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冷被迫体验了一下卡尔文超强的恢复能力,当意识到对方想在嘴里再来一次,他大惊失色,手握住了肉棒。
“我给你舔,你不要插我嘴巴,”郁冷声音沙沙的,他哪里都是湿的,铺上水光显得很艳的唇瓣,嫣红地抿着嘴里可怖的性器,舌尖在龟头上点弄,轻舔。
任何人看到他这个模样都会翻涌着恶欲。
——插烂他,插到他连呜咽都无法发出。
“卡尔文……我嗓子痛,”眼看卡尔文停下来,郁冷连舔都不舔了,眼里含泪地望着卡尔文。
卡尔文的脸也有点热,苍白的肌肤难得添了血色,他低低“嗯”了声。
他真的很容易被满足,面前的美人稍微软一点,他就克制住了心里漆黑的征服欲和嫉妒。
郁冷看见粗大的性器从他嘴里拔出,上面乱七八糟的水液还在往下滴,青筋暴起,难以想象这种尺寸居然可以送进他嘴里。
前面的家伙好糊弄,后面却跟讨债鬼般难缠。
“阿冷,当着我的面,你这样和别人调情不太好吧。”
“男人的嫉妒心会很可怕的哦。”
达伦将他拖到身边,郁冷坐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达伦捏着脸,强迫他转头。
“我怕,卡尔文——”达伦咬上了他的唇。
紧接着就是可怕的冷。
达伦的亲吻温柔缠绵,望着他的眼神一如以前般热烈,郁冷脸色却像是被抽掉生命的雪玫瑰,快速地变白。
达伦无神暗沉的瞳孔,失去温度的两瓣唇,都在提醒郁冷,面前的人已经死了。
可偏偏他还能动,冰凉的舌尖还在汲取他的温度。
违反常识的景象唤醒了心底的恐惧。
郁冷心脏仿佛移到了耳膜上,狂跳不止的声音,他脸雪白,有些可怜的瑟缩。
被用力嘬着的舌尖散发着痛麻,他纤长的睫毛垂下,潋滟的眸子浮动着情潮,周身都是和达伦性交后极致欢愉的气味。
“阿冷怎么在哪里都能勾的人对你死心塌地,那个像面瘫的男人快冲过来了,”达伦伸进了他的衣摆,乳孔被指尖刮擦,酥酥麻麻,郁冷身体软得像水。
“要一起吗?趁现在还只有我们两人,”达伦漫不经心地瞟了眼卡尔文,“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和我打一架,不过那时又会多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分享。”
“你、呜……怎么说的出这种话,”
有绿帽癖吗?
郁冷指责道,他说话沙沙带点喘气,就凭刚刚两人的表现,他们一起的话……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他的舌尖被达伦恶意勾弄,配合着乳头麻酥酥的痒,情动的红粉在肌肤上泛滥开。
“因为我疯了,就在你打我一枪的时候疯的,”
不出意料,被他压制住的美人瞬间心虚了,达伦把嘴巴转移到他耳垂上,汲取了他温度的唇瓣含着白玉似的耳垂。
达伦被杀的时候,除了果然如此的愠怒,他还有些许的高兴。
毕竟成功出去的话,郁冷肯定会把他丢掉的,只是分为:毫不犹豫或犹豫几天,等他不知好歹缠上去再把他抛弃。
他最恨的就是郁冷这一点,可没关系,从郁冷杀了他的那刻起,他们之间就建立了特殊的联系,他们的关系再也不会像连起的蛛丝,一扯就断。
而且现在他有充足的理由,管教他,禁锢他,甚至折磨他。
达伦牙齿磨着耳垂,手随着紧张绷住的皮肉下滑,那些奶水胡乱地被抹开,郁冷被摸得颤栗不止,汹涌的快意让肉屄出了许多淫水,那些水液带出了子宫里剩余的精液,混着白浊的褶皱也重新变得艳红。
他的腿在前几次的高潮中流满了浓稠的白浊,再加上他此时熟红的逼口大幅度搐动,涌出混着淫水的精液,开起来像是被一个透明鸡巴肏烂似的。
郁冷眼眸迷惘,有些沉湎在这舒适的感受,他主动倒在达伦怀里,达伦笑意更加深刻,他将美人抱在怀里,手熟悉地沿着翻开的阴唇往上,抚摸那颗熟透到烂红的阴蒂,指腹骤然粗粝地贴着推动,奇异的酸意让郁冷夹住腿,哆嗦着叫他轻一点。
“我拒绝,阿冷我喜欢看你哭,快哭吧。”
对于阴蒂来说,达伦的指尖有点利,他移到阴蒂的根部,缓缓拨动着。
“难受……唔呃!”郁冷下意识躲避,却被达伦固定在原地不能动,根部失去包皮保护的肉核被指尖搓弄着,极致的酸痒从肉核上滋生,达伦偶尔还会加重速度,郁冷哀哀呜咽着,尿眼在瘙痒下轻轻鼓起缩动,泄出清澈的液体。
