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蕉蕉产后虚弱,哪哪都疼。
他或许不带邪念吸奶,可她会想起他们做爱时,他总这么用力舔她奶头,无论是否能尝到奶水。
美好的过去冲淡她的疼痛。
越来越清醒,等右乳被吸空,她抱起舅舅头颅,水汪汪的桃花眼纯真又妩媚,“舅舅,假如我的奶水没问题,你会和甜甜抢吗?”
“会。”
挺拔鼻梁轻撞她娇艳红唇:“你的奶水是我的。”
余光瞥见他挺翘的巨物,她脱口而出:“舅舅,等你再老点,你欲望还这么强吗?”
宋雨掐她软嫩下巴:“老子本来不举!谁吃药勾引老子?又是谁给老子下药,差点被肏尿?”
宋蕉蕉:“……”
宋雨凶归凶,帮她洗完奶,没借用她的手,也没把她抱回病房,当着她的面自慰。
自那以后。
宋雨一察觉她涨奶,就把她端起放在卫生间盥洗台,弯腰吸奶,洗完自己解决。
从医院转到海城的家,宋蕉蕉其实有点想要了。
她深觉变态,硬生生忍到产后三个月才悄悄百度是否可以性生活。
当晚她主动去摸狰狞又可爱的小宋雨。
被宋雨打落手掌。
宋蕉蕉置气,决定痒死也不跟他做!
她忙着回顾大一、大二课程,预习大三。
休学整年,生娃、带娃确实有所影响,她需要花双倍时间,但她相信,等她入学,渐渐会回到正轨。
因为忙,她跟他赌气,神奇地坚持三个月。
直到今天,甜甜喊他几十遍“麻麻”。
她无法回应甜甜的“麻麻”,他第一遍就投降,不轻不重地“嗯”。
她感觉,他心里有团火。
等他凶狠撕裂她宽松的长裙,她想——可能是欲火。
宋雨捞起小姑娘嫩生生的细腿盘在腰后,嗓音粗哑:“勾稳。”
宋蕉蕉抿紧小嘴照做。
内心:要被操死了。
宋雨转身,将她按在墙边,她脑袋抵着墙,双腿紧紧勾缠他的腰,可她上身依然不稳,雪白丰盈的乳球颤颤如玉,顶端粉色时不时被纯白汁液浸透。
淫荡又圣洁。
对上宋雨猩红的眼,宋蕉蕉语带哭腔:“舅舅,这是我产后第一次……可能会受伤……你轻点……”
而且是白天。
保姆还在婴儿房看着甜甜!
“宋蕉蕉。”宋雨双手揉捏两团雪乳,粗糙掌心摩擦她娇嫩肌肤,指头重重碾磨爆汁的两颗樱桃,“你吃春药那次,我第一次捅进你的阴道,内射没拔出来,差点灌精;后来你寺庙给我下药,我被欲望驱使,捅破你的处女膜,干服你;你逃走又回来,我喝醉,我睡你的时候挺清醒,宋蕉蕉,那是我以为我第一次睡你。嗯,茶几、楼梯扶手、墙、栏杆、窗台,我各种试……宋蕉蕉,我们三次‘第一次’都很激烈。第四次‘第一次’,怎么可以输?”
宋蕉蕉腿心湿痒。
杵在她腰腹的粗长棒身,同样又湿又烫。
她渴望他很久,只是畏惧他的体力……
她一时犹豫,没反驳。
他拢起两团雪,含住两颗甜汁樱桃,重重嘬吸。
清甜奶汁没入唇齿,宋雨用力吮吸、大口吞咽,双颊微微凹陷,鼻尖戳着她乳沟,毛刺刺的短发扎着她柔嫩肌肤。
宋蕉蕉全身酥痒。
娇滴滴地叫:“舅舅……”
宋雨吐出饱涨嫣红的湿软乳粒,薄唇要蹭不蹭抵弄两下,听她细碎嘤咛,“在。”
柔软小手抱起他下巴,小姑娘眼神迷离,“舅舅,亲亲我……”
“想要?”
宋雨单手释放性器,捞起她盘绕的右手,轻抬,无须低头研究,粗长棒身顶开娇嫩腿根,熟稔挤入小穴。
宋蕉蕉怀孕前,经过多次磨合,他们性生活已经非常和谐。她虽然又小又娇,但因为喜欢他,能接纳他的性器,并且弯折身体配合他玩各种刺激。
按照过去,他这么玩她,她早就湿透,主动抬屁股吞他的阴茎。
现在,嫩颤颤的小屁股抬了,粉扑扑的阴户也砸向他刺硬的阴毛,偏偏她肉壁收缩,生涩如初次。
“怕疼?”
硕大头部虚虚抵着穴口嫩肉,他不着急进去,问完就张嘴含住她两片唇,根本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宋蕉蕉气鼓鼓瞪她,可惜一双桃花眼眼波潋滟、脉脉含情。
宋雨觉得她好乖。
身躯倾轧,坚硬胸膛碾压她哺乳期增为D的两团初雪,碾出几滴甜汁。
食指横在她眼前,拨弄纤长浓密的睫毛。
小姑娘招架不住这一撩,傻愣愣盯着他看,不躲不闪,俨然乖巧易操的奶娃娃。
宋雨的兽欲攀升至顶峰。
他猛地扶住性器,顶进生涩推挤的嫩穴,“宝贝,别咬舅舅。你是产后第一次,怎么真跟第一次一样?嗯?第一次你还跪趴在盥洗台,掰开屁股求我舔……”
“舅舅!”
宋蕉蕉恼羞,抽离情迷,“你再说!我不要跟你做爱了!我去找……”
找谁呢?
蒋叔叔现在帮忙带甜甜,利用蒋叔叔,就少一个人疼甜甜。
还有谁呢?
“找方蔚然!”
原本疼惜她,担心她不适应的老男人,狠狠顶胯,整根埋入。
“啊!”
宋蕉蕉疼哭,身体几乎被捅穿,她拼命挣动白生生的腿,穴肉细细摩擦他又涨大一圈的巨根,分泌汩汩春液,反复深呼吸,尖锐的疼痛终于缓解,她尝到浅浅欢愉,仰着小脸,准备亲他喉结。
结果,宋雨再次深顶,直要肏开宫口。
“宋雨!”她揪起小眉头,气得直呼他名字。
“不爱我了?”
宋雨忽然回忆起傅岐拿捏傅妍的简短对话。
“不爱了!”
她说完撅起小嘴儿,看着比宋湉更难哄。
宋雨:“……”
人和人的差别,比人和猪的差别都大。
他捉起她雪白Q弹的一只嫩乳,粗糙指腹碾磨湿濡奶尖,“宋蕉蕉,爽吗?”
她板着小脸,不理,示意他再接再厉。
宋雨啄吻她莹润唇瓣,“求求你,别咬断我……”
宋蕉蕉:“……”
宋蕉蕉深觉他夸张,却不敢再绷紧身体,跟随他的节奏。
快感骤生,宋雨就着泛滥春药,又往里顶,在她叫疼前后撤,察觉软肉挽留。
阴茎滞留片刻,他吻她嘴角,“乖孩子。”
话落,他狠狠顶到深处。
宋蕉蕉往后躲,屁股砸到墙,退无可退,再次被巨根捅到不可言说的深处。
“舅舅,你是不是想捅坏我,然后去找更年轻、更漂亮的小姑娘?”
