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哇咔哇咔⁽⁽ଘ( ˙꒳˙ )ଓ⁾⁾
-----正文-----
不知节制肏弄的后果就是做足了准备的情况下穴肉仍旧肿的不成样子。
“嗯……不行了,袁宋予……”
“真的不行了……”
花穴泛着靡靡的艳色,穴肉外翻,黏腻的液体红白交错,晏时倾也分不清到底射进去了多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精液腌了一般。
鼻尖萦绕的气息浓厚。
袁宋予又缠了上来,男人摘下眼镜,眼底的欲色再也藏不住似的。他舔去晏时倾眼角的泪水,嗓色喑哑。
“乖……结束了……”
窗外的月亮被云层遮住,城里各色的霓虹灯闪烁,房间灯火通明。
男人身上不着寸缕,胯下的性器终于现出疲态,软软的垂下,露出餍足的神色。他没再折腾晏时倾,用湿毛巾擦干她身上留下的黏湿,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后带着一身的湿气挤了进去。
换过的床铺能闻到淡淡的清香,隐隐能半开的窗户外不知疲倦的蝉鸣,绵长的呼吸显得格外惬意。
晏时倾在排练厅里见到袁宋予的时候愣了一下。
男人似乎没发现她也在,神色自若的坐在观众席上,墨色的西装笔挺,在人群里格格不入。
“你们都不知道咱们社长为了请袁老师来指导一下有多不容易!”
“袁老师不是历史系的吗?他能给话剧提什么建议?”
那人脸上露出一点神秘的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袁老师可是当过世界级话剧的评委的,指导一下咱们学校的话剧,那不是小意思。”
“不过说来也奇怪,之前袁老师一直拒绝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愿意过来了。”
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一定是因为她才来的。而且他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说不定都不知道她在这。这干巴巴的安慰并不能让她松一口气。
晏时倾握住冰镇的矿泉水,试图用掌心的温度让自己的大脑冷静下来,她没必要慌张。
“晏晏,能不能我放一下道具。”秦阮阮惨兮兮的捂着肚子,“我好像来例假了。”
晏时倾担心的看着她。“那你带卫生巾了没?”
“带了,就是得麻烦你了。”
道具看起来比较大,但不算太重,晏时倾拿的也不算太吃力。
“没关系,你快去吧!一会儿早点回宿舍休息。”
“我们晏晏最好了!么啊!”
晏时倾册过头,袁宋予还在位置上坐着,她犹豫片刻还是去了道具室。
道具室不算太小,但是杂七杂八的东西乱七八槽的堆叠,灯也不太亮,在一起便有些逼仄的意味。
晏时倾小心的挪动着,害怕自己踩到什么。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晏时倾已经做好了狠狠摔一跤的准备,却被人捞了回去,她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力量感十足。
“你没事吧?下次拿这么多东西记得喊我帮忙。”陈启利落的把道具放到位置上,拍了拍手。
“没事,多亏有你,不然我估计得摔惨了。”
晏时倾不经有一点后怕,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蹭一蹭疼的要命。
陈启笑了笑:“没事就好。那个……”
“陈启!陈启!!人哪去了?”
“这呢!来了。”
陈启说是要走,可看向她的眼神亮晶晶的,明晃晃的 晏时倾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煮在锅里一样,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你一个人可以吗?”他还是有些担心。
晏时倾忽略逼仄的空间带来的不适。
“你快去吧,我没事。”
她又不是木头,一点都察觉不出来陈启起的意思。只是这时机实在是不凑巧,袁宋予那个疯子她招惹不起。
晏时倾扫视了一圈正要往外走却被人挡住了路,吓了一跳。
袁宋宇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半个身子没入黑暗,眼里是藏不住的冷意。地方实在不宽裕,她越不过去,只能先开口打破平静。
“你怎么在这?”
“怎么,我打搅你的好事了?”
袁宋宇说话应阳怪气的,心里的怒火噌噌的往上涨,不知名的酸意吞噬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今天一醒来就没见她的人影,大周末的,一个字也没留。好不容易打听到她在话剧社,结果人倒好,直接拿他当空气,还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晏时倾不由皱起眉头:“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你说我发什么疯!”袁宋予气得想笑。
“自己和我约法三章,叔叔不想当什么小三。现在是什么?我给他腾位置,让我当小三。”
晏时倾立马把他的嘴捂上,又看了看外面把门关上,这才压低声音道。
“我什么时候让你当小三了?我们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别给我乱扣帽子。”
她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说是每个月女人的有发疯的那几天,男人怕不是每天都在发疯。
门一关上,道具室里的空间越发紧张。
袁宋予不说话,直接向前一步压住晏时倾的手举过头顶,膝盖挤进她紧闭的双腿中压制的她动弹不得。
晏时倾下意识的挣扎,直到她气喘吁吁了才停下,悬殊的体力注定,她做的都是无用功。
紧贴的身体在刚才的挣扎中不可避免的发生接触,察觉到抵住自己小腹的热度晏时倾顿时脸烧的慌。
“你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种猪啊!这都能有反应。”
袁宋予冷声道:“是啊,我是种猪,那被种猪肏的下不了床的你呢?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种种的你呢?被种猪舔的发大水的你呢?”
晏时倾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男人今天怕不是吃错药了,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晏时倾今天穿的短裙,上衣是紧身的,为了不露出内衣的痕迹贴了胸贴。男人的西装材质硬挺,在她身上硌得慌。
“你放开我,等你冷静一会儿我们再谈吧。”
“等我冷静,那你怎么冷静呢?找你善解人意的男同学抒发一下你内心的苦闷?”
男人说话间又恶劣的顶了下胯,戳的她腿脚泛酸。
晏时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和袁宋予硬碰硬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我没有,你不要对我恶意揣测。”
她的解释在袁宋予看来干巴巴的如同褪色的旧报纸一样苍白无力。
他隔着衣服捻住她的乳尖拉扯,乳肉被压扁又揪起,像是个可以随意揉搓的白面团子。
晏时倾咽下喉间的痛呼声,本来昨天就有些过火,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让她有些恼火。
她恶狠狠的蹬着袁宋予,眼眶已然全是水光,之前积压的不满爆发开来。
“你就是个垃圾,你这是强暴!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袁宋予顿了片刻,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抵住穴口。
没有前戏,只有痛感,花穴干巴巴的没有一丝湿意,他仍旧不管不顾的将肉刃挤了进去。
“我是垃圾,好好感受一下被垃圾肏的感觉。”
尺寸悬殊太大,晏时倾感觉自己下面像是被刀劈开一样,干涩的甬道吞咽着超标的尺寸,比第一次的时候要疼的多。
晏时倾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死咬着牙关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