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羽因疑惑而蹙起的眉头,骤然松弛开来。
他忍不住笑开了,眼角眉梢都是风流而鲜妍的笑意:“你觉得我和萧丞相……?”
萧远钦固然是常和他见面。
只是两人相处的时时刻刻,都保持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距离与分寸,至少顾灼羽从未有过别的心思。
可惜,他们嘴里讨论的,没那么君子,倒全是该如何犯谋反的大逆不道之罪。
皇帝陛下既不敢擅自探听谈话内容,也不怀疑二人居心不轨,而是暗戳戳吃起这莫须有的飞醋。
实在是……傻得可爱。
墨敛斯身体更是僵硬得厉害,紧抿着唇,闻言全身不自然地猛抖了一下,紧紧裹着肉棒的花穴绞紧到极致。
他既想知道答案,却又恐惧于答案。
“主人……”墨敛斯神情执拗,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偏执成狂的爱意,不住哀求道:“呃嗯……求主人让他进来,好不好……?呜……随便哥哥怎么操我,想怎么玩我,都行…….”
他委屈又慌张,主动丢弃了所有骄傲和自尊。
上一次在这太和殿中,即使隔着屏风,萧丞相在屏风外面启奏,墨敛斯都百般推拒,不愿冒着被臣子发现的风险挨操。
而这一次,皇帝倒是主动至极。
顾灼羽起了坏心,皇帝越是无休止地妥协退让,他就越想把他弄得眼泪涟涟。
一边伸手拨动那白纱下若隐若现的凸起红石榴粒,一边故意慢悠悠地逗弄道:“若我说不好呢?”
“人家萧丞相品行高洁,皎皎如明月清风。”
“怎么能看如此不堪入目的淫秽肮脏之景?”
墨敛斯眼圈红通通的,眼泪一下便掉得又急又快。豆大的泪珠无意识地坠到纱衣上,轻盈的纱质染了水而霎时沉重起来,一小块一小块粘在身上。
顾灼羽的话像是尖刀扎进了他心中,疼痛得他喘不过气。
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萧远钦就那么高贵么?
高贵到连看这场景一眼都不能看,他则是能被如此践踏玩弄身体,淫秽肮脏得低到尘埃里……
顾灼羽果真是,对萧远钦存了几分不同的心思吧……
墨敛斯越想越难过,又恨萧远钦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即刻就弄死他。
眼神愈发狠辣,脑海里闪过一千种暗地里弄死萧远钦的方法。
他却不敢让顾灼羽看出他赤裸的恨意。
对主人喜欢的人,狗又怎么敢直接扑上去咬?
会、会失宠的。
他急忙尝试弯起唇角,唇边的肌肉却酸涩极了,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强撑的僵硬笑容。
眼睛里却落下大滴大滴的泪珠。
紧紧握拳的手中,指甲深深扎进掌心的肉中,指节也泛起过度用力的白。
墨敛斯带着讨好的笑,上下律动起身体,肥嫩的肉穴不断吞吐着大鸡巴。
肉棒奸淫着骚逼,相连的地方骚水四溅,穴口紧紧含着它渴望的阴茎,拔出来又插进去。
顾灼羽用了些力气按住他,不让他上下起伏,他便慌慌张张地左右摆动起紧窄的腰身讨好,脸上难堪的笑容还挂着。
顾灼羽不喜欢他这笑容,看着心里堵得难受,伸手揉了揉他的脸,皱眉沉声道:“别笑了,丑死了。”
墨敛斯呼吸一滞。
高大的男人不知所措,迷茫惶恐地顿在原地,像个犯错的孩子。粗大肉棒还插了一半在嫩穴里,卡得不上不下。
他听见自己脑中那根弦,“啪”地断裂的声音。
“很丑吗……?”
他崩溃地抬手,死死捂住脸,任由漫无边际的无力感蔓延。
修长的手把脸遮挡得严严实实,不给顾灼羽看。
晶莹眼泪不停从指缝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出,听起来像是某种小动物受伤的哀鸣,在空旷的殿内回响。
“萧远钦……呜呜……比我、比我好看吗……?”
他颤抖着嘴唇,带着一点难言的难堪,极慢极慢地低声问道:
“我呢……?哥哥……”
“我就……就那么、那么见不得人吗?不能让他看见吗?”
一不小心把人欺负得那么崩溃,一幅脆弱得仿佛随意一触便会破碎的模样,顾灼羽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
他连忙拉下墨敛斯捂脸的手,想要用亲吻安抚崩溃的皇帝。
墨敛斯从来都不会反抗他,此刻手却不顺从地死死按在脸上,怎么拉都拉不下来。
顾灼羽无奈,叹了口气哄道:“好……我让萧丞相进来。你别哭了,哥哥心疼。”
骨节分明的手半天没动作,停顿了良久后,终于颤抖着拿下,墨敛斯哭花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可怜兮兮的。
形状姣好的唇色泽漂亮,被泪水沾得湿漉漉的,还在张合着努力讨好:
“对不起…….主人……是我、是贱狗逾矩了……呜呜…….不、不用让他进来…….没关系的……贱狗最乖了……呃嗯……最听主人…….”