宋雨捏捏她柔嫩脚踝,持续抽插进出,“有力气说话,老子怎么捅坏你了?”
她哼了声,别开脸撅着小嘴儿。
宋雨低头,含住她湿红唇瓣,轻轻吮吸、轻轻啃咬。
渐渐地,她尝到情欲之欢,如同孕前配合他。
右臂横在小姑娘胸前,碾压两团碎雪,左掌罩住她嫩生生的小屁股,他边走边插,趁她最服帖,将她压进柔软被窝,从抽屉里取出一盒避孕套。
桃花眼水汪汪,她娇滴滴的,“舅舅……唔!你什么时候买的……”
“四个月前。”宋雨递给她,“帮我戴?”
两腿勾着他绷紧的腰,她舒舒服服躺着,“不要……人家手疼……”
你疼个屁。
全是老子伺候你。
但宋雨怎么舍得说。
生过小孩的小姑娘,依然灵动鲜妍,眉眼妩媚不乏纯真。
是他想疼到死的宋蕉蕉。
而且,她重回Z大,肯定招惹许多“方蔚然”。
他越来越老,不伺候她还能凶她?
但宋雨并不规矩,坐在她软颤小腹,粗长一根挤在她两颗雪白乳球间,棒身跳动,硕大头部顶着她下巴。
宋蕉蕉:“……舅舅你好重。”
“我就喜欢这样戴套。”他捏她白嫩鼻尖,“要不你跪在我腿间帮我戴?”
“我不。”
宋蕉蕉倔强。
“哇——”
宋雨正撕开安全套,就听到一声啼哭。
宋湉醒了。
宋蕉蕉故意捉握滚烫棒身,撸动两下,“舅舅,快随便射,去哄甜甜。”
宋雨:“……老子射不快!”
她继续抚弄,“我等你……呜呜呜,甜甜哭得好难过呀……阿姨哄不好,马上也会来敲门的。”
宋雨:“……老子要内射!”
话落,脚步声逼近,伴随颇有节奏的敲门声,保姆战战兢兢道:“先生,甜甜哭着喊妈妈……”
也是默认,凶神恶煞的宋雨,是宋湉的“麻麻”。
宋蕉蕉乐了。
重重掐她仍有婴儿肥的小嫩脸,他说:“再笑,肏死你。”
睫毛扑闪,眸光流动,她仿佛在说:舅舅舍得甜甜哭,就肏死我。
似有预感,宋湉扯着嗓子嚎起来。
身下的小姑娘笑眼弯弯,一脸任他操弄的娇媚样。
宋雨:“……”
十分钟后,婴儿房。
宋蕉蕉俯低上半身挤进床底,高高撅起屁股,男人粗糙掌心罩住她一瓣臀,随意揉捏。
“麻麻……”
女儿傻乎乎、甜生生的小奶音响起。
是的,舅舅另一只手,扶着奶瓶喂甜甜吃奶。
“够了?”
宋雨嗓音低沉,漆黑深邃的眸睨着奶团子,“不吃,待会不喂你。”
宋蕉蕉觉得他凶,却被堵得死死的,他气她不乖,粗沉指头直接嵌进穴口。
她睁圆双眸,紧抿唇瓣忍住呻吟。
然后听到甜甜吨吨吨的喝奶声。
宋蕉蕉:“……”
或许宋雨应了甜甜的“麻麻”,或许甜甜喜欢凶巴巴的亲爹。
总之,甜甜出奇听他的话。
宋雨盯住婴儿床下扭动小腰的小东西。
女儿乖乖喝奶。
她都不愿意帮他戴套。
让她维持跪姿给他操,现在还闹脾气。
“啪——”
宋雨突然一掌拍向她嫩生生的臀瓣。
明明没用力,雪白肌肤覆上淡淡红痕。
真嫩。
完全不像他,皮糙肉厚。
小姑娘屁股蛋往他掌心凑,气鼓鼓的样子。
宋湉无知无觉,撑着纯真无邪的大眼睛,乖乖喝奶。
宋雨扶稳奶瓶,视线偏移乖宝,巨根滑过娇娇颤颤的臀缝,怼进湿润粉嫩的小穴。
十分钟前,他把她肏到高潮,这会儿她不再似初次般生涩紧咬,而是温柔裹吸。
右手捞起她细腰,他同时沉腰,狠狠刺入紧窄甬道。
“呜……”
宋蕉蕉怕影响宋湉,只敢低低呜咽。
宋雨知道,宋湉不在,她会爬走、逃掉,骂他凶他,非要他擒住双手双脚,又哄又亲,才会勉勉强强愿意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承受他的操干。
现在这种“拿捏”宋蕉蕉的假象,令他兽欲猛增。
他掐得她软嫩臀肉四散,狠进狠出,如同莽撞青涩的少年。
“嗝~”
宋湉喝完奶,打了个饱嗝。
宋雨分心,巨根捅到深处,宋蕉蕉闷哼一声,眼角溢出碎泪,穴肉却密密吸咬入侵物,汩汩春液汹涌而出。
自从宋蕉蕉怀孕,他就没插得这么深过。
她热情回应,嫩肉咬着他抵达高潮,更是难得。
宋雨绷紧下颚线,根本想不起来戴套,直接交涉投降,一股股滚烫浓精,与她的淫液交汇。
“麻麻……”
宋湉没得到关注,小嘴抿出奶嘴,不大高兴地喊。
宋雨:“……”
要命!
“麻麻!”
宋湉大眼蓄水,显然要哭。
宋雨连忙看向又小又娇的粉团子。
饶是宋雨,也觉得射精中哄小孩,十分罪恶。
“乖。”
但他硬着头皮上。
所幸小孩天真懵懂,分辨不出他粗沉嗓音携带的性欲,咯咯笑了。
宋雨:“……”
宋蕉蕉:“……”
女儿又傻又好哄,宋雨自信,射完没拔出泥泞甬道,顶胯撞她屁股两下,待阴茎再次勃起,他一边拿玩具逗女儿,一边肏小情人。
宋蕉蕉好久没被这根肉棒后入、狠狠捣弄,里面火烧火燎的,爽归爽,疼归疼。
胸口涨涨的,奶汁浸透薄薄的布料。
这两次交合没有爱抚,没有呻吟,只有生怕被女儿看到、听到的警惕,宋蕉蕉心里悄悄骂宋雨,开始期待早点开学。
可开学后,她要融入校园,就不像现在整天陪着舅舅和甜甜。
“呜呜呜……”
宋蕉蕉终于真哭了。
敏锐察觉她情绪,宋雨扯过被子遮住宋湉软萌小脸,沉声:“睡觉。”
随之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心肝柔软细腰,将她白里透粉的娇躯拖出床底,“宝贝,疼哭了?”
宋蕉蕉屁股对着他,哼了声,继续砸金豆子。
宋雨将人翻过身,瞥见招摇轻晃的雪白乳球,掌心情不自禁抓弄软香乳肉,粗糙指腹碾过嫩得喷奶的奶头,嘴上哄:“宋蕉蕉,你打死我,然后不哭了,行吗?”
支起上半身,她发现他用被子蒙住女儿的脸,瞪他:“你欺负甜甜,我要告诉甜甜!”
