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张口咬住她奶尖,湿热大舌扫荡软嫩肌肤,小姑娘奶头瞬间挺立,娇娇怯怯触碰他唇舌。
单手抓住她丰盈的乳球,宋雨重重吸吮,将她的小樱桃舔得饱满润泽,却不爆汁。
他并不觉得遗憾,拢起另外一只娇乳,吐出嘴中那粒,见两颗樱桃挤压、缠绕,欲求逼红双眼,他蓦地张嘴,咬住两颗甜果。
配合指法玩弄,他耐心舔弄,没尝到一滴奶水。
遗憾之余,他想,宋蕉蕉为讨好他而生的怪病,终于好了。
宋蕉蕉软在他有力臂怀,粉面含春,任他亵玩。
待他停止吸咬她奶头,鼻尖蹭她乳沟,她稍稍回神,葱白手指插进他短短发茬,“舅舅,我想怀孕。我哺乳期,我一滴奶都不给小孩吃,都给你吃,好不好?”
宋雨:“……宋蕉蕉,我不至于跟我的孩子抢。”
宋蕉蕉不高兴了,撅起小嘴儿,“我就想给你吸!”
宋雨故作勉强:“行,反正你也舔了我三年。”
她才不跟他计较,又去摸他跳动的大鸟,想要脱他裤子。
他按住她作乱的小手,“如果你真想生我的孩子,我们结婚。”
“难道没有结婚证,你不能保证永远爱我吗?”
小姑娘气鼓鼓地顶开他的手掌,隔着裤子抓弄他的分身。
她以他外甥女的身份为他生孩子,不仅仅缺张结婚照。
等孩子出生,至少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喊她妈妈、喊他爸爸。
可他不忍心再说宋蕉蕉了。
她已经努力为他做个大人,只是面对爱他这事,仍然会任性骄纵。
他愿意宠着。
“我能保证。”
阴茎硬得发痛,宋雨终于放弃跟她讲道理,指引她帮他脱裤子。
宋蕉蕉对他那丛阴毛,又爱又恨,这会儿占据先机,揪扯两下,小脸几乎埋在他胯下之物,“你们乖乖的,待会别扎我。”
很娇气。
在宋雨眼里,又有致命的性吸引力。
他想,捅进她张合的小嘴,插得她说不出话,只能溢出零碎的呻吟。
思想巨人,行动矮人。
宋雨最终捞起扑棱得快要摔的小姑娘,扶着阴茎怼到她闭合的小穴,“抱稳我。”
“哦。”
小姑娘脸蛋红扑扑,桃花眼流露几分羞涩,穴肉却热情裹吸巨根。
宋雨顶胯,整根深埋,撑开她紧咬的肉壁。
他们性生活已经非常和谐,只是他尺寸对她来说还是偏大,他前戏做得很久,她里面又湿又热,能接纳他,但可能经不起他密集的操干。
宋雨杵在阴道深处,等软肉适应,腾出手捞起她下巴,啄吻她莹润红唇。
宋雨忽然觉得。
他再也不配嘲笑蒋周是宋蕉蕉的舔狗。
熟悉的情热袭来,宋蕉蕉主动扭着小屁股,先吐出小半截阴茎,又狠撞深吞。
“啊……”她揪起小眉头,“舅舅,好疼……”
他掐她屁股,“你没轻没重的,能不痛吗!”
说罢,他掰紧她软颤细滑的臀瓣,或浅或深,随意操弄她娇嫩小穴。
被插数十次后,宋蕉蕉迎来高潮,以为他快射精,双腿勾紧他耸动的腰,“舅舅,不准戴套,射进来!”
宋雨顶胯,巨根戳弄她痉挛收缩的嫩肉,嗓音粗哑,“老子还没射。”
她撅起小嘴,“哦。”
他咬住她软嫩嫩的唇瓣,“再肏爽你,老子就射,嗯?”
潋滟乌眸含情,宋蕉蕉舔嘴唇,“无套内射?”
“宋蕉蕉,你记住,这种话,你说一次,老子操死你一次。”
警告完,他敛去温柔,狠掐她屁股,阴茎稍稍后撤,继续猛进猛出。他想把她摁在鞋柜操服,又觉得鞋柜太脏,双臂将她身体抬到易于操弄的高度,边走边插,要把她扔回床上。
可惜他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没干到宋蕉蕉第二次高潮,他就要射精。
于是就近把她端起、放在楼梯扶手,挺腰,粗涨棒身顶进紧窄甬道,他绷紧下颚线,任由精液喷射在她体内。
没戴套。
她肉壁被他精液烫得瑟缩,紧咬他跳动的阴茎。是循环的、双向的快乐。
海岛的家,楼梯扶手是宋雨爱玩的地点之一。
新房子格局不同,她适应一番,便配合岔开双腿,承受他有力的操干、吞进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
“舅舅,想要……想要更多……”欢情令她眼眸蒙着雾气,“我想生你的孩子,我想喂你奶……舅舅,别停,继续干我……求求你……”
持续射精结束。
宋雨一巴掌趴在她嫩滑的屁股蛋,“让你别骚!”
宋蕉蕉来劲了:“谁骚了?那你别亲我!别碰我!别插我!别射精到我的阴道!”
宋雨:“……对不起。”
掌下娇躯颤颤,他俯身亲吻她扑簌的长睫,“宋蕉蕉,我错了。”
如同每一次和宋蕉蕉“顶嘴”,他滑跪道歉。
她缠紧他的腰,笑声如银铃:“舅舅,你不经吓。”
宋雨:“……”
终于他决定,闭嘴做爱。
从楼梯扶手到墙上,再到纹路繁复的门背,最后是柔软舒适的大床。
他疯狂操干她,内射她。
她亦是疯狂撩拨他。
每当他要停歇,她要么用穴肉绞吸他性器,要么言辞放浪,非缠他继续干。
这一夜,他们当成共度的最后一夜,疯狂做爱。
娇气的宋蕉蕉,破天荒清醒到结束。
宋雨头次体会到精疲力竭,仍揽了揽她湿漉漉的腰肢,“带你去洗澡。”
宋蕉蕉浑身酸软,只余一口气,“我不要……我要吞着舅舅的精液……睡觉……”
小姑娘可怜的小穴,不停被射精,不停被插,不停被自己的淫液冲刷。
导致穴口堆积的黏糊糊的液体,宋蕉蕉分不清是谁的,更分不清是第几次留下的。
但最后一次舅舅内射,她并拢腿,清晰感受滚烫精液在体内流淌。
宋雨捂住她翕动的小嘴儿,“闭嘴吧你!”
