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很努力写直男枝枝了,但是宝你怎么嘴硬也这
么娇啊
文里说攻很熟悉流程纯粹是因为天赋异禀啦,不存在烂黄瓜,我本人也接受不了不洁
下次更新六天后,因为苦逼作者还在学校坐牢,真的要报警了!(骂骂咧咧
-----正文-----
渠枝慌不择路地逃进车厢,像身后有恶鬼。
他有一点心虚,但是转念想着回头就把钱退回去,自己也就没什么事。
他没想到元侑会追过来,这是干什么。
渠枝郁闷地把笨重的行李箱托到动车的地面上,有人帮他放到了架子上。
他小声说了句谢谢,抬眸一看,不远处一个高个子的年轻男人正穿过乘客向他这边不断靠近。
渠枝心猛一跳,便匆匆忙忙跑到了尽头的厕所里。
他躲了进去,刚要关门。
在门缝不断缩小的空隙里,一双眼熟的手迅速卡入其中,手背用力到爆出青筋。
渠枝瞳孔紧缩,赶紧关上,紧接着握住门把的手被拽开,男人眼疾手快地穿进来,关上门。
咔哒。
上锁。
逼仄的空间里,渠枝无处可逃,男人高了他一个头,宽阔的后背把人掩得没留一点空隙。
元侑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跑什么?”
他的唇角嘲讽得勾了勾,声音冷静得可怕。
渠枝头皮发麻,顺着这个年轻男生不断前进的脚步后退。
最终,啪得一声抵到墙上。
他的唇色苍白。
元侑索性也不装了,他眉头皱得很紧,“这几天都在耍我玩?”
渠枝嗫嚅了两下,没有下文。
半晌,在对方压迫性的眸光里憋出两句,“大不了我把钱还你。你别跟着我了。”
“我又不喜欢男人。”
渠枝偏过头,一鼓作气说完。
墙壁上方的通风扇呼呼作响,扇叶匀速转动刮风。
但是噪音不大,渠枝的声音还是一清二楚得传到元侑的耳朵里。
空气凝住了。
好半晌,元侑哑着嗓子开口:
“你操过男人,还是男人操过你?”
他上前一步,压低眉,沉甸甸地将人死死抵在墙面上。
渠枝不是聋子,听得很清楚,但就是因为这样才以为自己听错了。
手心渐渐出了汗。
元侑挑眉,“怎么不说了?”
渠枝蹙着眉,憋出一句,“没有!”
“没尝试过你就知道不喜欢?”
对方身上浓郁的薄荷味传到渠枝的鼻子里。
他刚要反驳,元侑突然拎起他那两根滑不溜秋的胳膊高举过头顶。
渠枝两只手挣扎了一下,但是没用。
两个人体型迥异,更何况对方力气还比渠枝大了几倍不止。
他有些恼羞成怒,“说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元侑不管不顾地将人突然翻了个面。
渠枝的脸贴着冷冰冰的墙面不太舒服,乌黑零散的碎发被男人撩开,漂亮的侧脸暴露无遗。
他捏住渠枝的下巴,一字一句地。
“你说的话没有说服力,毕竟从头到尾骗了我这么多次。”
字字都压着渠枝的耳朵开口,耳膜嗡嗡作响,冰冷到失真。
“如果你真的没感觉,”元侑顿了一下,“那就把嘴巴闭牢了。”
渠枝的裤子被人三两下扒了下来,渠枝有抗拒,但是最后也只能被迫扶住墙面。
一巴掌一巴掌扇在紧并的腿根,像是在硬生生掰开不听话的蚌壳好让他自己吐出那令人垂涎的软肉。
大片雪白的皮肉上映出道道红色的指痕。
渠枝吃痛地抿住唇,大腿一阵火辣辣的疼。
蒙上水汽的眼睛盈着生理泛疼的泪水,有点丢人。
但是渠枝确实被元侑吓到了,所以膝盖忍不住弯曲,腿间颤巍巍地打开了一点。
他真的不能理解明明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为什么他还要缠着自己不放。
一根火热刑具似的东西大剌剌抵入了空隙,渠枝被烫得眼睛洇出泪水。
他弓着腰,很难相信自己最后真的默许了男人的侵犯,脚趾紧张地蜷缩,压在墙上的指尖用力得泛白。
元侑的头靠在渠枝的肩上,“这样才乖……”
“你不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吧,渠枝”
渠枝恍惚间觉得身后是野兽大张着獠牙,要将他拆吞入腹。
他的眼眶红红的,赌气地没有回他。
他一路上因为忙着跑路没有喝水,喉咙很干,所以没有力气大声开口。
“肏男人屁股的变态。”
他咬着牙压下喉间的哭腔骂道。
“宝贝,这不是还没操吗?”人模狗样的年轻男生换了副表情,看上去很好说话。
他像是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还得用手指扩张一下,不然操烂了怎么办。”
脸上带笑,语气却阴沉得可怕。
一副很熟悉流程的样子。
渠枝的脸唰地白下来。
元侑的双手从渠枝的背后绕过,抓住渠枝柔嫩的腿根,将人小心又轻易地提了起来,渠枝惊惶地将手搭在男人的手臂上,就被他滚烫的体温吓得又缩了回去。
纤细却并不缺肉感的大腿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雪腻一片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手指没有分寸地摩挲着。
渠枝害怕地睁大眼睛:“放我下来!”