顾灼羽听得心里软成一滩水,前倾身体,柔软唇瓣嚣张地贴上墨敛斯的唇瓣,强行堵住未尽的话语。
他知道什么方法对墨敛斯最有效。
皇帝陛下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拒绝他的亲吻,并且很快就会沉浸其中,忘记周遭一切。
果然,连舌头都没伸,仅仅是简单的唇贴唇,墨敛斯就扛不住地喘息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相触点窜到全身。
不出一会儿,他就沉迷起来,手臂蛇一般紧紧缠上顾灼羽的脖子,仿佛要把顾灼羽融进骨血里一样,拼命贴近到不能更近。
见墨敛斯情绪稳定了些,好歹停了流泪,顾灼羽才停止了这个吻。
他一边轻拍皇帝的背,一边对着外面高高扬声道:“宣萧丞相进殿——”
墨敛斯惊诧地瞪大眼睛,满脸的渴求神情都还没来得及收起。
不知想到什么,他又忐忑不安起来,小小声哑哑地说:“主人……不用的……“
顾灼羽心说,我明明这么守男德,现在被搞得清白都快没了。要是再不让萧远钦进来,也不知道你要一个人偷偷躲着哭几天。
他抓着墨敛斯的手,缓慢但坚定地开口:
“要让他进来,得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疼爱我宝贝的。”
十指蓦地相扣。
交握的十指间传来令人安心的力量。
恍惚间,墨敛斯眼眶感动得发热,心中升起他们是彼此深爱着的踏实感觉。
他就是这么傻,稍微给点甜,就忘了疼。
这种奇特又无法言喻的感觉,让简单的牵手动作都带上了激烈的兴奋。
明明两人之间做过了许许多多更血脉贲张的事情,墨敛斯偏偏此刻感受到强烈的不好意思。
但被顾灼羽握住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动作。
他颤抖着深吸了口气。
然后用力地反握住了顾灼羽的手。
萧远钦候了许久,终于被允许入殿。
他的步伐轻快,看不出是苦等了许久的模样,因为他最近精神实在是十分亢奋。
成为异姓摄政王、权倾朝野的美好未来,正在缓缓展开。
他与顾灼羽勾结,当然不完全是出于怜惜美人。
与皇帝政见不合已久,加上其身世与景国有故,才是他愿意参与谋反的主要原因。况且,顾灼羽拥有皇帝的信任,很多事有了顾贵妃暗地里助推,做起来便容易了不少。
当然,若问萧远钦是否对顾灼羽有意,答案是确实有,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
只是他清楚地知道:有皇帝在,顾贵妃暂时还他还碰不得,需徐徐图之。
等到谋反成功那一天,墨敛斯身陷绝境,顾灼羽要回归景国,他则是大权在握地掌控着汶国。
他兴奋地想,到了那时候,顾灼羽能不能走,恐怕就是由他来决定的了。
他不会直接杀了墨敛斯,毕竟弑帝登基不够名正言顺,做个摄政王再暗暗弄死墨敛斯,就足矣。
而只要留着顾灼羽在,那么墨敛斯便不会轻易轻举妄动,他还拥有了这么个大美人。
这简直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大好事!
江山与美人俱在怀矣!
带着这样的畅想,萧远钦大步流星走进殿中。
很快极为震惊地张大了嘴——
容色美艳到几乎摄人心魄的贵妃娘娘,正怀抱着只穿了层半透明白纱的皇帝陛下。
高大俊朗的尊贵陛下、坐在略显纤细的贵妃大腿上,竟然丝毫不显得违和。
两人赤裸的下体处,还不知廉耻地紧紧相连!
萧远钦受惊地退后两步,捂着嘴说不出话。
背对着他的皇帝陛下听见响动,猛地转过头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墨敛斯。
发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好像是被抢了食物的饥饿野狼一样,眼神里满是狠辣的警告意味,凶狠疯狂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凌迟处死。
萧远钦被震住,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
皇帝陛下不再看他,开始上下起伏着身体,嘴中呃呃啊啊浪叫不断。
“嗯啊……主人……操、操死贱狗……嗯嗯……主人……我的主人……唔嗯……要被哥哥干、干死了…….啊啊……骚逼又被哥哥操了…….呜……大鸡巴干得贱货好、好舒服…….嗯啊…….”
他叫得那么大声、那么兴奋那么骚,让萧远钦情不自禁脸红心跳,视线忍不住下落。
而皇帝上下起伏的动作,正好让两人相接的下体处完全暴露,萧远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断抽插击打着艳红肉穴的硬挺肉棒,竟是贵妃的粗大阳具!
而那被完全撑出肉棒形状的骚浪肉穴,长在平日冷面无情的陛下腿间!
