧不想,他还乐得自在呢。
只是没想到,等薛尧满脸绯红地把性器抵着湿腻鲍穴顶肏进去的时候,谢玉差点被那根异常粗壮的鸡巴肏得直接昏迷过去。
——怎么会、这么粗、啊……
滚热涨圆的粗大龟头,在中药后,完全胀硬起来的状态下,足足赶上谢玉的手腕粗了。
他以前就发现薛尧的龟头肥涨得不像话,所以每次掐着他的腰腿交的时候,那鸡巴还没这么抽插,就碾得他腿心中央的那道嫩缝又湿又热,爽得像是虽时都能发大水一样。
现在,这嫩口正被一点点侵犯。龟头上的温度比薛尧的脸还要烫一些,那与众不同的硬度感,只轻轻转动着捣插几下,就叫谢玉丢盔卸甲。
薛尧状似凶狠地捣磨半天,那根鸡巴却始终在水唧唧的嫩穴口打转,根本没能完全肏进去。
偶尔撞得凶了,便正好抵在那湿红的屄穴口,穴口被挤得往内凹陷,而后用力一嘬,吸住了一小截龟头!
那一刹那,薛尧只觉自己的肉屌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包裹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地水润而柔软。因为燥热而变得昏沉的大脑,愈发混沌起来。
他只知道凭借着感觉往里面顶弄起来。
“滋滋、滋滋——”
越来越响的水声,一时间,多处孔窍里齐齐泄出小缕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把两人的胯下都弄得湿淋淋的。
而这时,那龟头正巧阴差阳错地肏进去不少,薛尧一鼓作气,挺耸着腰跨,把自己的鸡巴继续往里面送!
嫩屄仿若刚被撬开的小嘴,含着的一泡晶莹透亮的湿液直接‘噗兹噗兹’涌泄了出来。尤其是那些缠绵瑟缩着的红肉,格外滑嫩,虽然被男人的龟头捣得发酸,却又因为过分的敏感,在那肉刃捣进捣出的时候,下意识地包裹在男人的鸡巴上,吞吐似的含吮起着肉棒。
龟头被吸得畅快,又忍不住加重力道往里继续一顶!
那层极富弹性的薄膜被突地一撞,一阵蚀骨的饱胀酸意自那剧烈收缩的嫩腔中蔓延开来。谢玉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短促的尖叫声。
但他很快又憋回去了:完、完美的乙方,不出现任何差错。
薛尧抿直唇线,整个人陷入了从所未有的严肃状态。他不断摆着腰跨,将鸡巴一下下撞弄进去,肏进嫩嘴里面的体验,比腿交舒服上千百倍。他一时间觉得青年腿间那枚正不歇吞吃他肉棒的东西是个什么吸精窟,死死咬着他的鸡巴,即使酸涩到极致了,也不愿意就此松开。
男人又忍不住将扣在谢玉腰上的手指下移,然后停留在那团饱满湿濡的花阜上,轻轻摁了摁。一阵触电般的快感自指腹和花阜上传开,两人具是像被电流突地电击了一般,‘嗖’地弹了一下。
“呃嗯……”
“你……怎么像是要哭了?”薛尧忽地较真起来,“你觉得不舒服?”
男人用一种相当怀疑的眼神盯着谢玉,弄得谢玉紧张兮兮的,娇娇地喘息了几声,然后小心回答:“没、没有……很舒服的。老板,你可以继、唔呢……继续了。”
那不断跳突的性器又热又粗,就这么紧紧卡在他薄膜附近的的时候,弄得他浑身发颤。那处娇嫩的肉膜更像是要被就此烫得融化。
薛尧每一次快要肏进去的时候,又突然停止动作,往外抽出一点,沿着娇淫屄穴口轻轻旋转一周,再接着狠捣进去。
周而复始,直到把那处嫩膜撑得绷到极致……
谢玉双眼失神,被那近乎失禁的快感折磨得浑身沁汗。眼前是一阵雾蒙蒙的水汽,他迷茫地看着薛尧英俊的脸。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在上面看见了近乎动情的神态……
男人恶狠狠地又连续磨碾起来,将那周围的软肉搅动得又酸又涨,一阵阵收缩抽搐着,喷出一阵潮湿的热液。
“床上的时候就别叫我老板了。”薛尧纠结了片刻,还是把这话说出来了。
“唔……好的老……”谢玉下意识又要叫出老板这个称呼,等薛尧重重撞破那瓣弹性肉膜时,他蓦地屏住呼吸,“薛嗯啊尧……”
薛尧在听到那声突然中断的‘老’字时,心里竟还暗搓搓地涌生出了一点别的想法。
性器直直挤入的时候,里面湿润的骚汁又淅淅沥沥地往外狂涌。“啪”地几下重撞,男人的肉屌用力撞开里面一团剧烈绞缩着软肉,直直劈开两侧肉粒。
谢玉忍不住绷紧身体,而后大声急喘起来。
青年绷紧腰,忽地往上仰了下脖子:“薛尧……能不能……”慢一点。
但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叫男人掐住腰,被那根粗壮怒勃的性器狠狠抽插起来!
数声含糊不清的哭叫和连续的啪啪闷响声混合在一起,整个房间氛围都变得无比淫糜起来。
薛尧似乎不知道自己突然间肏到的那处质感特殊的软肉是什么,他只是忍不住跟随着本能用龟头压着那处挤压起来,娇嫩的软肉被龟头挤压得内陷进去,在硬物不住捣磨的瞬间,那数圈湿濡滑腻的红褶再次前后翻绞起来。“滋滋、滋滋”,两瓣圆润柔软的臀瓣抖颤得越发厉害,随着鸡巴地不断深入猛肏,那团嫩肉骤然连续翕张!
“我能不能什么?”
被硕大龟头一遍遍黏在嫩区反复冲撞捅弄的快感,几乎叫谢玉崩溃,他有些克制不住地蜷缩起脚趾,哼吟了几声:“嗯……嗯啊……”
夹在男人腰侧的两条长腿摩擦得更厉害,蹭得薛尧心中邪火四起。
好像不止是那杯下药的酒,还有些别的什么,也在逐步侵蚀着他的大脑——
“啊……你能不能、快一点……你不用管我,唔……随便怎么弄,唔都行的,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谢玉违心地说出这句话,然后眼睫一颤,没忍住哭了。
呜呜,打工人的世界直接好脆弱。深夜是他最多的破防时间。
男人完全没听出谢玉的不情愿;“知道了。我刚刚那是为了照顾你一下。你不是也是第一次和人做爱吗?”
谢玉闷着鼻音,轻轻嗯了声。
薛尧又被他那带着一点小勾子的尾音弄得心里燥热:“嗯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撒谎吗?”他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想法一样,又粗喘了几声,说,“如果不是因为薛城加料的酒,我是不会和你做爱的。”
谢玉:……
反反复复强调个什么劲儿啊,这莫名其妙的反派!
他忍不住继续哼叫起来,又下意识在男人的胸口挠出了好几道指痕:“知、知道了……”
薛尧被谢玉这几声断断续续的惊喘刺激得性器愈发胀硬,又突地使劲,在娇嫩敏感的嫩腔内剧烈鞭笞,龟头不断涨大,紧紧卡在无法前进的嫩肉团中持续撞击,直到那片泥泞无比的湿穴陡然痉挛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