宋雨掐了把爆汁樱桃,声线沙哑,“你说。”
浑身赤裸、上下流汁的宋蕉蕉:“……”
“麻麻,麻麻,麻麻……”
眼前一片黑,奶团子后知后觉,这会儿扑腾小手开始拽被子。
宋蕉蕉着急,跪坐在他拖鞋,湿淋淋的私处贴合他小腿,被腿毛扎得更痒更湿,她却顾不上,双手抱住他大腿,两团柔软挤压他绷紧的腿肉,同样被他毛发刺得酥痒。
宋雨见她哭,没肏尽兴就哄心肝。
现在被她这么撩,又想操死她。
他扫视一圈,拽过薄毯盖住她小脑袋,“宋蕉蕉,让我爽。”
“我不。”
宋雨作势掀毯子,“我让女儿看你?”
她狠狠揪扯他一缕阴毛,气鼓鼓地想:我要去学校谈恋爱!当海王!气死你!
但她屈于现实,抓握湿润滚烫的棒身。
手心黏湿得厉害。
那是她的淫水,他的精液……
女儿哼哼唧唧哭起来,她胡乱用毯子擦拭湿漉漉的棒身,张嘴就含住。她嘴巴小,咬得吃力,急着哄他,先探出软软小舌,一圈一圈地舔。
宋雨爽得闷哼,单手捞起奶团子,戳她嫩滑的小脸蛋,“不许哭。”
“麻麻!”
宋湉立刻咯咯笑起来。
“是,老子是你妈。”宋雨挺胯,听宋蕉蕉可怜的呜咽,继续哄女儿,“快睡觉。”
“麻麻,麻麻,麻麻……”
奶团子念个不停。
宋雨:“……”
小烦人精的女儿,完美继承她的优良品质。
等着女儿睡觉、携薄被逃走的宋蕉蕉:“……”
她有孕在身,他没少插她上面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会儿一边哄娃,一边化被动为主动,轻易捅得她合不拢小嘴,终于一记深喉,射出汩汩浓精。
他绷着下颚线射精时,宋湉乱挥的小手忽然揪住他左胸前小小一粒,奶乎乎喊声“麻麻”,乖乖闭上眼。
宋雨:“……”
我他妈就改长一对奶,喂你们母女奶。
记起那是宋蕉蕉专属,等女儿睡着,他飞快放回团子,随手替她盖被子。
拔出性器后,他单膝跪地,剥出宋蕉蕉通红的小脸,求生欲很强,“宋湉睡着了。”
粉嫩舌尖卷进嘴角精液。
看得宋雨下腹燥热。
等她拯救另一边嘴角的精液时,小舌被他含住,揪扯、舔吸,玩得她舌根发麻,仍不放过。
自她孕后,真正开荤的宋雨,在宋湉的婴儿房,没完没了地干她。
即便中场休息,他也有力气,没完没了地舔她。
奶水不停溢出,新旧精液黏在身上。
宋蕉蕉觉得罪恶,爬也要爬出婴儿房,却被他捉住脚踝,拖回。
“宋雨,你完了。”
终于被操晕,她将心声说出口。
事后,宋雨清醒了,害怕了。
他洗干净浑身黏黏糊糊的小姑娘,抱着睡。
结果被她一脚踹醒。
宋蕉蕉被他宠坏,娇气,力气也不大,可她粉嫩嫩的小脚丫,对准他晨勃的性器。
宋雨惊醒,捂住下身,黑眸满是煞气。
看清娇滴滴的心肝,宋雨:“……我错了。”
她跪在他腿侧,小吊带遮不住丰盈摇晃的乳球,微肿泛疼的私处直接贴向他睡裤。
桃花眼洇着天真无邪,仿佛险些踹没他命根的不是她。
宋雨只觉棘手,“宋蕉蕉,对不起。我……”
她打断他,“舅舅是不是很痛呀?”
“……不。”
闻言,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那我再来一次?”
宋雨连忙坐起,双掌分别握紧她白嫩脚丫,“再来,我真不举了。”
她直勾勾看他,“那舅舅痛吗?”
“……痛。”
“我昨天比你痛十倍、一百倍!”她气鼓鼓的,绵软娇躯砸向他胸膛,知道他疼着,故意蹭他,小嘴含住他耳垂,轻轻吮弄。
宋雨:“……”
傅岐拿捏傅妍,那是傅岐的本事。
老子这辈子不会有。
宋雨任由小姑娘招惹,也不敢硬,等她玩够背对他躺回被子,他用蛮力抱紧她的细腰,薄唇紧贴她耳后,低声下气地哄:“我昨天确实没控制好,我一年多没碰你。宋蕉蕉,你知道……我多爱你。你消消气,等你养好了,你不同意,我不碰你行不行?”
“行。”
她勉勉强强应。
右手撩起裙摆,粗糙指腹滑过她细嫩肌肤,“真的很疼?舅舅帮你舔舔?”
察觉她挣扎,他连忙说:“只舔!你小时候手指划伤,老子不也给你舔过吗?”
“才不要你舔!”
她闷闷地说。
后来,宋雨诱哄,她半推半就,被他架开双腿,用唇舌送上高潮。
他没失智,奔着取悦心肝,温柔细致,等她高潮就结束。
可宋蕉蕉没消气,每晚都亲他摸他舔他,弄得他快要射,就躺平睡觉。
他想效仿“舔”伤口从诱哄开始,但他一动,她就哭。
宋雨哪里舍得?
就这样,宋蕉蕉最后的假期,宋雨被迫做受尽女妖勾引却不能破戒的和尚。
导致,他白天,见到蒋周,逮着机会就踹。
蒋周:“……”
想连夜打包回海岛。
宋蕉蕉宿舍没变,室友依然是梵音、蒋蕴思和顾昕。
蒋蕴思和顾昕以为她养病一年,一个捏她小脸关怀备至,一个抱给她一堆笔记。
涨奶的宋蕉蕉:“……”
在线心虚。
宋蕉蕉长得甜,孕期宋雨疼她宠她,身体遭罪,眸光依然澄澈。
蒋蕴思担心她受欺负。
然而完全没有。
她男女通杀。
甚至因为涨奶,她经常含泪忍着,更显楚楚可怜。
第二天就收到一封情书。
宋蕉蕉果断拒绝,回宿舍故意说给宋雨听。
宋雨:“……”
平淡的一周转眼过去。
蒋蕴思专门堵宋蕉蕉一起吃晚饭,饭后散步,神秘兮兮地咬耳朵,“蕉蕉,男寝宿管最近换了个超凶的帅哥。王霏儿,你记得不?军训第一天就说要当主持人,普通话还没我标准。嗯,她都大四,天天去男寝围观。听说被骂哭,哭完她又跑过去和宿管帅哥搭讪。”
超凶的,帅哥。
宋蕉蕉:“是不是一把年纪了?”
蒋蕴思刚想纠正宋蕉蕉用词,可瞥见她尚有婴儿肥的脸蛋,点头:“嗯!”
宋蕉蕉:“……”
心不在焉走两步,她站定:“思思,我想过去。”
“唉?”蒋蕴思惊奇,“蕉蕉,你居然喜欢大叔款?”
以她的角度,“女儿”蕉蕉自然谁都配不上。
但她非常好奇,谁都打动不了、似乎没开窍的宋蕉蕉,会喜欢谁。
宋蕉蕉:“……他应该是我舅舅。”
蒋蕴思顿时心肝颤,“蕉蕉,我突然想起我论文选题还没定,明天再找你!”
说完,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暮色里。
大半个月前,差点踹得宋雨不举的宋蕉蕉困惑:舅舅有这么吓人吗?
