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孕中期时,楚匪玉已将张闯照顾得很好,麦色的皮肤因为少接触阳光而白了很多,颊上长了不少肉,两只奶子也鼓鼓的,里面蓄满了楚匪玉喜爱的奶水。
楚匪玉照顾得妥帖,张闯吃得好睡得好,奶水也多,几乎隔一两天就需要吸出来。
张闯对此很难为情,最开始憋得痛了也不说,乳粒涨得青紫,胸部的衣料总是湿漉漉的。
张闯没有办法,只好每隔几个小时就去浴室处理,咬着衣角忍着羞耻将奶液挤进下水道,浴室里满是香甜的乳汁味道,时间久了自然就被楚匪玉发现。
狡猾的男人叼着奶头,时不时慢悠悠地吸上一口,室内温度适宜,他却因为过度激动而生了薄汗。虽五官昳丽,但压低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又为其平添了冷峻的气质,嫣红的薄唇间叼着紫红的奶头,整个人像一头性感的野兽。
张闯脸涨得通红,胸脯的刺痛随着楚匪玉的吮吸逐渐消失,他尝到了好处,抿着嘴角抱紧了男人的脖颈。
“宝宝,奶挤进下水道里也不愿意给我喝,嗯?”
楚匪玉掐了掐张闯的脸,嘴角带着微笑,眼里却有着危险的讯息。
张闯眼神飘忽勉强还嘴到:“这本来就不是给你喝的,是,是给肚子里的宝宝喝的……”
“爸爸帮宝宝喝,不然妈妈奶子痛痛,爸爸会心疼的…”
“啾……”
楚匪玉在麦色中透着艳红的奶晕上亲了一口,眼里露着温柔的笑意。
这人真讨厌……
张闯别扭地扭过头去,胸脯却不自觉地挺得更高,等着楚匪玉吸走香甜的奶汁。
胀痛缓解了不少,身下的小穴发起痒来,他本就是性欲强烈的双性人,楚匪玉又刻意勾着他身体里的那股骚劲儿,一只大掌轻轻抚摸着大腿根部的嫩肉,勾着内裤边摩擦,大嘴又在奶肉上啃咬个不停,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张闯受不了这样暧昧的氛围,夹住了腿间作乱的带着薄茧的手,胸前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楚匪玉眼神赤红,舌尖在张闯的颈侧舔舐,他微阖着眼,唇边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发骚了?要不要老公用大屌给你解解痒?嗯?想要吃又白又浓的精液吗?全都喂给骚老婆哦……”
声音像小勾子,一点一点将张闯的性欲推至巅峰,他吸着气,双腿不自觉相互摩挲起来。原先粉嫩的小屄早已变成熟妇的红,咕叽咕叽冒着淫液和泡泡,小穴渴望吃楚匪玉的巨屌,尝尝浓白的精液。
“嗯……”张闯脸颊微红,靠在床头,双手无力地扶着楚匪玉的肩膀,男人凑上前吻他的唇,将颜色略深的唇瓣叼在嘴里研磨,气息滚烫,两人之间的空气变得稀薄。
“痒……好痒……”张闯闭着眼,偏头躲过楚匪玉的舔吻,他在心底埋怨楚匪玉像一只黏人的大狗,浑身的燥热让他说不出的烦躁,发出少见的嘤咛声。
楚匪玉露出得逞的微笑,他本就是个疯子,耍着手段让张闯堕入欲望的深渊,他带着张闯的手去摸自己跳动的阴茎,色情地在张闯的手掌间顶弄,手指上的老茧磨得他舒爽不已,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
“呵呵…痒吗?……那给老公肏肏,好不好?给你最想吃的大肉棒哦……”
张闯似有所顾虑,等到楚匪玉将手伸进他的后穴里搅弄时,他才慌里慌张地开口说:“肚,肚子……会压到宝宝的……”
他是那么疼爱和楚匪玉的结晶,抱着自己的肚子,那张憨厚普通的脸也显现出一丝母性的光辉来,可能怪异,但足够让楚匪玉血液逆流,下身肿胀。
他咧开的微笑更大,也由此更显鬼魅,“没事没事,老公轻轻的……唔…骚老婆太馋了,让老公提前给宝宝打个招呼……呵呵…”
楚匪玉低头,又在张闯的肩上吮出一个个红痕,房间内充斥着暧昧的啾啾声。
“哈……嗯…有点撑…”
两根指节在深红的洞眼里进出,连带着勾出粘腻的滑液,太久没有肏过后穴,张闯被撑得难受,小喘着不想再进行下去。
楚匪玉哪会让到嘴的肥肉飞走,他本就性欲强烈,眼下素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盼到张闯可以接受性事了,几乎是闻见张闯胸脯间的奶腥味儿,楚匪玉的大屌就充血勃起,直愣愣地一根立在裤裆里面。
他抽出指尖,舔舔裹着的一层透明黏液,抿在舌面,有一股常用的柑橘沐浴露的清香。
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楚匪玉像是流着口涎的饿狼,因为太想尝一口张闯的味道而目光幽深,状若魅魔。
他哄着张闯,死了心要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张闯的小穴里,好解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老公亲亲…嗯……小屁眼真嫩……爽死老公了……”
骚水不停地流着,打湿了两人交合处,张闯使不上力,只能搂着楚匪玉的脖子,感受着儿臂一般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后穴。
“痛……好痛……不要了,不要了,哈,”
“要的……老公摸摸,摸摸就不疼了,好吗?”
