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男主就是嘴硬
刚码完彩蛋没保存重启了电脑的我哭的好大声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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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宋予深吸了口气,面前的人身上每一处都软嫩的他恨不得马上把人吞吃入腹,偏偏。
干燥温暖的指尖拂去眼角慌乱的湿润,有几分怜惜的味道。
“那,晏晏要我等什么?等多久?”
占据上风的人话语间偏又透出几分无奈,像是在哄什么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晏时倾眨了眨略有些干涩的双眼,她只是有点心慌,也没想到他明明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她说等一等他就真的停了下来。
袁宋予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眼里是略显放肆的笑意。
“把钱还给我,还可以再多给一些,当做刚才没答应。”
他每说一个字晏时倾的头就低一点,最后一个字落到空气中,她只恨不能有个地洞能让她钻进去。
之前莫名情绪上头,竟然觉得保持关系不被人发现就好,还自以为钱货可以两清。
但这种事情,不可能两清的,这份约定根本就缺乏施行的条件,表面上看似公平,但实际上她难以抽身,几乎没有拒绝的权利,袁宋予是给了钱,但是这个钱也完全按照他的想法来。他倘若有一天厌倦了想结束就结束,完全不必和她商量。
她要是拼上个鱼死网破,把两人之间的交易抖搂出来,也许可以凭借舆论闹得他这个老师当不成。
但他又有几分在意这个工作呢?
“我不同意。”袁宋予双眸微阂。
“言而有信啊~晏晏。”懒懒散散的语调和课堂上严肃的态度判若两人。
“可这不公平。”晏时倾咬牙,她又不缺钱,平白给自己添不可预知的麻烦不划算,太亏本。
“我不需要人包养。”
这话说的不能说是不客气,已经到了难听的地步。可是给钱和她睡,说开了就是包养。
他说的好听,是酬劳,什么酬劳?卖身的酬劳。
袁宋予放任自己倒在沙发上,晏时倾挣不开,努力板着的脸陷入柔软的海绵内,有些发懵。
“那不给酬劳是不是就不算包养,那我不给酬劳,那笔钱就当你路上捡到的意外之财。”袁宋予闲适的窝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她的腰窝,玩文字游戏似的和她绕。
晏时倾鼻尖的空气像是忽然凝结,结果都是一样的。
像是个玩物。
她为什么要给人当玩物。
“我不要,你不能强迫我。”
她喃喃的说着,轻的几乎听不到。
她没有筹码,像是个仗着宠爱在哭闹的坚持的小孩,而她在袁宋予这里,并不是什么可以恃宠而骄的身份。
大手捏上她的饱满,敏感的乳尖挺立起来,他每一个动作都引的她身体颤栗。
“我可以。”
他定下最终的结果。
停下心血来潮的逗弄,肯定的通知她,就算是不公平的赌局,输了就得付出代价。
晏时倾哆哆嗦嗦的承受着,腿心黏腻的液体一汩汩涌出,袁宋予像是不知道累似的,上次就是,公交车之后在办公室里弄了那么久,这次图书馆之后又来,她实在是敏感的过分。
衣服被剥了个干净,这次两个人是真的完完全全赤裸相对。
手心被紧紧握住,像是是什么相爱的恋人在水乳交融,她用力挣开,试图甩开突然冒出的想法。
就算暂时挣脱不了,她也希望这种关系可以单纯一点,单纯的钱色交易,不掺杂什么复杂的感情。
袁宋予也不在意。
他的行为游离在体贴和冷漠之中,自身的涵养让他即使强迫也披着一层她乐意一起的壳子,掩饰不了的冷漠之下又很明显,他其实并不在意晏时倾的想法。
指腹抚摸着精巧的腰窝,薄薄的皮肉之下,纤细的骨节分明,袁宋予很喜欢这种触感,柔弱易碎,需要呵护。身下偏又顶的很重,变着花样的进入让穴肉有些发麻,肏透的嫩肉艳红,在白皙的腿心处亮的晃眼。
更想肏了。