紫红色的大鸡巴青筋遍布,噗嗤噗嗤地捅开泛着水光的两片阴唇,一路畅通无阻地顶到最深,彻底占领了皇帝不为人知的密处。
骑乘的体位让粗大鸡巴进到极致,一整个茎身不可思议地全根没入,几乎连囊袋都要捅进肉穴中去。
随着皇帝起伏的动作,骚穴时不时抽离开大鸡巴一段,暴露出被染得湿亮的狰狞肉棒。
然而娇嫩的肉逼似是饥渴极了,片刻都不愿离开鸡巴的鞭笞,皇帝圆滚滚的白皙骚屁股,很快就恋恋不舍地重重往下坐,直直坐到底,让肉棒粗暴地贯穿下贱的湿软嫩逼。
一时殿内回荡着陛下嗯嗯啊啊的淫叫声,滑嫩逼肉被捅开时细微的水声,与鸡巴根部狠撞肉穴的啪啪击打声。
萧远钦呼吸越来越粗重,竟是盯着那根凶狠的阳根出了神,盯得目不转睛。
墨敛斯被干得满脸潮红,粗重的呼吸急促滚烫,脊背发颤,浑身都在发抖,肌肤也泛着性感的欲色。
他炫耀一样回头看萧远钦,正巧撞上萧远钦痴迷的视线,心里的醋坛子又狠狠翻了。
然而转念一想,就算萧远钦再想要顾灼羽的肉棒,它此刻也牢牢插在他逼里,皇帝陛下就被刺激得诡异地兴奋起来。
就算你再渴望……你也得不到……
他重新转回头,凝视着从鼻腔泄出低低闷哼的顾灼羽。贵妃正舒爽地半闭着眼,睫毛轻颤,两颊如桃花般艳丽,尽情享受着娇嫩软逼尽心尽力的服侍。
墨敛斯着迷地想,谁能比我更爱顾灼羽呢?
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给顾灼羽最好的,最极致的粗暴性爱、最淫浪的骚贱身体,甚至最顶尖的至高权力。
——还有,最虔诚汹涌的爱。
这些所有一切,萧远钦给得了吗?
窄小的湿软肉逼被坚硬性器填满,他一直试图抓住点什么的心,也好像同时被填得满满当当。
脑海中已经全无礼义廉耻,满心全是终于宣示主权的扭曲的快乐。
顾灼羽突然搂住他,悄悄在他耳边,以情人间的暧昧语调,回应了他之前的问题,低低呢喃地说:
“萧丞相哪有你好看……?”
“我的小婊子,可比那什么萧远钦好看多了,更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砰——盛大烟花绽放开的声音。
墨敛斯的委屈,忽而消散得了无痕迹。
他眼眶和心头都发烫,呆呆地不自觉停住起伏的动作。
肉涧深处一阵猛烈收缩,宫口张开,喷流出大股温热花汁,咕噜咕噜浇在肉棒顶端。缠绵的红嫩逼肉受了惊般,花枝乱颤地绞着肉棒凸起的青筋,没完没了地抽搐发情,骚肉蒂也激动地硬得不行。
激烈的快感爽得他头颅昂起,脖颈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像正在受难的高贵天鹅。
墨敛斯一边哽咽着喘息,一边在心里不断重复:
不仅这样,我还比他,更爱你一千倍一万倍。
顾灼羽咬住墨敛斯的耳垂。
他的每一次吐息都吹拂在耳上,气流温度极高,挟裹着浓浓欲望带来的灼热。
柔软湿润的舌尖不放过地舔舐挑逗,仿佛撩人的恶作剧一样,不断扫过细小绒毛,勾勒出小小耳垂的可爱形状。
他轻笑着,缓缓开口道:
“给萧远钦看看,我宝贝的小肉逼,究竟有多湿多骚。”
明显掺杂欲望的声音格外沙哑,低低地发出不容违抗的命令,吐出的气息让墨敛斯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墨敛斯手指攥紧,因为高潮而爽到半阖的双眼睁开,睫毛轻抖,鼻腔里受不了地呜咽出声。
敏感细腻的耳垂被舔得瑟缩不已,强大的酥麻感控制不住升起,从舌尖耳垂微小的相触点窜到全身,直直从头盖骨酥到脚趾尖。
“呜——”
他颤抖亢奋着,憋着一股郁结的气,伸手揽住自己的右侧大腿,缓缓抬起一条笔直修长的腿来。
长腿被抬到最高的角度。
腿间那口湿漉漉的艳红骚逼,大剌剌展露出来。
萧远钦呼吸急促,圆睁着惊恐的眼睛,浑身不住发抖。
他终于看清:
皇帝陛下被肉棒贯穿肏透的部位,不是他料想的男人屁眼,居然是……
女子才有的雌穴。
那口小小的嫩逼被操到肥肿绽放。
颤抖饥渴的阴道口被坚挺鸡巴撑到最大,撑出极限的圆洞形状,两瓣发烫的阴唇又肥又大,像是嘟起的小嘴,肉嘟嘟湿漉漉地紧夹着鸡巴。
刚高潮过的小肉套子里淫液汩汩,深处的隐秘宫口时不时洞开,小喷泉似地咕叽咕叽往下喷水。
偏偏插着骚逼的巨大阳根堵着逼口,不让淫液流出,大部分温热蜜液都被堵在穴里,肉棒搅动骚逼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伴奏着快速套弄的噗嗤声。
花壁与肉棒死死纠缠,皇帝上下起伏着身体,肉逼也上下套弄着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粉红的媚肉。
肿大阴蒂惨兮兮的,歪头歪脑挂在外面,被穿了寒光闪闪的银环,阴蒂和银环都染了逼里流出的清亮水液,亮亮晶晶勾人得紧。
顾灼羽不亲他的耳垂了,朝后靠着龙椅椅背,闭着眼睛享受骚逼的伺候。
墨敛斯抓住机会,立刻咬着唇,扭头挑衅地瞪着萧远钦。
只是他被干得泪眼汪汪,白皙脸颊又满布潮红,原本十成十的威慑力少了九成九。
见萧远钦惊惧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处,发抖的身躯却仍然挺直如松柏,墨敛斯既是心中痛快,又是忌妒恼恨。
萧远钦总是光风霁月,而他却跪得那么轻易,那么轻易就顺从地当了顾灼羽的狗。
他承认,他就是天生下贱,天生只能当给顾灼羽含精吃尿的的鸡巴套子。
而那些和他截然相反的人呢?