她这会儿没力气跟他杠,呜咽两声,抱紧他手臂,横在胸口。
“松手,”察觉她抱得更紧,他认输,好言好语地哄,“不洗澡,给你盖被子,别生病。你要是怀孕,就不能吃药了。”
“唔。”
被顺毛的小姑娘乖乖撒手。
很神奇。
这回生病的,是宋雨。
宋蕉蕉睡得不安稳,做梦被火烧,醒来被火炉般的宋雨抱着。
“舅舅?”
“宋蕉蕉,我发烧了。”
他嗓音低哑,带着少见的柔软。
像是……撒娇。
应龙倒台之前,宋雨受伤是常事。
但他不会让宋蕉蕉见到一滴血。
那时候的粘人精小娃娃,不记事,也不会察觉他养伤期行动迟缓。
宋蕉蕉记事后,他基本没在她面前狼狈过。
除了他误以为她暗恋他,照网上帖子打拳不洗澡、故作邋遢那几天。
现在他病势汹汹,抱着她舒服又安逸,甚至懒得起床找药吃。
见她醒了,他更是毫无心理负担地坦诚病情。
这可把宋蕉蕉心疼坏了!
她跪趴在他身旁,软绵绵的娇乳荡在他胸膛,奶头时不时摩擦他滚动的喉结,她浑然不觉勾引,手背贴上他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舅舅!呜呜呜……”
突然的心疼令她泣不成声,半句心疼的话都没说出口。
宋雨抬手,粗糙的指腹碾过她细嫩眼角,“哭什么。老子又没死!”
宋蕉蕉气红小脸,“呸呸呸!死什么死!舅舅你不是要为我活到八十岁吗!”
另一只手整个罩住她圆挺右乳,两指熟稔夹弄软哒哒的奶头,待甜果颤巍巍挺立,他说:“宋蕉蕉,老子是发烧。下面能用。你再哭下去,老子操死你。”
她忍住胸前酥麻,轻哼,“那你就肏死我好了。一起死!”
太阳穴隐隐作痛,宋雨再次认输,轻哄,“宝贝,你先洗澡穿衣服,然后去我房间找医药箱,好吗?”
“哦。”
见小姑娘乖乖坐在床上,低着小脑袋找拖鞋,宋雨强调,“你必须洗澡穿衣服。你昨晚没洗,下面黏着精液,不难受吗?”
难受。
可能怀孕就值得。
而且你的精液,你再射几轮,我也喜欢。
宋蕉蕉抿紧小嘴儿,不跟他抬杠了,穿上拖鞋,冲进浴室洗战斗澡。
二十分钟后。
宋蕉蕉抱着医药箱回来。
她穿着纯白连衣裙,没穿胸罩,走近他时,他看得见顶起布料的粉嫩奶尖。
很快她跪坐床边,膝盖撑开布料,乍看缩成一团,恍惚间他以为她还是五六岁的小团子。
再抬眼,小脸粉扑扑,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掉金豆子。
可不就是孩子。
宋雨掐了掐她仍有婴儿肥的脸蛋,“不许再哭了。”
“哦。”宋蕉蕉吸吸鼻子,翻出温度计。
其实她什么都懂。
但看着从来顶天立地的舅舅病倒,心酸难过根本止不住。
39.6℃。
快烧傻的男人,居然能指导她安慰她。
宋蕉蕉愧疚又心疼,终于忍住眼泪,找出退烧药,“舅舅,我们先吃药。如果不行,待会我帮你洗澡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不对!不能空腹吃药!”宋蕉蕉本想先拿面包给他垫垫,记起她生病时他悉心照料,弯腰亲吻他滚烫的额头,“舅舅,我去煮粥,你等等我,好不好?”
“好。”
厨房。
宋蕉蕉笨拙地淘米,手机忽然震动,她没管。
等电饭煲开始工作,她才看。
林铭申请加她微信好友,并且说——
【你是宋语的替身。】
宋蕉蕉同意林铭的申请,乌黑眼珠一错不错盯住“替身”二字。
林铭发来一条语音。
宋蕉蕉没有听,直接回复他:【我长得像你,你非要说替身,我该是你的替身。】
林铭:【蕉蕉,如果你不是语儿的孩子,哥哥会照顾你吗?】
面对梵音觊觎宋雨,她生气且激动。
可现在,她很平静。
其实有那么一瞬,她承认是替身。
舅舅弄丢妈妈,自责十年。
如果她是他随手捡的小孩,他不会养她、更不会为了养她变得更好。
但她很快想明白。
舅舅若不爱她,怎么会为她付出一切?
昨晚到今早,他已经愿意坦露他的脆弱。
即便舅舅对妈妈真有特殊感情,妈妈也没有陪舅舅十八年,以及剩下的五六十年。
林铭的语音一条接一条,她全都忽视。
粥好了,宋蕉蕉拔掉插头。
雾气氤氲,小姑娘鸦羽般的长睫濡湿,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也湿漉漉的。她拿起手机,非常认真地打字。
【林铭,我以前没有爸爸妈妈。我再也没有机会有妈妈了,你愿意做我爸爸吗?】
海城某栋别墅内。
暂时放弃和宋蕉蕉笼络感情的林铭,怀里揽着十六岁的少女。
他和乐君信,人以群分。
他不否认,他更变态。
尤其失去宋语后。
宋蕉蕉的消息,横看竖看,不过是冰冷的方块字组成。
可配上小姑娘生动的、像他又像宋语的脸,猝不及防戳动他冰封的心。
做爸爸是什么感觉?
林铭冷冷勾唇:宋雨和宋语,谁都没给他机会!