把人稍微提起来一些,晏时倾背对着他跪爬在沙发上,双腿陷入柔软的海绵中,分的很开,细白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度,红唇急促的喘息,鼻尖处聚着一滴莹润的水珠。
卵蛋贴着屁股的嫩肉,拍出绯红的印记,耻毛在前面起到微乎其微的缓冲作用,卷曲坚硬的毛发略让人有些刺痛,很快就被袭来的快感压住。
“嗯……啊……好深……”
袁宋予并不满意她只能失神的呻吟,一只手引导她去揉已经肿胀到有些充血的阴唇,肉茎随着心跳跳动,龟头涌出几滴透明的铃液,凉的,没什么味道,鼓起的青筋蹭过手心,又湿又烫,她像是僵住了片刻,指甲不自觉的刮蹭着灼热边缘,有一股黏湿的气息。
穴肉软乎乎的痴缠着硕大的龟头,按住她酸软的腰部,穴肉瑟缩着加大吮吸的力度,一汩蜜水喷出,尽数淋在龟头上,咕叽咕叽的插穴声越发响亮。
“不是很舒服吗?你很喜欢的吧。”低哑的耳语响起,像是擅长蛊惑人心的妖怪,晏时倾感觉自己全身像是飘起来一样。
不,她是真的飘起来了。
袁宋予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浴缸的水,这会儿正是满满当当的,浴缸很大,他抱着晏时倾坐进去依旧很宽敞,大片的水流溢出,她的脸上热气蒸腾,温暖的液体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体,舒适的打开了全身的毛孔,袁宋予垫到她身下,全身半漂在水中,她不由得想起海水中交缠在一起随波逐流的海草,她觉得她就像是海草一样,和袁宋予紧密交缠在水中。
“舒服,也喜欢。”
她并不吝啬称赞。
抛开她道德方便的顾忌来说和袁宋予的做爱体验,不得不说,她每一次都能得到高潮,真的很舒适。
又高又帅又持久,偶尔有一点小粗暴但又不会真的弄伤她,而且,突如其来的做爱时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让她格外的有感觉。
这很矛盾,她其实不喜欢这种一旦被发现就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刺激,但是她的身体很喜欢,每次一到那种时候她就格外敏感。
袁宋予对于她的夸赞很受用,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别人夸他床上功夫好,这种夸赞会让男人像是骄傲的雄性孔雀自信的展示自己的尾羽,是强大的象征。
他动作温柔起来,两人的连接处在温水中沁出缕缕白丝,肉茎缓慢的插入中,穴口的嫩肉颤抖的吮吸,热水随着肉棒涌入,甬道里热涨的不同寻常,水流碾压着她全身最娇嫩的地方,接着就是跳动的巨物一点点蚕食着剩余的空间。
水流被迫让出位置,从缝隙处艰难的溜出,和起伏的温水再次融为一体。
“嗯啊……唔……”
破碎的呻吟失了调子,她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后,身体正对着男人,双腿搭在浴缸边缘,艳红的乳尖卡在水面上,在水波中若影若现,穴口撑出一个圆圆的小口无法闭合。
“好漂亮,好可爱,想一直肏,让精液把小穴灌满。”袁宋予感叹着。
他喜欢她饱满的乳肉,殷红的乳果,还有小巧玲珑的肚脐眼,还有她泄身时候痴迷的神色,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紧致的穴肉肏进去,酥麻的让人难以置信,喘息声倏地变大,男人痴迷的亲吻着她的锁骨,跪在她身前像是在膜拜什么神迹,陡然急促的拍打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晏时倾顺着他的肩膀一路向下摸索至腰腹,块状分明的肌肉手感极佳,明明每天看起来都很忙,什么时候偷偷去锻炼的?她想不明白,动作却重了几分,坚硬的指甲留下几道红痕,在这种地方像是独属的标记。
腰上的力道的让袁宋予倒吸一口凉气,引起注意的人却好像还不满足,想要继续深入了解似的,摸上了他身后的缝隙。
这身材比AV男优好多了!
她已然沉浸其中,主动收缩着紧致的甬道刺激阴茎,迎合着男人的欲望。
“给你,全都给你!”