元侑的五指紧贴着渠枝的大腿内侧,用力往上一提,臂弯紧紧卡在渠枝被抬起的弯着的腿窝下方,那人细白的小腿被掰到半空中。
他听到怀里身形纤细的人突然吃痛地唔了一声。
但是更多是惊惶与恐惧。
他虚虚地扶住列车厕所内的铁板,扒在墙面上的手指止不住下滑。
屁股被迫高抬撅起,两瓣圆润雪白的臀肉被揉得变形。
画面有点色情,让渠枝不太好受得逼出了眼泪。
元侑勾住渠枝的腰把人往上再提了一点,刚刚好的高度,渠枝绷直的小腿也只是勉强够到冰凉的瓷砖地面。
男人将三根手指猛地插进那处粉嘟嘟的穴口,很紧,因为没有开发过。
不断深入的手指尖端微屈,将甬道鼓出一段弧度,嘟状的穴肉柔软,蠕动的肠肉像吮吸手指一样牢牢将其绞紧,一圈一圈的肠肉被快速抽插的手指玩得快要缴械。
穴里很快变得湿润,装了马达似的长指灵活欢快地捣干鼓胀的软肉,逐渐碾出了汁水
肠穴簌簌吐出水,从屁眼里被手指插得飞溅出来,清亮的水珠坠在屁股。
渠枝努力浮着墙的手一直在打滑,他颤得很厉害,肚子很酸也很胀,腿肚隐隐在痉挛的边缘紧绷。
元侑面无表情地捋了捋额前的栗色发丝。
“很爽?手指都没进去几根屁股就湿了。”
他不厌其烦地研磨着穴眼附近敏感的壁肉。
渠枝蹙起秀气的眉,他的牙关打颤,指尖窜白地哆嗦
被三根手指大力贯穿的褶口艰难地吞吐,最开始不容易进去,穴又紧又涩,但只是被元侑找到弱点胡乱捣了几下就出水了。
三根手指突然加速,残忍地一插到底!
“不行!!”
同一时刻,渠枝浑身雪白的皮肉重重一颤。
鼻腔憋出无力的哀鸣。
窄小的穴腔顶端稚嫩的结肠口被反复研磨,终于被撬开一个小口紧接着被迫承受住加快节奏的捣弄。
指端的指甲微剐过初次开发的肠穴,丝丝缕缕的酸意与钝感集中积攒然后迅速达到顶峰。快感在正被入侵的鼓起的穴肉处迅速炸开。
紧窄的结肠禁不住蹂躏,所以很快元侑的手指就全是泛着淫香的水,手指上粘稠的水渍又湿又亮。
“没感觉?”
元侑把湿透了的手指抽出来,语气泛凉
抽出来的过程中,带着锐意的指端不客气地剐过穴腔,红软多汁的穴立刻泛起了连绵的酸意。
渠枝顿时眼沾泪光,仰起颈子剧烈挣扎了片刻。
他小口小口地抽着气,好像颤抖得都说不出话来,但还是小声地央求:
“停下……元侑……不……要了……”
被暴戾侵犯的后穴还张着小口,软穴里的肠肉被扯动似地快速翕合。
粉嫩的肠肉被插得湿漉漉的,穴肉乱颤,一缩一缩的吐出几股亮晶晶的腺液。
元侑眯着眼,他胀硬的发疼的鸡巴像鞭子一样抽在渠枝常年不晒光因此被藏得雪白的臀肉上,中间那一点软红格外胆怯的缩着。
渠枝的哭腔反而激活了让心中最为原始的欲望。
他将渠枝捞起来,抓住对方的一条腿。
渠枝的上半身趴在洗手台的台面,一条腿被抬高,隐私部位一览无遗。
后穴一缩一缩地,刚喷过水,敏感得看上去一插进去就能再吹一次。
他直直一挺,发育良好、足有二十多厘米的长根一捣到底。
渠枝登时弓着腰,脆弱的腰身格外敏感地耸动,喷淋出一道清光。
后穴被硕大的阴茎抻平,飙出来的水柱热乎乎的喷在男人的马眼上。
元侑喘了一声,肉棒硬的他极为不舒服,于是更加迫不及待地挺动胯部,连绵地撞击着手里托着的白屁股。
又小又软,就是不会摇。
中间的穴磨了几下而已,就被操得熟粉。
暴风雨一样沉淀又密集的打击汇聚在穴内嘟状的结口,艳红的穴肉被一遍遍磨过。
就像是被塞了羊眼圈,密密麻麻的酸胀让渠枝沾着泪眼的双眼涣散。
他奔溃哭骂道,“混蛋额啊啊啊!!呜——!”