林铭忽然揪紧怀中少女长发,将她拽下沙发,瑟缩中的少女,跪趴在他腿间。
分身享受少女纯熟的、没劲的口活,林铭回宋蕉蕉。
【愿意。】
宋蕉蕉眨眨眼。
林铭发语音大段大段的,这短短两个字,憋了足足五分钟。
他肯定犹豫过,最终做出决定。
她没什么遗憾了。
【如果你要伤害舅舅,那我宁愿你从未出现。我会不惜一切保护舅舅。我长得像你,但我属于舅舅。】
宋蕉蕉发完,没指望林铭回复,端起托盘,去找宋雨。
她一回卧室,先把托盘放在床头柜,再坐在床边,低头观察脸色如常,唇色微白的男人,轻轻问:“舅舅,你还好吗?”
“好。”
小姑娘搓了搓白嫩嫩的小手,“那我扶你坐起喝粥?”
“行。”
听他语气恹恹,她以为他难受,连忙倾身,双臂缠抱他的腰,咬牙使劲。
……有点沉。
她揪起小眉头,没撒娇,继续用力。
倒是宋雨。
躺在宋蕉蕉被子,迷迷糊糊打盹,脑子里全是干哭宋蕉蕉的一幕幕。
他刻意冷淡,想让胯下之物消停点。
偏偏这会,她抱不动他,两团绵软挤压他胸口。
摩擦中,小姑娘奶尖颤巍巍挺立。
是圆鼓鼓、粉嫩嫩,宛若爆汁的樱桃。
温香软玉在怀,宋雨强忍操服她的念头,右掌撑床坐起。他确实病得厉害,又要连带宋蕉蕉一块抱,平时一秒钟的事,硬生生拖延到十秒。
“成功了!”
宋蕉蕉以为终于“抱”起宋雨,高兴地扑进他怀里,双臂亲昵地环住他脖子。
“舅舅,我可以照顾你!”
宋雨沉默良久。
没忍住掐了掐她薄红的小脸蛋,“宋蕉蕉,你喷奶了。”
“啊。”
小姑娘松开宋雨,一脸茫然,低头观察胸前两团,顶端布料被奶水濡湿,透明而色情。
双颊飞红,她忧心忡忡,“我不是好了么?”
昨晚舅舅吸了半天,都没有。
怎么现在……
难道舅舅生病,她身体自觉催奶,想让舅舅如愿?
显然,宋雨也把宋蕉蕉意外的喷奶当成恩赐,他摒去找呈清云算账的念头,拨开细细的吊带,轻易释放奶香四溢的两团雪色。
右手罩住丰盈绵软的左乳,五指嵌入嫩生生的乳肉,他有意避开爆汁的樱桃,奈何她汁水又多又甜,没两秒,他手指浸染汁液。
右手持续亵玩白嫩嫩的乳球,病情导致几分柔软的目光,缠绕她挺在他面前的左乳乳尖。
她娇气,他随便捏两下,她就浑身颤栗,俨然忘记催他喝粥。
伴随他揉胸节奏,她奶头颤颤往他唇缝。
宋雨张嘴就咬住被奶水浇成薄粉的乳粒,大口大口吮吸。
“唔!舅舅……”
宋蕉蕉左手撑在床沿,右手虚虚抱住他耸动的头颅,身娇体软任他摆布,仅红唇张合,溢出娇媚呻吟。
男人沉浸吸奶。
源源不断的清甜奶水,治愈他的渴和热。
待他使劲嘬吸也吸不出一滴奶,他吐出湿润的奶头,安抚性亲吻两下,仿佛夸赞。
继而撤回奶水淋漓的右掌,含住熟透酥软又可爱至极的甜果,继续舔吸。
右手抱了个空,宋蕉蕉双手撑在身后的床被,挺着胸供他吸奶。
哺喂宋雨的快感,盖过情热带来的欢愉。
她痴望他贪恋她乳汁的模样,忽然不想治好这个“病”了。
如果伤身体,正好,她有机会和他一起死。
她思考过,若他先离世,她不自杀,活着记得他。
但她不抗拒为与他共死做傻事。
余光瞥见冒着热气的白粥和卖相一般的荷包蛋,宋蕉蕉如梦初醒,双手捧住他吮吸而微微凹陷的脸颊,“舅舅,吃早饭!”
宋雨舔走挂在粉嫩奶尖最后一滴白汁,意犹未尽,“我吃过了。”
小姑娘撅嘴,“舅舅,我做了好久好久。”
其实,淘米煮粥挺省事。
等林铭回复,煎荷包蛋才狼狈。所幸,她笨拙操作下,鸡蛋熟了,人也没溅到油。
宋雨抓起她肌肤胜雪的小爪子,细细端详。
宋蕉蕉自由的左手,同时覆盖他跳动的棒身。隔着两层布料,她仍然能感觉到小怀瑾的热情和躁动。
“舅舅,你想要。”她细声细气,“等你吃完药,可以和我做爱。你累了,我就抱着你睡。你病几天,我就陪几天。”
打算吃只是先检查她是否受伤的宋雨:“……你喂我?”
“好呀!”
小姑娘点头如捣蒜,桃花眼潋滟情意,美丽又真挚。
宋雨扯高枕头垫在腰后,靠在床头,放松且惬意。
屁股往前挪,宋蕉蕉仍然紧挨他,正要拿筷子,忽然看见被他吮红的奶头……她连忙勾起两根吊带,薄透的布料遮蔽效果甚微,但聊胜于无。
小姑娘继续俯低上身,用筷子戳形状诡异的蛋。
眼前是两抹颠晃的胭脂色,宋雨血气上涌。
然而当她将放了小块蛋白的一勺粥送到他嘴前,用湿漉漉的眼眸看他,他什么邪念都没了。
乖乖张嘴。
宋蕉蕉很享受照顾宋雨。
碗底见空。
她抽出纸巾,擦拭他微微湿润的嘴角,温声细语:“舅舅,要不要看会电视?”
宋雨隔着湿濡的布料掐她奶头,“你陪我躺会。”
“好呀。”
半个小时后。
宋蕉蕉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宋雨亲亲她鼻尖,独自吃药喝水,然后躺回被窝,抱着她睡觉。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宋雨这次发烧,缠绵数日,宋雨不准宋蕉蕉请假,答应她走读。
小姑娘两地跑,从笨拙到熟练,照顾舅舅。
蒋周听闻宋雨病情也要赶来看望,结果宋雨不想蒋周来破坏二人世界,通过小魏给蒋周使绊子,让蒋周留在公司“鞠躬尽瘁”。
两周过去,宋雨病愈。
窗明几净的客厅。
宋蕉蕉叉着小腰、板着小脸与宋雨对峙。
宋雨:“……宋蕉蕉,我得有始有终。”
她坚持:“你现在身体不好,你不能再做这么辛苦的活!”
