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冷感到不妙:“先生,我说笑呢,你不要生气。”他态度立马很有礼貌。
不礼貌不行,穴道里的肉棒分量十足的宣誓着存在感,高潮余韵的身体被肉棒轻微一压,就感到酥软的感觉,小腹也抽了下。
要是真的抽插起来……郁冷拒绝这种想象。
在性事上说不喜欢给任何人的打击都是巨大的,更别提他还加了句“差劲”,多么伤人啊,郁冷想了下,要是别人对自己这样说,他肯定气得跟那人打起来。
可男人温吞的说:“是我的问题,我会好好精进的,”他的掌心按在郁冷肩头,就像抓住一只漂亮招人的蝴蝶,捏住它可以逃跑的蝶翼。
郁冷红润的唇瓣从微抖变得哆嗦着抿紧,吓的,他不是面朝着男人,看不到表情,有点没底。
想转身瞅瞅,但男人性器还插在他肉穴里,一转身不得提前挨顿肏,可是不转身好像也要挨肏。
“先生,我有点累了,我想和你一起休息,”郁冷进行试探。
理智上来讲,他知道男人在说反话,但他长得好看,以前就算说错了话别人也不计较。对男人这种,肉眼可见会成为他以后的大客户,他一般不会阴阳怪气的。
但对方实在太欺负他了点,他不嘲讽才不正常,他又没有骂,他很有理由的。
“不着急,明天周六,”男人笑了下,嗓音挺有磁性的,但郁闷没心思去欣赏了。
他“唔”了声。
肉棒抽动那种快感来得熟练快速,没有任何的过度就降临在他体内,打破他说出完整一句话的权利。
两瓣雪团似的屁股突然出现颜色可怖的肉棒,慢慢地朝外面拉,臀肉被挤压变形,股沟全是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淌,十分勾起人凌虐心思的景象。
肉穴嗦着粗壮的阴茎,发着颤地接受一寸寸摩擦抽离的感受,郁冷也发着颤,蜜糖似的眼睛盛着水光,柔柔晃动。
后穴跟熟李似的嫣红,此刻温热的精水正在从穴道里溢出,肉棒稍微往里面插了插,这汪体液会荡开乳白的波。
郁冷含糊认错:“先生,呜,都、都是我的错。”错了,下次得挑个合适的实际开嘲讽。
要说他多急切逃离也没有,如果不是大脑失控到连嘴巴流涎水都控制不了,他还挺喜欢做爱的,现在半推半就的,敷衍认错也是带点我都低头了,你总不能做太糟糕。
但不久之后,他就后悔了,悔之莫及。
“你没有错,我说过,我会好好精进,”男人依旧温吞,手指在郁冷肩头按了按,郁冷顿时感觉到一股麻意窜进身体,抽了小半的硕壮阴茎朝穴道一撞,白汁从肉穴里撞到呲出,带来后穴失禁的错觉。
男人给郁冷的刺激像是身处在冷白的雪地里,下一秒就被滚滚而来的雪崩埋了,他被干得不断吸着气,眼神微微涣散,难以忍受的快感汹涌的冲击身体,郁冷不知不觉又泄出一道精水。
对方确实有好好的精进。
男人对郁冷说他差劲这件事情很宽容,既然少年都说了他差劲,他能怎么办?也只能用对方香艳多情的身体来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让自己不差劲起来,至少要操到少年射都射不出来吧。
但还是有些生气和在意的。
男人已经对郁冷的后穴熟悉了不少,敏感点在哪,用什么力度穴肉才会最快的打开,什么频率会让肉道搐动,他都有大致的了解。
穴道里的肉根大幅度地抽出送进。
结结实实的操干让郁冷嘴巴微张,有点被肏痴了,一缕发黏在热滚的脸上,绵软的小腹收紧的时候像是可以感受到肉棒的轮廓。
湿淋淋的肉穴被不断顶撞,有意无意的,男人十次里有九次都会擦过最敏感的软肉,快感激烈冲击身体各处,灌入四肢。
但不满足,郁冷跪都跪不住了,细长的双腿无力酸软,上身不是往前趴,就是往后倒,浑身都是酥酥的,只有一处不同。
那里有点痒。
不是充满快感被充斥得满当当的后穴,而是一直备受冷落的女屄,那处麻麻的痒。
郁冷不想管它,可这一点的痒意极其吊着人,不上不下的感觉。
还有蔓延的迹象,随着肉棒有力地操干,小腹也逐渐发痒,最深处的肉壶像是想要被肏到熟烂一样颤抖出汁。
郁冷呼了口气,脸发红,手指纤长,偷偷摸摸地伸到屄口,软嫩的穴口传来轻微的吸力,似乎想把手指吮入甬道。
湿润的蚌肉滴下微凉的液体,当手按上滑腻的肉屄时,温度又是热的,阴蒂高翘着肿起,整个穴口游荡着丝丝缕缕的瘙痒。