就算不是萧远钦,顾灼羽也早晚会遇到一个高洁善良的爱人吧……
等那一天到来后,他还能如何能用这幅畸形怪异的身体,下贱卑劣地困住顾灼羽呢?
墨敛斯太了解自己的性格,内心深层次的极端匮乏感会让他不顾任何伦理道德,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拼命竭力抓住自己渴望的。
人的行为总是一致连贯的。
他为了夺得皇位可以弑父杀兄,为了留住顾灼羽同样可以不择手段。
但他知道,顾灼羽不是他这样的人,顾灼羽长在富足的爱里,性格不像他一般扭曲极端,就算一时对他有了好感,到最后也一定会识破他、厌恶他。
自厌自弃的阴暗情绪刹那间到达顶峰。
呻吟声卡在喉咙里,墨敛斯身体僵硬,肉逼湿滑又黏腻的内壁不自觉死死绞紧鸡巴。
他恐慌地意识到:
在把剑交给顾灼羽,让顾灼羽杀了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放弃了所有皇位带给他的的主动权和控制权。
只要顾灼羽不想要他了,那便随时可以杀了他、离开他。
除了这幅不男不女的淫贱身体,他究竟还有什么资本能让顾灼羽停留?
咬着肉棒的小逼突然不再套弄,内壁媚肉自顾自越缠越紧,箍得肉棒都发疼,顾灼羽蹙着眉睁开眼睛,摇了摇墨敛斯。
身上的人却怔住了般,没有反应。
顾灼羽不明所以,又喊了几声,依旧没得到回应。
他带了点压抑不住的火气,一把将墨敛斯按在龙椅前的低矮桌上。
鸡巴离开了一小会儿,骚逼里的暧昧淫水便争先恐后涌出来,淅淅沥沥从泛红的肉缝里滴落,看起来如同失了禁。
他俯身压上去,手臂撑在桌上,死死按住墨敛斯的手,小声不耐道:
“又怎么了?怎么动不动不理人?”
不等墨敛斯反应,他就扶着鸡巴,对准那尚未合拢的淫靡骚逼直接插了进去。
墨敛斯身体不稳,被插得身体猛地往前,差点掉下龙案去。
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本能想要起身,折叠于肩旁的手却被牢牢按住,身体也被完全压住,无法动弹。
小阴道口被撑开,灼热鸡巴往他穴里深处不停横冲直撞,湿滑的逼道讨好地包裹着鸡巴,被顶得终于放松了些。
顾灼羽最讨厌他不说话,狠狠用沾满淫水的粗硬鸡巴捣进腔穴,硕大龟头直直操进要命的深度。
如果不是萧远钦在,他恨不得当场甩墨敛斯几个耳光奶光,打得脸颊和乳肉一样印上鲜红的掌印,几天不能见人,让墨敛斯带着泣音求饶,哀哀向他流着泪承诺再也不敢。
“呃啊……太、太深了哥哥…….哈…….顶、顶到了…….哈啊……”
墨敛斯被操得一阵颤栗,粗暴的顶撞逼得他急喘出声,低低的喘息声也发着颤,偶尔夹杂着高亢婉转的淫叫呻吟。不是那种故意勾引的浪叫,而是控制不住的、无规律的欢愉尖叫。
他仍显得男性化的性感磁性的低喘声音,衬得那骚浪的高亢淫叫声更加羞人刺激。
也让人十分有成就感。
阳具快速一进一出,虽然手臂被牢牢按住,但墨敛斯整个人还是被鸡巴顶得一颠一颠,随时会掉下去的样子。
两条修长的小腿在桌沿垂下,在半空不住地晃荡,淫水湿透的大腿内侧也只是无力地抽搐,空有能夹死人的力量,无法发泄。
艳丽的红潮再次攀上他的身体,娇嫩骚逼又不自觉收缩着湿濡腔肉,紧紧夹起肉棒。
“贱狗,放松!”顾灼羽闷哼一声,太阳穴一鼓一鼓,道。
这逼什么都好,漂漂亮亮骚骚软软,水还多得能淹人,鸡巴插进去又会伺候。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时候容易夹得太紧。
就像墨敛斯一样,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
墨敛斯浑身发热,意乱情迷地胡乱“嗯嗯”回答,努力放松了肉穴,以便鸡巴抽插。
他太喜欢这种在顾灼羽身下,被顾灼羽压制着完全掌控的感觉,明显比自己骑乘更加激动兴奋。
一直被忽视的肉棒高高翘着,龟头不停溢出黏腻拉丝的水液。
他的肉棒从没用过,是干净的深粉色,规模并不像寻常的双性人一样小,反而比平常男子都大,只是可惜没有用武之地。
