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在次年年初,还未开办便已经轰动了整个京城。
定制的礼服是黑白色系的西装,楚忱安身形高大挺括,堪称天生的衣服架子,刚从试衣间出来便被江未年灼热的视线黏上了。
“在看什么?”
江未年脸不红心不跳,“老公好帅。”
楚忱安差点被他这话呛死。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自己呆久了,以前动不动就脸红害羞的乖老婆现在居然也变得这般不要脸。
但是坦然率直的年年,照样还是那么的可爱。
他忍不住亲了亲江未年的额头,“宝宝要试试自己的礼服吗?”
江未年昨天被压着操了一整晚,这会儿腰酸背痛,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不用,反正都是和你一个款式的。”
楚忱安意有所指道,“我说的是那一套。”
江未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墙角赫然挂着一件华丽的白色婚纱。
.....
他瞬间炸毛,“喂!明明说好了到时候一起穿西装,你怎么临时变卦?!”
楚忱安轻车熟路的避开他砸来的抱枕,“不变卦,只是想让宝宝穿给我一个人看。”
江未年恶狠狠的瞪过来,“滚开。”
楚忱安又软着声音求了几句,见他的态度依旧没有松动,索性闭了嘴不再多言。
江未年暗自偷笑,自己与楚忱安的阶级抗争总算胜利了一回。
然而很快他便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说不出为什么,最近楚忱安变得有些奇怪。
虽然闲暇时依旧喜欢腻在自己身边,但往日的热情似乎减了半,连在床上都有些兴致缺缺。
直到一天夜里江未年悠悠转醒,发现楚忱安竟一个人在卫生间打飞机,心底腾然升起一股挫败感。
他暗自咬牙,闭着眼睛装睡,不多时楚忱安轻手轻脚地上床,挨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耳畔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江未年又忍了几秒,终于耐不住性子,掀起被子跨坐在了楚忱安身上。
楚忱安身子一僵,睁眼的瞬间眸底闪过几丝狡黠。
只可惜房间漆黑,江未年不曾发觉他神色的变化,双手胡乱摸了几下,顺着坚实的腹肌径直下滑。
抓住那处重点部位时明显感受到楚忱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勾起唇角,掌心微微使力,更加肆无忌惮地捏了下去。
楚忱安眯眼,一把攥住了他作恶的爪子,“不想活了?”
江未年甩了几下没挣开,想起自己在床上都是任由楚忱安随便蹂躏,顿时有些不甘心,“摸一摸都不行?真小气。”
话虽然这样说,但下一秒楚忱安真的松了手,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胆子继续摸下去,于是江未年转变策略,俯身去咬他胸前坚实饱满的肌肉。
楚忱安一动不动,胯下那物倒是很给面子的抬起了头,直直顶在江未年两腿之间。
“存心找操是不是?”
江未年咬牙切齿,“是!”
楚忱安哑然失笑,江未年愤慨不平地捏紧拳头,暗骂自己一定是禁欲太久得了失心疯,听他笑几声竟都有些色欲熏心。
楚忱安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江未立刻绷紧身子,无比期待接下来的动作。
不料下一秒整个人便被严严实实的裹进了被子中,楚忱安面不改色的下了床,顺带拎走了属于他的枕头。
竟是要分床睡的架势。
江未年羞愤欲绝的从被子里探出头,“站住!我穿还不行吗!”
楚忱安人畜无害道,“穿什么?明早还要参加股东会,宝宝不要胡思乱想了。”
......
房门一开一合,江未年一骨碌坐起身,默默拨了一通电话。
“立刻、马上,给我订一套婚纱。”
次日江未年特意赶在楚忱安之前回了家,遣散了所有佣人,浅浅犹豫了几秒,不假思索的拿起婚纱往身上套。
秘书下午特意询问过婚纱的尺码,但碍于面子江未年不肯多言,只说是替别人订的,其余的半个字都不愿多说。
婚纱前短后长,胸前坠着华美的珠链,裙摆拖了足足一米,怎么看都不是适合情趣的款式。
好在一时的不适应和禁欲的滋味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江未年系好缎带,对着镜子欣赏片刻,很快便听见楼下传来停车的声响。
他急忙提着裙摆往楼下走,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悄不做声的回了卧室。
自己已经做出让步了,楚忱安总该主动一点,顺杆往下爬才对。
依稀听见楼下指纹解锁的声响,江未年兴奋极了,甚至很自觉的靠在床边,只等着楚忱安推门而入。
待会玩儿点什么好呢,骑乘的姿势太累,后入又撞得有些疼,他必须哄着楚忱安温柔些,否则自己明天连床都爬不下来。
江未年抱着枕头想入非非,浑然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半小时。
楚忱安还不来?平时可是恨不得一进门就将自己按在怀里亲上几口。
他坐不住了,愤然起身朝门外走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楚忱安正坐在桌前浏览文件。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抬起头,原本清冷的神情闪过几分戏谑,“你这是什么打扮?”
江未年脸色瞬间涨红,楚忱安一定是故意的,装出这幅清高的做派故意让自己难堪。
他向前走了几步,眼神朝楚忱安下半身瞟,果然凑近些便能清楚的感受到了男人隐忍克制的欲望。
事到如今还敢装矜持,江未年瘪瘪嘴,撩起裙摆漏出白皙光洁的大腿,“不够明显吗?我是来勾引你的。”
楚忱安玩味的看着他,“就这?”
....就,这。
江未年瞬间石化,恶狠狠的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得寸进尺,不可理喻!”
他属实没料到自己拉下面子抛来的台阶居然被楚忱安砸了个稀烂,再也忍无可忍,跺跺脚转身就走。
没走出几步忽然一个踉跄,江未年茫然回头,正瞧见自己的裙摆被楚忱安踩在脚下,显然是在故意捉弄。
积攒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他猛地转身,正想挥手给楚忱安一巴掌,下一秒却冷不丁被攥着手腕向前一拽,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栽进了男人怀中。
他无措的搂住了楚忱安的脖子,还未回神便已经被堵住了嘴唇。
有力的大手在腰间来回磨挲,性暗示的意味十足。
江未年被吻的连连轻喘,找准时机用膝盖顶了顶他胯下的火热,“不是不满意吗?现在是谁硬成这样?”
楚忱安面不改色,“虽然态度欠佳,但勉强还算不错。”
他伸手钻进裙底,恶劣的揉捏着两瓣肥软臀肉,指尖所及之处激起阵阵战栗。
江未年下意识躲闪,捏在身后的力道倏然加重,痛得他眉头紧皱,还想再骂几句,一开口却沾上了挥之不去的颤音。
“混蛋!你到底要不要脸....”
楚忱安浑不在意,“我不要脸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刚才一番挣扎将缎带扯松了大半,此刻江未年半裸着肩膀,乳头也被薄纱磨得肿大了许多,他眸底愈发深沉,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唇角。
“宝宝乖,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
江未年羞耻心爆棚,垂着眸不肯说话,耳垂红得似乎能掐出血。
楚忱安又搂着他亲了几下,贴在耳侧的声音低哑温柔,江未年极其受用,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已经软着身子同意男人的无理要求。
他被晾了几天,楚忱安也跟着禁欲,好不容易将猎物骗进了陷阱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抱着他从书房一直做到卧室,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灼热的体温,强硬的贯穿。
江未年身上笼罩着情欲的潮红,男人粗涨的性器在体内驰骋,发出一阵阵羞人的水渍声。
他总算得偿所愿,一边扯着裙摆一边哭得伤心,双腿颤颤巍巍的跪不稳,稍有不慎便被鸡巴顶上敏感点,崩溃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