闻言他挑眉:“宝贝,昨晚谁哭着说不要,又哭着求我轻点的?”
“那不一样。”小脸蒸红,她声线飘忽,“我会让你疼吗舅舅?你在学校工地,要是磕着碰着,我可就没舅舅了!”
宋雨掐她脸蛋,“你咒我?”
“你再说一遍?”她睁大顿时水汪汪的桃花眼。
宋雨照例滑跪道歉,“对不起,今天我陪你去学校,我去辞职,行吗?”
“这才差不多。”胜利的小姑娘,撅起粉嫩嫩的唇瓣,“吧唧”亲了他右脸,“舅舅我爱你。”
全程见证她变脸的宋雨:“……”
下一秒,他捏住她软嫩下巴,狠狠欺负要人命的小嘴。
Z大校园。
宋雨挺直腰板,步履坚定。
被他牵着小手的宋蕉蕉,低垂脑袋,手指抵住红肿的唇瓣。
分别时,她气鼓鼓瞪他一眼,又缠绵缱绻叮嘱:“舅舅,一定要辞职!”
“行。”
中午,食堂。
宋蕉蕉和三位室友同桌吃饭,梵音觊觎宋雨时,宋蕉蕉也没在蒋蕴思和顾昕面前表露敌意。
她任性惯了,涉及宋雨,总会心软、顾忌良多。
现在梵音亲自说放下宋雨,宋蕉蕉没法一下子和她亲近,不过寝室活动时,心情舒坦很多。
“蕉蕉,多吃点。最近你照顾家里人,好像瘦了。”
说话间,蒋蕴思把自己餐盘里的虾,疯狂夹给宋蕉蕉。
宋雨生病能自理,她照顾他并不累,非但没瘦,反而长了两斤肉。
她正想拦住蒋蕴思投喂的手,手机震动,显示“舅舅”。
她先接听。
“你是宝贝蕉蕉?”
说话的人声音陌生。
宋蕉蕉:“……”
来不及怪宋雨害她社死,对方又说,“你老公腿被砸伤了,挺严重的,正在手术。你快过来!”
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她声音颤抖,“在、在哪家医院。”
“市中心医院,城西那边!”
宋蕉蕉没心情吃饭了,抹走眼泪,看向或关心或担忧的三人,“对不起,我舅舅受伤了。蕴思,下午你帮我请假好不好?我得去找舅舅了。”
“好好好,蕉蕉你别哭。”
蒋蕴思心都要碎了,语无伦次安慰。
宋蕉蕉胡乱点头,跑出食堂。
梵音追上来,“宋蕉蕉!你慢点!我有事跟你说!”
“你说。”
宋蕉蕉步履匆匆。
梵音跟上她的脚步,语速飞快,“你舅舅出事,可能和林铭有关。”
宋蕉蕉骤然站定,“你说什么?”
“我姐夫和林铭经常一起玩。前两天,林铭喝醉了,说要弄死宋雨。”
“我知道了!”
宋蕉蕉又气又怒,可想到宋雨还在手术室,“谢谢你告诉我,但我得先去看舅舅。”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有心思给林铭发微信:【我非常、非常恨你。】
她没删好友。
林铭也没回复。
因为她打开宋雨对话框,边看他们聊天记录边掉眼泪,也没发现林铭多次【正在输入】。
市中心医院。
宋蕉蕉在手术等候区找到宋雨工友,对方见她这么年轻一个小姑娘,扯着大嗓门问:“你居然是他老婆?”
成为焦点的宋蕉蕉:“……我是他外甥女。”
工友见她眼泪汪汪,漂亮又灵气,估计接电话着急顾不上反驳。他跟宋雨不熟,没仔细思考他们的关系,把手机和手术同意书塞给她,“宋雨的手机,你记得缴费。我还有活要干!”
说完,他快速跑开。
她逐字逐句看手术同意书,豆大眼珠扑簌砸落。
“舅舅……”
来催缴费的护士看她一个小姑娘哭成泪人,不由母爱泛滥,温柔询问:“妹妹,你家里没其他大人过来吗?”
宋蕉蕉抹走眼泪,乖乖回答:“姐姐,家里就剩我了。”
护士心疼,摸了摸她细软青丝,“那你很坚强。你有钱吗,如果没有,可以等你家长手术结束再说。”
“我有的!姐姐,我现在就去交钱!”
宋蕉蕉清楚,这次她更需要做个大人。
舅舅术后,可能连哄她的力气都没了。
越想,她越难过。
护士爱怜,“我带你过去。”
“谢谢你护士姐姐,我可以自己去!”
宋蕉蕉初中,要不是蒋周拦着,宋雨给她的零花钱,就能把她砸成小富婆。
高中、大学她都住校,他给的更多。
知道她担心他没钱,他可能想证明他很富有,动不动就用支付宝给她转账。
预付两万手术费,她一点不心疼。
只要舅舅没事,两百万也没关系。
宋蕉蕉走完流程,绕回手术等候区,手术仍在进行中。
她耷拉小脸,有气无力坐在椅子上。
脚步声忽然密集。
宋蕉蕉抬眸,最先看到林铭愠怒的桃花眼。
林铭指着手术室,“宋蕉蕉,我他妈没害宋雨。”
“那我就不能恨你了吗?”她正脆弱,林铭撞枪口上了,“你除了提供个精子赞助我出生,你管过我一天吗?舅舅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们过得好好的,你一出现就挑拨离间。你还说我是我妈妈的替身,你是人吗你!”
如果宋语敢这么对他。
他肯定操到她说不出话来。
可他妈这不是宋语,她有一双宋语没有而他有的桃花眼。
这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正不断流出眼泪。
“操,你说话就说话,哭什么?”
宋蕉蕉低垂小脑袋,声音超轻:“舅舅生死未卜,我为什么不能哭……”
林铭烦躁,“他就是伤了腿,不会死。”
宋蕉蕉抬眼,肖似他的桃花眼写满不信任。
“我他妈能查到你在这,查到他哪里受伤不容易吗?我真要宋雨死,能给你哭的机会?”