暴戾的鸡巴捣弄肠穴里凸起的薄膜,毫无章法地挺动着,过分的侵入让渠枝不断蹬动双腿试图挣开男人铁钳似的双臂。
他的足尖只勉强抵到地面,线条漂亮的小腿无力地一抽一抽的紧接着又微微屈起。
更不要提一条腿还被男人抓住,整个人都得靠对方来平衡。
骂得再凶还得红着眼睛靠在男人身上。
嘴里一边骂一边面带溃色地骤然抬高声调呻吟。
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颠三倒四,但不妨碍元侑享受极了此刻渠枝被他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的阴茎很长,渠枝这样单薄的身板能吃下去已经很不容易,他一直捂着小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被顶得凸起的肚子。
男人充血的阴茎膨胀得很厉害,粗长得不像话,捣弄间把那红软的后穴操成一条屄缝,整个穴腔被阴茎挤得纹丝合缝,噗嗤噗嗤撞着
粗糙的性器重重地磨过甬道,将穴腔奸出了鸡巴的形状
小屁眼像合不拢的样子,事实也确实如此。
阴茎抽插的幅度太大不小心滑出来的时候都是根本合不上的,里头透明的液体从收缩的穴里淌出来。
柔嫩的软肉被研磨得充血,一抽一插,快得近乎出现残影的速度好像要把他的屁股操烂。
渠枝恍惚地想。
他的腰很酸,被人托着才不至于瘫下去。
阴茎抽搐的时候扯动湿滑的肠肉,从张着口的后穴里能看见一点痉挛蠕动的红色,他猛地整根没入。
渠枝啊地流下眼泪,屁股不自觉抬高,腰肢塌得更加下陷。
像被电击了一般抽搐。
这样的交媾将渠枝折磨得死去活来,脚趾蜷缩着,那条被箍在手心的腿胡乱蹬动。
元侑没给人喘息的机会,令人颤栗的快感让他双目充血,胯部连绵不断向前挺动,囊带啪啪地拍打臀肉,力道大得渠枝不得不惊恐回头生怕他会将子孙囊也一起操进去。
那样自己的屁股是真的会坏掉。
渠枝的鼻尖窜上了带着湿意的粉,看上去可怜极了的软在洗手台上,门户大张。
被人操得眼神涣散,嘴里咿咿呀呀地小声哭吟。
“……元侑……”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少年臀间被自己撞得通红一片的皮肉。
这么长时间,一直咬着牙不肯叫出来,现在却来喊他的名字
他对上渠枝哭红的眼睛。
“……会坏的呜!!!……停,停下……要烂掉了额啊啊啊啊!”
早在渠枝捂着嘴妄图堵住呻吟开口说话的时候,元侑的下腹就蹿起了一把骤然跃高的火舌。
他操得更加剧烈,汗水顺着流畅的下颌低落。
整个逼仄的小房间都变得闷热无比。
像是打桩机一样,他的力道绝对算不上轻,也算不上温柔,抓着渠枝。
生怕那人要跑掉了一记又一记猛击,直直深插结肠。
那点脆弱的地带簌簌张的被撬开的口,半点不敢反抗地缠住阴茎,嗦住龟头。
柱身的青筋更加偾张,已经是暴起来,剐过壁肉,夸张的性器猛捣腺体,那点凸起膨胀的软肉顿时充血一般敏感得一碰就颤。
渠枝尖锐地短叫一声,很急促,秀气的眉上沾着不知道从哪来的水光,眉尾承受不住似地下撇。
小腹内的撞击又凶又猛,渠枝被紧紧锁住被迫承受住每一记深捣。
他的小腿轻微地抖动。
“不,不要!额啊啊啊啊……不要射……里面嗯额哈!!!”
在男人突然深喘一声突然大力地连顶时,渠枝终于忍不住泄出一腔颤抖的哭腔哀鸣。
绷直的白皙脚背堪堪点在距离地面一厘米左右的高度,脆弱的,伶仃的,像是随时都会被人圈住的样子。
渠枝细细地呜咽着。
平坦的小腹就算被灌精似地鼓出了微妙的弧度,还是有大量的精液从后穴里暴溅出来。
顺着大腿内侧被掐得不成样子的皮肉淌开。
乳白的,粘稠的,带着滚烫的温度
刺激得渠枝颤动长睫,腰腹以下一片酸疼,长腿更是像刚学会走路一样,在终于触碰到地面时差点身形不稳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