纱衣下的浑圆奶子顶着顾灼羽的胸膛,顾灼羽没脱衣服,绸缎面料上的凸起刺绣磨得那奶头高高肿起,无人抚慰,可怜兮兮得令人血脉偾张。
几乎是在引人狠狠扯着掐着虐上一虐,最好是直接把奶头主人玩哭了,委屈疼痛的泪水滴落,顺着柔软光滑的奶肉流淌,又刺痛敏感红肿的奶头后,再去好好地嘴里含上一只骚奶头疼惜。
墨敛斯眼神迷离,眼眶发红,被操得昏昏沉沉。
汗水湿透黑色额发,一缕一缕黏在他的白皙额头上,配上满脸的情欲潮红,煞是好看。
顾灼羽怒意未消,咬牙切齿,仍顾忌着萧远钦在场,压低声音骂道:“只会发骚的贱货婊子。真该把你绑起来,拴上铁链关在笼子里,什么也不能做,天天只做主人的性奴,让主人教会你该怎么说话。”
墨敛斯顺从地被他压着,双腿依恋地缠上他的腰,脸上通红得厉害,神色隐忍,断断续续附和道:
“嗯、嗯……主人说得对…….啊啊啊……贱狗就该、就该被绑起来……嗯啊…….呃…….当主人的性奴……贱狗只配当、当主人的性奴……骚逼天天给主人裹大鸡巴……呜嗯…….”
他心酸又快乐地想,无论如何,顾灼羽此刻还是想要管教他的。
他不敢奢望其他,只是暗暗祈祷,顾灼羽能晚一点丢掉不太合心意的贱狗。
墨敛斯这几声叫得又淫浪又乖顺,把顾灼羽叫得鸡巴更是坚硬涨大上几分,心里像猫挠一样发痒。
湿热紧致的肉涧完全包裹着鸡巴的感觉,也爽得让他咬牙。
他微微心软,怒气渐渐消散,冷哼两声后忽然福至心灵,瞪大眼睛询问道:“……方才你是不是想让萧远钦走得更近?但是不好意思说?”
“…….”
墨敛斯僵住,一脸说不出话的震惊表情。
嘴巴无力地张了又张,一时竟吐不出一个字。
顾灼羽见他神色复杂,兴奋地挑眉,料想自己果真是猜对了,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
必是萧远钦站太远了,墨敛斯担心他看不清,又吃上醋了,这才闹了别扭!
他得意起自己的推理能力,当即迅速抬起头来,对着萧远钦含笑启唇道:
“萧卿,麻烦走近些。”
“萧卿,麻烦走近些。”
顾灼羽的声音飘至耳旁。
萧远钦浑身一震,如游魂般走到龙案前,拼命低着头,双眼死死地盯着地板。
被震惊糊住的大脑,艰难地飞速运转,猜测着今天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因着墨敛斯与顾灼羽肌肤相贴、距离极近,此前两人说话的声音刻意放得极轻,只有对方能听见,所以萧远钦并未听清两人对话的一字一句。
他不知道贵妃和皇帝竟是荒淫至极的主奴关系,只以为是皇帝癖好特殊,逼迫着贵妃配合这一出粗暴情事。
皇权极度膨胀的时代,没人能如此凌辱皇帝。
一定是墨敛斯强迫顾灼羽,非得让顾灼羽把他当泄欲物件狠操,这是非常自然又下意识的想法。
顾灼羽的肉棒还插在嫩逼里,低头和墨敛斯咬耳朵,“够近了吗?”
墨敛斯面红耳赤,情绪上头而被丢到脑后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尴尬得脚趾蜷缩,慌忙答道:“够、够了……主人……”
他没想让萧远钦走近,却又不敢直接对着主人说是你误会了,心下万般纠结该怎么委婉地表达,萧远钦可以走了。
正在这时,萧远钦恰逢其时地颤抖开口:“陛下,娘娘,微臣、微臣头疾忽然发作得厉害……实在无法、无法……请陛下恕罪,准微臣先行告退……”
既然皇帝已经觉得够了,顾灼羽也不欲多留,对着皇帝几不可见地颔首,表示同意。
墨敛斯得到允许,这才冷冷地嗯了一声。
萧远钦规矩地行礼谢恩。
“萧卿,今日真是见笑了。”
顾灼羽带了些歉意,温声道,“改日本宫定当向你赔罪。”
他和丞相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需得稳定其心,不然恐怕阴沟里翻船。
“哪里哪里,娘娘言重了。”萧远钦摆摆手,急急退后,离开了太和殿。
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两人。
墨敛斯扭动着腰,摇起肉臀,馋狠了似地用软穴不住套弄着肉棒,脸颊上情欲的潮红,让他委屈到发红的眼眶也显得格外顺理成章。
“今天小贱货好兴奋啊,被别人看着就有这么爽?”