宋蕉蕉穿校服,她一靠近宿舍楼,裙摆遮不住的笔直细腿,晃得周遭冒臭汗的男同学心神荡漾。
她目不斜视,直奔值班室,弯腰,小脑袋探进窗口,凶巴巴,“舅舅!”
捻着烟丝玩的宋雨,浑身一抖,飞快扔掉。
他正想讨饶,忽然瞥见她圆鼓鼓的臀瓣挺起的曼妙弧线,灰色裙摆堪堪遮住腿根。
她这一趴,未必走光,但也给路过男人“福利”了。
宋雨开门,不由分说将小姑娘拽入室内,趁两人挤在角落,他吻她莹润耳珠,“宝贝,我想你了。”
她挣开他,蹲下找东西。
空间逼仄,她这一蹲,饱满弹性的两瓣臀直接挤着他小腿。
小宋雨立刻勃起。
宋雨:“……”
他“砰砰”,又是关窗锁门,又是拉窗帘,彻底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宋蕉蕉估计找他乱扔的烟丝,改成跪姿:嫩生生的膝盖垫着他脚面,撅着屁股往桌下找。
刚才弯腰,裙摆稳稳照顾屁股。
现在,她纯白安全裤的蕾丝露出。
而她绷紧的细腿,更白更嫩,尝起来,更甜。
宋雨呼吸急促。
宋蕉蕉浑然不觉勾引,扒拉几根烟丝,挺腰,迎面撞上挺翘的巨物。
她脸蛋一红,愤愤站起,“舅舅,你是不是流氓?”
粗糙掌心覆上她挺翘的臀,粗热指头勾落卡在蕾丝的裙摆,“宋蕉蕉,你撅屁股勾引我,还不准我硬?”
“谁勾引你了!”宋蕉蕉重重踩他,掰出他手心,小心翼翼放下“罪证”,“舅舅,你来这里不告诉我,就图偷偷抽烟?”
宋雨以前打打杀杀,别说烟,他依赖过药物。
他所有的光明,全是因为宋蕉蕉。
宋蕉蕉还小时,他戒得干净。
自宋蕉蕉“早恋”,他断断续续会抽烟。
她见不到,会福尔摩斯上身,每次都念叨,但默许他偶尔抽。
她怀孕后他抽烟她得哭。
他戒了。
快一个月没碰心肝,好不容易混个宿管,待三天却没想好怎么哄,他烦躁,才捻着玩。
“宋蕉蕉,”滚烫大掌分别包住她嫩生生的屁股蛋,他情色揉捏,声音沙哑,“涨奶了吗?”
察觉舅舅最长的手指若有若无触及穴口。
宋蕉蕉浑身酥麻,湿得厉害。
她害臊地并拢腿,超大声:“没有!”
“奶子不需要舅舅舔,”宋雨找到生机,手指狠狠按压两层湿布,嵌进小姑娘细颤的窄缝,“这里需要,对吗?”
脸蛋烧红,宋蕉蕉倔强,“呜……不需要。”
宋雨撕裂两层窄布,右掌薄茧碾磨小姑娘臀瓣娇嫩肌肤,左手劈进她腿缝,轻易顶开她用力合拢的细腿,粗糙指腹按压穴肉湿软嫩肉,“可是宝贝,你湿了。”
“没有!”
她大声否认。
宋雨戳进细细颤颤的小嘴儿,指头浅浅穴口打转,被一股春液冲淋,他便抽出,伸到她小巧如玉的鼻尖下,“闻闻?”
令人害羞的气息弥漫,她别开脸,刚要吵架,舌头就被沾染淫液的手指按住。
“唔唔!”
她睁圆含情的潋滟乌眸,抗议他用插过她小穴的手指插她小嘴。
手指翻来覆去碾着她软软小舌:“宋蕉蕉,你不闻,舅舅只能让你尝了。舅舅没骗你,你真的湿了。”
被迫尝自己味道的宋蕉蕉:“……”
手指模拟性交,玩弄她总是喋喋不休的小嘴,宋雨半坐桌面,让她朝向他坐他腿上,再捞起她挣扎的腿,盘在腰后。
她被他插得嘴角流出口水,气鼓鼓的,几次扯回腿,和他作对。
他恶狠狠危险:“宋蕉蕉,这地方就这么大。待会老子干你,你逃,老子也能干死你。你再闹,磕着碰着,摔傻了老子更乐意,天天干你。”
宋蕉蕉:“呜呜呜!”
大变态!
她恃宠而骄,笃信他不舍得。
但……隔着她屁股的那根肉棒,确实又烫又粗又长。
万一,他精虫上脑,真……
呜呜呜。
坏舅舅。
她抽抽噎噎的,双腿攀紧他的腰,桃花眼氤氲雾气,眼圈红红,好不可怜。
宋雨拨开她衣襟,用蛮力扯歪她纯白胸罩,放出喷奶的左乳。
指尖碾磨爆汁的樱桃,宋雨亲她湿濡的睫毛,“我骗你的。我怎么舍得你受伤?你真的涨奶不是吗?吸奶器多疼,我会让你很爽的。上次我没控制好,这次你先试试我的技术,你不想要,我就停。好吗?”
简直低声下气。
她忽然想起,蒋周喝醉酒时炫耀过的杀伐果断、狠厉无情的“虎爷”。
惊觉,他为她变得这么好。
她怀孕,他怕宝宝出事,鲜少做,真正插入,也小心翼翼。
一点不像他的风格。
生下甜甜后大半年,他顶多亲亲摸摸,或者借用她的手。
他本来就是打打杀杀、精力过剩的。
……好像她罚他够久了?
何况,他已经41岁,还不知道能性欲旺盛几年。
宋雨根本不知道,产后情感丰沛的宋蕉蕉眼里,他马上得靠药物勃起。
他只知道,闹情绪的小姑娘,忽然用舌头舔了舔他指腹。
指尖酥麻蔓延,性器涨大一圈。
宋雨试探着拔出手指,果然小姑娘乖顺如初次,捧着格外饱满的乳球,娇滴滴的,“舅舅,帮我吸奶……”
他张嘴叼住嫩生生的奶尖,舌头扫荡红肿奶头,重重一吸,大口吞咽清甜奶水。
宋湉没机会尝。
这辈子只属于他的奶水。
“舅舅……”她呻吟着,小手抱紧他头颅,“重、重一点……”
宋雨拢起两团雪乳,含住两颗红肿奶头,又咬又吸。
小姑娘奶水多。
架不住宋雨狂猛吞咽。
很快,湿润乳粒变得绵软,再吮不出清甜汁液。
宋雨却仍喜欢,湿热大舌反复扫荡两抹嫣红,激得奶头颤颤挺立。
他放过被他捏得变形的乳,碾着深沟,两颊抵着粉嫩樱桃,舌头舔吸她娇嫩肌肤。
“宋蕉蕉,老子操死你。”
“舅舅……”
乌眸潋滟春情,小姑娘娇滴滴地叫。
宋雨捏住她软嫩下巴,粗声粗气,“真他妈想操死你。”
可狰狞性器抵着娇嫩小穴,他谨记教训,嗓音粗沉,“宋蕉蕉,真疼就告诉老子。叫床不论。”
宋蕉蕉瞪他,乌溜溜的桃花眼控诉:流氓!
他们做爱,她说话自带娇软,他非要说她“叫床”那怎么都是“叫床”。
宋雨扶着棒身,顶进她湿润蜜口。
姿势缘故,她更小更娇,咬得厉害,生涩推挤。
“啪啪啪——”
他来不及诱哄、爱抚,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宋蕉蕉吓得不轻,双腿盘紧宋雨的腰,穴肉绞吸巨根,低低呜咽。
宋雨掀落她裙摆,勉强遮住两人深深结合的性器,声音粗噶:“谁?”