直到郁冷除了呜咽再也不动了,达伦才停下这惩罚般的举动,但这时候的郁冷被他玩弄的口涎四溢,屁股肉都绷紧了。
他们完全忽略了卡尔文,但就像达伦说的,男人的嫉妒心很可怕,郁冷还失神地在那酸痒的快感,心里骂着达伦傻逼的时候,两个嫉妒的男人就达成共识了。
郁冷惊呼,他直接被卡尔文抱起来了,为了防止自己脚在地上摩擦,长直的腿缠住了卡尔文的腰身,屄完全贴在了腰腹的布料上,被腹肌挤得流出点透明尿水。
像抱幼儿的姿势,卡尔文用力很重,但郁冷不敢开腔,生怕被生气的男人借着这个姿势打屁股,那时候他已经能想象自己怎么被达伦嘲笑了。
可为什么达伦要把他交给卡尔文。
郁冷似桃花绽放,满是春意的脸写满了恼怒,红眸恨了一眼达伦。
“阿冷好像不太愿意被你抱,”达伦转脸就把郁冷卖了,卡尔文的脚步慢了慢,英俊像雪野似的脸低下来,刚好看见郁冷来不及收回的神情。
抓了个现场,郁冷心里叫苦,他真没想到达伦会来这一句,他整个人都乖巧贴在卡尔文身上,“我愿意,我最喜欢卡尔文了,我都不忍心用枪打你,”翘着的阴蒂被粗粝的布料磨着,那阵阵的快感让他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
“嗯,”卡尔文唇瓣微微上扬,难得的笑让他在郁冷眼里变得很好吃,他现在就想卡尔文把空荡荡的子宫填满,尾巴都忍不住缠绕上卡尔文,完美表达出他内心的痴迷。
好,这下被伤害的成达伦了,他面无表情的当没听见郁冷伤人的话,反正他现在多生气,郁冷等下就得哭的有多惨。
可继续煽风点火的时候却忍不住咬牙切齿。
“原来阿冷愿意啊,我只是想起以前你遇见那些厌倦但又摆不掉的情人,就会用刚刚那种眼神暗示我帮你摆脱。”
很有正宫气度的把卡尔文打成不值一提的情人。
郁冷人麻了,特别是看到卡尔文唇线拉到平直,他就想把达伦那张嘴巴用线封掉,他预见接下来他不会好过了。
达伦在一片难堪的寂静中,反而翘了翘唇。
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男人要气死了,阿冷在外面的生活是他永远接触不到一面。
多气气好,他等下想对阿冷过分一点,但如果有个温柔的参照物在旁边,那他岂不是给他人作嫁衣,把阿冷推到别人的怀里。
郁冷撑不住了,他的淫水都把卡尔文腰腹浸湿了,阴蒂隔着布料在紧实的腹肌上蹭出深红,麻酥酥的痒意使他完全失力,全靠着卡尔文,敏感的肉核被时轻时重的压着,他被推向一个个小高潮。
快感下,他柔白的手甚至勾不住卡尔文的脖颈,他告诉卡尔文他要掉下去了,卡尔文思考了一下,为他调整了下姿势。
然后——粗壮的肉棒顶穿了他的子宫。
美人被插的得失魂落魄,攀附着面前冷淡的男人,像寄生在高大树木上的菟丝子。
达伦落了半步,他在后面只能看着郁冷涣散的瞳孔,下半边脸被肩膀挡住,不过从嫣红潮湿的眼尾来看,也知道他整张脸是怎样的情态。
明明性器才刚刚进去,他就被一副奸弄到多次高潮受不了的可怜样子。
但达伦却知道那柔媚淫荡的穴腔大概咬得有多紧,“叽里咕噜”的水音接连不断。
忍耐,达伦告诫自己,杀了一个还会来另一个,不如从罪魁祸首那里下手,把他肏怕了,以后再也不敢去招惹其它人。
他很想眼不见心不烦,但眼睛又移不开,死死的盯着前面的两人。
在他的目光中,男生被操的吐出舌尖,红眸都舒服得眯起了,完全就是被肏出淫性的样子,水液从绷紧秀美弧线的脚背上滑落在地。
“太快了……啊啊啊!慢、慢点,”郁冷身体经不住地颤抖,他屄口被撑得极开甚至微微有点变形,艳红的尿眼和阴蒂都有种被撑开的酥麻痒意。
屄里的软肉含着晶莹的水液,湿淋淋地肉根完全吃下,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强行磨过嫩肉,剧烈的快意敲击着酥透了的神经,最受不了的是被插入的子宫,伴着走动,肉根的戳弄变得随机,不知道哪块地方会被奸淫到,但无论如何肉棒都不会离开子宫。
他像是变成了鸡巴套子,只用包裹鸡巴就够了。
又媚又软的叫声断断续续的,像是刻意的勾引。
达伦听的在勃然大怒和怒然大勃两种状态里转换。
等郁冷被放在床上,高潮得连周围环境都看不清时,达伦不管不顾地就肏入了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