她失去耐心,“你能不能走。”
林铭扯开一粒纽扣,衣襟敞开,露出的锁骨印着暧昧吻痕。
“他要是瘫痪,你能照顾吗?”
“我能。”宋蕉蕉不想再引起围观,细声细气的,“就算我不能,我有钱请护工。林铭,你没有洗清嫌疑,别在这里流鳄鱼的眼泪。还是你想趁舅舅手术,绑走我虐待我甚至强奸我?”
林铭怔住。
她声音很轻,“强奸我”这三个字,应该只有他听见。
毋庸置疑,他得知宋雨破了宋蕉蕉的处,他想过像囚禁、调教宋语那样,对待他的亲生女儿。
但宋蕉蕉先提起,很诡异地让他良心发现。
并且不爽。
他想玩。
多少身心干净的小姑娘排着队等他选?
他何必选一个身心属于宋雨的?
他玩弄过宋雨最在乎的宋语,连宋雨现在最爱的宋蕉蕉,也是他的女儿。
所以,是宋雨输给他。
至于宋蕉蕉。
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林铭这么想着,心情勉强好转,“我走。宋蕉蕉,以后你求我,我都不见你。”
即便她真的落魄,沿街乞讨也不会求林铭。
可宋蕉蕉没再犟嘴。
林铭不是宋雨,会无底线宠她。
她给他留点体面,或许他能舒坦点,从此远离她的生活。
林铭走了。
没过两分钟,宋雨的手术结束。
宋蕉蕉飞快跑到门口,等医生出来,边摘口罩边问:“宋雨的家属?”
她点头如捣蒜。
医生微笑:“手术很成功。”
小姑娘喜极而泣。
蓦地,两根手指抓住她一截小拇指。
熟悉的、粗糙的质感,令她浑身颤栗。她泪汪汪看向宋雨,他唇色惨白,额头渗着薄汗,病容彻底。
她哽咽,“舅舅……”
心肝本能的称呼,让他硬生生咽回到嘴边的“宝贝”,“蕉蕉,别哭。我没事。”
帮忙将宋雨搬回病床的护士笑眯眯的,“是呀小姑娘,这么大的手术,你舅舅拒绝麻醉,硬是没喊痛。”
醋精宋蕉蕉敏锐察觉护士姐姐对舅舅的爱慕,可她顾不上,哭得更厉害了,“舅舅,你不疼吗?你怎么这么任性!你肯定疼死了……”
护士感慨:“哎哟小姑娘,你和舅舅感情可真好。”
宋雨心里想:当然好,老子不小心睡了她,然后就决定睡一辈子。
宋雨没力气起身替她擦眼泪,在移动中,两指抓住她小拇指,轻轻摩挲、无声安抚。
病房。
宋蕉蕉面朝宋雨坐在凳子,脸蛋红扑扑,透着一丝羞赧。
“舅舅,我没有哭一路。”
宋雨笑了笑:“嗯。”
她又拿出缴费单病例单,“这些都是我办好的。舅舅,我想请假照顾你。”
宋雨态度坚决,“不行。我请护工,你放假来看我就行。”
“我怀孕了,我想休学。”
宋蕉蕉突然扔出重磅炸弹。
“真的吗?”宋雨压低声音,“宝贝,你真的想要?”
“我想要。”她言之凿凿。
宋雨说:“如果你要生孩子,那索性休学一年。生孩子很辛苦,你会很累很累的。宝贝,要不别生了?”
然后她说:“舅舅,我没怀孕。如果你不让我请假,我趁你住院,去跟方蔚然做爱怀他的孩子。”
宋雨:“……”
趁你住院,
跟方蔚然做爱,
怀他的孩子。
宋雨耳边回荡心肝骄纵的话语,终于咬牙,“宋蕉蕉,等老子好了,操死你!”
宋蕉蕉没在意他用词粗俗,双手托腮,璀璨乌眸盯紧他双腿厚厚的石膏,顷刻间水波潋滟,“只要舅舅能好。”
才因为哭一路害羞的小姑娘,再次失声痛哭。
“我错了,蕉蕉。”宋雨熟练地滑跪道歉,“别哭,我会好的。”
她瓮声瓮气的,“哦。”
等哭完,她肿成核桃的双眼,盯住病服下舅舅大鸟的位置,鼓鼓囊囊一大团。
他们做了好多好多次,他依然能弄疼她。
“蕉蕉?”
他嗓音粗噶。
她却纯真无邪,“舅舅,你两条腿都这样了,还能勃起吗?”
宋雨:“……”
原本自信可以恢复干死宋蕉蕉的老男人,忽然迟疑。
他看向她粉嫩娇颜,“你帮我摸摸?”
她抿紧红唇,丝毫不觉得他的提议离谱。
只见她慎重点头,然后起身,拉好窗帘、锁好房门,再回到他身边,右手欲盖弥彰地扯过被子遮住他腰胯位置,左手摸进裤子,触及那丛茂盛阴毛,她用力揪扯。
做手术没喊疼的男人,闷哼出声。
她吓一跳,转而触摸他炽热的性器,指尖描摹它的形状。
舅舅最近越来越喜欢她,几乎靠近她,性器就是挺翘的。她原以为,胡乱摸几下,他就会有反应。
可惜,她尝试撸动两下,它非常安静。
宋蕉蕉:“……”
她是乌鸦嘴吗?
宋雨有感觉,她摸他,他当然有感觉。
但一看她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没硬。
宋雨眉眼冷沉,周身狠厉气息弥漫。
如果他从此不举。
他需要靠假阴茎、手指、舌头、牙齿,甚至脚趾让宋蕉蕉爽吗?
宋蕉蕉还想生他的孩子。
这是第一次。
宋雨决定爱宋蕉蕉以后,想离开她。
宋蕉蕉亦是慌乱至极。
因为是舅舅,无性相守她也愿意。
可这关于男人的尊严,舅舅……肯定更在乎。
他是舅舅啊。
宋蕉蕉不懂什么复杂原理。
当她用手摸不硬宋雨,她满脑子都是:必须要让他勃起、让他射精!
