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缓慢地眨了下眼,眼眶的泪水和长睫上的水珠合在一起,共同滚落,他这才意识自己在检查过程中哭了。
身旁的医生瞳孔颜色很浅,像久远伦敦的厚重雾霾,银灰在中心位置晕开。
危险的气质,冷冽的凤眼。
还有——
十分踩郁冷审美的脸。
郁冷的低烧一直没退,他明明没有喝酒,却有种宿醉难醒的懒散,听到医生的话,他倦怠地瞥了眼对方,“我不太懂你的话,医生是认错人了吧。”
看着医生勾着唇,笑意森寒,他叹了口气,“开个玩笑,许久不见,不要这么吓人嘛。”
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谁叫当初还叫一号的记者跑路时许诺要带大家出去,大家替他掩饰让他逃走后,他悠哉悠哉的过起了自己的生活,完全不管曾经同伴的死活。
“不装傻了?”手指冰冷彻骨,轻轻抚摸郁冷湿热的肌肤,“我想着你再记不起来就帮帮你。”
“十号你想想,我去正常社会呆久了,哪里想回到这里啊,”郁冷那叫一个极其诚实,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危险在浅色的瞳孔蓄起,“再说,我进医院你就在监视我吧,我不装一下,让时间依稀你的怒气,你要让我死去活来怎么办?”
“十号,你知道我最怕痛的,”最后一句话他刻意说的轻柔认真,仿佛想唤起医生曾经的情意。
十号。
医生淡淡的想,难得自己还能听到这个称呼。
他们这一队实验品十人为一组,编号从一到十,而一号是里面适应最快的,他太懂怎么讨人欢心了。
如果说这是他的武器,像娃娃一样精致的容颜就给武器涂上致死毒液,让他战无不胜。
度过最初一段痛苦的时间,一号哄得研究员们团团转,他们为了不影响实验效果,都是不打麻药的,一号是例外,而且他可以在监管下动用电脑。
后来那稚嫩精致的眉目满是信任,认真地告诉他们,自己找到离开的办法了,要带他们一起离开。如果有人在逃跑过程被抓,出去的人一定一定要向别人求助,外面有警察帮助他们。
结果只有他出去了,并且一去不回。
“我记得有段时间你的杂志经常停留在同一页,那是一户很好的人家,没有孩子,还是经常做善事的着名企业家,”医生轻描淡写提起往事,他仿佛对待情人般抚摸着郁冷,动作很温柔,却带着神经质的疯意。
“你早就想走了,”医生手慢慢穿插进郁冷的发根,“但你又想减少被抓到的几率。”
他蓦地抓起郁冷的发,郁冷一痛,眼泪不由自主淌到脸上。
他长开了,五官远比从前勾人,以前精致无辜,现在褪去了清纯气,变成灼眼的艳,气质却有股若有若无的冷淡。
哭起来应该会更漂亮吧。
“所以,逃跑的时候,我们全心全意信任你的时候,你偷偷把我们的行踪上报了。”
医生的怨恨怎么能消。
那是活生生,血淋淋的背叛。
面前这个人又怎么敢用那种亲昵的语气叫他十号。
“我害怕,我当时太害怕了,我不是真的想要害大家,”辩解无用,郁冷只能换一个方法,愚蠢总比处心积虑的出卖好。
“我被抓也很害怕啊,”医生柔声的说,郁冷的脖颈被他掐住。
滚烫的眼泪滴在医生手上,他感受到报复的快意,他无视了旁边一直发出尖利响声的检测仪,在多年的仇恨下,折磨郁冷快意让人上瘾,“我们害怕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医生眼神充满了戾气,声音恨到了极致,“你看好的家庭正在为你举行欢迎派对,他们还给你取了个东方的名字——郁冷。”
“对吗?一号,”医生眼神询问,像是寻求郁冷的肯定。
可郁冷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不停淌下。
他快被玩死了,医生却在他要陷入昏迷的时候收回了手。
郁冷忍不住地咳嗽,透明的口涎流出唇瓣,被医生耐心用手抹去,“瞧你,出去一趟变得多没用,连口水都不会咽了。”
“对啊,这不有你帮我吗?”青年咳得很急,脸色通红,“就像以前一样。”
“你在惹怒我,刚刚让你很爽吗?”医生拍了拍他的脸,柔声道:“贱货。”