“叔叔,我给你买了杯西瓜汁。”
娇娇嗲嗲的女声响起。
王霏儿,立志当主持人。
脑海浮现关键词,宋蕉蕉记起他“招蜂引蝶”,气鼓鼓地扭着小腰,湿漉漉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欺负她去!别碰我!
宋雨好不容易吃到心肝,哪容得下王霏儿坏事?
“滚!老子不喝!”
“叔叔……”王霏儿泫然欲泣。
“让你滚都不滚?”宋雨拢紧挣扎的小情人,“老子不喜欢你!”
王霏儿眼眶一红,哭着跑远。
宋蕉蕉撅起小嘴,“桑宁姐姐,小苏姐姐,沈阿姨,舒梦姐姐……现在是王霏儿,舅舅,你怎么到哪都有人喜欢?”
“舒梦喜欢蒋周。”
宋雨狠掐她腿根,狠狠挺胯,整根深埋。
听她娇媚喘息,他舒坦,“宋蕉蕉,最喜欢我的,难道不是你吗?”
“呜呜……是……”
高潮侵袭,她格外服帖。
就着汹涌春液,他狠进狠出,巨物撕咬她敏感点,直操得她水流不止。
数十下狂猛集中的操干后,宋雨缓慢进出,享受她每一秒的情热,难得温存,“老子最喜欢的,也是你。”
指尖轻抚他冒出的胡茬,“舅舅,对不起……我不该闹脾气,憋坏你,你都不刮胡子了……”
宋雨:“……老子哪‘坏’了?”
她掐他脸,“你能不能听重点?”
“听了。”宋雨挺美,“我原谅你。”
她享受他细致服务,娇气地叫两声,又说:“可是舅舅,你钱这么多,就不能捐点给学校,换个名誉教授当当?上次是建筑工,这次是宿管……”
“嫌弃老子?”
“不嫌弃。”她双眸乌黑又湿润,“可你真的笨!”
“射不死你!”
话落,宋雨按牢她湿滑细腰,阴茎捅到宫口,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精。
滚烫而汹涌的精液击打肉壁,宋蕉蕉直接迎来阴道高潮。
她猫儿似的细细娇喘,情热褪去,堵塞感变得强烈,湿漉漉的眼几分可怜,“舅舅,你不戴套……毕业前,我不生呜呜呜……”
射精中的阴茎怼到宫口,他掐她婴儿肥的脸蛋,“老子没想你来勾引我,没带。等会不穿内裤帮老子买?”
小姑娘生气,故意说:“我边走边流出你的精液,没走两步就会被拖到草地里轮奸。到时候很多很多人操我,把我肏坏,轮番射精,把我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
宋雨掐她小脸,“说什么屁话?”
雪白小腿盘紧他耸动的腰,她瞪他,“说得好像你很爱我,你为什么射得多了?”
“老子萎了你才舒坦!”宋雨掐起她两瓣嫩滑的屁股,“真想被轮,那我把你扔出去?你这副模样,不用走两步,直接爬不出走廊。”
宋蕉蕉眼眶红红,“你敢。”
真情实感地伤心了。
宋雨立刻清醒,拔出射完半软的性器,从源头道歉,“宝贝对不起,我挖出来。待会你躲着,我去买套。好不好?”
她沉默不语,金豆子倒是没掉。
宋雨端起她白里透红的娇躯,放在桌面,弯腰盯紧红肿流精的私处,粗糙指头在穴口一挖,汩汩白浊溢出。
“呜呜呜……”
小姑娘被伺候得舒服,呻吟不断。
听得宋雨又硬了。
但他里里外外扣精,只手上占便宜。
结束后,他捞过薄毯,盖住她白嫩赤裸的身体,吻她额头,“等我几分钟。”
她伸出小手,捧住他脸,吻他毛刺刺的下巴,乖乖地说:“舅舅我等你。”
真乖。
乖得想操死。
宋雨忍住狂念,提起裤子出门,站定门外,“蕉蕉。”
“嗯?”
“锁门。”
“知道了。”
缩成一团的小姑娘,伸出一截藕臂,软哒哒摸上门锁。
宋雨听到落锁声,叮嘱,“没听到我的声音,别开门。”
她陷入高潮后茫然的状态,懵懵懂懂的,“好的舅舅。”
“啪啪啪——”
没多多久,宋蕉蕉就听到迫切的敲门声。
她确定不是宋雨,抿紧小嘴,一言不发。
“宋蕉蕉,我知道是你!”姜磊恶声恶气,“我追你这么久,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一个Z大高材生,居然露屁股勾引三十多岁的宿管大叔?”
宋蕉蕉根本不记得姜磊。
但他成功令她厌恶。
一经对比,宋雨太珍视她了。
姜磊没等到回应,当她心虚,愈发狂热。
他想独占宋蕉蕉一会儿,因此靠近门,压低声线:“宋蕉蕉,你刚才被他肏得挺爽是吗?长得这么纯,叫得这么骚。反正你不是处女了,趁他去买套,跟我玩玩呗。我操你脏了的骚逼就行,不内射。你这种小淫娃,我现在不喜欢了。”
宋蕉蕉倍觉恶心。
要不是衣服都被宋雨扯烂,她冲出去和他对骂!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姜磊见她闷不吭声,愈发嚣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举报你和宿管!你不想退学就给我开门!你是不是没穿衣服?奶子被他咬肿了?没事儿,给我看看,我帮你舔……”
“你他妈想帮谁舔?”
宋雨暴怒质问,狠踹意淫心肝的姜磊。
宋雨十一岁闯荡江湖,憋着劲都肏得宋蕉蕉要死要活,震怒之下这一脚,直接让养尊处优的姜磊摔趴在走廊,咳出一口血。
“你……”姜磊完全被宋雨的狠厉震慑,却又不甘心,“我会举报你们!”
宋雨弯腰,单手提起姜磊,摔向玻璃墙面,“老子看你有没有命举报!”
值班室内。
“你他妈想帮谁舔?”
宋蕉蕉听到宋雨这一句,立刻想跪在他面前,帮他舔。
舅舅是全世界对她最好的人,她再也不任性闹脾气了。
她气姜磊肮脏的觊觎和羞辱,听他哀嚎,知道舅舅会狠狠教训,也没阻拦。
渐渐地,她清醒过来。
她记起蒋周说起的,属于虎爷的“光辉岁月”。
也记得年少懵懂时,她和沈思泽“早恋”,都没牵过手,沈思泽就被舅舅打得仅剩半条命。
姜磊说话这么脏……
她倒是无所谓他死不死,但不能死在舅舅手里!
姜磊口口声声说报复,她不能喊舅舅,情急之下——
“老公!”