顾灼羽凶狠抽插起来,随口逗弄。
快感如涨潮的海水一般层层上涌,销魂蚀骨,
墨敛斯眼角绯红,溢着似快活、似痛苦的泪,滑出一道湿红的水痕来,唇瓣水润嫣红,嘴角也拉出缕缕晶莹银丝。
他沙哑着声音,刻意哭喊求饶道:
“呜、呜……哥哥、哥哥好厉害……呜呜…….骚婊子受、受不了了……嗯啊…..好爽……贱狗、好喜欢主人……啊啊……骚逼被大鸡巴操、操穿了……”
叫声一声比一声勾人心魄。
顾灼羽知道墨敛斯没这么不耐操,只是勾着嘴角,低声佯作凶巴巴道:“操死你。”
“主人嗯……嗯啊……操死我……求您操死贱货……”
墨敛斯呜咽着张唇,眼睛里水雾朦胧,“只要主人、开心就好……嗯……呃啊……主人想怎么样都行,想喜欢谁,也都行……哈……”
“说什么呢?”顾灼羽扶着皇帝坐起来,心脏闷闷地疼。
他用鼻尖抵住墨敛斯的鼻尖,感受到对方高挺鼻尖上的湿意,柔和地说:
“我明明就只喜欢一个人啊。”
墨敛斯依旧眼神黯淡,扇子般的睫毛迷茫不安地颤动。
他卑微到不敢相信,那个唯一会是他。
顾灼羽往墨敛斯唇内探入舌尖,挑逗地舔弄,口腔内柔软敏感、脆弱的舌尖轻轻相触。
他不断吮吸舔弄着含着的饱满下唇,温柔又细致。被泪水打湿的唇瓣湿漉漉的,尝起来微微发咸。
无比温柔珍惜的亲吻。
“我只喜欢你,哪有什么别人呀……”顾灼羽闭着眼睛,一下一下碰着皇帝柔软的舌尖,几近叹息地开口,“能不能不要那么傻,笨蛋。”
墨敛斯心脏骤缩,身体僵住不动。
几乎忘记呼吸。
顾灼羽不再吻他,转而和他拉开短短的距离,用力按住他的肩膀,认认真真地注视着那湿润的眼眸,认认真真地表明心迹:
“墨敛斯,听我说,不许再妄自菲薄。”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也是我会永远唯一喜欢的人。”
“事到如今,难道你以为,我真的还只把你当作狗吗?”
呼之欲出的言外之意是,他把他当作对等的爱人。
顾灼羽表达过喜欢,但这份喜欢十分含糊,他从未清晰表达过那是对宠物的喜欢,还是对恋人的喜欢。
两者的边界在两人的相处中模糊不清,连顾灼羽自己都分不清。墨敛斯固然会亲密地喊他哥哥,但更多时候是臣服跪着的姿态,服从乖顺地喊着主人。
这是他顾灼羽一次真正意义上、对恋人的表白。
墨敛斯呆呆地怔住。
顾灼羽怕他还在疑心萧远钦,急急忙忙又补充道:
“平日萧丞相只是与我闲谈诗词罢了,一分其他意思都无,真的真的。”
因过分艳丽精致而显得略微凌厉的脸上,傻兮兮地笑起来,眨眼的速度忽然变快,眼神不好意思地飘忽。
顾灼羽从来没有这样笑过,是带了点青涩与羞赧的邀功表情,还冒着傻气。
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他暗暗热切地期待着、幻想着墨敛斯的反应。
肯定会高兴得哭出来吧,那么容易被弄哭的人,说不定会高兴晕过去。
也可能会一边哭一边笑,然后乖巧缠绵地抱着他脖子,软软喊两声哥哥,再大着胆子、颤着睫毛主动献上一个甜吻,高潮了几次的湿滑小肉逼又会激动地抽搐起来,喷出小股淫水,馋着闹着要吃大肉棒。
“嗯。”
一道平静得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幻想。
墨敛斯半垂下眼帘,抿住的唇线条冷硬,只从鼻腔轻轻回应道。
他想说自己不配,却心绪纷乱,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先胡乱应上一声。
黑色的浓密睫毛遮掩住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显得有几分倨傲漠然,完全是喜怒无常的帝王模样。
气氛瞬间冰寒。
嗯…..??!
顾灼羽错愕极了。
他伸手,捏住墨敛斯的下巴,语气骤变,“嗯?嗯是什么意思?你不信我?”
墨敛斯仍然垂着眼不看他,似乎在无声地对抗。
“回答。”顾灼羽冷冷地看着他,丝毫没被他的面具吓住。
下巴被用力的手捏得生疼,皇帝陛下身体轻微发抖,紧抿的唇徒劳张合几下,终于小声道:“没有……我、我相信的。”
说完软唇再次紧紧抿上,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顾灼羽脑子嗡嗡作响,情不自禁捏紧了拳头。
他在忍。
几个月来的日常相处,让他已经习惯于对墨敛斯随意扇打侮辱。只是他并不想次次都用这种方式,让人崩溃以后哭着屈服。
他深吸一大口气,放柔了声音:“你还是觉得我和萧远钦……?”