“哪有,不过是和你一起回忆美好往昔,如果实在生气,你杀了我吧,”郁冷对医生的辱骂丝毫不在乎,他只想逃离不久将来可能迎来的痛苦。
“那太轻易了,我们继续检查身体吧,看看你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
医生在郁冷的视线中消失。
郁冷表情迅速变得淡漠,他对于人类花里胡哨的手段挺感兴趣的,如果医生能给他吃一口就更好了。
“嘶,”郁冷吸了口气,扩阴器蛮横地进入阴道,冰冷的金属压着烫热的穴肉。
赤裸裸的报复,这个扩阴器绝对是最大号的,不但如此,它进入的时候并未避开尿道周围的敏感区域,被这样狠厉的一插,空虚到吮动纠缠的穴肉被强制分开,身体骤然涌出麻意。
翘起的阴蒂连着周围艳红软肉在医生的目光下抽动,肉瓣在扩阴器插入时被迫塞进了肉腔,艳红穴肉产生的淫水沿着金属蜿蜒,绵绵不息的水液把银白色的把手都弄湿了,性器控制不住地射出白浊。
“你这样,我很难办,”医生苦恼地叹了口气,“既然你管不好自己排尿射精的行为,我就好心帮帮你。”
郁冷有了不好的预感,旁边的仪器显示他心率和呼吸节率快得惊人。
等待医生的时间,还未打开的扩阴器被穴肉纠缠着又吸又裹,郁冷不能动作,感官变得更加灵敏,他能感受到自己淫荡热情的软肉裹着扩阴器吮动,金属的材质被慢慢煨热的过程。
医生拿到自己需要东西时,郁冷又经历了一轮小高潮,全身都布满了桃花似的粉,像是亮晶晶的珠光。
润滑油没有预警地直直打入马眼,丝丝刺痛的饱胀感从尿道里传来,青年的小腿明显蹬了蹬,他含着哭腔道歉了,“对不起,我错了,是我无情无义,愚蠢至极,为了逃出去出卖你,虽然我当时真的害怕,但我不应该那么做,我是混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突然觉得卡尔文的进食也挺好。
医生听到郁冷道歉,突然想到这是对方第一次道歉,态度真诚,没有之前被他抓着头发的嘴硬。
不过没关系,这样的道歉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成为常态的。
他可以听到腻。
“放松,还不是惩罚呢,”医生抓住郁冷才射完精的性器,“况且承认了错误就该赎罪。”
“唔——”郁冷眼眸失神,硅胶的管子捅进马眼,脆弱的尿道被强制扩张,传递的感觉酸胀痛麻,当医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用戳到黏膜,顿时酸痛变成了痛痒,性器一抽抽的,黏膜被戳到的次数更多了,古怪奇异的爽意让郁冷屏出呼吸,直到大脑传来窒息感他才清醒,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管子已经顶的很深了,性器泛起痒痒的尿意。郁冷被异物感折腾的很难受,他感觉自己只需要用力就可以把管子顶出去,但实际一顶,那股窒息般的酸麻就朝他倾泻,难耐的尿意传染了女穴,那里暂时没被管控,淌出温热的液体。
他的状况被医生看在眼里,这样的身体再继续放纵下去的话,会变得更淫乱,到时候怕不是普通的接触都能令那张漂亮的脸蛋羞红,不得不弯下腰,夹着自己的腿,防止别人发现自己失禁的事情。
当导尿管碰到膀胱,那瞬间将感官全电了一遍的刺激让郁冷猛然挣扎起来,腕骨被约束的铐子撞得青紫,他呜咽哭喊着“不要……”但全都没有用,管子还是坚定地塞进去,膀胱被异物折磨,身体里的尿意瞬间变得仿佛无穷无尽。
“还没有封管,再哭我们就再来一次好不好?”郁冷被医生的询问震住了,再来一遍不是要他死吗?他收住哭声,但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泣,看上去煞是可怜。
医生朝空腔里打入生理盐水,导尿管自带的球囊鼓起,堵住膀胱的开口,保证管子固定,无法被郁冷自主抽离,做完这一切,郁冷动都不敢动,被锐利怪异的快感、时时刻刻都存在的尿意支配了。
他以为这样就行了,没想到医生突然问他:“这个导尿管有灌入功能哦,想不想来一次清洗膀胱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