她抽回酸麻的小手,掀开薄被,将睡裤和内裤拨开,整个释放性器。
他猜到她要给他口交,沉声:“宋蕉蕉,先擦再舔。”
这会儿她乖顺至极,拆开新买的毛巾,洗过拧干,避开伤处,仅擦拭他的分身。
“舅舅,可以了吗?”
“嗯。”
宋蕉蕉做回凳子,上半身伏在病床,就着炽亮灯光,目光一寸寸观察舅舅的性器官。
换成之前,宋雨早就捂住她的眼睛,抱起她或者将她摁在床上,操得她娇喘连连。
然而此刻,他眼神冷静。
宋蕉蕉不敢去看宋雨,亲昵啄吻老觉得扎人的阴毛。
祈祷两秒,她双手抓握尺寸惊人的性器,含住湿润的硕大头部。
外甥女的湿热口腔,密密裹吸他的胯下之物。
宋雨看她小脑袋一耸一耸的,愈发觉得,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包括,丈夫。
他十几岁在应龙手底下混,可以说几经生死,还差点瘫痪。
可他那时年轻,无所畏惧。
且找到妹妹的信仰支撑着他,每一次陷于死局,他都能走出来。
现在他三十八,即便还有女人因为他的脸和钱喜欢他,也无法掩盖他渐渐走下坡路的事实。
宋蕉蕉十八,重点大学的大一新生,漂亮天真,招人喜欢。
父母去世后。
他和妹妹被好心人赞助,可以继续上学。
他让妹妹去,自己去赚钱。否则,他们吃不上饭。
本来,他学习也不好。
后来妹妹走丢,他四处找,困于海岛更是天天和粗人干架。渐渐地,面对文化人,他也选择武力征服。
连蒋周都是高中毕业。
接回宋蕉蕉,为了给她做榜样,他尝试读书。
他认字就挺困难,再去理解方块字组合的意思,简直要他的命。
没坚持多久,他就放弃了。
宋蕉蕉小学时,问他问题,他还能回答。
宋蕉蕉读初中后,他怕她问,每次都找沈思泽和她一起写。
没两个星期,宋蕉蕉好像知道他的害怕,主动“赶走”沈思泽,乖乖在家里写作业,没问他任何问题,只是动不动缠着他要吃水果要喝牛奶的。
他为了照顾她,依然陪她写作业。
他以前不是很在乎——毕竟宋蕉蕉唠叨,他也全受着。
现在他记起来,小姑娘被他养大,看似骄纵任性,实际对他心细如尘。
她接受全部的他。
宋蕉蕉舔吸很久很久,向来最喜欢她的大鸟,依然没有跳动的意思。
她快要哭了。
一着急,她牙齿咬到他的肉。
宋雨闷哼一声,“宋蕉蕉,别试了。护士快要来给我换药了。”
宋蕉蕉吐出湿漉漉的性器,拔高音调:“不行!”
察觉脸上热流淌过,她不敢看他,低头继续舔吸柔软可爱的巨物。
结果一样。
瞥见宋雨按铃,宋蕉蕉急了,抬手关闭输液调节器,屁股滑下凳面站直,脱掉短裙下面的内裤和安全裤,故意塞进宋雨掌心,爬上病床,蹲坐在他下半身。
裙摆下,少女粉白无毛的阴户,亲昵地摩擦他蛰伏的巨兽。
宋雨厉声,“宋蕉蕉!”
哭肿的桃花眼吧嗒吧嗒掉金豆子,她恳求,“舅舅你别动,我努力不碰到你伤口。对不起……你别凶我……可我想你要我……舅舅,再让我试试……求求你……”
宋雨见她泪如雨下,身体踉跄,到底心软,抬起左手拽住她右腕,“你小心点。”
“嗯!”
宋蕉蕉吸吸鼻子,垂落左手,抓住安静的大鸟,抿紧红唇,挤着它戳弄她的入口。
她顶进去。
它滑出来!
宋蕉蕉没试第二次,直接生猛坐下,用湿淋淋的穴肉温暖着巨物,她右手轻转,触碰他腕骨,身体半倾,撩起上衣和胸罩,任两颗雪白乳球在他眼前弹跳,她颤抖着捏了下奶尖,待奶头颤巍巍挺立,她直接压在他身上,饱满乳粒隔着病服摩擦他胸腹,“舅舅,我是宋蕉蕉啊。你不爱我了吗?”
“宋蕉蕉,你觉得我不能对你硬,就是不爱你?”
眼前活色生香的小姑娘,顿时白了小脸,“不、不是的……”
拉她手腕的左手稍微挣了挣,他粗糙的拇指指腹刮着她圆挺温暖的奶头,“那就给老子下来。”
两瓣屁股蹭了蹭他蛰伏的巨兽,宋蕉蕉坐得更稳,“不行!”
宋雨:“……”
他们僵持之际,敲门声响起。
“你好,我来换药。”
是护士。
宋蕉蕉紧张得发抖,大脑空白两秒,才飞快扑进他怀里。
殊不知,她两团娇乳沉沉压着他胸膛,侧面,雪白招摇的乳肉被挤得圆鼓,嫣色奶头时隐时现,更为情色勾人。
“你反锁了。”
见她担惊受怕,宋雨于心不忍,提醒。
“是哦。”
她仰起小脸,双颊绯红,眼角挂着碎泪,却笑得憨傻,“还是舅舅聪明。”
谁让她长得可爱。
即使这样,宋雨看来,也在找肏。
可惜,他现在真硬不起来。
“咔哒——”
门锁转动声,炸懵了各怀心思的舅甥。
宋蕉蕉怕得不行,卷过被子,枕在他左臂,侧躺在他怀里,双眸紧闭,决心装死。
宋雨:“……”
护士收起备用钥匙,推着推车拐过墙角,观察面容冷肃的宋雨,“宋先生,你手术很成功,好好休养有机会恢复。你这都闹自杀,让那些高位截瘫的病人怎么办?”
懒得解释的宋雨,掐了掐罪魁祸首的软热奶头。
她抖得厉害,就近咬他胳膊。
宋雨:“……”
护士点到为止,药袋,忽然注意到宋雨左侧被子鼓起,还露出小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小姑娘在睡觉?”