话还没说完,墨敛斯就迅速摇起了头。
顾灼羽浅浅松开了拳头,继续努力温柔地问,“那就是,你不相信我真的喜欢你吗?”
话语的尾音越来越升高变形,足以听出他的不敢置信。
墨敛斯没反应了,原本饱满的唇抿得快成直线,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顾灼羽的拳头又握紧了,眼神不解中有些茫然,“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把你当作平等的人来喜欢?”
墨敛斯发抖发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颤,连带着他坐着的龙案都颤动起来。
嘴唇嗫嚅着,几次想开口又咽下。
顾灼羽静静站着,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我不知道……呜……”他小心翼翼牵起顾灼羽硬邦邦的拳头,舒展开紧握的手指,带着零碎的泣音道,“主人……呜呜……想打贱狗的话,就直接打贱狗吧……不要忍……”
顾灼羽感受到耐心即将耗竭,舒展的五指轻轻抚摸上墨敛斯的脸颊。
“宝贝,我最后认真问你一次,我带你回景国,行不行?”
墨敛斯像犯了错一样咬着唇,低下头,说不出话。
答案是不行。但原因要他怎么说?
因为觉得顾灼羽离开汶国以后,不再被困住,一定会找到比他更好的人?
说他只因为这种自私到可笑荒谬的理由,就不愿意让顾灼羽走?
自我厌恶的灰暗情绪在他心中日积月累,已经如洪水决堤一般汹涌崩溃。
他不敢接受顾灼羽坦诚的炙烈爱意。
就像是叶公好龙一样,日日渴望着期盼着,却在真正到来的一天,满是无边的退缩害怕。
或许是因为天生性格,或许是因为这具与所有人都不同的身体,或许是因为压抑变态的成长环境,墨敛斯潜意识里深深自卑着。
他可以靠狠辣手段争取来一切想要的,并且毫无愧疚之意,也确实抢来了顾灼羽在身边,但他始终无法相信,顾灼羽会真正喜欢上自己。
顾灼羽偶尔施舍些温柔,给小狗一些眷顾,这是无比珍贵的神赐。
然而,被赐予对等的真实的爱?
他的惶恐不安,甚至强烈到压过心底悄悄弥漫的喜悦。
下一秒,一个狠戾的巴掌,落在他左侧脸颊。
皇帝陛下的头被打得歪向右侧,左边的脸颊瞬间带着红色指印肿起。
他一下便被打得哭出来了,“呜呜……谢谢主人赏赐……”
回应他的是不再温柔的严厉声音。
“跪下。”
墨敛斯匆忙跪在地上,顾灼羽目光晦涩,踢了踢他大腿。
“腿张开。”
肉感结实的大腿依言缓缓张开,湿红淫靡的肉逼露出。
墨敛斯腿根激动得痉挛,被顾灼羽当作玩物一样对待,下贱至极地跪在地上张着腿敞着逼,他发自内心地兴奋,对一切顾灼羽赐予的,无论疼痛或欢愉,都全盘接受,甘之如饴。
双手背在身后,挺起的奶子饱满突出,腰肢紧致有力,大腿根还泛着方才被操逼时顶撞出的红色,隐秘的骚逼糊着一层水润的湿光,大小阴唇都黏黏糊糊的,清透的淫液从窄小的阴道口慢慢流出。
任君采撷的诱人。
顾灼羽抬脚,踩在那敏感红肿的肉逼上。
赤裸的素足极美,宛如艺术品,圆润白皙的脚趾头像嫩藕芽儿,摩擦挑逗着软烂的阴蒂。
墨敛斯隐忍地低低喘息起来,闭着眼睛呼吸灼热。
顾灼羽冷哼,嘲讽道:“婊子,我同意你的贱逼爽了?只知道自己爽的废物。”
他越踩越重,用了十足的力道,把娇嫩非常的阴户都踩得变形。
白皙足底覆盖了整只肉蚌,极用力地碾磨践踏着肥滑阴肉,踩得穴口悄悄洞开,露出红艳的内里媚肉。
墨敛斯一言不发,闷哼着承受,额上渗出疼痛的汗滴。
几只顽皮的脚趾往下滑动,恶意插入湿红的肉缝穴口中,被肥嫩骚逼的内里嫩肉包裹吸吮。修剪整齐的坚硬脚趾甲刺激着柔软花壁,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故意使坏地刮着蠕动的湿滑逼肉。
外阴的淫靡肉唇被踩扁了,红到有些发紫,看起来淫贱得厉害,挂着环的豆子也被挑弄得乱七八糟。
玉白的足面都被骚逼里流出的水弄湿了。
墨敛斯咬唇拼命忍着快脱口而出的呻吟喘叫,浑身随着脚踩逼的韵律发颤。
他身体敏感,顾灼羽才踩了几下,他就快泄了。
直到实在快要忍不了了,才哀哀求道:
“主人……嗯啊……主人……贱货受不了了……要泄了、呜呜……贱、贱逼要喷了……呜呜……求主人赏我……”
顾灼羽面无表情,残忍命令道:“一口贱逼而已,忍着。”
湿润的肉穴已经在喷汁的边缘,红艳穴口不自然地紧缩,紧紧绞含着短圆的趾头发骚发情。
清透花汁被脚趾来回抽插,摩擦成带着白沫的黏液,蜿蜒流下。