郁冷生疏地把手掌覆盖住屄口,仅仅揉了两下小批,痒意就像找到出入口,到达了极致。
让他发抖着高潮了。
后穴本能地夹紧,湿软的、热黄油般滚烫的肉道咬紧了粗壮的肉棍,穴肉轻微抽搐,层叠的软肉对着肉棍又吸又含的,发春似的贴上去,软肉褶皱里藏的白精都要被肉根上的青筋磨没了。
男人的气息明显乱了,但对比郁冷的糟糕的样子,他显得游刃有余,还能抽空摁住郁冷的小腹,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肉,肉囊痒得让人心颤。
肉穴愈发收得紧了,每一寸的软肉都被很好的研磨着。
身体不断被操开,被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郁冷低垂头,凌乱的发掩盖住他大部分神色,只听见难以压下的音调,看见吐出一点又收回的嫩红舌尖。
男人的肉根被吸得更加膨胀坚硬,“突突突”跳着,即将射精的前奏。
他朝湿热的肉腔里顶撞,快速猛然,郁冷低下的头扬起,他的脸、眼睫都是湿的,滚烫艳丽的红点在了眼尾。
“呜……”太快了,会被撞坏的,郁冷喉咙像是失去发声的的能力,他以为自己在说话。
却只是唇瓣恍惚地张着,喘息难耐。
“啪——”囊袋撞上皮肉,很响亮的声音,肉根顶着穴肉刮过,伞棱带来过度的快意,整个鸡巴撞着穴心,龟头操入结肠口。
郁冷似乎听见自己维持思考的那根线也“啪”的声断掉了,他秀白的腰背哆哆嗦嗦的弯下来抵抗这股快意,紧致的小腹挤出一点奶白的软肉。
还有肉棒隐隐约约的轮廓。
舒服过头了,好像整个人都变成只会喷汁痉挛的套子一样,结肠口被干得麻酥酥的。
但子宫不知为何也生出隐秘的痒意,碰不到的痒意很刺人,堆积在宫颈处,艳红的宫颈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麻痒。
精液……又进来了……装不下。
郁冷被精水射得吐舌,透明的涎水挂在软红的舌面上淌落,他的两处性器官都在出水。
肉穴被精液灌得极满,白浊打在肉壁上麻麻的发痒,而小腹也在抽搐着,深处的小小肉袋子酥软地喷汁。
郁冷半天没回过神,身体像是吞吃精液就只能感受到快感了。
他长翘的睫毛低垂,蜜糖似的眼眸含着清透的泪水,他以为这就是终局了,可男人还不放过他。
肉穴快感又激烈起来,郁冷脸颊潮红地哭叫了几秒,他受不住任何刺激了,哪怕肉棒不是在进行冲撞,是在退出肉穴。
肉棒在往外面抽的过程里,高潮未停止的身体又迎来了新一轮的绝顶快意。
小穴像是认为鸡巴本该就在肉道里一样,绞紧着不让肉棒离开,软肉被青筋磨得打颤,愣愣地吐出早已不被需要的春水,融入满到溢出的汁液里,肉棒彻底抽离的时候还发出“啵”。
很大的一声,充满了黏腻感。
郁冷勉强地侧身,抬手给了男人一大嘴巴子。
“啪——”比肉棒拔出的声音还大。
郁冷打完就换上另一副模样,看上去比谁都要后悔,他抓住男人的手,啜泣着让掌心捧住他乖巧漂亮的脸蛋,带着哭腔说,自己只是太害怕了,忘记控制力度,他只是想摸摸男人,没想到一不小心就这样了。
心里却是爽翻了,消了口恶气。
男人脸颊都被郁冷打红发麻了,他舌尖顶了顶已经冒出热意的口腔皮肉。他感受到郁冷软弱无力的手,头次见连残存力气都用完的不小心。
这巴掌肯定是早就给他预备在这里了。
郁冷还假模假样地掉了几滴眼泪,落在男人手心,男人就看着他演,有种漂亮蠢货就该挨肏到哭都哭不出来的诡异心理。
男人大拇指缓慢地抚摸郁冷红润的唇瓣,有点怜爱,“没事,我会自己拿补偿的。”
郁冷虚伪地勾起一点笑,补偿?什么补偿?明天他等男人出门就把他家搬空跑路。
他不蠢,这巴掌是特地挑的时机,计算确保男人不会还手,更别提男人已经把性器抽出去了,一看就知道虚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弄他。
“我说过,明天是周六,”男人柔情蜜意地将他锢成刚刚的姿势,郁冷眼睛睁大,不祥的预感弥漫。
“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