护士对宋蕉蕉印象特别好,漂亮可爱、善良孝顺的孩子。
宋雨“嗯”了声。
“等她醒来,告诉她,别跟你睡,容易压到你伤口。她要是害怕,你给她买个玩偶,让她抱着睡陪护床。”
护士絮叨着,给他换药。
宋雨面无表情:“她十八了,是我腿动不了。”
并且是她骑坐我强上我。
这话,他仅在心里说。
迷人精宋蕉蕉,简直是姐姐杀手。
他又捻弄指间软软颤颤的樱桃,猛地清醒,对上表情一言难尽的护士,“谢谢,你可以走了。”
护士调节好输液速度,离开病房,嘟囔:“真凶,果然小姑娘比较可爱。”
耳朵没聋的宋雨:“……”
听到关门声,憋笑的宋蕉蕉探出小脑袋,“舅舅,听到没有,你要听我话。我和你在一起,我一皱眉,别人就觉得你欺负我。”
“宋蕉蕉,现在谁欺负谁?”
“我欺负你!”她撅起红唇,左手不甘心摸到他胯下,猛地触到弹跳的棒身,“舅舅,你!勃起了!”
宋雨:“……你声音轻点。”
掌心裹住可爱至极的性器,她胡乱撸动,支起衣衫凌乱的上半身,“舅舅,原来你喜欢偷情濒临被发现的刺激?”
“老子没有!”
宋蕉蕉抚摸往她虎口撞的阴茎,“那它喜欢。”
“你成天教我说话文明,你现在说的什么?”
“我说,我想要舅舅肏我。”
话落,宋蕉蕉再次蹲坐他腰腹,垂落右手扶住粗烫的棒身,指尖抵着硕大头部,迫使它抵进湿热穴口。
性器杵在浅浅穴口。
被嫩肉推挤的致命酥麻蔓延。
宋雨低声:“宋蕉蕉,我现在动不了。”
“我来动!”她掌心下移,握住棒身,屁股往往下坐,小穴吞进小半截阴茎,揪起小眉头,眼神却明亮,“舅舅,我可以!”
舅舅双腿打石膏,且被吊起。
她不可能让舅舅主导。
其实她还担心,他刚做完手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可是舅舅勃起困难。
她现在只想抓住机会。
她甚至想每天跟他做爱,直到他看见她还能硬起来。
左手握住她右腕,粗糙指腹摩挲她细嫩肌肤,带刺的触感令她轻撩娇唇、嘤咛出声。
“舅舅……”
她双眼红肿,水光潋滟。
却已经从凄惨可怜变成天真妩媚。
宋雨看得心头一动,“宋蕉蕉,门没关实,你穿好衣服去关。”
闻言,她撅起小嘴儿:“我不要!随时有人可以闯进来,舅舅会兴奋……”
宋雨:“……”
那谁会躲在我怀里发抖?
宋雨骤然闷哼——小姑娘突然屁股往下砸,整根吞进他的性器。
她微微倾身,左臂抵在她腰腹,拧眉轻喘,显然很疼。
他知道她没分寸,坐猛了。
可惜他现在不能配合她。
有心指引,架不住她突然袭击。
宋雨总归心疼,左手松开她细腕,整个罩住她圆挺颠晃的乳球,带有茧子的指腹碾磨顶端嫣粉,软哒哒的奶头直接挺立,他拨弄两下,小姑娘浑身轻颤,胜雪的肌肤透着薄薄的粉色,伴随一股春液,紧咬的穴肉变成温柔吸附。
真是乖孩子。
宋雨觉得,宋蕉蕉需要他。
这令他充满力量,甚至轻轻顶胯,将原本深埋的阴茎送到更深处,戳软她子宫口。
“舅舅!”
宋蕉蕉惊呼,又娇又媚,却带有点恼怒的生气灵动。
“叫小声一点。”
缓过极致欢愉,她扬起绯红的小脸,“舅舅,别动!你会疼的!要是医生发现你性行为过激才影响术后恢复,你会很丢脸的!”
宋雨:“……那你还撩我?”
她怕舅舅硬不起来,会扔掉她。
所以,她一定要他插入她、内射她。
“因为我好爱、好爱舅舅。”
她也不算撒谎,爱舅舅,才会慌乱无助,凭着一股蛮劲儿挽留。
宋雨心软。
他拨开她湿濡发丝,嗓音低哑磁性:“老子不动了,随你上。”
宋蕉蕉:“……”
耳根发烫,她睁圆水汪汪的桃花眼,“舅舅,是不是我没让你舒服呀?”
她把自己弄疼了,顾着休息,没弄爽舅舅。
左手重新抓住她右腕,宋雨温柔:“别坐太狠。否则等我好了,你就受伤了。你不是还想生我的孩子?”
宋蕉蕉右手攥紧床栏,不敢把全部力量压在他身上。
可她精神上完全依赖宋雨。
她敏锐察觉,小宋雨勃起后,舅舅不再强颜欢笑。
她扭动小腰,湿软肉壁裹吸巨根,笑眼弯弯:“舅舅,你拉着我好不好?”
宋雨凶她:“老子有的选?”
宋蕉蕉一吸鼻子,金豆子吧嗒吧嗒掉,整个上演川剧变脸。
“宝贝我错了,”宋雨滑跪道歉,“乖,靠过来。”
她知道他想给她舔眼泪,平常,他挺起腰不带喘。
原本演戏的小姑娘,真情实感地难过了。
她扑在他胸膛,也不想着做爱了,哭得忘我。
宋雨:“……”
终于,他左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往前推。
“噗叽”一声,正肏得尽兴的阴茎,被迫滑出紧窄甬道,横打她白嫩嫩的屁股蛋。
嘴唇贴上软颤乳球,他伸出灵活的舌头,三两下舔得奶头挺立,含在唇间,舌头一次次扫荡、润湿。
骤然,他重重吸吮。
“宋蕉蕉,你哭出奶水了。”
她眨眨眼,滚烫的泪珠砸落眼角,“真的吗?”
“不信你看。”宋雨一本正经。
她信以为真,低头凑到胸前,观察湿漉漉的奶尖。
哪有奶水,都是他的口水!
她撅起小嘴,抬头要跟他算账,却被男人用力吻住唇瓣。
“呜呜呜!”