极致快感不断上涌,墨敛斯又疼又爽,咬着牙拼命控制高潮,却无奈那只脚还在对着骚逼作乱,一会儿勾着阴蒂环拉扯涨硬的骚豆子,一会儿在娇嫩的肉涧中肆意横冲直撞。
他被玩得逐渐神志不清,只感觉到有东西在身体里面进进出出,抑或是要玩烂他的浪逼一样狠踩,每一下动作,都弄得他仿佛五脏六腑都拧在一块儿,只能胡乱地叫着祈求怜惜。
顾灼羽看准时机,抬脚对着脆弱阴蒂,猛踢一记。
小小的阴蒂被踢扁,而后迅速充血膨胀到极致的极致,肿大到最初处子穴时的嫩阴蒂几倍大小,如今色泽形状,无不已经完全是被男人淫虐惯了的骚贱肉蒂。
墨敛斯猝不及防,尖叫一声,人都被踢远了一段距离。
瞳孔失控地缩起,他大张着嘴,嗯嗯啊啊的淫叫声卡在喉咙里,大股大股淫水疯狂从交合处喷溅出来,湿漉漉的内壁猛地夹紧绞缩,顾灼羽随意又将脚趾操进湿热的穴里,连插在里面的脚趾都感受到不可思议的吸力。
潮吹出一地透明的湿液。
墨敛斯喘息着,沉浸在高潮中兀自失神。
顾灼羽不等他恢复完,俯身粗暴拽起他的头发,仿佛在提拎什么没生命的物件般。
“奴隶,你违反命令了。”他拔出脚,高高在上地淡淡开口,“你说,该怎么罚你?”
“还有,贱狗擅自做主,派遣影卫监视主人,今日甚至敢耍手段设局,又该当何罪?”
墨敛斯被吓得猛然回神,小心翼翼抱住顾灼羽的大腿,忐忑地软软道:“贱狗知错……任主人惩罚。”
刚高潮完过分敏感的肉逼,还讨好地蹭着那双素足,努力让足趾往嫩穴里捅。
看着他这番卑微可怜的模样,顾灼羽兴奋中压抑不住愤怒,扯拽着他的头发凶狠质问:
“贱婊子,为什么可以这么贱,嗯?为什么要这样,就真的想一直当个婊子吗,给你当人的机会也不要?”
墨敛斯手指颤抖,被问得不知所措,急切生硬地去舔顾灼羽发硬的肉棒。
他慌乱极了,不管不顾,闭着眼睛,上来就是一个深喉。粗长的肉棒插进喉道,几乎全根而入,堵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唔唔呃呃地伺候肉棒。
“睁开眼睛看我!”顾灼羽阴沉下脸,厉声命令道。
墨敛斯惶恐得不敢看他,却还是强迫着自己抬眼,黑色眼瞳里充满惊慌。
“你在害怕什么?你在害怕什么。”顾灼羽问,用力把人从自己的鸡巴上推开。
墨敛斯抖得越来越厉害,他怯怯地攥住顾灼羽的衣角,语带哭腔,下意识认错:“主人……呜……贱狗错了……不要为了贱狗生气……呜呜……不、不值得……怎么罚贱狗都可以……”
顾灼羽气笑了,往他右脸也用力扇了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一辈子就想当条下贱的骚狗是吧?”
那双纯黑色的眼瞳盈满脆弱易碎,闻言朦胧水汽又迅速蒙上了一层,快速汇成大颗透明泪珠,随着眨眼落下。
眼瞳的主人呼吸窒缓,目光游移了一会儿,不敢回答问题。
繁杂思绪缠绕成谜团,连他自己也无法读懂自己在想什么。
也不是想永远当条狗的,如果甘心当狗,怎么会那样吃萧远钦的醋呢?
但是说不是的话,除了这具畸形身体足够下降淫浪,能让顾灼羽玩得爽快以外,他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能让顾灼羽留恋。
平等的爱,他真的不配啊,顾灼羽绝对会很快厌倦,而顾灼羽已经有了随时离开的权利,他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他。
想到那个画面,他便头疼欲裂,痛苦崩溃地捂住头,只知道不断笨拙盲目地重复:
“哥、哥哥……不生气好不好……呜呜……我爱你……我爱你,哥……我爱你……我爱你…….”
他把我爱你说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个刚学会说话的小朋友,而那是他唯一会说的几个字。
顾灼羽冷眼看他,无力地再次捏紧松开拳头。
当你的爱人,没安全感到,抑或是深爱到宁愿死亡、宁愿毫无尊严地当狗,也不愿意站起来随你走,你拿他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得到回应,英俊冷漠的帝王忽然大大张开双臂,跪坐在地上,仰起布满泪水的脸,哽咽着委屈恳求:
“哥哥,抱——”
顾灼羽心软得一塌糊涂,咬牙切齿地蹲下去,狠狠抱住墨敛斯,一下下抚摸着顺滑长发安慰。
他呼吸凌乱急促,眼睛发红,满是血丝,状态显然也没比墨敛斯好到哪里去,同样近乎哀求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
“但墨敛斯,你能不能,也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