听得宋雨脊椎发麻。
“干什么。”
他将姜磊钉在墙上,手肘扼住姜磊脖子,眼神威胁姜磊闭嘴。
宋蕉蕉情真意切,“别打他,脏你的手。你快进来,我想你了。”
“行,老子去洗手,等我。”
“好。”
宋蕉蕉乖乖的。
宋雨说是“洗手”,捂住姜磊嘴,屈膝顶姜磊腹部,姜磊痛得满头是汗,连叫的资格都被剥夺。
宋雨把姜磊拎到杂物间,绑在椅子上,让蒋周来处理。
他只说:这畜生欺负蕉蕉。
蒋周立刻停止喂奶,疯狂打电话。
宋雨则反锁杂物间,反复洗手,一进门,就脱掉接触过姜磊的衣裤,只留内裤。
因她一声老公,胯下之物挺翘,壮观到狰狞。
她却不怕,露出雪白赤裸的娇躯,匍匐桌面,荡着水蜜桃般的甜乳,绯红的小脸亲昵地贴那丛阴毛。
掌心包住她圆润白嫩的屁股蛋,宋雨低声诱哄,“宝贝,再叫一声。”
宋蕉蕉羞答答,“舅舅……”
两指掐她细嫩臀肉,他嗓音沙哑,“不是这句。”
宋蕉蕉想永远当他的外甥女。
他答应。
这是他给她的选择之一。
如果今天他没听她喊过“老公”,或许他也不会执着。
小姑娘一声一声“舅舅”,就是他这辈子最终的追求。
她实在害羞,柔白小手抓握弹跳的阴茎,红唇轻撩,怯生生含住硕大顶端。
“唔!”
她尝到他和自己的味道,揪起小眉头,低声呜咽,她缓了几秒探出小舌头要舔。
宋雨顶开她嫣红小嘴,拔出湿淋淋的性器,食指捞起她娇妍明媚的小脸,“宋蕉蕉,求你。”
宋蕉蕉怔住。
如果她不是他外甥女,或者她愿意顶着别人的身份嫁给他。
他至于为一声老公,这么低声下气?
“呜呜呜……”
她突然心酸不已,金豆子吧嗒吧嗒掉。
宋雨弯腰,粗热大舌舔走一颗颗珍珠,“哭什么。”
“老公,老公,老公……”
宋蕉蕉一边哭,一边喊。
心肝一声声情真意切的老公,叫得宋雨心都酥了。
他吻她哭红的鼻尖,“宝贝,不哭了。”
她仰起小脸,粉嫩唇瓣娇娇怯怯亲他唇角,湿漉漉的桃花眼望着他深沉似海的黑眸,“老公,我爱你。”
“这么爱我?”宋雨扣紧她娇嫩下巴,继续吻她晶莹的珍珠,“不许哭了。”
宋蕉蕉后知后觉羞臊。
赤身裸体跪趴在他性器前,还哭得比甜甜惨。
她立刻收住眼泪,脸蛋浮起一丝薄红。
宋雨舔干净她眼泪,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怼向她柔白小手,“帮老子舔?”
“好。”
她小声说完,害臊地推开他,直奔粗长阴茎,双手捉握,含住硕大头部。她已经适应两人淫液融合在棒身,专注舔吸。
宋雨看她嫣红的小嘴吞吐他狰狞的巨物,满足感油然而生。
宋蕉蕉口活一般。
但他喜欢。
在Z大,他现在是宿管,之前做过建筑工;在海岛,他从前是个够狠的混混,后来是个够幸运的商人。
而宋蕉蕉被他娇养,骄纵任性,却天真善良,且读书厉害,是Z大高材生。
他41,她21。
任谁说,都是他配不上宋蕉蕉。
他依然宠她,只为爱她。
偶尔,他也会担心,宋蕉蕉会遇上更好更合适的男人。
他死了倒还行。
他活着——不如死了。
现在……他最最最心爱的宋蕉蕉,撅着粉白圆翘的屁股蛋,软腰塌陷,双手扶住他胯下之物,潋滟乌眸勾着春情,皱着小脸吞吐。
可爱。
看着想操死。
“舅舅……”
宋蕉蕉服务他几分钟,喉咙发疼,扶住棒身,解放小嘴,可怜兮兮的,“舅舅,你为什么不射呀?”
单手罩住她后脑勺,宋雨诱哄,“再舔一会。”
“好叭。”
宋蕉蕉这会儿懵懵懂懂的,很听话,继续撩唇裹吸小宋雨。
宋雨倾身,大掌抓捏她白得晃眼的两瓣臀肉,配合她吞吐的节奏,他狠狠蹂躏。
他掌心带有茧子,毛刺刺的触感带给宋蕉蕉难言的快感。
她湿得很快。
连吞吐间的呜咽声,都染上情动的娇媚。
宋雨捞近小姑娘娇躯,中指抵进湿润穴口。
她主动深喉,他就重重顶入娇穴,碾压收缩的嫩肉;她舌尖抵出棒身,他同频抽出手指……
玩得不亦乐乎。
几次来回,宋雨没射,宋蕉蕉敏感得不行,难得潮吹,喷了他一手甜水。
她吐出巨兽,抱开他青筋暴起的胳膊,可怜地坐在桌面,双眸水汪汪,“呜呜呜,舅舅不行了……爽死了……”
宋雨掐她脸蛋,粗声粗气,“老子很行!”
她乖顺改口,“舅舅,我不行了……我要爽死了……我不想动了……”
“行。”
他捞起她折弯的细腿,提起、分开,硬挺的巨根凶狠地碾进潮吹后湿软的小穴,“老子干死你!”
“唔!”宋蕉蕉拧眉,扭着腰躲,“好疼呀舅舅。”
宋雨这会没温柔,拎着她细腿,挤开层层推挤的嫩肉,整根没入。
“呜呜呜……”
身体几乎被劈开的小姑娘,可怜兮兮掉着金豆子。
宋雨捉握她细嫩脚踝,往后扯,躬身吻她眼泪,水珠源源不断,他气恼咬她嘴角,“水做的,这么能哭?”
宋蕉蕉哼哼两声,抽抽噎噎,“舅舅,我、我爽哭的……”
操。
阴茎狠狠抖动,宋雨险些射精。
宋蕉蕉确实水做的。
眼泪多。
他哄着费劲,但他甘之如饴。
得亏宋湉好哄。
要跟宋蕉蕉一样难哄,他说不定就扔给蒋周照顾。
只有宋蕉蕉,可以让他不厌其烦、低声下气地哄。
当然,她奶水和淫水同样多。
喂饱他,并且让他操得很爽。
他这辈子就宋蕉蕉一个,不想多看别人一眼。
也不准她看。
宋雨越看小姑娘越喜欢,吻她嘴角:“乖孩子。”
“呜呜呜,舅舅……”
她扭着腰,似爽似痛地呻吟。
宋雨遵从本能,或浅或深,狠进狠出。
渐渐她主动起来,又是捧起奶水灌溉的雪乳凑到他唇前,又是盘紧双腿勾住他腰,配合他耸动,抬屁股撞向他,完全不怕被捅坏。
真疼了,又哭。
几次下来,眼眶红红,活像被他凌辱。
宋雨尿意来袭,顾不上让她安分点,掌心劈入湿滑腿缝,要掰开她娇嫩腿根。
宋蕉蕉不乐意地撅嘴,眼神妩媚,“舅舅,你干嘛呀!”
“老子想尿尿,松开。”
“不松。”
说完,宋蕉蕉缠绕双腿,抿紧小嘴,似乎跟他杠上了。
宋雨动真格,捏碎她的脚丫都行。
但他舍不得她疼。
他盯住她潮红的小脸蛋,“脏不脏啊你?”