左掌托住她肩颈,他强势入侵小姑娘的甜蜜领地,怕她挣扎弄疼身体,不敢懈劲。
渐渐地,她软在他怀里,饱满乳球蹭他胸膛,嫩生生的屁股蛋摩擦他挺翘的阴茎。
他腾出手,挤进两具肉体间,掐她软热奶头。
一吻作罢。
她睫毛濡湿,眼眶、鼻尖、双颊都透着薄红,“舅舅……”
宋雨单手抓住她右臂,指引:“蕉蕉,坐上来。你把我弄硬了,要负责。”
宋蕉蕉立马乖乖照做。
现在小宋雨比较娇弱,万一不让它纾解,下次更难硬,她还得哭。
她抬起屁股,掰开小穴,对准跳动的巨兽,猛地一坐。
又是很用力。
然而这次,宋雨有准备,左手拉紧她右臂,拖着她半边身体,给她缓冲,慢慢深插。
“好舒服舅舅……”
尝到情欲之欢的小姑娘,双脸酡红,娇羞却纯真地表达快感。
宋雨:“……”
老子手疼。
老子累。
但他知道,他一说,她就哭,然后坐得没分寸,让他爽,却让自己疼。
养女儿真累。
宋雨忽然不想要孩子了。
这辈子就养宋蕉蕉一个。
走廊人流如织。
在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宋雨扶住她细软腰窝,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虽然不想养孩子了。
但病房没有避孕套,不可能让她光着身体去找。
现在,她也挺敏感的。
索性内射。
高潮两次的宋蕉蕉,仍被他滚烫精液烫得一缩一缩,她趴在他怀里,红唇翕动,一声声喊着舅舅。
宋蕉蕉缓过情热,翻身下床,从他右手手心勾出内裤,穿上同时心虚看向药袋,确认正常输液,悄悄松口气。
她顾不上清理黏糊糊的私处,先去卫生间洗毛巾,替舅舅擦拭淋满淫液的大鸟。
宋雨躺平任玩。
免得她哭。
当尿意袭来时,宋雨跟宋蕉蕉谈判,“宋蕉蕉,你可以陪我,但你得为我花钱请护工。”
睫毛扑闪,桃花眼闪过一丝脆弱,“舅舅,你怕我照顾不好你?”
“我现在只能躺着排尿排便,我知道你愿意,你给我点时间。”
“舅舅你想尿尿?”
宋雨“嗯”了声。
宋蕉蕉弯身找尿袋,回忆护士的叮嘱。
见宋雨一脸抗拒,“舅舅,我花钱找。尿尿就让我来吧。在梵音家,我不是帮你扶过吗?”
“那能一样吗?”
那时他身体健康,她盯着他尿,是情趣。
宋蕉蕉伸手抓被窝:“我里面还有舅舅的精液呢,你现在害羞?那下次你要尿尿,我就坐在你身上,让你尿进我身体里。”
宋雨:“……”
宋雨再次躺平任玩。
小姑娘专注伺候他的模样,其实是令他动心的。
他的心肝,他这辈子只想宠着。
却也很真挚地想照顾他。
终于,宋蕉蕉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笑眼弯弯,“舅舅,可以尿尿了。”
宋雨本来以为尿不出来。
结果,他那玩意不争气。
显然更喜欢宋蕉蕉。
宋蕉蕉力气小,需要抱起宋雨的活,确实不敢逞强,因此等处理好宋雨的尿液,她乖乖和他商量护工的事。
最终选了个身强力壮的中年大叔。
宋蕉蕉故意说怕被欺负,被允许每天晚上缩在他怀里睡觉。
睡相不太好的小姑娘,硬生生没磕碰过宋雨。
反而他每晚睡不着、不舒服,闹醒她。
——
一周后。
蒋周风尘仆仆赶来。
宋雨受伤瞒着他,连蕉蕉都不通知他。
他抵达住院部,有满腔怒火要宣泄。
可看到病房门口消瘦许多的宋蕉蕉,怒火消失无踪,仅剩心疼。
“蕉蕉,你累吗?”
宋蕉蕉食指横在唇瓣,拉着蒋周走到楼梯口,“蒋叔叔,舅舅在午睡,十分钟能醒。”
照顾宋雨一周,小姑娘眉眼的天真纯粹,渐渐被温和平静取代。
蒋周心痛,重复:“宋蕉蕉,你累吗?”
和亲舅舅乱伦。
无名无分照顾亲舅舅。
宋蕉蕉眺望窗外蓝天,“蒋叔叔,我不累。舅舅更喜欢护工照顾,我能做的不多。蒋叔叔,他和你一样疼我。蒋叔叔,谢谢你帮着舅舅养大我。”
蒋周哽咽,“蕉蕉,我不为这声谢。”
她侧眸,含情桃花眼潋滟温柔笑意,“蒋叔叔,以后你要常来陪舅舅。我一看见你,就好像回到了海岛。”
脆弱的蒋周,顿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宋蕉蕉吓一跳,反应过来,轻轻拍他头顶:“蒋叔叔,你干嘛哭鼻子?”
蒋周也觉得丢脸。
但哭都哭了,他索性放飞。
从前他跟着虎爷,两人手忙脚乱照顾奶团子,他和虎爷是战友,蕉蕉就像他们共同的女儿。
后来他觊觎心肝宝贝,想和蕉蕉一起喊虎爷“舅舅”。结果蕉蕉早就被虎爷叼走。
到最后,他成了一个人。
蒋周足足哭了十分钟。
宋蕉蕉从震惊到平静,“蒋叔叔,舅舅该醒了。他看不见我,会难过的。”
蒋周抹抹通红的双眼,“好。”
她欲言又止,最终随他。
病房。
宋雨察觉蒋周哭过,万分嫌弃,“滚出去。”
宋蕉蕉一撅小嘴,“舅舅,你是不是更喜欢蒋叔叔?我照顾你七天,你表情都没这么生动。”
宋雨:“……”
蒋周:“……”
宋雨虽然不能下床,但恢复得不错,左手比术后拉着她完成骑乘体位力量强,他捏住她褪去婴儿肥的脸蛋,“找肏?”
宋蕉蕉哼哼唧唧:“舅舅敢当着蒋叔叔的面吗?”
蒋周:“……”
让我去死吧。
他原本还伤感宋蕉蕉变得成熟,结果,一在宋雨面前,就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