楚匪玉爽得腰眼发麻,张闯的后穴如同一个橡皮圈子一般套着他的肉棒根部,湿润的肠道贴着他的青筋吮吸,内壁如同最丝滑名贵的绸缎,他舍不得拔出来,带着凉意的唇落在张闯柔软的胸脯,
“奶子真软…要不要老公帮你揉一揉?嗯?”
他问着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诱哄,宽大的掌心放在张闯的腰间轻轻摩挲,借此缓解一点孕夫腰间的酸疼。明明他艹得又重又急,一整根鸡巴捣进,又整个鸡巴抽出,间或抵着张闯的敏感点艹弄,谈不上凶狠但绝不温柔,可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对怀中人的疼惜。
张闯眼角带泪,又痛又爽,一张脸因为床事横生了媚意,圆眼弥漫着湿意,眼角晕着红,厚唇也被抿出艳红的血色来,他生得较幼态,平时因为憨厚的气质和肤色而被人忽略,如今怀了孕,气质慢慢发生了改变,头发蓄长了,沧桑气消失了,只剩下大着的肚子模糊了他的性别。
一身丰腴结实的软肉,配上不自知的楚楚可怜的表情,让楚匪玉脑中的黑暗想法如潮水般翻卷上来。
张闯真的成了在家待产的他的妻子,他怀着楚匪玉的血脉,被囚禁在楚匪玉的巢穴,以后也会为楚匪玉生儿育女,养育子嗣。
巨大的满足感与占有欲让楚匪玉浑身发颤栗,每一块肌肉都好像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他控制不住动作,又肏进了那个湿软嫩滑的小洞。
“呼呼……真他妈爽…就在家给老公生一辈子崽子吧,好吗?宝宝……真会咬……”
他喘着气,硕大紫红的鸡巴打桩机一般顶弄着张闯的后穴,将张闯抱在腿上,腰腹紧绷用力,肆意地侵犯。
“唔……轻点……小心宝宝……”
楚匪玉胯下用着力,面上带笑地故意问到:“小心哪个宝宝啊?你不就是老公的宝宝吗?老公的骚老婆,肉便器,天天吃老公的精液……”
张闯羞得连脚趾都蜷缩到一起去,尽管他已经熟悉了楚匪玉的没脸没皮,但还是每次都被逗得满脸通红。
“唔…嗯哈…我,我们的宝宝……”
张闯结结巴巴地说完这一句,发现楚匪玉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正肏到痒处 ,张闯眨巴眨巴眼睛,示意楚匪玉怎么不动,正当他忍受不住偷偷套弄起身下的肉棒时,男人才缓过神来,咬牙切齿地在张闯的锁骨上啃了一口,
“迟早死在你身上,哪里学来的勾引人的本事!这么想挨艹?”
张闯呆愣着,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楚匪玉看到这模样更来气,自己被勾得死去活来,始作俑者却一副纯情得不得了的样子。
他掐了一把张闯的奶尖,又重重肏了好几下,把张闯肏得哽咽出声,才凶神恶煞地说道:“精液接好,要是漏了就再喂你吃大鸡巴!”
“呜呜……好烫……不要,不要射进来……”
反抗无效,楚匪玉捉着张闯的大腿,将一炮浓白的精液射进了张闯的屁眼里,复又抽插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张闯哆哆嗦嗦地含了精液,又被抱着去浴室洗澡,楚匪玉自然不肯让他含着精液过夜,哄着人将精液扣弄个干净,换了舒服的棉睡衣,又看着喝了热牛奶,张闯才依偎在楚匪玉的胸膛里睡下。