宋蕉蕉几次高潮,整个人虚软,大脑空茫,原始地渴望他。
渴望被他狠肏,渴望被他内射。
又夹杂一丝和他杠的残念。
他住院时,不喜欢她把屎把尿,被她扶着大鸟尿尿,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
然而她产后走不动,他亲自照顾她。
很多时候她快羞死了,他还盯着看。偏偏那会她虚弱,说话都没力气,任他把谈不上任何美感的她看光光。
宋蕉蕉越想越气。
于是,她顶胯撞他,“舅舅,我喜欢被你内射!好爽的……你现在……嗯!怕我怀孕要戴套……那就射尿嘛……肯定可爽、可爽了……我不嫌你脏……你帮我洗干净就行……”
“你他妈欠——”
宋雨“抽”字还没说出口,就尿了。
他憋得有点久。
之前玩她没感觉,想了,已经很多。
他到底是男人。
宋蕉蕉是他心肝,裹住他性器的小嘴又热又紧还会吸。
陌生且奇妙的快感令他脊椎发麻,他掌心按牢她嫩生生的腿,持续尿完。
冲击更强。
更热。
宋蕉蕉来不及想击打她肉壁的是尿液,先迎来汹涌高潮。
堵塞感极为强烈。
她试图往后撤,想让液体流出去一点。
宋雨存心给她教训,固定她腿,就要她被灌满!
“舅舅……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宋雨顶胯,巨根捅了捅可怜的嫩肉,“说话算话?”
“一诺千金呜呜呜。”
被射尿挺爽。
不过更难受!
她不要了!
宋蕉蕉天真任性——他惯的。
她的“一诺千金”,宋雨将信将疑。
可她眉头紧锁,眼眶红红,确实难受了。
宋雨狠掐一把她婴儿肥的脸颊,恶狠狠道:“下次再撩老子试试!”
说着,他将垃圾桶踢到她身下,拔出舒爽至极的性器,黑沉的眼眸盯紧她粉嫩蜜口。
尿液汹涌流出。
啪嗒啪嗒砸进垃圾桶。
宋雨听着声音,回想射尿在外甥女阴道的快感,再次勃起。
而宋蕉蕉撅着小嘴,一脸委屈。
她强迫舅舅尿进身体,无非想挑战他的底线。
结果他挺爽。
还反过来教训她。
尿液击打垃圾桶的声音愈发清晰,她从情潮抽离,感觉穴内源源不断涌出热流。
那是舅舅的尿液。
她害臊,抬眸,察觉他盯着她出水口,脸蛋顿时烧红。
“舅舅……”
宋雨知道她羞,“自找的!”
“老公……”
宋蕉蕉娇滴滴地喊,金豆子不停地掉。
宋雨:“……宝贝我错了。”
说着,他弓腰,舔吻她湿漉漉的眼角,“我真疼你,知不知道?尿,脏。”
宋蕉蕉这才舒坦,收回眼泪,乖巧,“舅舅,我知道的。”
等她“尿”完,宋雨抽一张纸巾,擦拭她穴口残留汁液。
纸巾薄。
他体温灼烫,指腹粗糙,进进出出,刮得宋蕉蕉穴肉收缩,分泌汩汩春液。
指节沉没湿软嫩肉,宋雨嗓音粗哑,“又想要?”
宋蕉蕉超小声:“舅舅不要了,我还要上学。”
扔掉黏湿的纸巾,手指顶进紧窄娇穴,他低声诱哄:“不插你,让你爽?”
眼前挥之不去的,是他跳动的大鸟。
她细声细气,“可是舅舅,你硬了……你可以只让我爽,不让我痛吗?”
“可以。”
宋蕉蕉很想宋雨。
专注读书还好,他特意来Z大做宿管陪她,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想陪着他。
胡闹也就对他。
他暴揍姜磊、求着她喊“老公”,全都狙击她的心脏。
她更想陪着他。
就算他让她痛,让她明天上课迟到,她也愿意整夜和他在值班室做爱。
宋雨不负所望,颠来倒去操弄心肝。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宋蕉蕉跪在桌子,白里透粉的手掌撑着窗户,细滑臀瓣顶向他,被茂盛毛发扎也不躲,她声音娇软,“舅舅……快射……我困了……”
单手揽住她细腰,宋雨捞起手机一看:凌晨一点。
他扔开手机,随意抓弄她绵软的两团雪,“几点起床。”
“嗯……”
宋蕉蕉一瞬茫然。
宋雨喜欢她懵懂可欺的模样,明知她努力回想明天课程,故意狠狠顶胯,整根深埋,激烈射精。
有避孕套,精液流不进她的身体。
可她依然能感受他射精的力度和热度,意识空茫、瑟瑟发抖。
持续射精,他故意往里捣弄,似乎想肏开宫口,“宋蕉蕉,几点叫你起床?”
“……七点!”
她强忍快感,随口回答。
“那该睡了,宝贝。”
她低头,看见他亵玩右乳的大掌,看见他时隐时现的阴毛……
几乎用气音:“你还没拔出来。”
宋雨理直气壮,“想这样睡。”
宋蕉蕉:“……”
两年后。
宋蕉蕉只忙毕业论文,腾出大把时间陪宋湉。
可惜她陪得迟,甜甜更爱“麻麻”。
她不争宠,且有耐心,甜甜渐渐黏她。
“麻……麻……”
粉扑扑的团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小手掌攥紧她尾指,缓慢吐字。
经宋雨不懈努力,宋湉说话早。
却说得很慢很慢。
宋雨刚养完自闭到五岁的“女儿”,又养到疑似结巴的女儿,险些心绞痛。
宋雨舍不得带女儿去医院,宋蕉蕉陪他一起。
一系列检查做完,医生说是正常现象,家长可以慢慢引导。
得知女儿身体健康,宋蕉蕉就不急了——毕竟她五岁才说话。
要是宋雨在,听到小团子慢吞吞说话,肯定愁得踹蒋周了。
宋蕉蕉心态平和,捏捏她软嫩的小肥脸,“想爸爸了?”
“呜……”
小嫩脸凑到亲妈掌心,奶团子蹭了两下,看着她喊,“麻……麻……”
“宝宝,”她哽咽,“你是叫我?”
大眼湿漉漉,奶团子咯咯笑,“麻麻……”
四下无人,宋蕉蕉贪心地默认几秒钟,很快,她给宋雨打视频,莹润唇瓣贴着女儿细软耳垂,“姐姐帮你找‘麻麻’。”
小孩盯紧手机屏幕,觉得新鲜,小肉手轻拍两下。
“蕉蕉,怎么了?”
占据屏幕的大脸,属于蒋周。
宋蕉蕉:“……”
宋湉:“哇!”
蒋周:“……”
宋蕉蕉连忙抱起女儿哄,“甜甜别哭,是蒋叔叔呀,天天陪你的!”
“呜呜呜……”
小孩收起眼泪,细细抽噎。
蒋周调整角度,总算正常出镜,“蕉蕉,虎爷想给你和甜甜独处的时间。他确定你不忙,就逼我出来瞎溜达。你别说我告密……你悄悄改变他想法。甜甜更黏他又没关系,他还最喜欢你呢!你难得有时间,一家人就该在一起。”
事实上,蒋周这些年疏于锻炼,打球、打拳、举铁……样样比不过宋雨,没劲,还不如多抱几下宋湉,多看几眼宋蕉蕉。
大心肝、小心肝,都是心肝。
宋蕉蕉有所察觉,立刻相信蒋周,眼眶湿红,“蒋叔叔,你让舅舅接。”
蒋周可见不得心肝哭,低声哄:“蕉蕉,你可别哭……对!虎爷会打死我的!”