被情欲侵染的音色喑哑又勾人,让人想起炎炎夏日里冒着水珠的汽水,饥肠辘辘时咕嘟咕嘟的热汤。
袁宋予眸色深沉,主动找上门的男人,憋久了才开荤的饿狼,哪里经得起丁点儿诱惑。
攫取着她温软的气息,一寸寸舔舐她口腔的柔软,吞咽下香甜的津液,晏时倾的呜咽声被尽数吞没,汹涌的情欲逼的她几近失控,性器犹如打桩机一般挺入,小腿打颤却仍尽力张开,欢迎肉茎光临。
舌尖吮吸和抽插带起的水声暧昧的填满了每一处安静的空气,晏时倾猛的僵住,紧接着就是难以自抑的颤抖,白嫩的乳肉快速起伏,如玉的肌肤上一片通红,她高潮了!捏着浴缸边缘的指尖用力过猛,泛着不正常的白色,连哭都没有力气。
“老师,放过……唔……我不行了……”
她在赌,赌也许袁宋予会在这场并不深厚的师生关系感到一丝羞耻,听到老师的称呼回想起自己的职责。
成功的概率不到一半,但她还是得试一下。
男人嗤笑出声,敢在那么多人的车上回应一场勾引的人,会有多少羞耻心呢?
“你应该求我能不能少做几次?或者努努力讨我欢心,让我更怜惜你一下,而不是这样,求不可能的东西。”
“唔……嗯……”
晏时倾接下来都是昏昏沉沉的,她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团软绵绵的娃娃被翻来覆去的蹂躏了个遍,她放任自己,直到男人终于开始射精,腥热的白灼一汩汩冲刷着肉壁,混着清水把小穴填的严严实实的。
小腹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袁宋予恶劣的挤压着薄薄的肚皮,液体堆积在一处,唯一的出口被肉茎堵死,鼓胀的液体随时会在她的肚皮上憋开一个口子。
她扭动屁股一退再退,男人跟的极近,半晌硬是没有拉开一点距离。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身体上的疲累和被算计的难过都涌了出来,她再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袁宋予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怎么惹你了,就算你是第一次给了我那我也是啊!你情我愿的事我又没逼着你把肉棒插我逼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爽了,你追着我不放现在又堵着,把我弄到医院里面去你才甘心是吧!”
晏时倾看着鼓胀的小腹怕得要死,一辈子都没说过的脏话被逼了出来,完全口不择言。
趁着袁宋予还没反应过来把屁股缩了回来,精液没了阻挡几乎是汹涌而出,把本就泥泞的穴口惹得一塌糊涂。
她双眼酸胀的怒视着身上的男人,腿抖的不成样子,她现在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表现的凶悍充充样子,就算是个小孩子这会戳她一个指头都能把她打回原形,瘫软在当场。
“我有病。”袁宋予淡淡的应了一声,晏时倾本来已经想好他要是反驳她要怎么回击了,他这么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反倒叫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病……有病就离人远一些。”她开口就中气不足,说到最后干脆扭过脸去。
明明知道不受人待见还巴巴的跑到人跟前晃荡,被一再拒绝还舔着脸往前凑,他明明就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对小女孩这样子,要是被他的朋友知道了不知道要被嘲笑多久。
袁宋予光着身子,刚刚射过的肉棒直挺挺的竖在腿间,晏时倾下意识的一缩。
“不肏你了,给你洗一下。”
他规规矩矩的抠出还没有泄干净的精液,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样把晏时倾洗的干干净净拿起浴袍裹好抱到床上。
晏时倾手里拿着一杯加冰的蜂蜜柚子茶,吸管咬的扁扁的。
“只要我们同居一年,我们俩就桥归桥路归路?”
这也不是什么宽厚的条件,但相比之前的等他厌倦了就结束显然要好很多。晏时倾看着男人英俊的眉眼,舔了舔唇开始狗胆包天的讨价还价。
“半年。”
男人的视线落到身上如同有了实质,之前刻在骨子里的温润有礼像是一瞬间统统不见,直叫人头皮发麻,晏时倾忍不住心里叫苦,真的是二两铁打大刀——不自量力,第一面的时候他要是摆出这副德行她哪里敢招惹,还主动拉开他的裤链,真想问问当时的自己怎么敢的!
晏时倾如坐针毡,自暴自弃的想一年好像也不是很久。
“好。”
这就答应了?干脆得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