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有彩蛋吼吼吼!
和正文无关,是年年怀孕后的小甜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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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未年裹着薄毯缩在床上,掌心下意识抚过肚皮,那里已经被精液灌到微微隆起。
爽过了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后穴阵阵撕裂般的胀痛,他不好意思喊疼,毕竟前几分钟自己才连踢带踹的将楚忱安轰出了休息室,这会儿喊了也是白喊,根本没人搭理。
江未年垮着脸等了十几分钟,终于又听见门口传来楚忱安逐渐趋近的脚步声。
他刚才被自己赶去处理积压数月的工作了,这个alpha虽然在床上又凶又变态,但平时总能轻松应对公司的各种事宜,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贤内助。
想到这儿江未年脸色稍缓,正想开口给楚忱安一个台阶下,却率先瞧见了对方手里拿着的保温杯。
“过来把药喝了。”
“可是我又没病。”江未年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警惕性的竖起耳朵,“等等,为什么忽然让我喝药?你不会是想毒死我然后继承我的家产吧?”
“我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已经经过详细检查,问题自然不是出在我身上。”楚忱安挑眉,“所以老婆这么久都怀不上孩子,当然是有病。”
说罢他慢条斯理的盛出药汤递到江未年嘴边。
“这是我特意找名医配的药,怕你嫌苦还带了蜜饯,乖乖喝了,争取早日康复。”
江未年顿时苦了小脸,“.....我没病,不喝。”
“听话。”
“我才不要,少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哄我。”江未年躲开他的手,“你就知道欺负人,又变态又凶。”
看着楚忱安一言不发的姿态,他只觉得像是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心头顿时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你只在意我的肚子,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个人,我才不要听你的话,我...我要换一个alpha!”
男人皱眉,神情倏然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换一个alpha.....”
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了,江未年硬着头皮继续气他。
“换一个温柔听话的alpha,我看周家少爷就不错,我以前还和他一起念过书呢,算是青梅竹马。”
“虽然长相不及你,但他既温柔又会体贴人,总之一定会比你这个混蛋强一千遍一万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闭了嘴,虎视眈眈的望着眼前脸色骤变的男人。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说的没错。”楚忱安皮笑肉不笑,“你最好趁早把那位青梅竹马接来一起住,千万别因为我这个混蛋平白做了对苦命鸳鸯。”
他莫名有些恼怒,甚至未曾发觉自己话里话外的醋味。
三年前家族巨变,楚忱安被迫寄人篱下,说来也奇怪,江家与楚家原本是世交,只是从父亲那一辈开始不知为何断了来往,他和江未年成婚,少不了会与江禹打交道,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岳父虽然看着不好相处,却从未真正刁难过他。
甚至暗中扶持过楚家旁系,近两年楚家不至于绝后,其中也少不了江禹的功劳。
而如今事态早已经好转,昔年一夜倾颓的楚家也日益重振,林衿不止一次劝他早日接手生意,然而他却受困与这个所谓的三年之约,迟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楚忱安矛盾到了极点,一边希望江未年能早日怀孕生子,一边又有些怅然若失,若是有了孩子,这位娇蛮任性的小少爷怕是会立刻提出离婚,转头就去寻觅他的新欢了。
他今日随口一说,没想到第二天江未年还真就把人领回了家。
来者却并不是周家少爷,而是另一位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男生,靠在沙发上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栗色的头发带着微卷,唇红齿白,倒也是个美人坯子。
楚忱安保持礼貌,没当着人的面发作,看着在厨房里缠着厨师学做甜点的江未年,终于还是忍不住凑上前低声说起了风凉话。
“眼光越来越差了,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
江未年白他一眼,倒是丝毫不心虚,“你懂什么,我现在换口味了。”
楚忱安面不改色,默默转身上了楼。
江未年用余光轻瞥,见他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挫败的丢开手中糟蹋到不成型的面团。
夜里他气急败坏的锁了房门,试图让男人吃瘪,不料却是自作多情,那扇门一整晚都没人来敲过。
第二天江未年顶着黑眼圈爬下床,得知楚忱安又一次不告而别后心态彻底崩了。
他拉不下脸主动去给楚忱安打电话,难得的休息日也提不起兴趣去和狐朋狗友聚餐,兴致缺缺的窝在房间里发呆。
楚忱安一连三天没回来,他倒没有刻意躲着江未年,只是最近忙着对接转移至国外的资产,一时间还真的没功夫和这位小祖宗一起胡闹。
好在当年他签约的是林矜名下的娱乐公司,解约手续进行的很顺利,林矜毫不掩饰脸上的惋惜之色,直言他若是再历练几年,在娱乐圈也定然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楚忱安是周三傍晚回家的,一进门就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嬉笑声,他皱了下眉,“又是之前那位?”
管家见状解释道,“舒少爷与少爷是发小,关系一直不错。”
楚忱安不置可否。
他早就看出这位舒少爷也是个omega,江未年这样装腔作势,分明就是在故意招惹自己。
然而今天是他的发情期,楚忱安有十足的把握哄好自己闹脾气的omega,于是特意提前回家,只等着深夜这个小家伙自己送上门来。
谁知风水轮流转,楚忱安从天亮等到天黑,连江未年的影子都没等到。
舒闻天色渐暗时便离开了,隔壁房间也恢复了寂静,楚忱安等了又等,终于还是没忍住听起了墙角。
两人的卧房只有一墙之隔,依稀可以听见一声声极力压抑的低喘。
楚忱安咽咽口水,没出息的硬了鸡巴。
将近一周没碰过江未年,他发觉自己已经对omega温软的身躯有了无法自拔的迷恋,光是隔着墙听几声喘叫都会情不自禁的浮想联翩,
连声调里都掺杂着浓浓的情欲,房间里定然是更加刺激的旖旎春光。
楚忱安一把推开了卧房的门,满屋的檀香扑面而来,甜腻的让人有些昏沉。
他的目光根本移不开,眸底的欲火愈发明显,发情的小少爷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嫩白修长的双腿大敞着跨跪在床上,屁股不知为何向上抬起,仔细看去后穴中竟是夹了一根嗡嗡震动的假阳具。
“你在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江未年有一瞬的怔忪,情欲上头后他看人都不甚分明,只是条件反射般颤了颤指尖,手中捏着的抑制剂应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