“蒋叔叔放心。我有其他的事。”
奶团子好奇的目光重新落在手机屏幕,看清蒋周的脸,嘴唇颤颤,风雨欲来。
见状,蒋周连忙把摄像头对准摔篮球的宋雨:“甜甜,爸爸!”
耳畔传来小孩奶声奶气的笑声,蒋周呕出一口老血。
“怎么了?”宋雨接过手机,“宋湉不听话?”
小孩听懂了,攥紧小拳头,气呼呼砸自己小腰。
宋蕉蕉好笑地捉握女儿小手,瞪他一眼,随后娇娇软软的,“舅舅,我想你了。你回来陪我。”
宋雨心酥,凶巴巴:“一刻都离不开老子?”
宋蕉蕉没顶嘴:“舅舅,我特别想你。”
一股热意涌向下腹,宋雨:“马上回来。”
目睹宋雨勃起的蒋周:“……”
宋雨到家后,随意戳两下宋湉软乎乎的脸颊,就揪宋蕉蕉后领,“跟老子进来。”
宋蕉蕉回头:“你再说一遍。”
宋雨:“……跟我进来。”
而蒋周极为自觉,手摇玩具,半趴床边,问奶团子,“宝贝甜甜,想没想叔叔?”
宋湉翻个身,屁股对准他。
蒋周极有耐心,又绕到她面前。
宋湉翻累了,才乖乖任他逗。
主卧。
宋雨屈膝顶着门板,让小姑娘滑坐他大腿,紧绷腿肉若有若无摩挲她娇嫩私处,“哭什么?”
她扭了扭小屁股:“舅舅,你是不是教过甜甜喊我妈妈?”
宋雨语速飞快:“没有。”
双手掐他脸,宋蕉蕉撅起小嘴,“你有!”
人见人怵的虎爷,这会儿乖得像大猫。
他低声:“宋蕉蕉,没关系。甜甜会理解我们的。我们只是相爱,没有犯罪。甜甜喊你妈妈,你不开心吗?你怀孕这么辛苦,产后休养又疼又累,就甘心甜甜一辈子喊你姐姐?”
“甘心。”
宋雨吻她扑簌浓密的睫毛,承诺:“宋蕉蕉,这是我最后一次自作主张。”
你想要的生活。
我都给。
“舅舅……”
她说话间,眼泪宛若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砸落宋雨的心。
宋蕉蕉产后爱哭。
和宋湉说话迟缓一样,她不算病,自然而然的一种变化。
她容易哭,也容易被宋雨哄好。
而且她哭完会害羞,他怎么欺负都不挣扎。
宋雨年岁渐长,面对漂亮优秀的心肝,内心深处愈发自卑。
他很自私,庆幸她越来越像个孩子,舍不得他、离不开他。
宋雨舔她泪水,“宋蕉蕉,我只爱你。”
宋蕉蕉哼哼两声,仰着小脸往他唇前凑。
他强烈的气息萦绕,滚烫有力的大腿碾磨她腿心,她已经湿透,根本记不起为宋湉争取父爱,纯真又妩媚地求他蹂躏。
“想要?”
宋雨抓她饱满乳球。
熬过哺乳期,她变回B和C之间,丰盈柔软,圆挺好摸。
触到碍事的罩杯,他嫌弃,“穿什么内衣。”
她背过小手解扣搭,“蒋叔叔在呢。”
前段时间蒋周回海岛处理公司的事,宋蕉蕉成天陪女儿,素面朝天,仅穿吊带长裙和小内裤。她偶尔爬着拣玩具,他看到白嫩颠晃的雪乳,就想拽过心肝操哭她。
没等实践,蒋周就来破坏他的家庭了。
见宋蕉蕉乖乖脱掉胸罩,粗糙指头精准刮过小姑娘软哒哒的奶尖,待奶头颤巍巍挺立,他俯低上身含住粉嫩樱桃,舌尖濡湿纯白布料,吮吸舔弄。
玩得她娇喘连连。
小手揪扯他短短发茬,她张合唇瓣,“舅舅,快进来……”
阴茎隔着几层布料撞她下面的小嘴,宋雨沉声,“进哪?”
宋蕉蕉气鼓鼓撅嘴,蹭两下,弯腰弯不下,右手抓握巨根,生涩撸动,“我自己来!”
宋雨任小姑娘玩,“宝贝,重一点。”
宋蕉蕉松开跳动的阴茎,揪扯茂盛毛发,“我才不让你爽!”
“我是谁?”
宋雨吐出红肿挺立的两粒奶尖,下巴抵进她饱满酥胸间的浅沟,脸颊轻蹭绵软香甜的乳肉。
她情痒难耐,食指缠绕一绺阴毛,红唇轻撅,桃花眼湿漉漉,“舅舅……”
宋雨见好就收,直起腰轻咬咬她莹润唇瓣,“换一个。”
说话间,他单手释放性器,粗烫棒身横在她娇柔手心,摩挲她细细掌纹。
“……老公。”
“真乖。”
宋雨心满意足,捞起她颤颤细腿,巨根顶开濡湿的内裤裆部,直入收缩的小穴,就着丰沛汁液,直捣宫口。
“呜……”
巨物入侵,宋蕉蕉又爽又疼,娇喘着扭着小腰,适应性极强的穴肉,渐渐适应,密密裹吸涨大一圈的棒身。
她舔了舔嘴角,仰着小脸啄吻他下巴,直球邀请,“舅舅,重一点……”
宋雨最爱她纯真又妩媚、直接又害羞的小模样,掐紧她软软细腰,狠进狠出。
“唔……舅舅啊……嗯……好爽……还要……”
蒋周和宋湉在隔壁,宋蕉蕉极为克制,细碎的呻吟微不可闻。
宋雨全都听见。
并且为之狂热。
当晚,蒋周独自喂宋湉吃饭,软软绵绵的小团子,惦记爸妈,大眼蓄着水儿,不愿意吃。
蒋周也没狗命去主卧催宋雨快点,只好折腾半天,尽心尽力地喂。
他辛苦一个小时,宋湉就吃两口。
后来,他热完饭菜,宋雨出来溜达,奶团子超乖,嗷呜嗷呜大口吃饭。
蒋周:“……”
以前,蕉蕉宝贝黏着虎爷;现在,甜甜只听虎爷的话。
蒋周悄悄打量虎爷充斥着不耐烦的侧脸,难道,现在小孩,从小就是抖M?
不对。
或许她们都知道,虎爷爱她们,深入骨髓。
——
很多年后。
小学一年级的宋湉回家,偷偷摸摸溜达一圈。
嗯。
爸爸不在家。
就姐姐在家。
她晃动两个稍有凌乱的小揪揪,捧着小书包,轻轻走近书房,甜生生的,“姐姐……”
宋蕉蕉“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宝贝过来~”
宋湉哒哒哒走向她,献宝似的翻出一份作业。
“姐姐,我这个作业拿了优秀。”
她单手抱起孩子,抚摸细软发丝,直接来了个超大的亲亲,“真乖!真棒!”
小脸红透,宋湉往她怀里蹭蹭,“姐姐,你看看?”
她依言打开。
入目是用色极为大胆的一幅画。
标题:我的爸爸妈妈。
宋湉创作“抽象”派,但她能辨认出,“爸爸”是宋雨,“妈妈”是她。
眼眶微热,她哽咽,“甜甜……”
宋湉乖乖地亲她耳垂,“妈妈,我知道你是妈妈。但是没关系,我以后都叫你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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